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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杜琪又口口一个“饿”字。弄得小鱼不得不行偷窃之计。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正被查岗的蔡大妈撞见,一脸凶狠相对。
“哪来的野猫,敢偷到你姑奶奶我的地盘上来了。”蔡大妈吼得中气十足,手里又抄上一根扫帚,看势就要向小鱼打来。
快人一步的小鱼跪拜在蔡大妈的脚下哭诉着:“我是服侍少爷的。没了米粮,前来看看。姐姐勿要打杀了一家人。”
蔡大妈听着“姐姐”二字喊的舒心也就放下了扫帚,看着裙边穿着粗布裙衫弱弱哭泣的小妮子。思量着少爷?小少爷身边都是锦衣玉食的人。只能是大少爷身边的人。可是大少爷身边就剩个老妈子也在几个月前裹席子了。这个口口声声说是服侍少爷?府里再没有第三位少爷了。起了疑心的蔡大妈捏起小鱼的下颌。果然是个娇羞可爱的美人。眉深一分嫌重,浅一分嫌淡;眸子灵动的闪烁,比天上的星子还要明亮;高挑的鼻尖;红透的小唇。真真的赛过府上的几位夫人。
看得入迷的蔡大妈不知不觉陶醉在小鱼的皮相时,小鱼感伤的神态又添了几分柔水。
“咳咳。”蔡大妈轻咳拉回神思,直接问道:“你是大少爷房里的,怎么没见过你。”小鱼怯懦的低头不语,只剩低声连连。
蔡大妈听不过便自己问来:“难道你是老妈子家来顶包的。”道听途说老妈子家还在托人来补缺,难道就是个小妮子?蔡大妈又瞅瞅了小鱼。20140326
别人都给了台阶怎么不好顺着往下走。小鱼立马破涕为笑:“还是姐姐好眼力。我是来顶外婆的差,好换了三夫人的旧恩德。”
看着小鱼忽闪透亮的大眼睛,蔡大妈也放下了戒备:“这样。也不照直说来,鬼鬼祟祟的。”“是小鱼的错,还望姐姐不要怪罪。”说完小鱼就从袖口里掏出一些银白东西递给蔡大妈,讨好着:“都说姐姐最讲理,小鱼初来乍到,还得有靠姐姐照拂。这些碎银子是小鱼的心意,还望姐姐不要嫌弃。”小鱼一双眉眼脉脉含情投向蔡大妈。
蔡大妈宽心的拉起小鱼安抚着:“今个算是一家人误打一家人。真是不打不相识。哈哈哈。”蔡大妈一手摸了摸小鱼哭花的脸颊,一手将银白之物装进怀里。
不过是些障眼法就把凡人给唬住了。小鱼乐得开花,干脆将计就计,便说来:“今后还望姐姐多加照顾,小鱼必定时时念叨着姐姐的好。这些东西小鱼在府里没有用武之地,还不如拿来孝敬了姐姐,讨姐姐一个开心。”
蔡大妈高兴的道来:“这妮子真会说话。”小鱼的伶牙俐齿很是讨得蔡大妈的喜爱。
拿人手软的蔡大妈又加了句:“以后就叫我蔡大妈。府里谁欺负了你尽管来找我,看我不治他。”
正中下怀,小鱼高兴的应着:“小鱼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乖巧的小鱼做了个福就被蔡大妈挽上往厨房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望亲们多提意见
☆、清晨异常
由于翻遍了杜琪的整个院子,小鱼拾到的也就几套破布衣裙换才下自己的湿衣哒哒。由于杜琪不依不饶的饿,小鱼便随意绾了个发髻夜盾行窃。由于半路杀出的蔡大妈搪塞的理由,小鱼变成了如今伺候在杜琪院子里的小侍婢小鱼。
蔡大妈撑腰圆谎,后院没兴起风浪。何况谁又在意那个痴呆少爷由谁来伺候。
小鱼果真如鱼得水般活得自在。只是日日女装扮相,虽不难看,却实在繁琐。
“鱼。”杜琪又在屋子里拉长了声音喊着。
小鱼扔了手里的搓衣板三两步奔进:“怎么了,杜琪少爷。”
杜琪胆怯的眼神看看小鱼,再看看桌面。墨汁染透了稿纸。
今天是第一次让杜琪用毛笔写字。只会背,上了考场也是不中用的。小鱼叹了口气。拾起被杜琪扔在地上的毛笔重新放在杜琪的手中,自己也握上杜琪的手。小鱼婉转的语音让焦躁的杜琪也安了心:“是我的不对,应该陪着杜琪少爷练字。”
重新铺好一张稿纸,握紧杜琪的手,小鱼开始一笔一笔的写来。
杜琪感受着小鱼温柔的手心,开始专心看着每一个落笔、顿笔、起笔。
“这样就好了,杜琪少爷。”说完小鱼看向杜琪,杜琪也看向小鱼。如此近距离,如此对视。是从前连奢望都不敢的。不知不觉间小鱼失了神。
“鱼。”杜琪的提醒让小鱼回了神。
小鱼梨花般的脸颊却染上了桃瓣的颜色:“我们,我们继续。先学会握笔。”
小鱼亲身示范,杜琪依葫芦画瓢。小鱼亲自监督,杜琪装的有模有样。
蛮横的杜琪每次在稿纸上浓墨重彩的拉完一笔就傻呵呵的望着小鱼。小鱼总是看不下去再握上杜琪的手亲自带动。可惜杜琪朽木不可雕也。几次教授,杜祺都不得真传。无奈的小鱼只好带手把手的教授,乐得杜琪呵呵直笑。殊不知杜琪已经恋上了被小鱼握住的触感,温软、温暖、温馨。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小鱼的严格要求下,院子里早前的书都被杜琪背的顺溜。虽字迹人有待加强,但终于能运笔自如了。百般无聊的杜琪也因为找到了消遣的门道,爱不释手,日日捧着经卷,日日握上毛笔。
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小鱼喜笑颜开想着丹药终于起效了,紫微大帝终于走上正道了。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小鱼伺候杜琪不知不觉已过了三个年头。
“鱼。”杜琪拖拉着声调,揉搓着还没有精神的眼睑,找到正在准备早饭的小鱼。
小鱼手里不得空,也没正眼看杜琪,随声问着:“怎么了,马上就能吃了。”
“鱼。”杜琪还在扭捏的叫着,伸手扯着小鱼的衣角。
小鱼放下手里的勺子,顺着杜琪指着的方向,瞬间羞红了脸。
“鱼。”杜琪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红嘟嘟的小鱼,惊奇着。
小鱼摆正姿态,拿着勺子正想继续搅汤,不甚烫了自己。低眉一看,却是一个空碗。
“鱼!”杜琪惊得大喊,夺过小鱼手里的空碗,再拉过小鱼被热水烫红的青葱放在唇边吹着气还安慰着:“呼,鱼,不痛,不痛。呼。”
一丝澎湃击打着小鱼的心房。一个斜眼,小鱼又看见了杜琪的异样,不止腮红了,耳根也热热的。
“鱼。”杜琪若无其事的将小鱼烫红的手放在手心里关切着:“鱼,还疼吗?”小鱼羞赧的摇了摇头。
“鱼,可是我还很不舒服。”皱着眉的杜琪说着。小鱼羞答答的不敢直视。
“鱼。”杜琪娇嗔着。
小鱼轻咬唇瓣,不经意间飘出:“杜琪少爷不舒服?”
“恩。一醒来它就这样的了。很不舒服。”杜祺照实说来。
小鱼却被杜祺的童言无忌羞得更加不好意思,弱弱地说了:“那,小鱼来帮杜琪少爷。”
得到小鱼的肯首,杜琪骄傲的应着:“恩。”
杜祺说来:“这有什么好吃的,不好吃。不过鱼的嘴巴好舒服,我喜欢。”
杜琪纯属无心之言,却听得小鱼酥软了身体,瘫在地上,起不来身。最是“喜欢”二字,烙在小鱼的心坎里。
看着小鱼的失态杜祺惊慌的喊着:“鱼。”
杜祺看着小鱼还坐在地上便伸手将他抱起。
杜祺万分关切着自己的衣食父母:“鱼,你怎么了?”
小鱼躺在杜琪的怀里蹭了蹭杜琪□□的胸膛:“没什么。”不知不觉,杜琪都有气力抱自己了。
“鱼,不舒服要看大夫的。”杜祺嘱咐着,小鱼颔首着。
杜琪抱着全身无力的小鱼离开厨房,锅里的水还在沸腾着破碎。
“鱼,你真美。”杜琪其言凿凿。的确,小鱼是杜琪十三年里见过的最漂亮的一个人。似乎还要赛过书上描绘的洛神、嫦娥、妲己。。。
小鱼神灵一动,摇曳着心头的鱼尾,笑若星辰,娇若朗月。
作者有话要说: 求多指点
☆、是主为俾
“鱼。”杜琪粗声力气的叫着还拍打着手里的书。小鱼没有理会。
“鱼。”杜琪继续加力喊着,拍打的力度更大了。但还是不见小鱼的身影,杜琪扔掉手里的书,气冲冲的走出院子。
麻绳上,是小鱼晾晒的被单,还有一些被丢掷在了地上。
杜琪好奇的走近,发现小鱼倒在了另一边,焦急万分的杜琪抱起小鱼往屋里赶,口里念念着:“鱼,你怎么了?”语调忽闪。
放好小鱼,杜琪说着:“鱼,我去找大夫。”正要转身的杜祺却被小鱼用微弱的力气拉住。
虚弱的小鱼轻泄着:“不要。”
不知如何是好的杜琪悲恸的趴在小鱼的边上,一如当初趴在老妈子的床边。
杜琪胆怯的拉着小鱼的手,紧紧的交合在一起,重重的嘱咐着:“鱼,不要死,不要离开我。”豆大的珠子不成串的落下。
小鱼看着杜琪的伤情,安抚着:“我没事。”
“鱼。”杜琪喊着就靠着小鱼躺下,紧紧的抱在怀里,再次重生着:“不要丢下我。”
“不会。”小鱼轻飘飘的应着。
小鱼这不是病,只是灵气跟不上了。本不属红尘,却非要占一席之地,自然得用灵气为代价。可惜,小鱼的灵力不高,蓄存的灵气也没有多少。之前在天上,哪儿都是仙气,自然不用担心灵气的消散,还有助于灵力的提高。但是现在,身不由己,又找不到补给的方法,小鱼开始支撑不住了。
“鱼。”杜琪温热的吐纳吹在小鱼的颈脖,酥麻。“鱼。”杜琪温热的唇拂过小鱼的唇瓣,酥麻。“鱼。”杜琪温热的津液交融在小鱼的唇里,酥麻。
迷迷糊糊的小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竟睡了过去。
睁开眼睑,小鱼突然感到手臂刺痛的麻。侧眼,轻笑。杜琪正枕着自己。小鱼侧身,看着杜琪开始长开的眉目。
浓黑的剑眉,高扬的鼻尖,厚重的双唇。小鱼窃喜,这个俊朗非凡,傲然于世的人竟在自己的臂弯里睡着了。伸手触及乌丝,细腻柔软;拂过脸颊,温柔亲切。
小鱼心里念叨:天上的大帝呀,心中的主神。我是用了多少的虔诚才换来了今生的相遇。若是五百年,我想那是不够的。若是五千年,我想那是不足的。若是永世一生,我想那是值得的。
小鱼搂着杜琪,心满意足的入睡了。
“鱼。”杜琪低声叫来,小鱼睁开了睡眼。“鱼。”杜琪大喜叫来,小鱼莞尔一笑。“鱼。”杜琪娇弱搂来,小鱼环抱而上。
或是经此一劫,杜琪总算得知了自己的心意。只要是小鱼吩咐的必谨慎做完,不敢违背。只要是小鱼喊停的必视而不见,不敢造次。
小鱼也感觉到了杜琪的尽心尽力。
杜祺的书读得越发的透彻了,杜祺的字练得越发的苍劲了,小鱼的生活过得越发的舒心了。
“鱼,这个字我总是写不好。”杜琪说完又执笔写下一个“紫”字。
小鱼探过身子,轻笑,想着怎么能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呢。“我来。”说着小鱼就接过杜琪的笔,一笔一划的写来。
杜琪本是在看字,却从笔尖顺势看上了小鱼。
小鱼的每一个神情都透着敬畏,带着澎湃,藏着窃喜,最后留下满足。
杜琪再看上纸面,笔笔柔情贯穿的“紫”字绽开。杜琪心头一恶,扯过小鱼的笔,念叨着:“鱼写的也不好看。”不服气的杜琪挥笔而下。苍劲十足的“紫”字干练而来。
“杜琪少爷写的真好。”小鱼敬佩而言,不料杜琪重重的甩来一句:“不要叫我杜琪少爷。”也不抬首。小鱼摸不着头脑,却知道杜琪生气了。
看着小鱼不做声,杜琪灰心的昂首道:“怎么不叫了?”
小鱼不知道应该启口什么,木讷的看着杜琪。杜琪气不打一处来,摔笔拂袖出门。急的小鱼拉住杜琪连连喊道:“少爷,少爷。”
“哼。”杜琪气得推掉小鱼的束缚,走出院子,小鱼不知所谓。
有着多年全方位的照顾,杜琪依然忘了院子外面还有个世界,而且这个世界是容不下自己的。
杜琪气闷的闲走在后院。秋日的阳光洒落在池面上,波光粼粼,飘荡掉不安的烦躁。杜琪也就走上了凉亭想要静静的平复自己的不适。
“小少爷真聪明,这么快就学会了背《三字经》,老爷乐得不得了。看来以后就是中状元的主。”秋菊赞叹着,梁燕轻笑着:“秋菊你又嘴贫了。”
“不敢,不敢。秋菊只是实话实说。呵呵。”卖乖的秋菊说着便挽上三夫人梁燕向池边走来。
秋菊大声骂来:“呀,这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竟敢偷吃三夫人的糕点。”正因眼尖的秋菊看见凉亭里有一人影,而这个人影似乎正往嘴里送东西。秋菊确实没有看错,那人正是在吃糕点。
话来也巧。杜琪走上凉亭正看见亭中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