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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命数命定
“太白星君。”元子赶至太白宫正看见太白星君匆匆离开,想也不想,元子冲到太白星君的前头,将其拦下。
太白星君没料到元子的出现,差点撞了个满怀,看着元子急切的表情问来:“这是怎么了?”
“您这是要去哪?”元子张开手臂拦住太白星君的去处。
太白星君捋着白胡须,摇着头笑道:“元子所为何事?”
元子踌躇间还是问出了口:“听闻千年前也有一场人间祸乱,我想了解一下原委。”
“这件事。当时闹得人仰马翻,人间天界不得安宁,好在最后将妖孽都付诸于法,还了一个太平天下。”太白星君三言两语敷衍完就想抽身赶去大殿,
可是元子不依不饶,皱着眉头逼来:“听闻是一条鱼精搞的鬼。不知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只是。。。”太白星君看着元子的反常行径有些疑惑。
元子看着太白星君遮遮掩掩的态度很是不满道:“太白星君为何有所隐瞒,只是什么?”
“只是现在大敌在前,我们得先平了人间祸乱再闲谈也不晚。”说完,太白星君就拂开元子的手臂,向前行。
元子恨太白星君的谈吐不利索,恨自己未能一探究竟,恨小鱼前途未卜。一个箭步,元子又横在太白星君的前面直接问来:“那条鱼精和紫微大帝有何瓜葛?”
天机岂可泄漏。太白星君严肃的看着元子,郑重着:“元子,现在人间生灵涂炭。。。”
还没等太白星君将大道理说完,元子就握着太白星君的胳膊急促着:“是不是,是不是。他们早就纠葛在一起了。”
虽然元子问的乱七八糟,但是太白星君却从中闻到了一丝眉目。元子口不离鱼精,最后扯到紫微大帝身上,莫非。。。想到这样的可能,太白星君清明的眼神射向孤独无力的元子。
元子被太白星君这么一看,心突然凉风一吹,觉得自己的情绪过激了,便放开了手,又恭敬道:“是元子唐突了。那元子就等太白星君完了正事再来询问。”说完,行礼,有气无力的离开。
看着元子失魂般的神态,太白星君心里担忧的事又多了一桩,为了求证,太白星君急匆匆赶到大殿。大殿,各位仙家神情凛然。太白星君斜眼瞟到紫微,依旧一副天家风范,种种疑虑纷沓而来。
“天兵已经集结在炎都,妖魔也整装待战。不知哪位仙家愿意领兵作战。”玉帝看着大殿上跃跃欲试的仙家们。
紫微立在一旁等着其他仙家毛遂自荐,再听着大家指指点点,不作议论。
倒是太白星君有意试探紫微,问来:“不知紫微大帝有何推荐?”
紫微也不推脱,拱手直接道:“我愿意领兵作战。”在前线才能在第一时间争取营救小鱼。紫微不为别的,只为每一分每一秒。
大殿寂静一瞬后开始窃窃私语。太白星君看着紫微如此主动邀功更加深了猜测,为了印证,太白星君推波助澜道:“我也认为有紫微大帝坐镇,定能扬我天界威望。”
一人起势,众人附和。玉帝也干脆的答应了紫微的要求。
散会后,太白星君求见玉帝。
“所为何事?”玉帝背着手看着白茫茫一片云,隔着天隔着地,隔着天界隔着人间。
“派紫微大帝果真好吗?”太白星君礼拜,抬起头看着玉帝挺拔的背影。
玉帝顾左而言他道:“太白星君,这白云茫茫无际,你可看到过它的尽头。”
太白星君直起身子放眼望去,宽广无垠的白,它的尽头在哪里?
“没有。”太白星君直言。
“是呀,我也不曾看到。本以为能看到,却是不能。就像命数,本以为终结了,却又回环往复。天命,果真是我等不能猜透的。”玉帝一丝失落蔓延在语气里。
太白星君想要开口,玉帝已经答来:“当初一改命数,原就是命定。紫微的命数,从未变过。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知,浩劫。。。”紫微遇上小鱼则命犯浩劫。若是千年之前的那张浩劫没有完结,那么如今这场又该如何走向。太白星君忧心。
“自有命定。”玉帝手扶围栏,对明日几多毫无感应。
太白星君还是问到了归结点:“那条鱼精。”
“成也是他,败也是他。他在何处,情归何处。”玉帝转身离开,遗落一地的无奈。
太白星君感慨着纠缠到几时才是归处。连带着三界,这情也忒疯狂了点。
回到紫微宫,没了南子声声念叨,紫微才想起南子恐怕已经离世。南子一走,其他仙子又被清退,偌大的紫微宫已是空寂无人。
紫微嘴角一翘,也好,反正此番下界,不知是否还会回天界。早点清空,早作准备。
“你怎么来了。”紫微并没有回头看来人。
“我也要和你一起下界。”元子按耐着怒火、焦虑,想要争取一切机会。
紫微无视元子向卧房走去,元子紧跟而上。
“我说我也要去。”重复着,执着着,元子觉得只有紫微才能找到小鱼,只有跟着紫微才能救出小鱼,或是从妖魔手中,或是从紫微手中。
紫微转身,打量着元子道:“你有什本事让我带你下界。”
“我。”元子语塞,捏紧拳头,抑制着自己想要揍人的冲动。
紫微却不懂得收敛,步步逼近元子:“还需要他人保护的人,我是不会带你下界的。你还是好好地待在夜啼宫,免得又惹出什么祸端,我可没有闲工夫再来救你。”说完就疾步走进卧房。
元子咬紧牙根,狠狠地看着紫微离去的背影。
子夜帝君已经封了元子的法术又下了禁足令,元子已不是自由身。紫微不开口,元子不可能随军下界,更没有机会救出小鱼。心似焚烧,元子焦虑不安。
紫微出来,元子还矗在原地。
走过元子身边,紫微还是说了句:“你留在天界,才是对小鱼最大的保护。”
元子立马拉住紫微的衣角问道:“什么意思?”
“你不需要知道。”转过身,紫微严肃的看着元子,“你只需要记住,深深的记住,最好记在这里。”说着,紫微用食指重重地戳着元子的胸膛。
元子一脸茫然,等回过味来,紫微宫已经没了紫微的踪影。奔出紫微宫,奔到天界大门,元子只能被天兵拦着眼睁睁的看着紫微领着一干仙家离去。
“妖王让我来守你,你说是为什么?”牤蝶靠近花鱼。
花鱼直接问来:“几时杀我。”
这么平淡的直接倒是惹笑了牤蝶:“花鱼真是好胆识,怪不得妖王这么器重你。”
“走狗烹。这样的器重,下一个就是你。”花鱼说完就想离开楼台。
牤蝶却拉住花鱼的胳膊,在她的耳边问了句:“你和魔王什么关系。他又许了你什么?”
花鱼依旧平平淡淡回看着牤蝶道:“你也想分一杯羹?”
“有羹,谁不想分。”牤蝶松了手,看着天界,“我不管妖王还是魔王,只要能带着我打上天界我就跟谁。”
花鱼回了身,看着天际:“那你为什么要投诚?”
“我说因为你,你信与不信?”牤蝶向着花鱼投来一个暧昧的笑。
花鱼摇了摇头道:“是你知道妖王气数已尽,何必拿我做借口。”说完,花鱼走下楼台,远远地留了句:“要羹,自己来分。”
牤蝶摩擦着手掌自言自语:“怎么就不信。我可是信的。”几分落寞,几分孤单。
作者有话要说:
☆、大局已定
抹过小鱼干裂的嘴角,戾魔嗤笑。小鱼睁开了惺忪的眼睛,模模糊糊看不真切。突然,一条信子夺门而入,搅得小鱼天昏地暗,呜咽声丝丝缕缕。
曾记得被紫微戏弄,他总是温柔以待,何曾这般霸道。小鱼费力的睁大了眼睛,看到了戾魔满眼的奸笑。费尽气力,小鱼抓住戾魔的小信子狠狠地咬下,血腥味迅速在两个人的口里蔓延。
戾魔也不恼怒,反而捧上了小鱼的脑袋,加深了翻江倒海的折腾。小鱼手脚动弹不得,呼吸又不畅,整个身子连连打颤,感觉濒临死亡的边界。
突然戾魔松了口,抓起小鱼的青丝道:“看得起你才戏弄你,你以为你是谁。”甩掉小鱼,戾魔伸出舌头,血渍还在冒。一个挥手,戾魔将小鱼扇到了墙上。
小鱼痛得只能吞声,一双秋水眸子看向戾魔。
“你真当自己是块宝呀。”戾魔上前钳住小鱼的下颌,讽刺着,“莫不要以为人人都是紫微,只要美人不江山。”
小鱼被捏的生疼,却发不出声,只能用自己怨怒的眼神看着戾魔。戾魔也不气,死死地盯着小鱼品味着他眼里透着倔强的绝望。
贴近耳廓,戾魔极其温柔的告诉小鱼:“不怕,你的紫微马上就来救你了。”扔下小鱼,戾魔仰天大笑而去。
小鱼倒在床榻上,想哭,想喊,想投进某人的怀里,倒在一片暖人天地。可惜时间流走,也带走了小鱼对生的期望。花鱼每天的冷嘲热讽、不明就里,严惩一个接一个;戾魔每日的调戏捉弄、不按常理,轻薄一日胜过一日。可是为什么面对花鱼的折磨,小鱼可以坦荡荡,毫无胆怯,但是每当看见戾魔,小鱼的心总在扯着痛。都是戏谑,为什么戾魔总让小鱼胆战心惊,而紫薇总让小鱼甘之如饮。
小鱼每日躺在床榻上,总在思虑,为什么,为什么只是心口念着紫薇的名字总会让自己如释重负。沉沉的,小鱼累的又开始昏睡。
紫微站在云端,看着炎都里里外外的妖魔,放声道来:“尔等祸乱人间,又伤我天界之人,实属人神共愤。若能痛改前非,就此放下屠刀,我等自不会为难尔等。若不然,我等定将为三界安宁讨个公道。”
花鱼藏在楼台的阁楼里,没有出来。光是听见紫微的声音就已经心潮酸楚,若是见了真人,不得清泪簌簌。为着精心准备的惊喜,花鱼决定暂不露面。
回应紫微的是牤蝶:“是人间帝王不知收敛,扰我妖魔界安宁。此等深仇大恨,我妖魔界是不会善不甘休。”
紫微俯视众生,厉声喝道:“不知悔改。”素白长袖一挥,天兵气势高昂,向着炎都进攻。
牤蝶走进阁楼,慢悠悠道:“难道花鱼是想死在天界手里。”
花鱼瞟了眼牤蝶却说着:“我在等你一起去分羹。”说罢,便打开窗户,飞身而去。
牤蝶自嘲着:“等我。”便跟着离开。
紫微在天上看到两个人影从黑压压的妖魔头顶掠过,知道他们才是主角,便窜进云层,在天际跟上他们。
花鱼不回头也知道紫微正跟着,心脏扑通跳得极快。牤蝶赶上花鱼,看到她少有的笑容,不免心神又开始荡漾。
“杀妖王就这么高兴。”牤蝶不紧不慢的跟着。
花鱼瞥了眼牤蝶说道:“亲手杀了他,我才高兴。”说完,又加速。想着一定要当着紫微的面亲手杀了那个第三者,让紫微后悔抛弃自己,让紫微牢牢记住自己,永生永世。
赶至炎都大殿,封妖依旧高坐再上,看着兵变的一干人等。等到花鱼和牤蝶也踏进了大殿,封妖高兴的笑了起来:“真是齐心。”
“这都是妖王栽培的好呀。”戾魔从侧门走进,正看见大家亮出自己的兵器齐齐指向封妖。
封妖瞥了眼戾魔又看着一干下属,自我安慰着:“多谢戾魔夸奖。我还真不知,我的下属什么时候都向着戾魔去了。”
“这个问题嘛。”戾魔靠着大殿的柱子缓缓答来,“在我想要一统三界的时候就开始了。”
“真是好胆识。”封妖为戾魔鼓掌,掌声响彻大殿。
戾魔也跟着封妖为自己鼓掌道:“我也这么觉得。”
两人停了,向着双方看了一眼,大势已定。封妖抽出自己的烈日斩,一步跃在妖魔中,厮杀、怒吼。戾魔则靠着柱子看着好戏,等着收场。花鱼却一步步退出了争斗,趁着大家将注意力都放在封妖的身上,悄然离开。
推开房门,冷风灌入,吹开床幔,空空无人。花鱼顿时惊呆了。一回首,花鱼正看见紫气天将,急得又奔回了大殿,直冲戾魔的身边。
“我房间里的人呢?”花鱼满眼怒火,满口的火药味。
戾魔看得起兴,被花鱼这么一问,也懵了,怔怔地看着花鱼反而问来:“不会是你将他藏哪儿去了。他可是对付紫微的筹码。”
花鱼看着大殿血肉横飞,看着戾魔临危不动,知道,不是大殿的人所为,那么,是谁劫了小鱼,毁了自己的一心筹划。
“我不能被紫微撞见。”花鱼打算先退再做筹谋。
“那你去吧。完事后,我会发信号给你。”戾魔关注着眼前的战事,知道得马上了解了封妖再来应对紫微。
花鱼趁着大家不注意,飞出大殿。戾魔趁着封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