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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请让俺变成哪吒吧!
喔,对了,我还得洗衣服,还得做家务,还得去买菜,还得。。。。加班——————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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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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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呐,有空的时候,屁事没有,闲的发疯,恨不得贴在南墙上挠两天;想躲清静的时候,妖魔鬼怪反倒纷纷冒头了,在自己身边来来去去,就算没事也得给你整出点事来。
所以说,心想事成,那是胡话。
许经泽和陈烬两兄弟好不容易往一块聚聚,只想在暴风雨之前的宁静里安安省省呆两天,谁也不理谁也不见,就当是隐居了。
这要求说来不高,可实现起来太困难了。
转天一大早,牛皮糖方枚就来了。捧着一大把粉嘟嘟的花,穿衬衣打领带,整的人模狗样油头粉面。
许经泽出来买早点,本来心情很好,看见他吓了一跳:“怎么找到这来了,阴魂不散啊你?!”
方公子嘻嘻笑:“我来探望探望小烬……”
身为圈子里著名的花花公子,方枚追过的人多了,许经泽早就见怪不怪了。他总是玩玩就分,时间都不太长,每一次都说是百分之百的投入,鬼才知道他到底投入了点什么。
他跟陈烬早就认识,虽然没什么交情,也算混了个脸熟。以前有时候也开开玩笑,说:“许经泽他弟可是个极品,深深隐藏在冰山深处,没准就是那骨子里的风骚……”他说归说,但是没真下过手。
最近不知道哪根筋走岔了,他喜孜孜盯着陈同学,莫名其妙泛花痴。
方枚这个最新动向,许经泽知道,以为他是身边没人闲出病来了,也没太往心里去。可现在再看看,方某人又是上山又是受伤的,那叫一个积极奉献,瞧这意思,好像还真不一般……
反正不管什么说,方枚这种来路不明的食人花还是离远点好。许经泽手一伸:“把花给我,你走吧。”
这也太绝情了!方枚赶紧把花往身后藏,挤眉弄眼的:“别介啊,我可是很有诚意的,都到家门口了,你也不请我上去坐坐?”
许经泽很警觉:“你有完没完?到底想干吗?”
“我能干嘛呀?泽泽,你不要我也就算了,我自认争不过姚亦,可你也不能让我的人生太绝望吧!你让我看小烬一眼,就一眼……”
他怎么不去死?
“就看一眼是吧?”许经泽面部抽搐,被情圣同志严重恶心着了,扬扬头冲二楼喊:“陈烬!”
陈同学闻声出来,在阳台上象征性探了探头,特别配合。
方枚昂着脸,笑的跟朵花似的:“小烬……”
好好一个大男人,说话拿腔拿调,憋着嗓子,把声音拉的特悠长特缠绵。许经泽没想到方枚还有做龟公的潜质,脸色发绿,打身后恶狠狠给他一脚:“看完了吧?快点滚!”
别看方枚神经兮兮的,其实好打发,但姚亦就有点锲而不舍了。
许经泽出门买个早点的功夫,手机留在家里,六七个未接电话都是姚公子打来的。
他这紧迫盯人的毛病这辈子算是改不了了,许某人习惯成自然,根本没当回事,特贤惠的拐进厨房,把牛奶热上,这时自己手机又开始响个没停。
大早晨的,招魂啊?许经泽忙着煎蛋,扭头问陈烬一句:“又是姚亦?”
陈烬乖乖坐在餐桌旁边,手上摊着本书,面无表情答:“嗯。”
“那你接呗。”
姚亦跟陈烬认识的时间挺长的,但关系一直不怎么近乎。因为中间隔着个许经泽,谁跟谁也热乎不起来,这太正常了。
姚公子这会儿从许经泽手机里骤然听见他的声音挺吃惊的,瞬间噎了一下,才问:“你哥呢?”
陈烬抬抬眼,看着许经泽在厨房忙的跟小蜜蜂似的,很淡定的跟姚亦说:“他在洗澡,接不了电话。”
“得。那我一会儿再打。”
“不用麻烦了,手机马上就没电。”陈烬说完啪的一声把手机合上,关机。
这下子终于清静了。
离高考就还有三天,对于陈烬来说,书本上己经没什么可看的玩意了,他只要保证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进考场,重点大学随便挑。
他现在的任务就一个,放松。
陈同学表情一向寡淡,就算心里巨浪涛天,脸上也没波没澜的,非常难以揣测。许经泽倒是有点忐忑,跟自己弟弟说:“你别紧张啊,就一小考试,咱平常心对待它。”
把笔墨摆在桌上,陈烬笑笑:“你也别紧张,帮我把镇纸拿过来。”
天才儿童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别人放松的时候也就听听歌睡睡觉,陈烬同学不流于俗走高雅路线,吃完早饭先上阳台晒着太阳翻了几页德文书,现在又开始练大字。
陈烬本来不是左撇子,吃饭拿笔抢东西全都优先使用右手。一岁多开始学写字的时候,陈妈妈认为左右脑应该同时发展,对智力会很有好处,于是命令儿子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不知道这个理论是不是真有过硬的科学依据,反正陈烬被锻炼的跟小超人似的。写作业一手一枝笔,还能同时写出两种字体。
陈烬五岁时书法获过奖,左右手同书,当时被称为A市中心小学一绝。陈一慧女士冷哼数声,对此评价不高:“谁不会写字,写的再好看有什么用?”
于是这本事就搁下来了,后来陈烬再也没有下功夫练过,也就是闲来没事写几笔。
陈烬今儿个写隶书,许经泽在桌子旁边软嗒嗒趴着,没了骨头似的。
“很无聊吗?”陈同学问他。
怎么可能……许经泽抬头笑笑:“没啊,这样挺好。”陈烬臂骨瘦削,提笔的姿势特别好看。手指又细又长,指尖玉白玉白的。
许某人估计自己就这么瞧上一个月,也不能腻了。
陈烬停下手,把笔往他面前递递:“要写吗?”
书法嘛,许经泽小时候倒是和陈烬一起学过一阵子,现在搁了好几年没练,估计那两笔也见不了人了:“我?算了吧,我一写字纸都得哭。”
那就不用纸,陈烬笑眯眯把打着石膏的右臂伸过去:“在这写。”
呃……幼稚不幼稚啊……写什么好呢?许某人把笔接过来,琢磨,我总不能写上许经泽到此一游吧?
最后许公子沉吟了半天,决定直抒胸臆,悬笔锋在陈烬胳膊上端端正正写了个字——“忍”。
有些事,忍啊忍的,就习惯了。
人类是个很容易走极端的物种,不在忍耐中爆发,就在忍耐中灭亡。
贝壳含着粒砂子,忍啊磨啊,最后忍出来颗珍珠,不管是几等品吧,也算是个成就。
可许经泽呢,他把陈烬当宝贝一样揣在心窝里,存着暖着,忍啊忍的,没日没夜,最后的结果很可能就是没有结果。
这人像把火在他心里头烧着,多苦多疼多难受,都没处说,干巴巴烧的他骨头疼。
许经泽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想的透,知道自己求的就是谁都给不了的玩意,最后凄凉收场也怨不了别人,都是自己找的,根本不值得可怜。所以,各种伤心难过要死要活,都可以省省了。
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好像从现在就能望得见头了,真够没意思的。现在呢,跟陈烬过一天,就是赚一天。
俗话说,没鱼,虾也好。吃不着,看看也行。
作者有话要说:本牛今天买了俩小鸡仔!!!!
。。。各种柔软各种好摸。。。。。就是不知道明天是否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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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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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老太太出门之前把屋里收拾的挺干净,冰箱里连根菜毛都没有,兄弟俩宅在屋里风花雪月虽然挺美,但也不能靠喝西北风活着。
况且现在大夏天的,天干物燥,许公子什么杂事都不干,专门不错眼珠的盯着陈烬,擦枪走火的可能性太大了,再好的忍功也白费。
“中午想吃什么?”许经泽觉得必须得找点事干。
陈烬想了想:“鱼吧。”
于是兄弟俩大中午出发,晃晃悠悠出门,去了超市。超市不远,就在小区对面,跟KFC吉野家面爱面等等一堆快餐店开在一起,从早到晚都挺热闹。这会儿正是饭点,过来买菜的吃饭的避暑的都不少。
别看许经泽成天吊儿郎当说话油嘴滑舌,好像干啥啥不行,其实优点还是有的。起码在做菜方面,很有点天份,估计是老妈的遗传基因起了作用。
由于复杂的家庭原因,许经泽很小就开始自己做饭,没人教,全靠自学成才。
在他看来,做饭特简单。
炒菜嘛,就是过过油;鱼啊肉啊,要么炸炸要么炖炖,也就那几种做法,万变不离其踪。实在不行就上网查查菜谱,比游戏攻略简单多了。
拿手好菜糖醋鱼片软炸排骨,一般的大师傅还真比不过他。
超市里冷气开的足,人也不少。推着购物车的大娘大婶遍地都是,牵手搂腰的小情侣也随处可见,突然冒出来一对帅哥组合,还挺扎眼的。
大中午不在家呆着,都来这瞎晃什么啊?许经泽知道陈烬最烦人多,就先把他领到水产区,嘱咐:“你在这挑条鱼,我去买菜和水果。”
“买什么鱼”
“那个,草鱼吧,两斤多就行。”许经泽挺专业:“回去给你做糟溜鱼片,鱼头鱼骨煮个豆腐汤。”
他到哪都是焦点,话音刚落,旁边立刻有个大婶探头过来,满头喜气洋洋的小卷发:“呦,小伙子会做饭啊?现在这样的男孩子可真不多了!我家闺女死懒死懒的,什么都不会干,擦个地都弄不干净,就该找个这样的男朋友……”
许经泽乐了:“那您还是给她找个款爷吧。有了钱,厨子还不手到擒来?一个主厨仨配菜的,想吃什么做什么。”
正说着,前面一美女回头了,大波浪卷发,习惯性的飞媚眼:“听说鱼头豆腐汤特别养颜,是不是?怎么做啊,麻烦不?要不我也买一条,你教教我。”
许经泽:“行,哪天我办个学习班……”
他答应的倒挺爽快……陈烬不说话,面无表情背过身去,往无辜鱼类身上招呼眼刀。
许经泽总觉得自己特别宽厚仁德,其实在弟弟陈烬眼里,他就是个天生不让人省心的主。
他人缘不算顶好,可是瞧上他的人挺多,左一个右一个,排着队往门上送,送不进来的,还要死命往门缝里扒,愣把自己挤的跟张纸片似的。
小学就开始收情书,初中高中密集约会,进了大学更忙,吃顿饭的功夫能接六个电话,弄的陈烬一直觉得自己这哥哥跟全世界的俊男美女都有染。
陈烬跟他出来玩的次数有限,却总觉得他身边的人太多,热情太胆的有,若即若离的数都数不过来,反正总也没断过。
平时不爱掺和事,认识人不多,但是许某人走在路上,时不时就有人莫名其妙飞出来认亲。过程往往又热情又奔放,各种纠缠不清,他非但不恼,还觉得挺逗。
许经泽朋友也没几个,平时跟他们嘻嘻哈哈的闹,也看不出有什么特殊偏好,除了姚亦,谁远谁近都差不多。可一旦有什么事,谁都先惦记着他,朋友做的比情人还称职。
他呢?他拿谁当回事了?最多也就是个姚亦。
许某人嘴厉害,什么话都敢说,别人开什么玩笑他都接着。不管什么心思,面上半点不露,唇角翘的好看,真真假假谁知道啊
许某人桃花旺,别人一年一两朵,他一个月功夫就能扛棵桃花树回来。桃花开多了,也就跟大片雪花差不多,他自己不在乎,招惹了别人拍拍屁股就走,一点不往心里去。
在这方面,连姚亦都认命了。
看着他这么飘来飘去的,反倒踏实,若是哪天他收心了不玩了,才真要出大事。
陈烬同学没那么想的开,他虽然不说什么,但是心理负担与日俱增。
甚至有一回,晚上做恶梦,陈同学梦见自己这表哥特别不靠谱的闪婚了,还是跟一个认识才三天的女人。结婚礼堂布置的超级豪华,许经泽挎着血喷大口的新娘子挨桌敬酒,不耐烦的端着酒杯:“我说陈烬,你快喝啊,我这事还多着呢!”
陈烬大汗淋漓的醒过来,爬下床吃了两片安眠药,折腾了半天直到天亮都没能再睡着。
总的来说,对付许经泽这种烂人,再聪明的大脑都不好使,必须得下狠心,用狠招。手铐脚镣铁笼子,什么结实用什么;蜡烛皮鞭震荡球,一股脑全用上都不过分。
简称为民除害。
许害虫晃到蔬果区,买了点香菇、豆腐、茄子一类的,准备晚上炒两个菜煮点粥。旁边堆着的脐橙又大又漂亮,陈烬很少吃水果,独独就爱吃这个,许公子装了满满一大袋子,觉得挺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