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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工地这边的周毅现在是名符其实的盖大楼修广场了,这一场挖墓行动到现在是扯平了,哦不,是赔了,赔大了!因为谢臣把林老板的地下瓷器厂砸了,于是林老板挖的那些瓷片没了用武之地。原因是这么回事,先从开始讲。
谢臣抱着林颜青进了医院,还是那个医生,那个医生看着两个人又来了很高兴,不过他看在神色着急的谢臣份上没有再讽刺他几句,他恨快速的给林颜青看了看:“没什么大事,就是脚扭了下,肿了一个大包。等一会就会醒了,”谢臣一听没事后,松下了一口气。
他细细的看了看林颜青,这一看才发现林颜青脸上都是土,鼻子里有土,嘴里有土,头发上有土,总之从土里挖出来可不那里都是土,谢臣一下子又着急了,他想林颜青醒来看见自己这摸样一定会吐的,于是谢臣端了水,洗了毛巾一点一点给他擦,一边擦一遍心酸了,他想林颜青这么有洁癖怎么能够受得了了,他还陪在自己在墓里3个多小时呢?谢臣一边擦一遍心酸,把林颜青擦了三遍后,终于干干净净的了。
那个医生就在旁边看着他的举动,看他忙完了后问:“你的手疼不疼?”谢臣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出疼来了,他疼的一咧嘴:“疼……”医生笑的很不怀好意,给他用消毒水挨着消了一遍毒,又用酒精擦了一遍,先后才给他一个一个的包起来,包的无比认真,像是对待一件工艺品,所以把谢臣疼的死去活来,医生看他咬着牙满头的汗嘿嘿的笑了:“我还以为你不疼呢。上一次我记得你的疼的死去活来的,我从没有见过那么娇气的人。”
谢臣咬着牙:“谢谢医生。”
那个医生笑笑:“不客气。”看他还不走,谢臣想了一会尴尬的说:“医生,等一会我们的家人就来了,到时候我再好好谢谢您。”这次医生得到了他想要的终于点头走了。一点都没客气。
谢臣把他送走了,把门关上了,他坐在林颜青床边看了他一会,俯下身搂住了他的脖子,他贴着林颜青的胸膛听着他缓慢而有力的心跳眼里渐渐的湿润了。他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砰砰的像是从来没有跳过一样,声音大的让他有些颤抖,他抱着林颜青的脖子哭的呜呜的。他心里有多么害怕啊,这害怕来的这么的晚,让他想起来都心颤,他想起他做的那些怪梦揪心的疼,他想起林颜青哄他的话:你先上去,我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很快……可是他骗了他,他自己一个人被埋在土里面了。谢臣手都有些的发抖了,他从没有这么后怕过。这后怕让他紧紧的抱着林颜青再也不肯松手。
大概是他趴在林颜青身上,把林颜青压醒了,林颜青大喊了一声一下子坐了起来,把谢臣吓了一大跳。被林颜青那一推差点从床上掉下来。林颜青醒来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谢臣惊慌失措的问他:“你哪里不舒服?”林颜青喘了一口气:“憋死我了。”谢臣嘴角动了动:“我去喊医生。”林颜青把他拉住了:“我没事,过来,我抱抱你。”谢臣顺从的坐了下来,林颜青把他合身搂在了怀里,他趴在谢臣肩头良久才说了一句:“我终于知道你胸闷什么感觉了,像是大石头压着一样。怎么喘气都喘不过来。”谢臣抱着他不吭声,林颜青继续说二句:“吓死我了,我想我要是死了,你该怎么办啊。”谢臣还是不吭声,林颜青又说第三句:“吓死我了。”谢臣抱着他终于忍不住了,林颜青拍了拍他:“你还疼不疼。我让医生帮你再看看好不好,你别再吓我了。”谢臣笑笑:“我好了。一点都不疼了。”他现在真的觉得很舒服了,胸口再也不沉闷了,他也不记得自己怎么了,那半个小时像是做梦一样,现在梦醒了,没事了。
林颜青听着他的话笑了笑:“好,那就好,我们以后再也不去地下了。”谢臣趴在他身上点点头:“恩。”
林颜青又抱了他一会才把他松开,看到了他的手疼的不得了,谢臣摇摇头:“没事。”林颜青捧着他的手急了一会,谢臣问他:“周总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那个烂摊子不知道周毅怎么收拾的,谢臣给他拿过手机来,林颜青听完周毅的话叹了口气,也知道现在是说什么都晚了,钱也不知道能不能堵上这个窟窿,也不知道欧阳局长那里怎么弄的。
总之现在是捅了马蜂窝了,林颜青自然是再也在医院呆不下去,他记着赶回家处理他那些瓶子呢。
谢臣只好扶着他回家了。回到家后林家的人才刚起床,谢臣看了看时间才7点,陈妈看他们俩一身的臭泥,林颜青还单脚蹦。惊得不得了,连忙上去扶着他:“这是怎么了。”林颜青笑了笑:“没事。歪着脚了。”陈妈心疼的不得了,伺候两个人去洗澡换衣服,林颜青现在到家了也知道自己很狼狈,于是谢臣帮着他洗了个澡,林颜青扶着他又蹦回了床上,谢臣想抱他,被他拒绝了,他宁愿这样扶着他单脚蹦。
林颜青坐在了床上才开始一系列的电话,先把张廷玉叫了来,又想找找林生问问,谢臣告诉他:“林生在医院呢,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是脑震荡,等醒了通知你。”林颜青闭了闭眼睛点点头:“元生没事吧,給元生打电话。问问昨晚地下是怎么回事。”
谢臣点头。元生自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爆炸声来的太突然,一下子把人吓住了,他跟林生反应快,看着想逃跑的众人立马挥了鞭子,以为能镇住他们的,结果,林生被人从身后一个锄头给砸晕了,然后他就不敢了,想逃的,可是爆炸声从上面来的,他也不敢逃。
后面的谢臣就知道了。
谢臣想了想问他:“你知道杨先生去了哪里吗?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元生想了想:“杨先生又有大会是不在底下的,他这几天到处溜达挖墓也没有管他,再说他是可以自由出入的。”谢臣想了想他那一身问不出味道的衣服,心里有了眉目:“我给他打个电话。”电话自然是打不通了,杨崴子失踪了。
林颜青狠狠的拍了一下床:“王八蛋,别让我抓到他,否则让他好看。”
林颜青还在生气,谢臣拍了拍他:“别气了,我让人去找他。”林颜青点头:“恩,这件事让陈剑去好了,你帮我通知陈剑,记得让他好好查,一定要把他抓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谢臣点点头:“恩。你坐好了,别乱动,我这就去找陈剑。”林颜青一把把他拽住了:“你别走!别走!”谢臣抱着他眼睛都疼了,他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好,我不走。”我以后都不走了。
林颜青抱着他过了好大一会,张廷玉过来了,谢臣给两个人泡了茶三个人关在屋子里商议怎么办。
第 138 章
杨崴子是唯一一个失踪的人,他一定知道事情□,可是杨崴子去了那呢?当然是死了。他抱着薛云翰给的那一箱子钱死了,死的时候手里还抓着钱,薛云翰站在桌子边上,看着他贪婪的死法心里冷笑,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杨崴子:“你以为你埋了那么多人,就可以独身而退了,你还想着要拿走钱?真是太异想天开了!”薛云翰冷冷的掰开了杨崴子抓着钱的手,把一箱子钱又收了回来,吩咐杨澜:“把他处理干净了,别惹事。”杨澜答应了,很快就把杨崴子弄走了。
薛云翰站在窗前笑,这是他在京郊处的一处房子,无人知道,连他的老婆都不知道。所以他的后院埋了多少人也是没人知道的。杨澜处理的很快,很快就洗干净手上来了,薛云翰看着天边渐渐的亮起来对他笑着说:“黎明前的黑夜真是太漫长了。”杨澜随着他的话笑了笑:“我们这不是等到天亮了吗?”
薛云翰一时高兴跟他讲起昨晚的计划:“你说死了那么多人,52个人啊,怎么也会兜不住吧。”杨澜笑道:“当然,只要我们随意煽动一下,这52个人就足以了。更何况我们还炸了他们的窑厂,这样一来他们就更加的保不住了。”薛云翰笑了:“纸是包不住火的。他林颜青早就应该想到有这一天。”
杨澜也跟着他笑:“恩,恭喜少爷大仇得报。”薛云翰笑了声:“这就报仇了?呵呵,不够,杨澜,不够!这点报复不足以形容我这九年的恨!”薛云翰使劲砸了一下墙,杨澜跟了他快20年了,知道他这是恨极了,所以也没有阻止他,薛云翰在墙上狠狠的锤了几下:“我要谢臣死!我要林颜青尝尝我当年的滋味。我要他尝尝从最高处跌下来的滋味!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心……”薛云翰狠狠的咬了咬牙:“我的心不是这么拿来践踏的!”薛云翰真的是气狠了,他想着那一年跟林颜青的告白,他真的是有心跟他结交,可是他呢,他把他的心踩在了脚底下。还有谢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保镖也敢拦在他身前,薛云翰想着那时的场景恨不得撕碎了谢臣!他跟林颜青告白,管他屁事,他竟然敢拦在他身前跟他说:“薛先生请自重!”林颜青因着这一句话笑出声来,薛云翰那时候怎么也想不通,直到后来才明白,原来人家这个保镖身兼数职!
他真的太低估谢臣这个小小的保镖了,他不仅踩碎了自己的心,更毁了他的事业,他竟然撞翻了自己的瓶子!让自己从万人瞩目到被万人耻笑践踏!这两个极端来的太快,让他粹不及防的伤到了。而他的父亲更加的懦弱,一再的要他远离林家,远离谢臣!以为自己斗不过他!哈哈!林颜青,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谢臣,你要好好活着!薛云翰牙都咬出血来了,他想谢臣要是在他面前他真的控制不住会掐死他的。
薛云翰平复了一会又高兴的笑了:“这次他们是逃不掉了,那么多人啊,两个人一定会把牢底坐穿的,哈哈。”杨澜也附和着笑了笑。
薛云翰本来以为这场爆炸案怎么也会是个大石头啊,怎么也会激起点浪花的,结果水面平静无痕,林颜青竟然分毫未动,那栋大楼是倒了,可是也把所有的证据埋的干干净净,而且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死,周毅的西秦地产甚至大搞工程,工地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那个架势是要在短时间内重建大楼的模样。
而林颜青的后台欧阳局长依旧在位,甚至领着员工住进了西秦地产最好的办公大楼上去了。薛云翰把所有的报纸都翻烂了,竟然一条关于昨晚的报告都没有,一个字都没有!薛云翰狠狠的把报纸摔在了桌子上。
把正在他家做客的慕辰吓了一跳,连忙放下茶杯问:“怎么了?”薛云翰有苦说不出,被堵的脸色铁青!慕辰轻声安慰他:“大哥若是没有把我当外人,有什么我能办的就只管说!”
薛云翰端着茶杯的手都有些发抖,他策划了这么些天的爆炸案就这么石沉大海了!
慕辰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发抖的手没有说话 ,薛云翰平复了一会像跟他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昨天晚上路过新叶广场时被很大的爆炸声吓着了,以为怎么了,今天早上却没有看到新闻。”慕辰也附和着点头:“是啊,我也听到了呢。声音很大,简直可以算得上是地震了,而且那栋18曾的大楼都塌了,我刚才路过的时候看过了,全是废墟啊。”
薛云翰冷笑:“看样子是西秦地产爆破技术不好啊,就是修个广场而已竟然连大楼都炸了!”慕辰笑:“西秦地产的老总人脉广阔。听说跟这栋大楼的局长都很熟呢?”
薛云翰冷笑:“狼狈为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慕辰笑笑:“大概是新上任的市长不知道吧。我父亲说这个新市长为人宽厚。”
薛云翰听他话里有话就笑道:“听闻伯父最近跟市长见过面?”慕辰笑道:“哪里,市长是有次出差路上遇见我的父亲,跟我父亲交谈了几句,没有什么大的交情。这个市长倒是喜欢油画。”慕辰很谦虚,可是薛云翰眼里一亮:“呵呵,伯父的画是好画,市长是喜欢伯父的画吧。”
慕辰但笑不语。薛云翰看着他更可亲了:“我等会去拜访一下伯父。”慕辰又笑着说:“万事急不得。纸总归是包不住火的。也许市长早已经知道了,也许他心里早就有谱了。”
薛云翰也笑笑:“对。这次欧阳局长做的这么足,一看就是有问题啊,他向来低调的要命,这次出事,他忙得跟花喜鹊似的,就差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慕辰听着他的讽刺笑了笑,至于欧阳局长的儿子欧阳白教授,慕辰也只是想了一想就滤过了。与他无用的人他基本上就滤过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好同情的,欧阳白教授这些年虽然低调,可是欧阳局长当政的这些年市内的著名的艺术雕塑全都是他的,就连在学校院长都替他单独批了一个院子,从这些小事上看以看出他其实是很高调的。他的名声他的钱也都赚够了!而风水总是轮流转的。不会只停在一处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