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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吗?!他还蹬鼻子上脸真没完了?
许公子皮嫩水滑,这小腰又细又韧,姚亦把他牛仔裤扣子解开,手上发颤,觉得自己都快疯了。
他有一年没找过人了,现在被许某人碰几下就涨的发疼,火苗顺着脊椎骨一直蹿上来,烧的他眼都红了。
今天难得许公子比较直接,把手伸进姚亦裤子里,没轻没重的撸了几下,笑:“操了,怎么这么大……”
他说话声音很粘,尾音哑的几乎听不见,姚亦热的要命,一把把许经泽推到墙上,双手从后腰伸:“我想进去……”
两攻相遇必有一受,这种本质问题太难以调节了。许经泽攀着他肩膀打哈哈:“我也想啊!要不这么的,一三五你来,二四六换我?”
姚亦咬他。
许经泽:“啊喂,今儿周几?……润滑剂有没有?”
姚亦从牙缝里挤出句回话来:“只有沐浴露!”
没有润滑剂果然解决不了问题,姚亦只进来了一点,许经泽就疼的一脑门子汗。姚某人缠着他脖颈一点点的亲,俩人不上不下,都给折磨的够呛。
憋的太厉害了,心跳的特别快,整个人就像要爆炸了一样。
许经泽干脆换个姿势,自己往下压。那个疼劲就别提了,他咬着姚亦肩膀,眼前都是明晃晃的白光。
感情这事就这样,疼的时候总比甜的时候多。活着这事就这样,不疼够了就没法往下再继续。
姚亦动的很温柔,可是进的太深,许经泽觉得自己就像被人在胸口狠狠戳了一刀,腿根小腹后腰再到脊椎,过电似的直发麻,可能最后连脑子都麻痹了。
真好。
分不清楚是谁在喘息,姚亦的汗珠子一直滴下来,从里而外的着着火。小腹一阵一阵的抽紧,几乎要天旋地转,他咬着许经泽的耳垂说:“你给我记好了,以后去哪都行,咱都在一块……”
作者有话要说:刮大风了!好可爱!!
谁来让我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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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第八十一章 。。。
※
无论俩人耳鬓厮磨了多长时间,又是如何的奸恋情深,同居这事都是个技术活。俩大活人凑在一堆,谁有谁的棱棱角角,总有些地方需要磨合。
好再姚亦和许经泽是俩大男人,狼狈为奸了十年,恶劣程度几乎相当,大家凑合凑合得了,谁也别较真。
基于长期而彪悍的家庭阴影,让许公子做饭可以,收拾屋子他就一百个不乐意,而姚某人从小到大衣来伸手,让别人跟在屁股后头伺候着,根本没有意识到世界上还存在着收拾房间这项体力活动……
于是,没几天,俩人混吃混喝就把好好个房子刨的跟狗窝似的。
这对妖人各种随性各种舒适,特别不注意影响。
远庭君来作客,像模像样带着支红酒,一进门就给吓着了。
家里两位男主人刚起床没多久,坐在飘窗上搂着肩膀抽烟,许经泽一手抓着烟灰缸,懒洋洋眯着眼睛笑,没一点招呼客人的自觉。
于是远庭君自己把沙发上的各种杂物扒拉扒拉,清出来一小片地方,皱着眉头左右看看还是没好意思坐下。
“酒不错。喝点不?”许经泽扭头问姚亦:“杯子呢?”
姚公子还没醒过盹来:“没在桌上吗?那就在厨房?那啥,远庭啊,要不你自己找找?床底下什么的……”
远庭君:“我不喝了……”
房间里不脏,可真是乱的够呛,枕头横在厨房门口,菜刀在茶几底下放着,沙发靠垫后头藏着打火机,乾坤大挪移一样,真不知道这俩人憋在房间里都玩了点什么。
远庭君自律惯了,可见不了这个,左望右望站了一会儿,自觉自发的开始动手收拾。
两位邪恶的主人没一点帮忙的意思,晃到书房里上网玩游戏,对桌上老长一溜的空啤酒罐子熟视无睹,心理素质相当过硬。
许经泽好久没上线了,登陆之后发现自己的刺客号从头到脚包括配饰都换了一套全新的行头,连武器都重新砸了。
姚亦的精灵女剑士还是露大腿的小短裙,问:“怎么样,帅不?”
许经泽笑:“你又往我这破号上砸钱了?”
精灵女剑士挥剑劈过来,许刺客傻呆着没动,头顶上华丽丽的冒出个…1……姚亦眯眯眼,轻描淡写的回他:“你前阵子不是不在吗,我闲的两眼发花,瞎玩呗。”
他们闲情逸志打情骂俏,远庭君在客厅收拾的直犯头疼,真是啥人啥命。
最后远庭同志真是受不了了,举着电话很虚弱的跟他俩说:“我给你们订了个钟点工,洗衣服收拾屋子,一周来三回,钱自己付啊!”
姚公子头也没回,扬着手摆摆:“谢了您呐。”
就现实情况来说,钟点工确实是家庭生活必需品,要没这个配置,两位公子早晚得在杂货堆里刨个坑睡觉。
家政公司派过来的钟点工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姐,看上去一脸老实相,姚公子大大咧咧就把钥匙给人家了,反正他只要不把许经泽丢了就行,别的没事。
结果,有天姚妈妈杀过来的时候,姚亦和许经泽都没在家,就见房门大开,钟点工大姐以贵妃醉酒一样的姿势在沙发上横躺着,手里捧着个盘子一般大小的苹果,啃的咔咔直响。
姚妈妈瞬间以为自己走错地了。
大姐也是这个想法,高贵状昂昂头:“你谁啊?这是你随便进的地方吗?”
我是……
姚妈妈抬眼看看房门号,又扭脸望望屋里头,顿时斗神附体了。
自打许经泽重现江湖之后,姚小爷就没回家就寝过,三两天才在姚家现一下身,连饭都不愿意吃,也就是抱着旺旺小沙皮在院里晃一圈,然后脚底着火似的又往外跑。
老爷子端着碗追着大金孙的背影喊:“又哪去呀?”
姚某人:“找许经泽!”
老爷子又喊:“嗨,带回来啊!————”
这叫姚妈妈如何不郁卒怎能不憋气!她把钟点工轰走,在门口站着运了半天气,给儿子打电话,第一句话就是:“小亦,你这日子怎么过的呀?!”
姚亦捂耳朵:“不就一苹果嘛……”
“我问你,你怎么回事这是?放着好好的家里不住,非要出来买什么房子?”
姚亦哼哼唧:“不跟您聊了啊,我该上课了喂……”
姚妈妈跟儿子没招没招的:“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回去睡不着啊。”姚某人没皮没脸继续哼唧:“要不您把我绑家里,跟旺旺栓一块?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什么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今儿我回了家,明天您就让我相亲去,后天再让我给你变个亲孙子出来,怎么办?我真没那个功能……”
“怎么没有?”
姚亦咧咧嘴,啧啧啧:“您可真狠啊……得得,在您的强烈要求下,我变性去还不行吗?”
生个这样的儿子就没办法省心,去学校抓不着人,打电话要么不接要么嘻嘻哈哈没个正行,跟他至气,就跟在棉花堆上打老拳似的。
气大伤身,姚二姐就劝:“要不您真把他锁家里得了。”
姚妈妈怒:“那他不得恨我一辈子吗?!”
姚二姐打算和稀泥:“不能……要我说,您就由着他折腾去吧,没准一年两年他就腻味了,现在的年青人,有什么准啊。”
姚妈妈忿忿:“二丫头你胡弄谁呢?”
知子莫若母,姚家金孙从小就被惯的软硬不吃,可是不管吧,又不放心。为人父母,就是这么的两面煎熬。
隔天又是钟点工过来打扫的时候,姚妈妈又上门来了,守株待兔等儿子,顺便监工,真是操心无止境。
她老人挂着一幅恶婆婆的表情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越看越觉得钟点工大婶笨手笨脚不利索,最后干脆自己动上手了。
许经泽从外边回来的时候,就见自家房门半开,婆婆大人(……)在里边甩开膀子干的热火朝天。
这……许某人摸摸鼻子又揉揉嘴角,寻思着自己孤身一人还是别进去了,免得好死不死被满膛热乎乎的炮弹打个正着。
他退了两步躲在门外头,靠墙跟蹲下,看姚妈妈指挥着钟点工大姐把沙发推开,自己拎着拖把和吸尘器好一阵子强力清扫。
钟点工大姐:“哎呀,现在这些小年青的就是不行,我看以后结了婚,里里外外还是得您来操持。”
结,结婚?姚妈妈瞬间被华丽丽的戳中了,抱着拖把严肃的感慨:“他?让他结婚还不如让我自己再结一次来的快!”
真要疯了……许某人蹲在门外头眨巴了眨巴眼睛,最后捂着嘴乐了。
姚亦一出电梯就看见这人鬼鬼遂遂在墙跟那蹲着,吓了一跳,赶紧凑过去:“怎么了你?家里进贼了?”
许经泽竖着食指放在唇上,冲他使眼色:“嘘……”
屋里姚妈妈正给俩人换被套,地上堆着床单枕套衬衣牛仔裤,一会儿要按批次通通洗掉。
许经泽压着声问姚亦:“我说,你妈真没问题吗?”
姚亦搂着他肩膀往电梯方向溜:“没事,我妈不是一般人,抗打击能力那是嗷嗷的,谁都没她活的明白。”
“那这……”
“放心吧,我是她亲儿子,她没招。棒打鸳鸯这种事都土死了……”姚亦进电梯拽拽许经泽的外套:“你怎么穿这么薄?下午我有课,你干嘛去?”
许经泽抬眼看了他一会儿,笑:“我跟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吐槽一下。。。姚某人啊,你生的孩子那是姚家外孙,不是孙子啊!
。。看吧,我是多么好的亲妈!。。多少虐点我都没写,直接就让小泽回来了。。。我太伟大了。
完结倒计时吧。。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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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第八十二章 。。。
※
今年老天爷也不知道是在闹哪样,过了夏天雨水就突然变的超级多,整个秋天都阴着天,大雨转小雨几乎就没停过。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凉,整个秋天短暂的好像还不到两个星期,大家匆匆忙忙披上大衣裹上围巾,还没回过味来,冬天就到了。
天气冷下来,天亮的很迟,早晨开车出来只觉得大街上分外萧索,手指缝里都是凉气。
姚某人开着空调死赖在被窝里,枕头底下垫着本专业书,也不怕咯的脖子疼,没皮没脸的跟许经泽打电话:“我说你一会儿早点回来啊,哥哥带你吃火锅去!”
“我上午有课,晚上吧。”
姚某人:“那……要不我也上课去?”
许经泽笑笑:“行,学校见。挂了。”
从外太空重归人间之后,许公子的小日子莫名其妙突然间充实起来了。
以他的学分来看,想大四跟随大部队一起毕业基本是痴心妄想。这学期四场补考他都放了老师鸽子,要重修的课太多了,估计下学期一天得排八节课,想想就要死。
而且美威中环一楼底商的那个铺子最近正在装修,姚公子天生好命是甩手掌柜的,可他得过去盯着点。
说到这间铺子,还挺对不住远庭君的,本来许经泽离开A市之前都已经转手给人家了,可姚某人不认帐,非要再兑回来,加钱都行。
这转来转去的麻烦不?
远庭君成熟稳重,从来不跟这人一般见识,笑了笑也没往心里去,还说:“我就知道这事姚亦不能乐意,我以为当时你有什么事急用钱呢。”
这事办的不地道,许经泽脸上有点挂不住:“那啥,谢了……”
远庭君笑眯眯推推眼镜,奸商本质发作,提议:“要不这么的,我也参一股呗?反正我装修队都找好了。”
李家是作酒店生意起家的,远庭君是这方面的专业人才,有他一块掺和着,这店就得弄像模像样才说的过去。好在姚家人脉发达,姚二姐友情赞助,给找了个业内相当有口碑的室内装潢设计师。
装修是个繁琐事,开店也不简单,许公子哪哪都不摸门,很多东西都得一点点学起来,弄的杂事缠身。
他以前从头到脚轻飘飘的,有手好闲浪里浪荡,魂都离体三尺,现在被人一脚从云彩上踹下来,双脚踏地落到实处,疼归疼,可竟然有了点活着的真实感。
生活生活,生了就得干活,这话真是智慧了。
姚亦没见他这么勤奋过,颇有点不能适应,还劝:“我说你啊,咱家不差钱,别玩命。”
许经泽踹他:“我不是得养你吗?”
在学校里也是,大家看许公子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一阵子,然后又在某天毫无预光的突然回归,老老实实的上课听讲食堂打饭,各种平静各种低调,均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惊吓。
他不再听那些震的人心肝俱裂的摇滚乐,桌上齐齐整整摆着专业书,午休的时候靠在阳台上抽会儿烟,半眯着眼睛倚着栏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