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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一直就不信这个理由。
雷枭淡定地说道,“顺便结婚。”
秦殃笑着捶他胸口,“亲爱,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雷枭抓着他爪子,将人摁倒床上,平静地吐出一句,“现顺便洞房。”
“噗……哈哈……”
看着秦殃笑得花枝乱颤,雷枭不由皱眉道,“有这么好笑?不是你求婚?”
“我……我就随便说说……”
这话可以理解为雷少自作多情?
雷枭脸色不由一黑,按着他便啃了上去,不过秦殃显然兴奋过度,结果就是雷少制不住。
两人身上衣物早就剥了个精光,然后秦殃异常麻利地将雷枭双手反剪到身后,腿用力压住他企图行凶双腿。
眼见失势,雷枭却依旧很淡定,抬头便咬上他颈侧肌肤,舌尖舔吮一圈儿,柔声道,“秦殃,我爱你……”
秦殃呼吸重了一分,手上力道不过松了一分,便被雷枭趁机挣开,好不容易得来优势瞬间消失无踪,不过好他反应,也没让雷枭得逞。
一时间两人缠抱一起,四肢力道毫不放松,谁都想扳倒对方,但是谁都不能成功。
秦殃舔了舔唇,笑得风情万种,“宝贝,你越来越卑鄙了!我也爱你,不过这次我不让你!”
话落,手上一个用力,两人床上滚了两圈,落地之前停住,雷枭被压了下面。
秦殃一只手臂死死压他胸膛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雷枭不由恼道,“你吃了兴奋剂了?”
现秦殃完全就是潜能爆发,浑身都是怪力。
秦殃哼哼道,“我从来不需要那东西。”
基于秦殃态度太过强硬,又精神亢奋,力量大增,雷枭皱了皱眉,然后也懒得和他争了。
结果他很就发现自己这个决定有多么错误,秦殃兴奋可不光表现打架上面。
刚开始两人深入交流,还算很和谐很美好,但是再美好交流,如果过度了也就不那么美好了。
婚洞房,二人世界,无人打扰,加之精神亢奋,所以,两人就房间里翻滚了几天。
雷少脸色一天比一天黑。
秦殃又一次打算扑上去时候,雷枭终于忍不住发飙了,“滚!再扑上来,明天就去离婚!”
雷枭心里别提多郁卒,因为刚开始退让了一步,结果就害得接下来几天他都不是秦殃对手,他能不憋屈吗?
秦殃稍稍收敛了一点,他腹部游移爪子顿住,只是从身后抱着他,磨蹭着,“宝贝,你要证明婚姻是爱情坟墓吗?”
雷枭冷声道,“我现想把你塞进坟墓!”
秦殃爪子又开始不老实,低头啃咬着他脖子,笑道,“如果你作陪话……”
随着呢喃低语,两人再次滚进床里,相拥交缠。
空气渐渐火热,秦殃见雷枭一直皱着眉,不由问道,“很难受吗?”
“没事……”
“真没事?”
“你怎么这么啰嗦?”
于是雷少不耐烦地堵上他嘴,进一步挑起火焰。
所以……这真不是秦殃一个人错,俗话不是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吗?
两人堕落了几天,总算觉得应该适可而止了。
房里认真休息了一天之后,雷枭带着秦殃去了一个地方。
“来这里做什么?”秦殃望着面前实算不上庄严肃穆小庙,有些好奇,他实没看出这里有什么特别,能够让雷枭另眼相待。
小庙虽然没有破破烂烂,但是确实挺小,不过香火倒还算旺盛,来来往往也有不少人。
或许是身异国他乡,总是能丢掉一些平时丢不下包袱,也或许是因为心情很好,两人看上去都很随意,十分平常T恤牛仔裤,收敛了一些强势气息,看上去倒是有了几分少年气质。
雷枭拉着他手往里走,口中说道,“本地人都觉得这个庙比较灵,你可以去贿赂菩萨。”
秦殃不由笑着亲了他一下,“我近确实挺倒霉。”
雷枭瞥了他一眼,皱眉道,“庄重一点。”
秦殃不由笑得加灿烂,伸手便去搂他腰,雷枭抿着唇看了他一眼,估计是觉得这人无可救药了,于是也就随他了。
秦殃满意地他肩上蹭了蹭,搂着他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里面也不乏有几个来旅游参观人,拿着相机拍照,秦殃对这个不感兴趣,直接拉着雷枭去添香油钱,进行贿赂。
结果摸钱时候发现少了一样东西,“咦?我银叶子怎么又不见了?”
雷枭瞥了他一眼,哼道,“掉了正好。”
他自然不乐意秦殃身上一直踹着别人东西,不过他还真没发现秦殃一直带身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掉。
秦殃拉着他手,手指他掌心暧昧地勾画了几下,笑道,“宝贝,你怎么又吃醋了呢?这真是辟邪消灾……你呢?”
“我怎么知道?”他根本就没将那东西放心上,自然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秦殃不由叹了口气,“算了,用小叶叶话来说,就是缘于此,强求也没用。”
075 真孽是孽缘
要让秦殃去对着一尊神像上香跪拜,那是不可能,他也就真是来贿赂一下菩萨而已,贿赂完毕,自然是拉着雷枭到角落里培养感情去了。
也不管其他来来往往人,两人躲安静角落里,耳鬓厮磨。
“宝贝,这是寺庙,这样不太好吧?菩萨生气了会有惩罚哦!”
雷枭伸手他腰上掐捏着,冷哼道,“你能不能不要一边说着这样话,一边把手伸进来?”
秦殃扭捏地嗔道,“宝贝,你这话很容易让人误会。”
“所以你是想要把它变成事实?”
秦殃凑到他颈边磨蹭,满脸开心地说道,“宝贝,你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说着,手已经伸向敏感地带。
雷枭呼吸重了一分,微微皱眉,却也没有阻止他,只是说道,“你想这里表演?”
婚燕尔,雷枭似乎也无意克制自己,加上一个很会闹腾秦殃,两人也难怪会这么堕落。
秦殃手转了一圈,又缩了回来,老实地贴他腰上,和他咬耳朵,“当然不想,宝贝你可是我一个人,难道你想勾引其他人?我告诉你,出轨是要被雷劈!”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言辞,认真严肃,不知道还真以为雷公会一直盯着出轨人。
雷枭皱眉瞪着他,明显有些不悦,倒不是因为他话,反正秦殃从来都是这么不正经,只是刚刚被挑起了火,现却把他就这样晾着,这算什么事?
不过这里也确实不是地方,雷枭叹了口气,伸手抱着他,平复心底蠢动,秦殃将下巴搁他肩上,笑得祸国殃民,颠倒众生,难掩得瑟。
而雷枭微侧着头看着他,手指探入他发丝里,无意识地摩挲着,唇角微抿,透出几分恼恨,但是眼底神色却又分明带着温柔。
这一幕,被不小心定格相机里,拿着相机人似乎一开始并未发现他们,却被他们惊扰,拿着相机手微微一抖,愣了一下,才猛地抬头看去,却已经不见了两人身影。
余渺渺以为是自己眼花,但是那一幕却像是深深地刻印脑子里,不用去想,眼前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一幕。
举目四望,怎么也寻不着那个身影,她不由停下来,开始查看相机里照片,当看见那和脑海里重合一幕,脸色不由变得苍白。
或许真是孽缘,前段时间余渺渺一直都看心理医生,也不敢再去找雷枭,好不容易精神状态好了一些,她便听取了心理医生建议,出来旅游散心。
结果却偏偏异国他乡看见了不该看见人。
雷枭和秦殃亲密无间一幕,对她无异于是很大刺激,他一直以为雷枭和齐琪是一对,但是却不想现居然看见雷枭和秦殃一起,那么亲密,胜过无数情侣。
她不由想着过往一切,还有那些被她刻意遗忘却无法遗忘可怕回忆。
一时间不由摇摇欲坠,她一直就错了,和雷枭一起一直就是秦殃。
用那种阴狠手段对付她也是秦殃。
她一心爱着男人居然喜欢男人!
余渺渺浑浑噩噩地走出小庙,却因为突然出现眼中身影顿住了脚步。
雷枭感觉到停留自己身上那无法忽略视线,不由转头看去,看见余渺渺忍不住皱了皱眉。
之前余氏和齐氏闹得厉害,不过和雷氏合作倒也没有出什么问题,除了余渺渺,其他还算合作愉,不过这里见到余渺渺却不是什么令人愉事,至少秦殃不会愉。
雷枭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而余渺渺却犹豫再三后,走到他身边,犹豫着问道,“你……”
她想问他知不知道秦殃对她做了多么过分事,但是看着雷枭那张冷峻脸,她又问不出口,或许是因为雷枭对她态度太过冷漠,让她不由担心会听到一些她永远不想听到答案,所以,到口话又吞了回去,改口道,“你和秦殃……你们……”
她正犹犹豫豫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雷枭脖子上突然多出一条手臂,秦殃贴他背后,阴嗖嗖地说道,“宝贝,你趁我不想出轨对不对?”
看见秦殃,余渺渺不由抖了抖,脸色白了一分,那些不堪记忆是她无法摆脱噩梦,而猜到对付她人是秦殃之后,秦殃她眼中便无异于恶魔。
尤其当秦殃视线从她身上扫过时,她觉得全身都像是被针扎一般,精神瞬间紧绷到极致,用全身力气,才能继续站那里,不至于落荒而逃。
雷枭没有理会秦殃胡言乱语,伸手扯下他胳膊,挑眉道,“车呢?”
秦殃无辜地眨了眨眼,“宝贝,我以为你想散步回去。”
雷枭额角不由挑了挑眉,冷飕飕地问道,“你不是去开车吗?”
他就知道秦殃那么兴奋地自告奋勇去开车有问题。
秦殃抓着他胳膊甩啊甩,拖长了音调道,“宝贝,我们都没有一起散过步……”
“你确定没有?”
某人理所当然道,“肯定没有走过这么远!”
雷枭对他已经无话可说,也不想和他说了,直接伸手拽着他,转身就走,秦殃屁颠屁颠地跟着他,献宝地从身后拿出一个袋子,说道,“我买了两个面包,路上不会饿。”
被两人无视余渺渺,看着两人拉拉扯扯地离开,不由咬了咬唇,心中千般滋味自己也无法完全辨清,只能大抵感受到心底浓烈委屈。
她从未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即便是经历了那样可怕事情后,依旧不能忘记,即便不敢去见他,也依旧想念,可是雷枭对她从始至终都那么冷漠,而他温柔全都给了一个男人,明明是那么冷漠人,却纵容着他无理取闹。
没人去理会余渺渺心情,两人真就一步一步走到了酒店,秦殃一回房便要死不活地趴床上,呻吟道,“好饿……”
雷枭毫无同情心地趴到他身上,还用力压了压,嗤道,“活该!”
秦殃扭着身子哭道,“宝贝,你怎么这么狠心,明明是你把我面包吃了,我才会这么饿!”
雷枭伸手抚上他腰,幽幽地说道,“麻烦你说清楚,我只吃了你半个面包。”
“那还是吃了,你吃了我面包,总该报答我吧?我要吃大餐!”
雷枭冷哼道,“谁让你只买那么点?”
雷少选择性地遗忘了路上秦殃要拉着他去买东西吃,他却故意饿着秦殃事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雷枭也不是真那么铁石心肠,事实上,对秦殃他很心软,拍了拍他头,便准备起身给他叫餐。
但是谁知道他刚起身,便被秦殃给扑倒床上,雷枭皱眉道,“闹什么?不饿了?”
秦殃邪魅笑道,“饿啊!”然后便直接扑上去啃他。
然后没过多久,便听见雷枭发飙地吼道,“秦殃,你别太过分,你已经折腾了好几天了,还想怎样?”
秦殃安抚地吻着他,低声道,“就一次,下一次让你来,好不好?”
“鬼才信你!”
“雷枭……”
秦殃将脸贴他颈窝里,喃喃道,“就一次……”语气中带着一丝乞求意味。
雷枭不由闭了闭眼,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唇角,然后将颈窝里脑袋扒拉出来,用力吻上他唇,还泄愤似地咬了一口。
他完全受不了秦殃那认真可怜语气,即便知道他只是装得认真了一些而已。
秦殃被他咬得有些疼,也不挣扎,只是唇角微微上扬,等他放开,才笑道,“不骗你,下次绝对不和你争。”
雷枭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这次秦殃倒是没有过火,真就只要了一次,然后便抱着雷枭开始走神,雷枭伸脚踹了踹他,“饿了,叫餐!”
于是,秦殃只好不情不愿地放开他,去叫餐,心不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