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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玉清大帝慎思着:“我玉虚洞府头一次,怎么的也该让三界知道。还是你紫微大帝要人。怎么也得热热闹闹。若是紫微大帝不想,那就算了吧。咳咳。紫微大帝钦点的花鱼,可不要辜负花鱼和我玉虚洞府的威严。”
看着紫微低沉的离开,玉清大帝思索着若是紫微大帝知晓了弄错了人,这该如何是好。
玉清大帝又端起了茶,呷了口:“苦呀,苦呀。”
紫微咀嚼着异味走出了玉清大帝的房屋,前思后想,没有哪不对。紫微惊慌的心又归于平静。米已成炊,不容变更。
在玉虚洞天的最后一夜,在向南院的最后一夜。紫微依旧躺在小鱼的身边。
“我明天就要走了。”紫微知会着,“我会带着花鱼一起。”解释着:“我们可能不会回来了。”“是嘛。”小鱼平静如水,到不如说是心如死灰。
“谢谢你照顾花鱼这么久。”想到午后的那两行泪痕,紫微突然觉得语塞。想着怎么会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这么痛苦的表情上,紫微哑言。
“花鱼比较粗心。但是她其实很乖。做错了什么不要误解她的初衷,她的好意。”小鱼迟疑着:“不要让花鱼伤心。一次也不要。”因为被伤过,所以知道什么叫痛彻心扉、万念俱灰。
这是紫微唯一能允诺的:“一定不会。”因为错失过,所以知道什么叫追悔莫及、心灰意冷。因为再相遇,所以明白什么叫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小鱼跌宕的心又一次沉沦在了无尽头的追忆。紫微闭着眼,却没有想往常一样安眠,找到了花鱼,心却依旧缺一角,不完满。
紫微第一次主动侧脸看着模糊不清的鱼师兄,总觉着这个人和自己千丝万缕。当初以为是因为花鱼,要走了才发现,不止如此。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作者有话要说:
☆、离别洞天
次日清晨,花鱼伏在小鱼的腿上别离。
“鱼师兄,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花鱼抬首,笃定着:“紫薇说我们不会在天界呆太久的。过几天,过几天我们就会回来。”
小鱼带起一笑,花鱼立马投向紫微一个眼神。
紫微慢悠悠的附和着:“花鱼说得对。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小鱼还是浅浅的笑,看着花鱼已然是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了。若是卸了玉虚洞天的清白袍,花鱼一定是个水灵的美人。
“不用担心我,好好照顾自己。”小鱼顿了一下,余光瞟到一直注视花鱼的紫微,说道:“我相信紫微会好好照顾你的。”
花鱼听得感伤:“我不想走。”说着说着泪花就开始闪现。
“紫微不是说了嘛,去去就回。我在这等你。”小鱼淡淡的笑。
花鱼才破涕为笑:“鱼师兄说了可不要反悔。”小鱼颔首。
“走吧。”紫微上前一步扶起花鱼,看向小鱼却只得个垂目。
花鱼两步一回首的看着院子里孤零零的鱼师兄,再次向紫微确认:“我们真的过几天就就回来了。”
紫微拉着花鱼的手,肯定着:“恩。”
小鱼看着离开的璧人,十指相缠的浓蜜,心头泛着苦涩。屋里的紫薇花,依旧开得茂盛。
“紫微大帝,您终于回来了。”守宫多日的南子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激动万分地拜在紫微的身边。
“紫微大帝?!”花鱼立刻甩开了紫微的手,不敢相信:“你是紫微大帝。根本就不是什么紫薇花妖。”
气得爆炸的花鱼就想逃离紫微宫却被紫微抱在了怀里。
“不管我是紫微大帝还是紫薇花妖,不都是你一个人的。从前是,现在也是,将来更不会变。”
听着紫微深情的软语,花鱼愤怒的气焰也熄灭了,娇滴滴着:“你说的,可不要唬我。你再唬我我就,”
“你就怎样?”紫微打趣着。
花鱼坚定着:“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为了不让你不理我,我一定不会再骗你的。相信我。”
一剂一剂的剖心表意,花鱼很是受益,依偎在紫微的怀里:“我相信你。”想到鱼师兄说,喜欢了就不要放弃,我一定不会放弃了你,即便你不再喜欢我了。
紫微和花鱼的打情骂俏让站在后面的南子略显尴尬。看着花鱼眉清目秀,娇软可人的模样,看来紫微宫要添主人了。南子掩着笑意偷偷注视着花鱼。
“我不在的时间,可有什么事发生。”解甲归田的首要任务是清理门户,条分缕析了,才能奏禀玉帝。
“没有。”南子持家有道,再说家道中落,门可罗雀,自是没有是是是非非。
“明天我要见玉帝,你去准备准备。”说完紫微就拉着花鱼的手进了后院。
看来紫微大帝此番下界收获不少,可能要重新执政了。南子十分看好这个花鱼的前景,十分期待紫微大帝的重振雄风。
“这是哪儿?”花鱼被紫微拉进了屋子。
“这是我的卧房。”紫微道明,花鱼一下子脸红了,低着头没有言语。
紫微打开箱子拿出锦盒递给花鱼。花鱼好奇的打开,却没有弄明白这条白晶晶的东西所为何物,疑惑着看向紫微。
“你的东西。”紫微只说了一句。
花鱼却错认为是紫微送给自己的定情之物,谨慎的装进袖袋,怯声声着:“可是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
紫微上前抱住花鱼:“你已经给了。”
花鱼暖暖的心房被紫微的每一丝言语装得满满的。
入夜,花鱼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紫微的话。清晨一起床就奔去找紫微,却没有发现紫微的踪迹。
“南子,紫微呢?”
看到未来的女主子,南子毕恭毕敬的回话:“紫微大帝参见玉帝了。可能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花鱼理解着,自己在紫微宫踱步,看着无人又溜进了紫微的房间。在镜台上发现一盒子,打开,是赤红的胭脂。花鱼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紫微时,紫微就涂抹的这个。
“扑哧”一笑,花鱼坐在了镜台前,指尖沾着胭脂,晕染在了香腮上。
“南子,你可以给我找套女装吗?”花鱼涂好了胭脂却依旧转着玉虚洞天的清白袍,羞怯怯的咨询南子。
宛如仙子,南子看得傻眼。不愧是紫微大帝选上的人。真是浓妆淡抹总相宜。
“有,有,有。只是是小仙女的,望花鱼不要介意。”
“不会不会。”花鱼羞赧着,自己只是想穿回女装,做回自己。
“紫微大帝要请辞?”玉帝手持经卷看着立在一旁的紫微。
紫微不苟言笑:“是的。”
“为什么?”突然请见已然奇怪,玉帝审视着不一样的紫微。千年未见,精气好多了。
“愿守一人,远离尘嚣,开荒南野。望玉帝成全。”紫微拱手请旨。
玉帝神思一动,那条小鱼精被发现了,掐指一算,果然不在玉虚洞天,却也不在天界,莫不是被紫微大帝给藏了。
玉帝试探着:“还是被你找到了。”
“紫微在此谢过玉帝的好生之德。紫微已苦思千年,近日偶遇,不想错失。”紫微一直低头请示。
玉帝连连叹“罢。”
“既然紫微大帝想好了,就随意吧。只是,”玉帝摩擦着指尖,想着那条小鱼精元神殆尽,来日不长,还是给紫微留了条后路。“也罢也罢。若是想回来,紫微宫依旧是你的。”
“紫微谢过玉帝。”紫微第三次郑重的向玉帝跪拜,还是为了那条鱼精。
看着紫微清风而去,玉帝感慨:“情劫难渡呀。”
不知是紫微大帝沾了那条鱼精的情,还是那条鱼精应了紫微大帝的劫。
“南子,花鱼呢?”紫微一进紫微宫就向南子要人。
“花鱼说在紫薇树下等紫微大帝。”
紫微小跑而去,南子在后捂着嘴偷笑,腹排着庄严肃穆的紫微大帝何时有过这般神情。
常开不败的紫薇花,花鱼看得欣喜。
紫微走近,却看得一个身着粉裙的佳人立在树下。佳人伸出玉指,拉下一枝,嗅着花香。
紫微看得赏心,环手抱进怀里。“不用为我扮女装。”
突然神思一闪,紫微痛得松开了花鱼,一个倩影模糊着在眼前,一个声音清晰的在耳畔“少爷”。
“紫微,你怎么了?”花鱼扶上紫微,紫微才看清了花鱼的闭月羞花,伸手摩擦着花鱼的腮红。
花鱼解释着:“这是你房里的。好看吗?”花鱼转了个圈,眉飞色舞。
紫微稳住了心神,有美人兮,近在咫尺。
看着紫微欢喜的神情,花鱼钻进紫微的怀里:“你若喜欢,我可以天天如此。”
紫微搂上花鱼,岂能为了自己的一丝贪目,就连累花鱼辛苦。“不用。”
花鱼颤颤着抬起眉眼:“你不喜欢我的女装?”
花鱼的失落掉进紫微的眼里,紫微抚上花鱼的青丝:“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男装或是女装我都不在意。不要为了我,苦了你自己。”
花鱼甜滋滋的靠在紫薇的胸膛:“不苦,不苦。鱼师兄说过,若是我换了女装,一定会羡煞天上的仙子。紫微你觉得呢?”
忽然提及小鱼,紫微心神一寂,又被花鱼蹭着身体才回了神:“恩。花鱼的女装本就灵动可爱,又娇媚无比。”思及若是之前的银子换上女装,一定比现在更美上几分。
紫微紧搂花鱼,满足着现在的拥有。
花鱼扬起下颌,深情专注的看向紫微。紫微倾身俯下,吻下花鱼娇嫩的双唇。
清风一带,紫薇花飘落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是因是果
紫微打横抱起花鱼,花鱼紧张羞怯的躺在紫微的怀里。
“怕吗?”紫微边走边问。
花鱼摇着头,耳根子已经红了。
紫微放平花鱼,花鱼闭着眼,浓黑的睫毛颤颤着透露着主人的不安。喜乐的紫微解开花鱼繁杂的衣裙,细细吻上花鱼颤抖的双唇。当衣衫除尽,紫微的手触摸到不再平坦的身躯,紫微惊慌的起身立刻拉过被褥遮上花鱼的身躯。
花鱼睁开了眼,委屈着:“紫微,怎么了?”
紫微坐立不安:“我,我出去透透气。”
伺机盾出的紫微却被花鱼从后面抱住:“怎么了?我有什么地方不对的?紫微,你到底怎么了?”
半途而废。不,还没开始就打退堂鼓。花鱼很是不安。
“是我不对,花鱼,花鱼没错。”刹那间,紫微才想起玉清大帝的连三质疑。揣测着,紫微推开了花鱼的手。
“紫微。”花鱼细细的叫着,紫微还是走出了屋子。
看着被拉上的门,花鱼委屈的泪水滚烫溢流。
紫微焦躁不安徘徊在紫薇树下,抬眼便看着粉红娇羞的紫薇花,寻思着银子怎么会变成了女儿身?莫不真是我弄错了?若是我错了,那银子是谁?玉清大帝所救的人是谁?
紫微纷繁的思绪搅在脑子里一片浆糊。
“小鱼!”紫微忽然忆起玉清大帝第一次问自己时喊的是这个名字。
“小鱼,小鱼。”紫微踟蹰在紫薇树下,突然心开始战栗,浓稠的黑眉纠在一块儿。
“难道是你!”紫微定了心正想举步前行。
花鱼已经系好了裙衫,打开门弱弱着:“紫微。”
紫微愧疚的难以面对花鱼。
“紫微。”呜咽着,花鱼慢步走近紫微,靠在紫薇的背上。“你不要我了?”
紫微进退不得。
“我。”紫微想要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人,是自己找错的。岂能一句话就了之。可是紫微能给的也就只有这句话了:“对不起。”
不再迟疑,紫微起步离开了花鱼。顷刻间,花鱼仰仗的天坍塌了。也不看紫微决绝的背影,只听得紫微急促的步伐。花鱼的手指嵌进手心,滴滴红蕊落在青石板上。
“紫微大帝。”南子看着紫微急风骤雨般离开,想要请示该不该给花鱼准备几套像样的裙衫。话还没开始,紫微已经夺门而出。南子挠着头,不知紫微所为何事如此匆忙。
千年的等待,一夕的错认。紫微悔恨着自己的心急,不知又伤了银子几许。想来,银子那彻夜的痛哭,被阳光印下的泪痕,为的不是花鱼,而是自己。才明了,银子灰白交错的肌肤,不能动弹的四肢,都自己害的。一次又一次,无情的伤了银子。
思及银子孤单的神情、落寞的眼神,紫微加快了步速,直奔玉虚洞天。
“师傅,紫微大帝求见。”梓馨还在禀告,紫微已经闯进了玉清大帝的书房。
不用看紫微大帝,玉清大帝也知道他所为何事。“你们都下去吧。”
梓馨领着众师弟退下。
玉清大帝苦思棋局,招手让紫微坐在对面。
“我。”紫微火烧火燎的就想问来。
玉清大帝却悠悠闲的说起了棋局:“紫微大帝,你可知道下棋最忌讳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