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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惊失色的南宫剑扳过伏趴在枕上的人,适应了微光后的眼睛细细地辨认下,一张他也无比熟悉的面孔顿时展现在面前。
被人挑弄后涌起的红云满溢着躁热的情欲,却又因为痛楚而使本是清澈的眸噙上了泪。
苏昃铎慵懒中又带了几分埋怨几分渴切的面容像一道霹雳惊雷,时震得南宫剑无法思考。
「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惨叫声划破宁寂的夜色,惊散无数交颈而眠的野鸳鸯。
第四章
那个可怕的梦果然应验了!
看着本来应该是陪自己覆雨翻云的佳人竟然变成了叫他又恨又怕的「朱择惰」,南宫剑的郁卒怎是一个「惨」字可形容。
虽然腹下的躁热还在一阵一阵不合时宜的上涌,南宫剑却认为当务之急是得先把自己从他身体里拔出来。
「唔,痛!」
他才一抽动而已,本来就勉强楔合的连接处就传来一股刀炙般的疼痛,苏昃铎眼里迅速地浮起了泪雾,看得心头一软的南宫剑又不敢动了。
两人暧昧地停止在最尴尬的状态,进退不能。
「你……像刚刚那样摸我好不好?」
他还是觉得好热,从喝了南宫剑灌他喝下的酒后,他就一直觉得好象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不知道该如何发泄的欲望鼓胀得他快要爆炸!
苏昃铎含羞带怯地向愣住的南宫剑提出这样的要求。
刚刚在他的抚摸下好舒服喔!他一根手指都不用动,那种满胀的欲望就丝丝缕缕地被引发出来,像是他的手在他身上引爆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型炸药,危情排解后的舒畅。
「你……」
南宫剑想抗议的话被贴上来的樱唇所淹没。
软软的,滑滑的,游弋在他唇上的是他的舌,南宫剑不由得把嘴一张,噙住了送上门来的美食肥肉送到了嘴上不吃是男人的耻辱。
将不速之客迎进嘴里,可是没几下他就不动了,南宫剑气恼地看着在这种事上也是能懒就懒的人,只好自己主动发起攻势。
侵略的舌猛地探入他的唇中,引发那个人一声惊喘,但显然是欢迎的,一动不动柔顺地依着他,任由他的掠夺。
扫弄着他齿龈的舌逮到了另一个同伴,快乐地纠缠了上去,两条柔软的物体在口腔内缠绕得快打结。苏昃铎的身体发出一阵轻颤,像电流窜过。
曲扭回去迎合他的吻的身子不由得一阵紧缩,却迫得南宫剑出不去的火热分身更被吸进了几分。
「嗯……」
他的内壁灼热,简直像是在火山口将自己送进了融熔状态的岩浆般带来颤栗的快感。
南宫剑暗下一使力,将自己完全滑入了那灼烫的甬道,塞得他满满的,但却不敢乱动,仅用吻来堵住他又想发出痛叫的唇。
「嗯……」
一直等到苏昃铎颤抖着适应了他在他体内的存在,纠缠到疲倦的舌头才恋恋不舍地拖着长长的唾丝分开。
好累,如果舌上也有经脉的话,早就该抽筋了。
大口喘着气的人唇边带着淫猥的丝,南宫剑终于不再犹豫,品尝过他多汁的樱唇后低头啃向他觊觎已久的小葱拌豆腐他的脖子,一双爱搞怪的手还探向了他的胸部,揉捏着那尖挺双花。
「嗯……那里……」
被他扭得好痛!可是疼痛中又有那么一丝肆虐的快感传来,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乳头已经肿立起来,在坏心眼的南宫剑将揉捏的手指改为按压时,苏昃铎的身体猛地一弓,而后转为轻颤。
「看起来你很喜欢……」
仅以一根手指若即若离地碰触着他的乳尖,然后顺着同一个方向打圈圈,那种带着焦躁却又不得落到实处的碰触,几乎疯狂了苏昃铎的神志。
「嗯嗯……我……用力一点……」
这人的懒惰还又是无处不在!在发烧时一向只要动动嘴就可以予取予求惯了,就连男人最喜欢的「运动」也只是动口不动手。
南宫剑哭笑不得地想着。
但他这种全然依赖、比女子还抚媚的撒娇腔调却实在是……唔,下面怎么还这么紧,他想动都动不了。
在他肩头亲吻着,南宫剑一只手探向了他颤抖着挺立起来的花茎。
轻捏住他肿大的前端后,果不其然他后庭就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
「不要,那里……好硬!」
一阵一阵抽搐的肠道挤不出内里灼热硬挺的物体,不适的异物感分外强烈。苏昃铎快要哭出来般控诉自己的难受。
可是他不自觉地收缩的肠道却给南宫剑带来了天堂般的享受。
于是更手下不容情,揉、捏、掐、拧,几乎没把他前方男性的徽征玩转得比先前更暴涨了一倍。
「呜……」
慵懒的身躯在这样的招待下拧扭着,却无处可逃。
波浪般蠕动的肉壁,轻轻地吸辍着南宫剑深深楔入的分身,收紧的括约肌竟然像是带了咬啮的力量,爽到让人忘乎所以,只想沉溺在那无边的快感中。
他在他前方的手越动越快,他后方孺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柔滑的臀部几乎酥瘫成一泓春水,不知从哪里分泌出来的汁液渗了出来,像是自两人结合处流下了贪婪的口水。
「唔,不行了……」
苏昃铎尖叫着,全身大大的抖了一抖之后,紫红色的前端喷吐出浊白的唾沫,整个人瘫倒在后方温暖的怀抱里。
「我还没够呢……」
南宫剑附在他耳边轻谓道,在敏感耳垂吐出的热气让他用是一阵微颤。
「嗯……我不管了啦,你自己想办法。」
他不想动,本来就够懒了,欲望得到宣泄后只是昏昏欲睡。
苏昃铎根本也懒得脱离这麻烦的状态,闭着眼睛只是喘气。
「小坏蛋!」
这懒鬼,早知道靠他是没办法的。南宫剑伸指在他洞穴周围轻轻地按揉着,觉得因为刚刚他的放松而有了移动的空隙,当下毫不客气地挺动起来,懒得动的苏昃铎只好随波逐流,撇敞开自己的后门任其为所欲为。
「好热,很舒服……」
他从来不知道性爱的快感竟然可以达到这种的极致。
南宫剑只觉得自己似乎是一脚踏进了一个前所未历的境界,意识完全不由自主。
他颤抖着的内壁,是这样灼烫而舒适,让人一钻进去就不想出来。而他如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包裹着他的肠道里,好象在不知名的深处蕴含着巨大的吸引力,吸得自己想用整个身体往里钻。
猛力一顶,好象已经达到了最底部,但在更深处却有神奇的诱惑持续传来,让他渴望做更进一步的探险,于是退出后蓄积了更狂猛的力气,再次冲撞进那个无底的深渊,以为可以一挺到底,但挺入后没多久,就仍是被那柔柔软软的肠道吸收去了力量,再次的探秘依旧无功而返。
锲而不舍的再次退出,积聚力量,再不死心地冲进去,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撞击在那最深处。「啪挞、啪挞」的肉体相击的声音如惊涛拍岸,但他妄图挺入到深渊底部的分身,却依旧无法直入到他体内的桃源仙境。
一次次的徒劳往返后,愤激的身体意识到他就算再冲撞个上百次上千次也一样是无法够着那个蕴含了神秘力量的底部,愤然喷发出滔滔大水打算将他的无底深渊填满。
「唔!」
南宫剑终于无法忍耐地在他的体内爆发,汹涌澎游的热情像火山喷涌,势不可挡,铺天盖地。
几乎是喷出了可以填满他肠子的精液后,筋疲力尽的南宫剑也累得不想动弹了,而软软瘫趴着的苏昃铎身下更是不知何时早积满了被他冲撞中挤出的浊液,意识已完全陷入昏朦。
「呼……」
南宫剑意犹未尽地爱抚着他因为汗湿更显滑腻的肌肤,见他无邪般的睡态后又忍不住在他的唇上印下爱怜的亲吻,窃笑着想将那美好的余韵保持得更久……
贴合的身躯亲密地交缠着,结结实实地再做了一次重新的、全方面的认识。
蓦地,亲吻的动作条然僵住。
他到底在干什么?
南宫剑看着慵慵懒懒地躺在自己怀中,徽征明显的男人躯体。
这躯体的主人是一个与自己同样类型,身下带「把」的同类!
他却依旧不但真的像那个梦一样跟突然变成男人的人做了,还会觉得这样的欢爱很美好,有机会还要再来?
那接下来他是不是就得答应醒来的他那个「从今往后你只能爱我一个」的承诺?并且认命地服侍这个懒人一辈子?
突然有一点恐惧。
南宫剑赶紧拿开了还在他身上游移的手。
刚刚太过极致的欢爱也是一种可怕的感觉,彷佛只要试过一次那种美妙的滋味,就会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看着在淡淡月光下凸显出的布满了点点爱痕的身躯,一切都与那个梦境太过吻合。
他……会不会也像那个梦一样,突然幻化成妖物将他拆吞下腹?
被犹在沉睡中的苏昃铎突兀地自嘴角绽出意义不明的微笑吓到,南宫剑落荒而逃!
***
一口气冲出了屋影重重的城镇,在无人的旷野里狂奔着。
南宫剑一直跑到自己旧伤末复的胸膛快要炸裂。
在河边捧起一捧水来灌入自己因为奔跑而干渴的喉咙,顺便再没头没脑地浇向充血的大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南宫剑觉得这样可以让自己刚刚太过激荡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后,干脆整个人都跳进水里。
虽然很脏,可也顾不得了。
他仍在发烫的身子需要一个急速的冷冻。
一圈圈的连漪从他站的位置荡漾开去,终于再次恢复了平静的水面,映出的是一张面色苍白、但眼睛却充着血,显得情潮未眠的脸。
他不知道这突然的事情要如何解决。
平心而论,虽然他对那个懒得出了油的人抱怨是抱怨,但,却还是不讨厌的。
他简直是他完全反面的存在,奇特的是,他们两人的相处却又是和谐的。
说不上为什么,可能是他的存在让他不寂寞,而他的生活方式让他觉得新鲜的同时,也有一点小小的羡慕吧。
他无法容忍脏和乱,虽然说起来不太好意思,不过其实他更喜欢的是在扫除了一大堆脏乱之后那种整洁舒畅的感觉,而那个懒到了家的人就有本事制造出一堆的脏乱,在他在抱怨的同时清扫得也很快乐。
他做事一向讲究严谨,而那个家伙懒散得到了人裨共愤的地步还可以很骄傲地说:他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对自己的人生做过任何意义的规划。
他一向赞同与人保持一定距离的相处,可那个人黏起人来黏乎得可比拟连体婴儿,就连穿衣、吃饭等等小事都完全依赖着别人,压根不想自己动手。
也许是自己在潜意识里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像他这样随意放任吧虽然明知道与生俱来的天性是不可能,但,看看那与自己完全不同的那个层面的人是怎么生活的也好。
看看也好,反正也无伤大雅……
他一面是抱着这样心态与他相处的。
可是没料想过有一天会擦枪走火,竟然会由他不受控制的下半身去主动破坏了这对立的平行,平静而有序的生活可以预见地、揭开了动乱的幕布。
要不要就这样逃走不再回去见他?
怯儒的心态一度占了上风,但不知为何,他又总能为自己找到留下的借口。
那个人虽然懒,但绝不笨,有时候好象还蛮有大智若愚的先见之明。
他不晓得会藉由这件事对自己提什么样的要求。
最悲惨的可能是要让他从此沦为他的终身奴仆,喂饭洗衣统统包下:最好的情况则是他干脆装傻忘了这件事,然后他们继续过以前那种日子也还是喂饭洗衣他统统包下。
怎么看都不像是很好的结局。
南宫剑叹了口气,吹动平滑如镜的水面,自己的面容在摇晃的水纹中曲扭着,看起来像他又不像他。
心里愁肠百结,突然间又有点羡慕那个肯定什么都懒得想的人了。
也许自己是该学学他,别想太多的事,让自己快乐一点。
南宫剑叹着气,迷迷糊糊地在湖边睡着,梦里还纠纷着那扰人的脸,一会儿见到他依旧单纯的依赖让他心动;一会儿是他突然化身夜叉雪男,然后掏出他的心肝一口吞下肚。
***
「你做过的事你又不敢认,你是个孬种!」
第二天,南宫剑是被两个稚童的争吵声吵醒的。
抬头看看已近日中的太阳,这才发现自己在不安的浅眠中竟然胡里胡涂地睡过了一整个早上,虽然还觉得有点昏沉沉的,但严守作息时间的南宫剑赶紧跳起来整理自己的衣冠。
「我才没有呢……」
吵架的两个小童扭打着向这边滚来,渐渐的近了。
「你说大话!你手上还拿着小美的梳子,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
说话的男孩儿年龄虽然看起来比被训斥的那个小,但绷紧的脸可比别人显得老成多了。
一手将大男孩儿很拙笨地藏在身后的手揪出来,果然他手上拿着一把黄杨木雕的梳子。
「做错事就要认啊!笨蛋,要是错了还不认错才那叫人看不起哩!」
好凶狠地重重拉打那个被人赃俱获的大男孩的头,那小男孩儿的坚持不知道为什么句句入南宫剑的心里。
喃喃地跟着他重复道:「做错了事就要认,做错了还不认那才叫人看不起……」
「我只是、我只是喜欢小美,不是要偷东西!哇」
被他这样对待的大男孩终于哭了,抽抽噎噎地把鼻涕往人身上揩。
「傻瓜,喜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