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耳钉男VS楚泽的大战,以耳钉男愤怒的乘车离去,楚泽的全面获胜宣告结束。
直到回到了楚泽家,面对楚泽一再追问耳钉男的身份,并且相当明确的表示对耳钉男的反感,以及再三要求何濯不许与那人打交道,再者言语间对半年前耳钉男在休息室里对何濯表现出的熟悉和亲昵很是介意。。。。。。
何濯才渐渐回过味儿来。
这是,吃醋?
“什么吃醋?你别转移话题。那人到底是谁,那人凭什么对你那样。你傻啊,为什么由得他欺负你。。。。。。”
呵。
呵呵。
呵呵呵。
呵呵呵呵。
何濯的嘴巴裂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楚泽。
我的楚泽。
我的楚泽为我吃醋了。
真想向全世界呐喊。
不过,先等等吧。那边楚泽要炸毛了。
赶紧的安抚住那打翻了醋缸的家伙,何濯将和小四眼,也就是那耳钉男的纠葛慢慢向楚泽讲来。
原来,那人是何濯家保姆的儿子。那人姓王,叫王岩。那人还有一个妹妹,叫王雅。因为王岩母亲的关系,王岩那时候常常去何家玩。本来何家人也好客,再加上王岩和何濯同岁,也就由得他们去了。
何濯从很小的时候就是个孩子王,那时候晴明山一带的孩子几乎走跟着何濯屁股后头跑。当然其中还有个跟屁虫王岩。
王岩是近视,小时候带着副大框的眼镜。所以小伙伴们都叫他小四眼。而且那时候的王岩还特别胆小,因为这个,伙伴们没少捉弄他。回回都是何濯来帮忙。
渐渐的,王岩和何濯成了很铁的哥们儿。
但何濯他们到底还是孩子,哪儿能不闯些祸。
那都忘了是谁先起的头,反正突然间平时好得穿一条裤子的哥儿们就那么打起来了。
王岩哪里是何濯的对手。
眼看王岩给何濯揍得够呛,经过的王雅急忙上前阻止。
火头上的何濯顺手就推了她一把。
结果一个活碰乱跳的小女孩转眼间就摔下楼梯,从此除了头能转,全身都失去了知觉。
何家当时包揽了全部医疗费用,还给了王家一大笔钱。
后来,还送他们去北方一个专科医院治疗去了。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何濯叹了口气。“要不是我,那王雅这会儿也在开开心心过寒假呢吧。现在却只能。。。。。。”
皱皱眉,不喜欢看到何濯现在的样子。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跟你说也没用啊,你又不是大夫。”
“那你就由着他欺负你?”
“是我欠了他们家。”
“不想看到你这样。”
“楚泽,我没事。”
“我不想看到你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
。。。。。。
没再说话,安静的任何濯抱着,感受着何濯的心跳。
楚泽的眼神跳过墙,扫向远方。
此时的何濯就像是被乌云挡了的太阳。楚泽不喜欢这样的何濯。
何濯,应该是笑嘻嘻的,光芒万丈的。
转转眼珠,飘向一个地方。
想要,帮帮何濯。
顺着楚泽的目光,那个方向,好像是楚泽爷爷住着的青湖山。。。。。。
☆、第十六章
那天晚饭,谁也没有心情去外面吃,于是何濯就叫了外卖。
饭后两人又去楚家书房一起做了两三个小时作业。
然后何濯本来打算睡了,可是楚泽不放心他,尽管何濯再三保证没事了,可那小子就是赖在何濯房间不走,直勾勾的盯着何濯。
那何濯被盯得坐立不安,再加上又是自己喜欢的人,并且一开始他何濯就存了歪念,好几次都差点把持不住吃了那白痴。
算了,现在时机不对。
好说歹说,终于送走了那丝毫没感觉到危险的家伙。
不过,知道那楚泽是因为担心自己才这样的。
虽然没能吃到他的小绵羊,那何濯心里还是甜丝丝的,就像吞了蜜糖。
但随后何濯竟然失眠了,翻来翻去一直折腾到快凌晨了才睡下。
次日清晨,楚泽七点多就来敲何濯的门。
原来,楚泽很是介意那王岩的事,他想要叫上何濯一起去青湖山找他爷爷。楚泽心中,爷爷就是个无所不能的人,找到爷爷,一定会有办法帮何濯的。
不曾想,那好不容易睡着的何濯这会儿正昏昏沉沉,头重脚轻,一听说要去见楚泽爷爷,脑袋里第一个念头就是,见家长?不行,不行,还没准备好呢。
而且也实在是困得不得了,就没答应和楚泽一起去。
楚泽看了看何濯那熊猫眼,也没有勉强他。
不过,刚刚走了两步,却又被何濯叫住了。
“怎么?你还是决定和我一起去?”
“那倒不是,哎,我说,你吃早饭了没?”
“没有。”
“看吧,我就知道。这样,我先带你去吃早饭。然后你去青湖山,我回来补觉。”
“哦,好。”
“等两分钟啊,我换个出门的衣服。”
“嗯。”
凝望着何濯关上的门,楚泽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向上的弧度。
何濯真像小时候照顾自己的赵阿姨啊,总是爱问自己有没有吃饭。
呵呵,要是把这话告诉他,他又会跳起来,然后捏自己的脸,大骂自己是白痴吧。
。。。。。。
青湖山风景如画,此地是东城市有名的富人聚集地。住在这里的,都是东城乃至S省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此地离市区有些远,年轻一辈的富家子弟多是过年过节才回来跟家里老爷子老太太聚聚。大多数时间,这里还是住的一些安享晚年的老富豪。
比如,楚泽那年过八十的爷爷。
听说楚老太爷年轻是那可是个名流社会的公子哥儿,风度翩翩,举手投足充满了高不可攀的贵族气息。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一时兴起参了军,年经轻轻的居然还曾经在国民党军队里混成了一名上校。
但随后,国共大战,国民党败退台湾,楚老太爷没有跟着去,而是回到了家里。
谁知道,后来遇上文化大ge命,楚家又是资本家,又是国民党余孽,可给批斗的够呛。
那回,楚家几乎是灭顶之灾。
那时候的楚老太爷正是三十多岁,仗着身体好,艰难地捱了过来。但楚家的老人小孩,还有那年轻的楚少奶奶,全都没能见到新时代的太阳。
好不容易文ge结束,那楚老太爷都四十多了。
还好赶上那时候开始发展经济,楚老太爷凭着本事,曾再度撑起了楚家的辉煌。如今的楚氏到了楚泽父亲那里,已经是名动全国的大型财团了。
也正是因为当年忙着事业,楚老太爷竟只得楚泽父亲一个儿子。
到了楚泽这里,楚家已经是两代单传了。
再加上楚泽母亲祁妍也是祁家独女。
这些,竟为楚泽的爱情埋下了隐患。
当然,这些事,那正一心想帮着他的何濯的,匆匆往青湖山赶的楚泽,是完全不会联系在一起的。
看着面前还轻轻喘着气的孙子,楚老太爷有些意外。
“泽小子,你不是该大年初一才来吗?不是跟你说过了,现在还不到把你介绍给楚氏高层的时候,等你大学毕业了,才边进修,边趁空闲时间去公司实习吗?哎,算了。来了就来了吧,呐,我这儿正有一盘棋,怎么样,也许久不曾和你对弈了吧?上次好像还是你上初中的时候吧?”
楚泽听言,点点头。“好。”
拿出一盘围棋,楚老太爷让管家摆好。然后剁剁拐杖,对楚泽说,“泽小子,放开来。不许让着爷爷啊。”
“嗯。”
四十分钟后。
“爷爷,不用想了。你已经赢不了了。”
瞅着棋盘,楚老太爷几乎吹胡子瞪眼。
半晌,终于放弃。拿起茶,呷一口。“你个泽小子,叫你不让还真不让啊。”
“爷爷,你自己叫我不让的。”
“没规矩,还顶嘴了。真是失了风度。”
“爷爷,输了赖皮才是失风度!”
“哎,你个泽小子,哪儿学的牙尖嘴利?”
“爷爷,棋也下完了,是你自己下不过我。好了,我找你有事的。”
“嗯?稀奇。你会有什么事找我?”
“爷爷,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可以让一个摔伤了瘫痪的人给治好?”
“这个,爷爷又不是大夫。不过你可以叫凌天联系联系有没有熟识的专科医院。”
“爸有办法吗?”
“你去问问。凭楚氏的门路,应该有。现在楚氏是凌天在打理,爷爷啊,早就不管了。”
“知道了。那我先走了。爷爷再见。”
“对了,泽小子,是谁瘫痪了?”
“哦,是王岩的妹妹。”
“王岩?谁啊?”
“不清楚,我也不熟。我只见过他两回。”
“不熟你还为了他大老远跑来这里问爷爷?”
“我不是为了他。我是为了何濯。”
“何濯又是谁?”
“何濯啊,以前是朋友。”
“以前?”
“嗯。”
“那现在不是了?”
“他说不是了。”
“嗯?那你还帮他?”
“嗯。”
“泽小子,我楚家人凭什么这么给人欺负啊?”
“嗯?何濯没欺负我啊。何濯对我很好啊。”
“对你很好?你不是说他都不认你这个朋友?”
“当然不是朋友啊。”
“泽小子,你们到底搞什么,你都把爷爷绕糊涂了。”
“爷爷,你糊涂什么啊。”
“你说你们不是朋友,又说他对你很好?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何濯说我们是情侣。”
“情侣?你口中的何濯是个女孩儿?听名字不太像啊。”
“何濯不是女孩啊。”
“不是女孩?那那个叫何濯的是男的?泽小子,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情侣?”
“知道的。何濯说了,情侣就是只有两个人,只属于彼此,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一辈子,在一起?跟一男的?泽小子,你愿意?”
“愿意的。我很喜欢何濯啊。”
。。。。。。
离开青湖山楚氏别墅,急急赶去父亲办公室的楚泽,没有看到身后的爷爷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秦管家!”
“在,老太爷。”
“打电话给老杨。让他给我查一个叫何濯的人。”
“是,老太爷。”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我跟你磕头了行不行?文革这样的词也要河蟹啊?!
☆、第十七章
吃了早饭,送走了楚泽后的何濯,边打着哈欠,边头重脚轻的往楚家走。
到了门口,再打个哈欠,边默念楚泽说的密码,边往电子锁上按去。
咦?怎么不对劲?
再试一次。
咦?
再试一次。
怎么搞的?明明是正确的密码啊,昨天才看过楚泽输了两回呢。
等等,那上面有字啊。看看说什么。
“密码正确,指纹识别有误?”
楚泽!你个白痴!怎么不输入我的指纹资料?
等等,那家伙该不会以为这就是个电子密码锁,就只要密码的吧?
叹口气,何濯非常肯定及认定及确定那个可能性为百分之百。
本以为吃个早饭,何濯手机、信用卡什么的都没拿。现在兜里还有几十块钱。能干嘛呢?
啊,记得刚才看到有间咖啡厅。去那儿等那小子吧。正好喝点咖啡醒醒脑。
两个小时后。
只点了一杯普通的咖啡,却占了窗边一个座位老久的何濯在咖啡店小姐亲切的目光下灰溜溜的出来了。
瞪着关得紧紧的楚家大门,何濯觉得好不容易用咖啡提起的精神,又没了。
好困呐。好想睡觉。
可恶的白痴,什么时候回来啊。现在兜里只有几块钱了,就是想再找个地方坐着等也没处去了啊。
又不知道在楚家大门口愣了多久,何濯的眼睛无意间扫到那高高的围墙。
纪录片里特警们跨越几米高的障碍板的画面闪过脑海。
何濯勾起了嘴角。
退后,助跑,起跳,伸手,过单腿,翻。。。。。。
完美落地。
但谁能告诉他,这突然间轰鸣的嘀嘀声是怎么回事?
后来被带进派出所的何濯从伟大的民警大哥那里知道了,红外线原来是可以这样用滴。
亏他当初还担心楚家房子这么招摇,又常年没人,会不会被贼大哥关心着呢。
但显然现在在民警大哥眼里,自己好像就是那位姓贼的同志。
“名字?”
“何濯。”
“卓越的卓?”
“濯清涟而不妖的濯。”
“。。。。。。年龄?”
“还有三个月18,现在是17。”
“别以为未成年就能胡来啊!少管所也能教育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