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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齐再次感谢大师相助。”司马齐举杯道谢。
道士毫不含糊的喝下自己的那一杯,爽辣:“这也是家师的命令,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此妖已除,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我还要回去向家师禀明。就在此别过司马公子。”道士起身,一个点地就飞升上天。
看得司马齐连忙跪拜酬谢有神明相助,报此大仇。
这到确实。这个道士正是之前那个道士的侍从,也就是缪蓝的心腹,镜明。
匆匆返回天界的缪蓝被钦点到西方极乐参加万佛盛典。发现司马齐想要替哥报仇,脱不了身又放不下恨的缪蓝也就派镜明从旁辅助,顺便用真火焚了小鱼。
“大人。”镜明返回天界,速速赶往缪蓝的身边双手奉上一粒淡蓝水晶。
缪蓝拿过细细把玩,想着这就是混着紫微大帝元神的鱼珠子。
在老七看出小鱼有着醇厚仙气的同时,缪蓝也察觉出了这条小鱼元神的不简单。
“做的好。”缪蓝一手握着鱼珠子,一手拍在镜明的肩上。
镜明受宠若惊,突然缪蓝手向一转,掐住镜明的仙根。
镜明诚惶诚恐的喊了声:“大人。”仙根已经被缪蓝毫不犹豫的拔出捏碎。镜明的仙体也就纷纷扬扬消散了。
“知道了太多不是一件好事情。”缪蓝会心一笑,将鱼珠子装入袖中。
作者有话要说: 吐槽吐槽
☆、重造一个
“我家老爷怎么样?”“气血攻心,没事,修养几天就好了。”
杜琪迷迷糊糊中听着房里的人在交谈,更听见有人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喊着:“少爷,少爷。”只是这个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散了。
入夜了。杜琪醒了。
“老爷这是汤药。”仆人递上汤药。
杜琪启口:“小鱼怎么会无缘无故出门。”
仆人回着:“不知道。”
“不知道!我养你们干什么的!”杜琪怒骂着,一手掀翻汤药,洒了一地。
仆人跪拜在地:“小的真的不知道。”
看着瑟瑟发抖的仆人,杜琪看到了自己的懦弱:“下去吧。”
今夜杜琪彻夜未眠,思索着小鱼从未害过自己还是时候未到?小鱼真的喜欢自己还是阿谀奉承?小鱼到底是谁?藏了多少秘密?
杜琪想要知道,小鱼却已灰飞烟灭,无从考证。青衫泪抵不过心头痛。
“告假,告假,又是告假。他还要不要为官了!”大发脾气的是吏部尚书陈龄。
杜琪已经纠缠病榻十余日,医药不断却不见好。
“真是得了点皇恩就蹬鼻子上脸了。”陈玲拍下手里的宗卷。吏部的人不敢言语。
唯有司马齐窃喜,一石二鸟,又想着不知还要不要火上浇油,也让他早死早超生。
“杜兄。”司马齐款款而来,杜琪怏怏不快。
看见杜琪枯黄的脸颊司马齐格外的高兴。俯视着这个日渐枯瘦的昔日同僚,司马齐迫不及待的要送他一程。
司马齐喊着:“杜兄。”
杜琪没有回答,空洞洞的眼睛没有聚焦。
“呵呵。你不应我也不要紧。但是有些事,我想还是要告诉你才叫不枉相识一场。”司马齐坐在太师椅上,优哉游哉的讲道:“那只妖怪,不,是你的小鱼。曾经是个绝色。啧啧。那叫人一个眼馋。”
杜琪开始注意着司马齐的讲诉。
“当时我和我哥也就是司马相都看上了她。可惜你将她护的紧,怎么都结交不了你。但是我哥又跟我夸下豪言,一定会在你考试前得来尝尝。也巧,她女扮男装和你出门一步一步的跨进我哥的计谋里。”司马齐慢慢道来。
“你!”杜琪却越听越气愤,重重的发了个音想要起身又浑身无力。
“打断别人的话可是不好的。杜兄,你不知道吗?呵呵。”司马齐轻视着继续道来:“你不知道你赴我哥的约会,你的小鱼正种了我的迷香。可惜,是只妖怪。”
司马齐一掌拍在茶几上:“那夜非但没有近得了她的身,还被她的妖气所伤,害得我哥躺了半月的床。本想趁你考试不在,再有所为。还好有个道士前来指点。我和我哥才没有遭了她的道。跟道士相约将她引导道观再将之收复,可是,”司马齐拍案而起:“却被那只妖怪跑了,还惊得我哥得了失心疯。久久不能痊愈。”
司马齐冲到杜琪的床前,掐住杜琪的脖子。
杜琪却笑开了:“所以你就接近我。再安排我外出引他出门。”
“不错,是我设下的套,让他疾病复发,让你因公外出,又让你借机早回。”司马齐狠狠的摔了杜琪,又站了起来:“没想到是只公的。杜兄,你的好福气呀。这么娇媚的妖怪都被你占尽了。可惜,可惜。”
司马齐凑近杜琪,看向杜琪聚神的眼光,蔑视着:“杜琪呀,杜琪,不是你,我也不可能刺到他,让他元神大伤,更不可能将他绑在邢台上受万人唾弃,受烈火焚身。我真要重重的感谢你助我报仇成功。哈哈哈。没有你的从旁协作,我又怎么能轻而易举的杀了他。不。”司马齐远离了杜琪,一字一字的道明:“是你杀了他。哈哈哈。。。”
司马齐拂袖而去,杜琪吐血不止。
杜琪重重的倒在床上,苦涩着自己从头到尾都在别人的算计里,成了弑杀小鱼的凶器。杜琪在心底怒骂着自己才是屠夫,用冷漠、无动于衷杀了对自己最真的人。
“噗,噗。”杜琪吐血不止。
杜琪含着对小鱼无限的愧疚暴毙离世。
“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什么地方才是我该来的。”被缪蓝的反问问着了,赤鬼闷声。缪蓝自己寻了个地坐下。
“这八百年还好。”对于缪蓝的寒暄,赤鬼避而不答。缪蓝苦笑:“自是不好。自从她走了,越来越无味了。”缪蓝从袖子里拿出兰草,依旧新鲜翠绿,即便它已经枯死了八百年。
赤鬼放下手里的酒罐:“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快说吧。这里妖气重,污浊了你的仙气可不好。”
“要污浊,八百年前就污浊了。”缪蓝收好兰草:“你不想为她报仇吗?”
赤鬼又捞起酒罐猛喝一口,琼浆湿了一身。
“我想。”缪兰正色厉言。
赤鬼摇着酒罐:“你有什么办法?”
缪蓝将鱼珠子拿出递给赤鬼。赤鬼接过,看似冰凉刺骨却温润暖心。赤鬼蹙眉:“这是?”“你也看出来了。”缪蓝拿过赤鬼的酒罐喝了一口,用衣袖擦拭汁液。
赤鬼收下鱼珠子坦诚而来:“你想我怎么做?”
缪蓝回着:“重新造一个。”
有紫微大帝的元神,小鱼的元神并没有被真火焚尽。
赤鬼继续追问:“然后呢?”
缪蓝面无表情的答来:“杀了玉帝。”
赤鬼拍手称赞:“好好好。”
缪蓝自信满满的望向赤鬼:“不管他能不能杀了玉帝,天界都会动怒的。到时查来是紫微大帝泄了的一抹元神,他是脱不了干系的。”
“这样就完了?”不把紫微大帝弄得魂飞魄散、累世骂名,赤鬼不相信缪蓝会就此罢休。
果不其然缪蓝窃喜着:“没了天界撑腰的紫微大帝只会沦为三界的敌人。谁不想杀,替亲人报仇,替自己立威。”
赤鬼看着缪蓝:“坐享其成?不像你的风格。”
不手刃紫微大帝,缪蓝肯吗?缪蓝没有回答,只是笑着再痛饮烈酒。
当初的痛,我要千万倍的还给你。这是缪蓝苟活于世唯一的念头。
“玉帝。”太白金星拱手等候示意,玉帝却迟迟没能做声。
“哎。真是天命难违。原以为借了个名头送他下了界就能避劫,人间也不用遭浩劫。没想到,倒是助劫了。”玉帝感慨。
太白安抚:“天命难违呀,玉帝。”
虚静片刻,玉帝启口:“他要多久才能醒。”
太白捋着胡须:“静躺五百年,方可忘了红尘一遭,化了一身污气。”
“下令,紫微大帝未能完成历练,禁闭五百年。不许他人越禁。”玉帝慎思下令。
“是。”太白金星领命退下。
玉帝喃喃自语:“紫微呀紫微。这个劫还得你亲自历呀。我也就只能保你五百年的平安无事。”
“紫微大帝归位了。”“什么?不是还没到时辰?”“上仙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知道。不过,玉帝又动怒了。发了紫微大帝五百年不得出门。”“什么!五百年!比人间一世还要多得多。”“是呀是呀。又要几百年不能看见紫微大帝了。”“就你贪慕美色。”“你们敢说你们不贪,不慕。”“没你贪。”“你!”。。。有仙女的地方就是窃窃私语的地方就是八卦不止的地方。
“紫微大帝被罚五百年禁闭?”缪蓝回来天界就听闻各路仙家都在讨论紫微大帝的事,不免疑惑。
“是。”新任得力手下镜元回应。
“呵呵。”缪蓝退下镜元:“这个玉帝是在想些什么。五百年就能养好你的元神吗?哼。也太容易了吧。”转而一想,缪蓝又笑了:“也好。五百年,他也该成型了。真期待呀,五百年后,你将怎么面对他。呵呵。”
紫微大帝沉睡在紫微宫,脑里一片清明。只是偶尔会从远至近的飘来一声弱弱的呢喃“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 吐槽吐槽
☆、青面獠牙
“师傅。”往生河里跃出一条银鱼欢腾的叫着,“噗通”一声又跌进河里。
赤鬼喝着酒,看着河岸成片成片的曼珠沙华。诡异的红,妖媚的红。
“师傅。”又是一声,又不见了。
赤鬼特赦:“上来吧。”
银鱼一跃上了岸幻化人形。活脱脱一个俊朗小生。
“师傅。”银鱼趴在赤鬼的大腿上撒娇:“鬼节就要到了。”
赤鬼还不知道银鱼的小心思?那这三百多年就白相处了。
“师傅。”银鱼卖乖叫推拿着赤鬼。赤鬼不理。
回想起上次银子把青面的獠牙拔了,害得赤鬼被封杀在赌坊外。赤鬼笃定这次银子也不会安生。所以赤鬼决定,鬼节继续让这条小银鱼泡在往生河历练心智。
看着赤鬼不吭声,银鱼气鼓鼓的坐在河边。放眼望去,一片血红惹人厌。银鱼轻点,一跃,从自己的腰间拔出鱼骨刀就往曼珠沙华劈去。
这可着实吓坏了赤鬼,连忙跃过往生河阻止:“银儿,师傅只剩这片花海过活了。”赤鬼夺下银鱼的鱼骨刀,一脸狠色警告着他。
银鱼却不管不顾:“我又不是花匠。这花的死活管我甚事。”一豪言,银鱼就人字形的躺在曼珠沙华上。
赤鬼吓得立马又将他拉起:“好了,好了。师傅带你去鬼节。”
得逞的银鱼一蹦一跳,跃过往生河,大声宣告着:“又要去鬼节了。”
赤鬼真是后悔在这条银鱼能幻化人形后,担心他的安全带将他带去了鬼节,结果次次都被迫携带他偷渡到鬼节,小闹鬼节。
赤鬼转身,看着无止境的花海暗叹了着谁让自己是个护花的小鬼,再丢了这份工作,自己在地府就无安身立命之地了。大仇未报,赤鬼忍字当头。
原来这鬼节是阎王专门开设小憩的节日。五十年一回。真是王恩浩荡,众鬼齐乐。但是入门有个条件——必须是地狱的官员,无论大小。所以,银鱼只好苦求赤鬼将自己偷偷带进去大开眼界。好在花匠,再小也是个官。
赤鬼抖了抖衣袖:“出来吧。”银鱼便从袖子里滚了出来。
变成人形后,银鱼“呵呵”讨好。赤鬼依旧一副愁苦相。
深知赤鬼的疾苦,银鱼立刻卖乖:“师傅,师傅,快听。”赤鬼耳朵一动,是摇色子的声,愁苦又加重了。因为赤鬼知道这个小鬼又要开溜了。
“师傅,还不快点,就要错过了。”银鱼说着就搂着赤鬼往赌坊跑。
那叫一个鬼山鬼海,鬼声鼎沸。
“师傅,比上一次的人还多。再不入座,就只剩站的份了。”
经不起提醒的赤鬼身形一跃就闪在一个空位上,大声道:“我押大。”
银鱼满脸笑意正想往外走却早被赤鬼系了捆锁,一拉,银鱼便退到了赤鬼的身边。
“想去哪呀。”赤鬼眼盯着骰盅心却惦记着银鱼。为了开怀豪赌,赤鬼专门借了白无常的捆锁,好锁住银鱼不再滋事。
“没想去哪。师傅,师傅,要开了。”银鱼只得安分守己的伴在赤鬼身边一起起哄。
“想捆住我,哼。”银鱼摸了摸手腕,又挤到了人群里。而还在赌坊拼杀的赤鬼手里的捆锁早被系在了桌角上。
“哇,这是什么?”看着稀奇古怪的东西,银鱼连连咋舌。可惜,自己身无一物,不能换得想要的东西。
“哦,对不起。”太过关注街上的零零总总,银鱼不小心撞进了一个鬼的怀里。
银鱼蹦出那鬼的怀里,却看着他带着一青面獠牙的面具,甚是可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