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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毛要把自己逼的这么紧啊————
39
39、第三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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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帝老爹相处的时间稍微久一点,许某人就觉得自己的灵魂之火都快变异了。
最让他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自己老爸一门心思老想把陈烬送到国外去?去镀金吗?要花大力气重点培养他?想让他成为第二个爱因斯坦?
切……
以前都说外国的月亮比较圆,那是八十年代的事了。
现在稍微有点钱的都把孩子往外头送,纽约都快被中国人挤爆了,看看这大厅里头,谁家孩子还在国内安分呆着?这不,送出去一批祖国的美好花朵,回来一批海龟海带,成材不成材的先不提,反正也没见谁向比尔盖茨靠拢。
陈烬跟他们不一样,脑子聪明,也肯下苦功夫,在哪都差不了,这是不受地域制约的。
反观一下自己周围海带派的杰出代表方珊珊小姐,那真是……那真是没的说了。
姚亦过生日,方珊珊小姐当然得出席。
她穿件抹胸的纯白色小纱裙,长发盘起来,戴着白色蕾丝加珍珠的头花,再配上白色的长袜和软底鞋,打扮的跟个芭蕾舞演员似的,好像只要音乐一响,天鹅湖随时开演,相当鹤立鸡群。
这女人坐在高脚椅上,翘着二郎腿,红酒白酒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眼神杀气腾腾。姿态神色跟穿衣打扮完全是两个路数,对比效果惊人。
幸亏他们这帮年轻的小朋友被单独安排在顶楼,没跟那些重要的客人在一块呆着,否则以方小姐这豪放的架式,非得吓姚妈妈一个跟头不可。
她的心情许经泽倒是可以理解。
虽然姚亦女友这个名号是她自封的,但是毕竟她单方面纠缠了那么长时间了,又是花精力又是费心血,方小姐没少付出。
而且她这人进入角色特别快,脑补能力很强大,现在对着满屋子花枝招展的妙龄女青年,立刻把自己上升成了苦命的正宫娘娘,真恨不得把满腔烈酒化做熊熊怒火,再一起喷出来。
“你少喝点吧……”许经泽跟她坐在一块,浑身不舒坦。
方小姐玩命拽着他,眼珠子发飘:“你别走!你想干嘛去?找姚亦是吧?你们一个两个的离了他都活不了是吧?!有必要贱到这个地步吗!”
我没要走啊!我冤枉。
许公子其实很想挣扎,但是又怕自己一动她一扯,俩人配合容易走光……自己真不应该穿这件凉爽型的T恤来……
“不对不对。”方小姐凑上来,竖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荡,嘴角挂着个邪恶的、洞穿世事一般的笑容:“全世界都想巴结姚亦,就你瞧不上他。”
谁敢瞧不上他啊!我冤枉。
这话要让姚公子听见,我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了。许经泽咧嘴,赶紧拦她:“打住啊打住,要不你再喝点”
这年头醉鬼不可怕,很多人就算滴酒不沾脑子也不清楚,怕就怕这种好死不死喝个半醉的,灵感随时有可能闪现,指不定哪句话随便一说,就真相帝了。
方珊珊又灌了自己几杯,彻底有点找不找北了,却还是死攥着许公子不松手:“你看你看,那边那穿粉裙子的婊子和穿黑色小礼服的贱人都看着你呐!我只要一走开,她们就得扑上来,你信不信?”
这倒是实话。
不过要扑不是扑我啊,姚公子才是正主呢!狼多肉少,现在饥渴的人多了,不差这两个。许经泽淡定点头。
方小姐突然扭脸趴过来,压在他手臂上呜呜哭了:“你说姚亦过生日,弄这么多女人过来什么意思?这不是给我添堵呢吗?”
“嗷呜呜呜,我哪点不好了,他姚家不就是嫌我不是原装货吗?你许经泽不也不是嘛!”
这话说的,许经泽被惊着了:“咱俩有什么可比性……”
“你少装蒜了!你看着这一屋子贱女人心里不难受啊?!”方姑娘猛的一摇脑袋,把酒瓶子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冲他怒吼。
今天晚上怀春的适龄少女们确实来的多了点。
这都怪姚妈妈。她话里话外早就放出风来了,说自家儿子长大了,也该交个正经女朋友收收心,男人嘛,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也是好的。
这话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大家得着信之后纷纷回家把自己闺女拾掇拾掇,趁着姚亦过生日这么个黄道吉日,喜气洋洋都带过来了。
虽然现在比封建时代还讲究门当户对,灰姑娘想强叉了白马王子基本没戏,但是,凡事都有个万一,抱着希望总是好的,不管有枣没枣先打两杆子试试,没有神马不可能。
姚妈妈陪着朋友在楼下吃饭,笑盈盈把一群打扮入时的美女往楼上请,还专门嘱咐了许经泽:“你们小年青的在一起自由点,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但是,一会儿千万别让姚亦喝多了,你可以拉着他点。他那个脾气啊,又臭又硬,万一跟谁聊不对付了,你先帮他圆圆场……”
我?
当时许经泽摸摸鼻子,真想甩手走人。
原来我他妈的真是姚亦屋里的通房大丫鬟,成天没一点正经事干,专门伺候他老人家穿衣洗脸擦屁股,连带着哄老婆的活都得一起办了。
如果哪天有幸被奸了,不但连一毛钱都得不着,还得趴床上感恩带德……
想想这事,许经泽的心情更加美满不了。
完全就是种喝多了玩命想吐,但是又怎么也吐不出来的感觉。
方大美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趴在桌上盯着他看,话题突然转到更诡异的地方去了:“许经泽啊,你知道我为什么后来不想跟你好了吗?”
你可千万别跟我好,我承受不鸟……
回想一下此女各种彪悍的极品事迹,许某人下意识抬手捂脸,往后仰仰身子,真想离她远点。
“因为啊,你这眼睛里太空了。”方珊珊伸手过来,把许公子起防御作用的爪子扒拉开,半趴在桌上使劲往前凑,死盯着人家眼睛,摇头晃脑的审视他:“你眼里什么都没有,瞳孔特别特别黑,越往里看越是一点亮都看不见。姚亦成天这么看着你,难受不?他就没问问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呢?”
“嘻嘻,你这种人,问了也不会说的……”
“我哥以前就说过,姚亦再馋也不敢把你推到床上直接办了,他心里根本就没底,平时玩玩还行,关键时刻根本不敢来真的。他就是太拿你当回事了,怕你翻脸怕你跑了怕你不乐意,怕你把他看轻了,最后连做朋友都隔着一层。所以啊,我还有的是机会呢,嘻嘻嘻嘻……”
“你们俩就这么耗着吧!哈哈,许经泽,姚亦多好哇,你其实就是个傻子,白长了对玻璃球似的眼珠子……”
操了,我眼珠子要是蓝的就好了,通体发蓝,蓝的发亮,跟小灯泡照妖镜似的。我让你们更难受!
照她这意思,我跟姚某人之间,就只有失身这一条路可走了?
这不是要将人逼上绝路嘛……
难道我非得跟他产生了负距离,哥们关系才能升华到众望所归的正确道路上去?我他妈的可悲不可悲……
许经泽又开了瓶酒,直接往她嘴里灌:“方枚说的话你也信你喝你喝,赶紧的,少废点话比什么都强。”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连我都忍不住要吐槽了——————越写越不对味。。
根据各方面环境来看,陈小烬向悲剧方向无限推进
姚攻同学,又变成了万年酱油君。。。。
难道,最后许公子只能自攻自受了?!。。喔我的雷。
——————————那啥,霸王君们,请赐于我牛的力量和脑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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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章(己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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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亦穿越人群杀过来的时候,许某人正倚在桌边抽烟,方珊珊小姐己经人事不醒了,垂头搭脑在桌子边上歪着,姿势还挺危险,摇摇欲坠随时可能躺倒。
姚公子一点也不厚道,直接把美女往旁边扒拉扒拉,坐下,盯着许经泽问:“冬子他们包了时间转轮的夜场,要过去续摊,咱走吧?”
时间转轮是他们这帮人常去的酒吧,环境倒是很一般,就是人头熟。
许经泽没答话,叼着烟扭脸冲姚亦乐,笑容很危险:“姚公子,今儿晚上相中哪家姑娘了?我先帮您领走,洗吧干净了再给您抬到床上去?”
许公子就有这本事,一定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姚亦今天晚上被一群莫名其妙的女人围着,觉得自己好像是头即将被拉出去配种的纯洁小公马,简直烦透了。
姚亦把他的烟抢过来,叼自己嘴里,皱眉:“别给我逗闷子啊。”
有些人只要自己心里有一点不痛快,非得变着法子闹的全世界谁也好受不了。许某人舔舔嘴唇,还没完没了的:“别介啊,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还没看出来你妈这架势吗,你今天要不给她挑出个像样的媳妇来,她真能上城门楼子办个比武招亲。到时候啊……”
他似笑非笑眯着眼睛,手里比划:“必须是场血雨腥风,就别提多拉风了……”
盯着许经泽的嘴唇瞧了一会儿,姚亦跟他一点撤都没有,只好发扬苦中作乐的精神,问他:“比武招亲没意思,有抢亲的不?”
“有!”许某人赶紧点头,伸手往地上一指:“方小姐倾国倾城武功盖世!”
姚公子低头一看,方珊珊不知道什么时候躺桌子底下去了,特豪放的张着两条大长腿,白纱裙底下薄纱蕾丝红内裤若隐若现。
姚亦:“……”
有些事还真让方珊珊说对了,看着适婚美女的大裙角飘的哪哪都是,许经泽确实心情不怎么美妙。
他当然不是嫉妒,只是突然觉得人生失败,极其孤独。
家庭就不说了,他那点家庭地位和影响力简直白给,也就只能跟在父母屁股后头收拾收拾碎玻璃渣子,什么也左右不了。
爱人也不用说了,陈烬嘛,根本不可能跟自己在一起,大环境不允许。他要走只是早晚的事,就算能顶着各方面的压力稀里糊涂过一段时间,最后也只能落个天理不容。他还不到二十岁,现在脑子正乱着呢,等心头这口血凉下来,早早晚晚都得明白。
朋友,就姚亦一个。
在身边转着圈的数数,除了那些只能一块喝酒吃肉的,还真就只有姚亦一个人。
就现在来看,他们俩人是关系混的不错。可再过几年,姚公子找个女人结婚了,开个公司生个娃,把小日子过的轰隆轰隆的,整天就惦记着怎么赶英超美,还能记得他许经泽是谁不?
再说了,记得又能怎么样?
许经泽想到这,埋下头下揉揉脸,觉得眼眶眉骨哪哪都疼。心说,我这辈子算是残了,不用一眼望到头,只要往后推上三五年,身边就凉的全剩下冰了。
那么,这么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人堵心的时候,无论干什么事状态都好不了。
冬子这口猪爱姑娘爱热闹,生活的特别积极向上,在酒吧包个夜场,叫来了老大一堆人,足有一半的生脸。
灯光打的很暗,音乐开的震耳欲聋,一群美女端着酒杯踩着高跟鞋,身上一共没有两片布,扭的让人直想吐。
许经泽蜷坐在沙发里,不知道从哪弄了根棒棒糖,放嘴里含着,一脸的麻木。
没过一会儿姚亦粘过来了,沾着满身酒气和乱七八糟的香水味,俯下身搂着他脖子,顺手把他嘴里那根碍事的小糖棍扔去一边:“嗨,想什么呢?喝多了?这太吵了,咱们去里边找个清静地方歇会。”
这人就趴在他耳朵边上说话,痒痒的,带着股人间的热乎气,许经泽昂头看着他,轻轻弯了弯唇角,眼睛里没什么焦点:“行。”
※
酒吧后头有两个休息室,小隔间不大,说是给员工用的,但是店里的客人喝多了也可以暂时在这休息,当然,有时候也干点别的。
小房间收拾的还算干净,里面就沙发单人床和几个镜柜。
姚亦今晚喝的实在不少,但是他这人海量,酒劲基本不上头,除了心里有点躁眼神有点发飘之外,也没什么别的症状。
刚把门关上,他就跟许某人要帐:“我说你怎么回事啊,越来越不讲究啊!去年我过生日,不管怎么的吧,总算送了我张健身卡,还让我妈念叨了半天,今年这是打算一毛不拔了呀?”
说起去年那破健身卡,许经泽就想笑。
那真就是张健身卡,特别单纯,结果姚妈妈自己思想太复杂,非认为是张银行卡,一边在心里埋怨许经泽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一边追着儿子问:“里面到底有多少钱?你跟许经泽要好归要好,收了许家的钱,意思可就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她这思维太有深度,许经泽根本就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