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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说:“原来你喜欢有手感的,下次给你介绍个胖子!”
难得白墨开口说了句半荤不素的话,苏烨用光裸的胸膛压着白墨的背,靠在白墨耳边说:“那你喜欢什么手感的?”
白墨闭着眼睛不理他。
苏烨躺回自己的位置,给白墨盖好被子,说:“对了,你怎么知道那个桥是北辰桥?”
白墨快睡着了,反应有点慢,想了一会儿才知道苏烨说的是盗抢案中说的那个桥:“哦,他说‘像货场的桥’是山西方言,‘货场’其实是方言中的‘火铲’,形状有点像小号的铁锹。A市的六座桥里只有北辰桥是那个怪异的造型,所以我就想到他说的是北辰桥!不过我当时还真不知道北辰桥那儿有什么!”
“哦”苏烨侧过头看白墨闭着眼睛的脸,可能是太累了,现在强忍瞌睡的说话,整个人不像平时那样是不是的锋芒毕露,眉眼间反倒有些稚气,用手摸摸白墨的脸:“我听你说北辰桥,第一反应就是那儿有个特大的公共停车场,如果把犯案车停在那儿,再好不过了!墨,这次这个案子能这么快了结,全靠你,两条线索都是你发现的!”
白墨勉强睁开眼睛,迷迷茫茫的说:“没我什么事,我只是帮你分析一下而已!快睡吧,困死了!”
苏烨靠过去抱着白墨,白墨像只小动物一样圈在苏烨怀里,很快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苏烨就知道白墨说的生日礼物是什么了,一辆亮银色进口途观,苑博君看起来对这辆车很不满意:“如果小熠想要,我就买一辆Q7给他,白墨太抠门了!”
苏烨皱着眉头看这辆不太高调却很适合自己的车,问白墨:
“你哪来这么多钱?”
苑博君嘻嘻笑:“白墨光学术性书就出版4本了,赚的盆满钵溢,给你买辆车还是小kiss啊!”
白墨扫了苑博君一眼说:“程熠似乎到现在都没有车!”
苑博君垮下脸:“他的工作性质不适合开固定的车!”
几个人驾车到B市有名的江湖菜吃饭,苏烨忍不住问:“狐狸,你和程熠是怎么认识的?程熠好像比你小很多!”
“说过很多次了,小7岁,不过年龄是问题吗?”苑博君坐在雅间里一脸嚣张。
白墨点完菜等服务员走了,才说:“狐狸和程熠是在一次卧底任务中认识的!”
苏烨皱眉:“程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一般卧底,一次就够了,第二次再去很可能暴露!”
白墨看看苑博君不打算说话,只好搭话:“第一次程熠的卧底任务就是保护狐狸,当然不能以警察的身份,所以最后两人勾搭上了!”
“保护狐狸?”苏烨很敏感的找到重点:“为什么保护他啊?你接了什么重要案子?”
白墨挑挑眉:“他是亚新集团的前任董事长啊!”
“亚新?”苏烨惊讶了:“那个黑漂白的亚新?”
“除了那个还有哪个?你不会不知道吧,苑家在黑道的声望,为了漂白可费了不少事儿,一直到博君这一代才完全漂白,现在的董事长是博君的哥哥苑博桓!”
苑博君淡淡的说:“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为了让家族完全脱离黑道,我家差点家破人亡,现在只剩下我哥哥和我,如果说那场事故中我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程熠!”
白墨勉强牵起一个笑容:“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记着那些事做什么,现在不是一切都很好嘛!”
看到白墨和苑博君情绪不好,苏烨急忙拉走话题:“狐狸认识程熠时不算大吧!”
白墨眨眨眼说:“好像那时候程熠还是在校大学生吧,多大来着?20?”
“19岁!”苑博君难得的正经,看得出他和程熠认识到相爱的过程并不是什么好回忆。
苏烨叫道:“喂,狐狸,你也太禽兽了,19岁啊,还是孩子呢!”
苑博君似乎想到什么痛苦回忆,脸上表情扭曲:“19岁怎么了?他哪里像个孩子了?”
白墨“噗”的一声笑出来,靠近苏烨的耳朵,用不大的声音说:“26岁的他就是被19岁的程熠推倒的!听说还是程熠用强的,到现在他都没扳回来……”
“白墨!”苑博君少见的炸毛:“谁告诉你的!”
“程熠啊!”白
墨一脸无辜:“除了当事人,谁还会知道的这么详细?”然后不顾苑博君一脸杀人像,回头对苏烨说:“具体的我回去告诉你,特有意思啊!”
苏烨配合的用怪异的眼光瞄了苑博君一眼,点点头。
苑博君立刻暴走:“程熠,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后白墨和苏烨都露出“还不知道谁收拾谁”的鄙视表情。
酒足饭饱,三人回白墨家的路上接到花雨的电话,欧阳说那个枪案破了,过两天程熠和欧阳就可以回来了。
回到家,苏烨去洗澡,出来看到白墨拿着一个行李箱在装东西,就问:“你要去哪儿啊?”
白墨瞪他一眼:“你不上班了吗?我当然是回A市了!”
“真的?”苏烨高兴起来,转念又有些不忍:“你现在身体不好,在妈这儿有吃有喝,可是回A市,你又不能闻油烟味儿,总是买外卖,我怕你身体……”
白墨过去接过苏烨手中的毛巾给他擦头发:“我们雇个保姆吧,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吧!”
“那更担心!”苏烨皱着脸说:“不管男女都担心!”
白墨狠狠的揪揪他的头发:“你胡说什么,我是那种人吗?”
苏烨嗷嗷叫着扑倒白墨。
说归说,苏烨第二天还是到中介公司找保姆,不过一时也没有合适的。
☆、不同指环
进入十二月,白墨过的有些闹心。
苏烨生日前两天接到苏妈妈电话,让苏烨带着白墨一起回老屋过生日。
生日当天,两人开车前往老屋,白墨一双手半握拳,把头搁在副驾驶车窗上,一声不吭。
趁着红灯,苏烨握握他的手:“手好凉!”然后呵呵的笑了几声。
白墨斜着眼睛瞪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很少见你紧张成这样!害怕了?”红灯过了,苏烨松开白墨的手,放在档把上,车慢慢启动。
感觉手背上的温暖离开,白墨瑟缩了一下,拳头握紧,指头有些泛白,嘴上却不饶人:“谁紧张了?还害怕?你倒是问问谁敢说我白墨会害怕!”
苏烨听在心里不是个滋味儿,这四年来出生入死,白墨不是不害怕,就像白墨自己说的,没有依靠,就只能依靠自己。
“墨……”苏烨好像在叹息。
“好好开车!”白墨打断他的话:“哪儿那么多废话!”
苏烨笑笑,把车停在路边,看着白墨不说话。
“快走,一会儿迟到了!”白墨不明就里,推推苏烨的胳膊。
苏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蓝绒小盒子:“给你的!”
白墨脸一红,目光在苏烨和盒子之间转了几圈:“又不是我生日,干嘛送东西给我!”声音有些虚。
“本来准备一会儿去老屋给你,现在我等不到那时候了!”苏烨打开盒子取出一枚指环,拉着白墨的左手向无名指套。
白墨把手握拳:“一点都不浪漫,哪有你这样的,什么都不说就给人戴戒指,你以为这是易拉罐环啊!”
苏烨看看周围:“好吧,我现在下车向你求婚!”说着开车门要下车。
白墨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你……”眉头皱起来:“疯子!”把手伸展:“戴吧!”
苏烨笑着把指环套在白墨手指上,仔细看看,什么都不说,发动汽车接着赶路。
白墨用手转转指环:“有点大,能换个小点的吗?”
苏烨扫了他一眼。
白墨抬头看他:“就买了一枚?你不戴吗?”
苏烨故意伸出左手晃了一下:“我还未婚!”
白墨马上低头去摘戒指。
“诶?”苏烨按住他的手:“干嘛啊?开不起玩笑!我还开车着呢,就不能乖会儿啊!”
白墨挣了两下没挣开苏烨的手:“撒手!我也未婚呢!”
苏烨笑:“行啦!我没买对戒!我们经常一起出任务,要是被人看到,又少不了嚼舌根!那天我在你抽屉里找到这个!
”苏烨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小盒:“是买给我的?也是一枚!”
白墨接过那个明显有些旧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旧款的白金指环,比苏烨给自己戴着这个还要窄一些:“我都快忘了它了!”白墨怔怔的看着指环:“这是四年前我买的,本来是一对!”
苏烨把车停在老屋门前的停车场,转头看白墨:“另一枚呢?”
白墨苦笑:“丢到厕所里冲走了!”
苏烨拿出指环:“为什么留下的是这枚呢?不是应该丢掉给我这个吗?”
“我想给自己留点纪念!”白墨低声说。
指环在光线折射下有些微细小的划痕,看得出有人经常会用手动它。
苏烨似乎可以想到白墨拿着这枚指环慢慢摩挲,想着一些快乐的痛苦的事。
苏烨给自己戴上指环,伸手在白墨眼前晃晃:“看,还很合适!”
白墨看看两枚不太一样的指环说:“我并不在意有人嚼舌根!”
苏烨侧身把他搂在自己怀里:“可是我在意,你和我不同,我就是一小警察,你可是国内知名的谈判专家,如果真的传出什么不妥,对你今后的工作不太好!”
白墨长叹一口气,苏烨说的没错,别的不说,如果自己和苏烨关系曝光,的确会影响到工作,别的不说,如果遇到一个不能理解同性恋的劫匪,自己想要得到他的信任,就难上加难了。
两人抱了一会儿,白墨说:“抱够了没?”
“没够!”苏烨不撒手。
“下车再抱,档把硌的我腰疼!”
“……”
苏烨说的老屋就是部队为老干部修建的单门独院别墅。苏烨拿出钥匙没等开门,身后有人叫:“哥……”
两人回头,一个和苏烨有几分像的青年站在大门口。
苏烨拍拍他的胳膊,拉过白墨说:“这是白墨,这是我二叔家的,我堂弟苏楉!”
两人握手,苏楉身材高挑,文质彬彬,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像是个生意人。
三人一起进屋,免不了又是一阵介绍,白墨跟着苏烨一通认亲戚,二叔二婶,三叔三婶,四叔四婶,小姑姑父。弟弟妹妹一大堆,二叔家的苏楉和苏黎,三叔家的苏晨,四叔家的苏岚和苏樱,小姑家的李浩哲和李逸哲,除了苏黎和苏樱,满屋子大男孩,很快就和白墨打成一片。
白墨这才知道,原来除了小姑,苏烨的父母和叔婶居然都是各个部队的领导,家里孩子多,涉及的行业也广。
苏楉比苏烨小一岁,是建筑工程师,苏黎只有18岁还在上大学,学的是医学
。
苏晨比苏楉小几个月,是唯一继承上一辈的,在部队当连长。
苏岚苏樱是双胞胎,比苏晨小一岁,性子最洒脱,兄妹俩开酒吧,开KTV,开洗浴,所以每次家庭聚会,也是他们兄妹俩的批斗日。
李浩哲刚刚22岁,在美国学影视导演专业,今年刚毕业回国。
李逸哲仅仅19岁,紧跟哥哥脚步混娱乐圈,学声乐专业,想当歌星。
回家的路上,白墨感叹苏家人才济济,做什么的都有。
苏烨笑:“我们兄弟几个年龄差距不大,从小一起玩儿,那时候大家就决定不想按家里的规划在军队待一辈子,最有趣的是苏岚苏樱,说要当黑帮老大,现在选了个折中的,我也谢天谢地了!”
白墨低笑:“我妈妈那边没什么亲戚了,爸爸那边还有一个叔叔,两个姑姑,我们来往不多,所我从小就特羡慕别人家过年一屋子人的样子。”
苏烨握握他的手:“那过年和我一起回老屋吧!”
白墨摇头:“不行,我要回家陪爸妈,你自己回去吧!”
苏烨瞥他一眼:“今年是我们婚后第一年,你想分开过?”说着晃晃手上的戒指,刚才已经被弟弟妹妹盘问了半天,主要是问为什么不是情侣对戒。
白墨不语,苏烨想想说:“这样吧,我陪你回A市,反正爷爷那边人多,我们过了元宵节再回来!”
白墨怔怔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你果真变了好多,以前你从来没这样想过!”
苏烨想想,有些惭愧,自己和白墨在一起的两年,每每所做大多都是为了白墨本人,很少想到家人啊,将来啊,所以最后导致两人的分开。
有些感情,只有成熟起来才会懂,彼此之间不需要什么东西去捆绑束缚,而是彼此的心,不止对他用心,还有对社会,对家人,对朋友的责任。
☆、信用卡案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最后一个案子了,本来没有这个案件的,但是我听到这个案子是忍不住写下来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很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