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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子走了一截才发现小鱼没有跟上,他竟然傻傻地原地不动。元子感叹着这个没见识过面、没闻过花香的小鱼。
“这么就被迷了。”元子牵起小鱼的手。
小鱼适才醒来,尴尬万分却不愿否认:“嗯。”
这种迷人的味道,小鱼甘愿为之倾倒、驻足、忘我。
元子一脸的无奈,为了以防小鱼再次失神,只好一路牵着小鱼的手逃离天界。
淡淡的紫薇花香缠绕在小鱼的心间,小鱼总想去寻那株未见却已魂牵的紫薇花。可惜被元子牵着,小鱼只能频频回首,却不知花香从何飘来。只怕此去,只成追忆。
“紫微大帝,还不睡吗?”南子眯着眼,神思开始迷离。
已经午夜三更了,紫微依旧躺在紫薇花下的藤椅上。南子候在一旁,瞌睡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累了就去睡吧。”今夜的紫薇花香分外撩人,紫微不想入睡,只想让过往的点点滴滴夹在花香里伴着自己不再孤寂。
“我们真的去人间?”小鱼站在界门边看着一脸斗志的元子。
元子看着千层云雾,看不清人间镜像,却斗志昂然着:“嗯。小鱼,怕了,悔了?”
小鱼摇着头说着自己的诺言:“元子救小鱼于危难之际,小鱼自当陪着元子做你想做的事。无怨无悔。”
“那就好。”元子拉过小鱼的手,十指相扣,“抓紧了,此番下界,定是险恶重重,但是小鱼不怕,我会保护你了。我们只要斩处祸乱之首,扰乱祸乱之源,即可。”
小鱼握紧元子的手应着:“嗯。”
两人一起倾身坠入云雾里,呼啸的风声让天界离他们越来越远。
“我也该走了。”林葵关上窗子,行李一件也没带,直径离开夜啼宫,离开心念已久的天界,追逐元子的脚步而去。
“这里是哪里?”小鱼初到人间,抬头一望,只觉得冷清的月亮最为熟悉。
元子无以作答,只能命令着:“跟着我走就好了。”其实元子自己也不清楚这座茂林是哪里。
夜色漆黑,鬼魅狼嚎。
小鱼心戚戚的挽着元子左顾右盼没,真怕窜出个什么东西。
“啊。”脚底的刺痛让小鱼不禁尖叫。
吓得元子立刻将小鱼挡在身后大声扬威:“谁,出来。”
小鱼脸色尴尬却心情极佳,扯了扯元子的衣袖,低语着:“是我。”
元子一头雾水的转身,看着夜风将小鱼的衣袂吹起,看似单薄,看似飘忽。
小鱼用手抓着衣衫,想了说辞还是直言道来:“我的脚好像被刺破了。”
借着月光,元子看到了小鱼脸颊飘飞的红晕,听着“刺破”二字,惊得将小鱼抱起坐在石头上,抬起小鱼的脚底,细细看来。
“是破了。都怪我,让你赤脚上路。”元子愧疚着,立马将自己的鞋子脱下要替小鱼套上。
小鱼拦住着:“你给我穿了,你穿什么。再说了,我穿不了。”
元子看着小鱼纤细的脚上挂着自己的鞋子,感叹着:“长了张女儿脸,还生了副女儿身。”此言一出,元子也自知无理,连忙道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鱼垂着头,摇着头:“我知道,是我幻化的不好。”
元子自愧之下,一手抓过小鱼的手:“我背你好了。我们也不走了,我们乘风离开这里。”
小鱼躺在元子的背上,一时忘了言语。元子权当默认,点地乘风而去。虽然法术不高,但是元子背个轻飘飘的小鱼,还是游刃有余。
兜兜转转,元子才从黑夜里发现了灯光的闪烁,背着小鱼,朝着有人的地方奔去。林葵静悄悄的一路紧跟。
“到了人家,我再给你寻双鞋子。”元子想了想,又加了句:“衣服也得另寻一套,这套太大了。”
小鱼只是靠着元子的肩头应着:“嗯。”
“怎么落了。”紫微被鼻翼上停驻的紫薇花唤醒,“不知道轮回已是第几世了。玉清大帝说的紫薇花香,紫薇花落,便是缘的开始。是你这一朵吗?”紫微将其捏在手心,看的细致。
作者有话要说:
☆、是男似女
小鱼坐在木桶里,任水珠从自己的指缝间逃走,抬起自己的小腿,认真的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十。”想着自己真的成人了,心里就是描不尽的喜悦。
“就这么高兴。”元子进屋正看见小鱼数着自己的脚丫子,打趣着。
小鱼闻声立刻滑进木桶里,让水淹直嘴唇。元子退下自己的衣衫,也踏进了木桶里。
好在一路奔波总算在山野林间找到了一家农户,随农妇不情不愿,但老农却以礼相待,还古道热肠的烧水洗澡让他们驱寒。
“人间的水和天界真不一样。”元子捧着水洒在自己的胸间。
小鱼缩成一小团,尽量腾出地方给元子。
元子极为领情,在狭长的木桶了伸直了手脚,碰到小鱼的肌理还磨蹭着:“丝滑般的触感,没化成女孩子真是可惜了。”说完“噗嗤”笑出了声。
小鱼每每被戳到不似男孩到是女孩的痛处,总是立马拉下了脸,闷不吭声,圈着自己的眼珠子不知道该落还是不该落。
元子一看小鱼低了头就知道又说到了小鱼的伤心处,收敛了脾性软语着:“小鱼不要生气。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你像女孩子了。”说着,元子又用自己的脚背摩擦着小鱼的大腿以示道歉。
小鱼嘟囔着,侧了个身,一头乌丝滑落肩头落到水里飘摇。
元子急忙倾身拾起小鱼的乌丝握在手里道:“都湿了。”
一个倾身,一个侧身;一个低头,一个仰头;一个双目透亮,一个双目清明。水波被震荡的余波开始归于平静,握在手里的乌丝迟迟没有交付。
离小鱼这么近,帖小鱼这么紧,元子握紧了手里的乌丝,心间跃动着一种欢喜,好像就这么看着小鱼,也是满足的。
小鱼捞起元子的头发道:“你的也湿了。”
一回神,元子木然觉得自己的脸热热的,立刻扔了小鱼的湿发坐回了原位。小鱼则起了身,出了桶,拾起布料擦身。
接着昏黄的灯光,元子看到了小鱼纤细的背影,滴滴水渍顺着脊梁滑落至。。。腰间、臀间。小鱼的肌肤就像锦缎,水渍笔直而下,没有犹豫,没有困顿。修长了的双腿更是让水渍一泻而下,拉长了元子的飘渺神思。
一件粗布衣衫掩了这一春山妩媚,元子才回神,眼神飘忽不定,时而看看自己,时而看看小鱼,□□的脚踝,桃瓣的色泽,都让人浮想联翩。
小鱼系好带子,转身正对上元子投来的眼神。可是才一对上,元子就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移开了眼神。
小鱼赤着脚走近询问着:“怎么了?”
元子红着脸,飘着眼,瞟到了小鱼□□在外的小脚,心痛身动,一身怒气站了起来,一个箭步抱起小鱼将他扔在了床榻上,训斥着:“怎么鞋也不穿,不是还伤着吗?”
元子抬起小鱼的脚,看着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小鱼羞愧的不敢造次。
元子看着小鱼羞怯的神情,重重地扔掉小鱼的脚,呵斥着:“下次不许这样了。”
小鱼不敢言只能点了点头。
教训完,元子心情舒朗才发现自己正□□,羞愧着澡也不泡了,扯了衣衫裹上,躺在小鱼的身边。
小鱼看事态稳定,想吹了灯入睡,正待下床却被元子抓住手腕。
“干什么去?”元子一口的怒气。
“熄灯。”
“你躺好就行了。”元子松了对小鱼束缚,自己穿了鞋吹灭了灯。
小鱼躺在里侧,元子靠着床沿侧卧。
“元子不怕摔下去吗?”小鱼摸了摸自己和元子的空隙,还有很大一块。
元子一个翻身,正对上小鱼晶亮的眸子和飞扬的嘴角。
“我,我睡了。”元子对着小鱼说完就平躺闭目。
小鱼也安然入睡。
偷偷地,元子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胸口,那里跃动猛烈,似要从胸口跳出来。
林葵听着二人的气息均匀了,跃进了主家房,看来得给他们指条明路,天界也快发现元子下界了,倒时时机已过,一切白费。
第二天清晨,元子醒来正看见小鱼睡在自己的臂弯里,自己搂着他也不觉得怪哉。这么近,这么明亮,元子细细看来,小鱼果真俊秀,尤其是樱桃红的唇瓣,越看越诱人。
“嗯。”小鱼被迎面的气息吵醒,睁开朦胧的睡眼,模糊着元子的样子。
元子立马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坐直了,严肃着:“我们该起床了。”就自顾自地下床了。
小鱼揉了揉眼睛,懵懵懂懂的下了床,歪七倒八的穿好自己的衣衫,自是没有注意元子时不时投来的异样的眼神。
“你们醒了。”主家农妇高兴地迎着他们二人入座,端上白米粥,体贴着:“昨晚睡得还好?”
“谢谢你们好心的收留,给吃给住还给衣服。无以为报,这是一块玉佩,权当感谢。”元子解下自己的龙纹玉佩递给农妇。
农妇已经答应了林葵不能多嘴、不能收礼,自是不敢要,连连谢绝:“说哪儿的话,出门在外,遇上就是缘分,这个可不敢收,小兄弟你自己留着,破衣破裤,粗茶淡饭,我们还是给得起的。”
看农妇不收,听得也在理,元子想是人间都这样热情好客,民风纯良,也不再纠结于此,收回自己的玉佩,转而问其他:“大叔呢?”
“砍猪草去了。”农妇殷勤的为他两人添饭夹菜。
“这么早。”元子佩服有加的感叹,又问及其他:“听闻外面妖魔当道,苦不堪言。我两兄弟才出家门不谙世道,何处能避开妖魔,不害性命。不知大婶可否告知一二?”
农妇等的就是这一茬,也不含糊,将昨夜林葵交代的一一转述:“现在的世道到处是妖魔作祟,尤其是往北的臬城已经没有人烟了,成了妖魔的聚居点。小兄弟可千万不要去。现在官府也无能为力,久攻不下。哎,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农妇感慨连连,元子已经握紧拳头,小鱼挽着元子的手臂。
饭毕,院门外。
“感谢大婶的照拂,来日相遇,必将重礼相谢。”元子拱手答谢。
农妇笑颜逐开目送元子牵起小鱼的手离开。
林葵从树上跃下,扔了一带银子给农妇便跟上元子而去。
老农背了猪草回来正看见农妇在数白花花的银子,便剜了农妇一眼。
农妇也不介意道:“人家有哥哥在后面护着,我们只是顺水推舟而已。天上掉下来的银子,你不捡,我捡。不就说几句话嘛,这可够我们下半辈子的了。等外面安全了,我们也到外面去享受享受。”
“看来你们得留到下辈子用了。”
突来的声音吓得农妇抖掉了手里的银子,磕磕巴巴着:“你,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什么意思?”
老农看势不对,操起身边的锄头就往林葵扑去。林葵一个挥手,老农吐血身亡。农妇大惊失色奔到老农的身边嚎啕大哭,乱骂林葵。林葵也不在意,一掌劈向农妇。农妇重重地倒在老农身上。
“死人才是最忠诚的。”林葵不屑两具尸体,转身离开,继续跟踪元子。
“我们是去臬城吗?”小鱼看着森林小径,遥遥不到头。
元子却极为兴奋道:“都知道是臬城了,肯定往那儿去。父亲不愿去的,我替他去。小小妖魔岂能不把天界放在眼里。我这就去给他点教训。”说着,元子就抱起小鱼的腰,奔上树杈,向着臬城奔去。
林葵隐在丛林里,看着元子健步如飞,闲适地靠着树干:“不知道比起你的父亲,你又将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瓮中之鳖
“前面就是臬城了吗?”小鱼躲在树干后面望着阴气深重的前方。
元子审视着没有人烟的臬城,天空似被黑云笼罩一样,怨气游荡在城墙的四周。城楼上,零散的小妖巡视着。
元子寻思着妖魔重地怎么守备这么差,若是不把人间帝王放在眼里,难道真的不怕天界参与。这样的戒备,天界何须放在眼里。
大着胆子元子靠近小鱼的耳畔嘀咕着:“我先到城里打听打听,你就在这里等我。”
小鱼抓住元子的衣袖,眼里充满了紧张感:“元子,毕竟是妖魔的中心点,莫要一个人作为。让我一起去吧,多一个人多一个照应。”
元子立马打断小鱼的念头道:“你还没法术,怎么帮我。照顾好你自己就是帮我了。”
被元子戳到了事实,小鱼惭愧的低下了头。
元子摸着小鱼的发髻安抚着:“很快,不用担心。若是我入夜都没回来,你就把这个砸碎。自会有人来救我的。”
元子将手里的彩石递给了小鱼,小鱼捏着彩石焦虑着却不知道说什么。
“不用担心,我有仙气护体,他们伤不了我。在这里等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