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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ol。1我的错,是对你固执的坚守 。。。
あなた(你)
words:hyde music:tetsu
失眠的夜晚抬头望着窗外的月亮
想起从那天起
一步步沿着通往天空的阶梯前进
无论哪里 都是空无一物
没有可以确定的东西
但是无论快乐或悲伤时
你都在我身边
就如为了在没有地图的暗海上漂浮的船只
一直照亮明日方向的
那星光一样
在内心一直闪耀着
因为有你
就算流尽了泪水
最珍贵的你依然在身边
就算将要面临暴风雨的夜晚
就算太阳崩毁
因这急切的心情而无法把话说清
即使没有尽头我仍将继续走下去
内心一直闪耀着
因为有你
就算流尽了泪水
最珍贵的你依然在身边
(L'Arc~en~Ciel的あなた)
我的错,是对你固执的坚守
我不知道我在坚持什么……只是习惯了为了你而冷静地生活着……
冷眼看着身旁的金主,撇了撇嘴,仍旧是带着笑敬了酒,心里却暗暗骂道,呀你个死肥猪,就这样还到夜店来。
“呦,金总真是好眼光,一眼就看中我们镇店的宝贝儿。”值班店长满脸褶子地陪着笑,在安桐腰上掐了下,示意好好招待着
。
“那是,真的是好漂亮的一个宝贝……”肥猪的手在安桐的背脊上逡巡着,隔着薄的白色衬衫,对纤细的触感,很是满意。
“您好好享受,我去别的地方看看啊……”搓着手,退出包厢,店长的嘴脸让人作呕。
“宝贝儿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金总啊,做我们这行的哪有什么名字呢,您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了……”睁着水灵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进金总的眼里,然后
再羞怯地低下头,双手老实地摆在大腿上。做这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安桐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勾起这类狼的欲望,什么叫做
欲说还休,欲拒还迎。
哈哈大笑两声,左手环住安桐的腰,然后收紧带进怀里,右手再覆上他腿上的手,握进手心里揉捻着。
恶心的感觉从手背开始蔓延,鸡皮疙瘩又是一阵一阵地泛起。
“金总,你不要这样嘛,”挣开肥猪的手,反手探进他的怀里,上下摩梭着,“我们喝酒嘛,你看其他老总还看着呢。”
抬头确实看见其他几个老总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姓金的肥猪揽了揽安桐的肩,“行,咱们宝贝不好意思了呢。”捏了捏肩,
微微靠近安桐耳边吹气,压低声音说,“宝贝儿,今天晚上出台吧……”
“金总,你怎么这样……”假意娇笑地捶着肥猪,眼神却冷冽了起来,老子不卖身!
“李莫,帮我把这堆猪扛出去给他们的保镖!”方陶一开门就看见安桐半倚着沙发,专注地玩弄着手上的高脚杯,纤长的腿在
膝盖处打了一个漂亮的交合,微微晃动着,姿态慵懒而魅惑。
“方陶你来了?!怎么不晚点?”抬起头,抛了个媚眼。
“别跟我撒娇,每次都靠把客人灌死,你这样能混多久?不想做就别做,遇到狠角色看你怎么办?”叉腰茶壶状,一手食指使
劲戳着安桐的脑门。好笑地看着安桐的小脑袋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
“每次都这样戳我……”小委屈,抠手指,刚才一副高贵姿态完全不见踪影。
“实在缺钱就跟哥讲,哥就算穷,养你一个人还是足够的……出来当MB,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算你坚持不出台,别人也不
会把你当作有多高贵。我们本来就是不适合爱的人,又何必为了一个人,这样固执了……”无可奈何地拉起安桐,手心很烫,
喝了多少酒呢,这个傻孩子。
“叩叩,”李莫站在门口敲门示意。
“方陶,我跟你没几个月的差距,犯不着叫你哥,还有,逸唐的事情,我们忘了吧……”安桐站起身,走到门口,修长的背影
,被光拢的有些萧条。似乎有什么想要辩驳,但仍然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方陶咧开嘴,苦笑了一下,摊上这么一个清高的主儿,自己的哥哥之路很难走。
换下了制服,洗白的仔裤,仍然是白衬衫,安桐出脱得就像一个清澈的少年。回头看着霓虹闪烁的高楼大厦,夜店的招牌比街
灯还耀眼。
方陶,煌,可凡,靖泽,我还有逸唐,长大,让我们都回不去了……
这么久,把眼眯缝起来笑,这样别人就看不见自己眼里的伤,就算笑出了泪,也不会被觉察了……我的改变,有多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古老很古老的一文= =...高二时候写的。。。想想如今。。。喵的已然大三了~挠墙
~
2
2、vol。2狩猎 。。。
vol。2狩猎
我用我鲜艳的血来吸引猎物,吞下食物的同时,我的血液开始干涸……
从来就知道这个世界很小,从来就知道一切悲惨的人生都不可能美妙,但是偏偏就是没能预料到一切的相遇都是那么俗套……
只喜欢穿单薄的衬衫,略带透明的质地衬得妖娆的腰身若隐若现,解下的三个扣子锁骨一览无遗的美妙。偏却是一袭白色和黑
色搭配,便将他衬得高贵像一个女神。安桐,只是慵懒地倚在吧台上,眼神透过装载着红酒的高脚杯,带着血腥的气息,逡巡
着过往的人,似是审视,又形同勾引。在方陶的话说,是狩猎。用自己的身体狩猎,用自己的血勾起其他野兽的愤怒和激情。
狩猎,的确是不错的比喻。可惜我不是猎人,是狩猎的狐。
惶惶忽听见似乎是方陶的叫唤,担心出了什么事,放下杯子,跳下椅子,没留神一个趄趔,扑进谁的怀里,抬头刚想道歉,话
都缄默在一阵惊慌失措里。
多年前的一个转角,安桐撞进了一个怀抱,手上的书落了满地,抬头对视,忍不住又红了脸。
“你好,我是赵逸唐。”有礼貌地伸出右手。
“……呃,你,你好,我是安桐……”伸出右手,心跳加速。
那是最初的对话,安桐依然记得。但是他记不住了。
“原来这么些年来,你勾引男人的伎俩不过都是投怀送抱?”记忆回到如今,看见逸唐踏上安桐原本坐的椅子,腾地坐上去,
帅气得让人晕眩。
“就如你所见,我天生放荡,对着男人投怀送抱,然后大敞着腿让别人对着自己心神荡漾又有什么不好,横竖要死的人没有什
么不好作践自己的……”抬起嘴角粲然一笑,完美的反击。
的确是完美的反击,因为赵逸唐愤怒了,吧台上端放的红酒被逸唐泼了安桐一脸,红色顺着秀气的脸庞,顺着漂亮的颈部曲线
滑落到纯白色的衬衫,染上了血的气息,曝露在空气中的胸膛,不知道是愤怒还惊慌剧烈地起伏着,锁骨湿润着泛着光,衬衫
贴合着胸口,湿掉的部分由胸口向下蔓延到令人浮想联翩的地方,一个完美的交合。所有男人,居然不由得心率加快,赵逸唐
也不例外。
“原来你知道?!”隐忍着愤怒,当初那个纯真又可爱的少年早就随着时间不见了,你赵逸唐也是一样。
“为什么,你在愤怒还是害怕,还是恼羞成怒?我安桐居然是方繆言的哥哥?一个天真可爱,一个下贱放荡,这个不是你想说
的么……”还有很多话没说出口,我安桐会落到这个地步,到底是为了谁?然后剧烈的疼痛随即将这些话缄默。
逸唐随手抓起手边的酒瓶,在桌边砸碎,然后尖端便毫不犹豫地刺进怀里,温热喷薄而出,开出妖冶的花,溅到四周,还有赵
逸唐的身上,脸上,似乎也溅到了眼里,忍不住刺痛起来,顿时迷蒙了双眼,看见一大片血色。
血里的朦胧,安桐的白衬衫盛开着大红的花,他修长的指尖握着依然插在腹部的瓶口,他的嘴边翕合着说着什么,听不清了,
安桐握紧瓶口,然后又往腹部用力地刺进一点,血开始蔓延地肆无忌惮。
安桐嘴角带着嘲弄的笑,也的确是狂野地笑出声来,周围都是寂静的一片,终于听见他的声音,如同多年前一样纯粹软糯的声
线,然而参杂着妖冶的慵懒,他说,“像这样,再深一点好吗?”
既然他说我下贱,我就更加下贱,既然他说我放荡,那我就更加放荡……这一切不是你要的结果吗?我从来都不会跟你讨饶什
么,只要你允许我在有你的世界,蝼蚁一样的活着……
方陶啊,再这样招惹他,你又该骂我了……
眼前一片昏白的时候,安桐脑海里是这么样一句话,方陶越来越像管家婆了呢……然后嘴角带着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3
3、vol。3天使 。。。
vol。3天使
白昼与暗夜的天使,触碰相同的梦境,然而你是你,我是我……
伸手抚摸着繆言的面容,这样睡下去,多久了?
逸唐昨晚带着一身的血,冰冷着一张脸回了家,佣人们都没敢支声,管家偷偷向逸唐带去的兄弟打听到底是什么事。然后暗自
拍拍胸脯,幸亏不是少爷的血。
没有去理会别人的目光,迈着大步伐上了二楼最深处的房间,方繆言的房间。
修长的指尖插入柔顺的发丝里,慢慢地理顺其间缠绕的发,小心翼翼,舍不得弄痛分毫。
“繆言,不要再睡了……”他低喃着,然后清冷的泪顺着脸颊滑落,砸在躺着的人身上。
拉开一边的雕花木椅,手握着繆言的手,修长的指尖,关节似乎有些僵直,便细细地用自己的掌心揉捏着,试图温热它。左手
覆上他的脸颊,饱满的都是弹性,但明显日渐消瘦,单薄的手背,满满都是深浅不一的针孔,逸唐心口的一处揪紧地疼开来。
安桐,繆言的疼,我会让你百倍的还回来。
起初,逸唐的惊恐不安,与沸腾的血液,随着视线在繆言身上的凝固,才慢慢平静下来。逸唐说,繆言是天使,即便是沉沉地
睡去,仍然会有安神的作用。
其实,逸唐自己不知道,在看见安桐喷薄的血液和苍白的面容,让自己复仇的心有所起伏,只有看见繆言像死了一般沉寂,才
能将安桐决绝的笑颜屏除。
逸唐,不过是在自作聪明而已。
天使是双生的,夜的天使带着白色的羽翼,日的天使带着夜的沉寂……
而你,不过是无知的撒旦,试图掩饰向往光的心脏。
仇恨与爱,是双生之子。
只是你还没能明白。
方陶轻轻拢着安桐额前散落的发,他记得,安桐不喜欢别人看他的额头,因为那一道残酷的疤,不仅让他痛,还让他错失了一
切。
睡着的样子,安桐出脱得就如同一个天使,他不适合生活在黑夜,但偏却长着黑色的羽翼。
你要让我怎么办?明明就不想活着,但为什么又要活的这么辛苦恣睢?
你觉得他欠你一个答案,但是他偏偏给不了你答案,所谓对他的伤害,痛得都不是自己吗?
忍不住又红了眼,煌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肩膀,用力越深刻,方陶越能知道,有人与之作伴。
可凡进来了,轻轻掩了门,抬眼看见眼前一对,也许也就他们幸福了。
走进病床,看了看点滴瓶还剩多少,然后示意煌和方陶去休息。
点了点头,煌搂着方陶出去了。
在门口,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伏在煌的胸口,尽管有时候毒辣,但是方陶总舍不得看别人受苦。
“方陶,放安桐走吧,他不适合夜……”平抚着爱人的背,极尽轻柔。
“我说过了,但是他总是死脑筋不走……谁不知道,他只固守着这里,只因为他知道,只有这家店,能让逸唐找到他……”扬
起头,对上视线。
煌只能轻柔地按下一吻,抚慰而已。
可凡静静地靠在椅背上,看着一张无害的睡颜,看过你睡颜的人,必然不会伤害你,那么的人畜无害,那么的惹人爱怜……你
啊你,偏偏惹上他。
那个家伙,也该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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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vol。4离 。。。
vol。4离
离开有你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