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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把我拦腰抱了起来,羞得我脸通红。
“真的不用洗澡?”他抱着我躺下,说。
“明天早上再说,累死了,先睡吧……”
凌晨,我肚子隐隐作痛,跑了趟厕所,之后又顺便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呼呼大睡。
我叹了口气,把客厅简单收拾了一下,回了家。
暂时,还是不要见面好了。
我把这事搁在脑后。正好赶上大学同学约我去南方玩儿,索性收拾了些东西走了。
回来的时候暑假也要过完了。
我拿着钥匙开了半天的锁,就是打不开。我皱着眉头看着那锁。
是新换的!
我傻在门口。有贼来着?怎么回事?
我狂拍大门。
门开,是韩融。
我瞪着他:“你把我锁给换了的?”
他张大着嘴。
十几天不见,他看起来瘦了些,下巴上也有一层青青的胡渣。
“你跑哪儿去了?!”他愤怒地大喊,“我还以为你死在家里了才撬门进来的!”
我无语了。
“出去……逛了逛……”
他一把把我抱住,力气很大,勒得我肋骨疼。
“你别生我气……不愿意接受我的话,我们就还做朋友就好了……”
我推了推他,没推开。
“说这话是想不负责任么?”
他僵住,松开我,双手捧着我的脸。
“……”
我伸出两指捏住他的鼻子。
“以后再不洗内裤你就死定了!”
哐当了几天,隔壁终于消停了。
一大清早,我拎着菜回来的时候,正好那家的门开了。我好奇地打量着门里走出来的人。
男人个子很高,比我高出一头,应该有一米九,留着利落的平头,体型魁梧,穿着一身灰色的松松垮垮的运动服。
令我奇怪的是,他带着一副遮住半张脸的黑色墨镜,所以我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子和坚毅的嘴唇。
初步判定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帅哥。
出于礼貌,我伸出右手。
“你好,我住在对面,你刚搬来?”
男人抿了抿嘴,伸手跟我握了握。
我紧接着问:“我叫江涵,你怎么称呼?”
“我姓韩。”男人收回手,说。
“不会是叫韩江吧?”我打趣道。
男人嘴角上扬,似乎笑了一下,却没有再说什么。
我走到家门口,一手搭在把手上,说道。
“有空来家里坐坐。”
男人冲我点点头,锁上门下了楼。
看他一身装扮,应该是去晨跑。我不无嫉妒地看着他健壮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毕业后,我在中学做了一名体育老师,安逸的工作和生活使我迅速掉了维持了六七年的六块腹肌。
现在,虽然不能说发福了,但也一副典型奔三宅男的形象。
被新邻居刺激到的我暗下决心,要开始健身了。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揣上钥匙和零钱就出了门。
夏天的清晨空气凉爽清新,没有正午的炎热,让人感觉很是舒适。
我一路慢跑,绕着小区跑了一圈,然后在公园里停下来开始打太极。
天刚亮没多久,公园里就有不少的人在晨练,大部分都是退了休的老同志。
我打着打着太极就发现有人在旁边和我一起练。
是老两口。
我大学时候因为兴趣和专业,学过一段时间的杨氏太极拳,虽然算不上大家,但糊弄糊弄一般人还成。
见有人跟我练,我也凝神慢慢打起来。
不知不觉天就透亮了。公园里树多,鸟叫声不绝,公园外的街上也能听见嘈杂的交通噪音。
我缓缓收势,准备回家。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旁边的人由两个变成了六七个。都是老年人。
我受宠若惊,跟这些长辈们作了个揖。
一位阿姨笑着问。
“小伙子,明儿还来不?”
我连忙点头,说:“来的。”
大家便散了。
我转身往回走,却撞见一人。
正是我的新邻居。
他还戴着墨镜,不过跟昨天的不是同一副。如果不是他行动无异,我都要怀疑他是盲人了。
他就站在我回家必经的道路上,我边笑着边走过去,跟他打招呼。
“韩先生,出来锻炼?”
他点点头,额上一层汗,棉质的T恤上也浸湿了一块。
我停在他面前一米多远处都能感受到他周身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
真是个纯爷们儿啊。我又有些酸。
“一起回去?”
他开口问道。
原本以为他是个不太好相与的人,倒是错怪他了。
我俩并肩往回走,随口聊着天。
虽然说是聊天,主要还是我说。他话比较少,一般我问一句,他点头或是摇头,偶尔搭个茬。
到家的时候,我几乎只问出来他在附近上班,工作时间比较随意,是本地人。
还是不知道他的全名,还有他的长相。
太神秘了,我想,不过这才刚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下雨天,我几乎日日出门晨练。
跟我打拳的人越来越多,隐隐有开派收徒的迹象。
而每天从公园回来的路上总是能碰见他,戴着墨镜,邀我一起走。
工作上和生活中再没有比知道他的信息更让我感兴趣的了。
可这个人就是像一个谜一样,我怎么解都解不开。
一天,我下班回家,看见他倚在家门口。
我这是第一次在早晨之外的时间见到他。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笔挺的西装,没有打领带,整个人看着潇洒冷酷。
见我来了,他挺直了些身子。
我有些奇怪。
“忘带钥匙了。”
他解答了我的疑惑。
我忍俊不禁,他一身生人勿近的保镖打扮,却说出这句话来。
“进来坐坐吧。”
我邀请他。
他没有推辞,随我进了屋。
我把包放下,招呼他坐,给他倒了杯水。
“你这里挺干净的。”
他环视了一下我的客厅,然后坐在沙发上。
我脸有得色,却谦虚地说:“哪里哪里。”
他说:“该让你去我那儿看看,会把你吓到的。”
我在他一边坐下,拆了包烟。
“我不抽烟。”他摆摆手,拒绝。
我也不好意思点烟了,于是找了话题。
“你为什么整天……”我朝着自己的眼睛比划了一下,“……戴着墨镜,方便说么?”
他啊了一声,抬手把墨镜摘了下来。
我没想到这么容易。
摘了墨镜的他比我想象中还要帅气几分。他眼窝较深,眼珠黑亮,笑起来眼角有一道轻微的纹路。
“在外面总得戴着,老是忘记摘。”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貌似有几分眼熟。
“怎么了?”他端起水来喝着。
我恍然大悟道。
“你是明星吧?!”
他呛了一口水,猛烈地咳嗽起来。
我连忙给他拍背。
“不好意思啊,我不太常看电视的,一时没认出来。”
他表示不介意。
“我只算是一个,呃,二流的明星吧。”
疑问解除,我邀他在我家吃饭。
在我热情的要求之下,他同意了。
我别的不行,做饭倒还拿得出手。
“你不错啊!”他看着一桌的菜肴。
“哪里哪里。”
“你太谦虚了。”他取笑我。
“其实你是想说我太装了吧。”我笑着说。
他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
“说话这么直接,小心挨揍哦!”
说着,跟我做了个炫肌肉的动作。
我比划了一下咏春的架势,冲他扬了扬眉毛。
“谁怕谁!”
我俩同时爆笑出声。
顿时,我和他的关系拉近了许多。
熟稔起来之后,他也不在意跟我谈论一些私事了。
之前的不易接近只是我的错觉。因为职业的原因,他对陌生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只有你是特殊的!”
他在客厅大喊。
而我在他的卧室给他整理衣服。
他羡慕我家的整齐,想要雇我给他收拾屋子,说价钱好说。我一巴掌拍在他背上,瞪了他一眼,之后便定时给他打扫。
卸下了明星架子的他不过是一个比我小两岁的青年人,喜欢吃零食打网游,晚上睡觉还会踢被子。
我一根手指挑着他的内裤走出门。
“韩融,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换了内裤要洗。”
说完,我把那条紧身黑色平角内裤丢在他脸上。
他随手把内裤塞在裤腰上。
“做饭不?我饿了。”
“先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晾上再说!”
韩融不情不愿地走进卫生间,嘴里嘟囔着。
“比我经纪人和助理还啰嗦。”
“叫你助理来给你收拾?”我耳尖地听到他的话。
他痛苦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来:“助理是我表妹,我妈会把我杀了的!”
等饭上桌的时候,他的怨言全吞进了肚子里。
“江涵你真是……”
我盛了一碗米饭给他。
“是什么?小心说话。”
“谁娶了你一定是福气!”
“……”
饭后,他请我看DVD,说是绝版。
我自然同意了。
于是我俩瘫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啤酒和薯片,我们一手拿罐儿啤酒,一手抓薯片吃,毫无形象。
看着看着。
“韩融……”
我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
他咕噜噜地喝着啤酒,斜眼看我。
“唔?……”
“绝版DVD,恩?你直接说是三级片儿好了!”
他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又打开一罐。
“最铁的哥们儿就莫过于一起打球的和一起看三级片儿的了,我是在培养咱们的友谊!”
我拿他没办法,只能接着看。
酒足饭饱而后思情_欲,更何况有这么劲爆的东西助兴。
我不自然地松了松裤腰。
“哎你硬了!……”韩融不怕死地指着我的两腿之间。
我嘴角抽搐,看着他天真无邪的脸就想手头有块板儿砖拍下去。
“我去一下卫生间。”
我抬起屁股来就走。
他从背后搂着我的腰,我一下子倒在他怀里。
“想偷着解决?别想!……”
我屁股上贴着硬硬的一个东西。
“你还好意思笑话我,这是什么?”
说着,我往身后探去。
他冷不丁被我握住,手里的啤酒罐儿一歪,撒了我一身。
我叫着跳起身来。
“赶紧脱了……”
他手忙脚乱地帮我脱了上衣。
深夏的夜晚闷热,我脱了T恤之后就裸着上身。
男人打赤膊并不稀奇,可此时,我只觉得浑身不对劲。
“江涵,你这里好可爱……”
他手指捏上我的乳_头。
我刚要打开他的手,他手下却用了几分力气。
我顿时变了脸色。
电视里放着情爱电影,声音开得很大,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喘息声和叫_床声。
渐渐地,我分不清那声音到底是电视发出的,还是我们发出的。
片子播到了末尾。
黑暗的屋子里,不再有一丝亮光。
我趴在沙发上喘着气。
“江涵……”
他慢慢把软下去的东西抽出。
被撑开太久的地方一时合不拢,体内的液体随着他的离去而涌出洞口。
仿佛失禁的感觉让我咬着唇呻_吟了一声。
他忙抽了几张纸巾给我揩了揩。
一时间我们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累到了极点,可我一点也不想睡。
“我回去了……”
说着,我挣扎着要起身。
他重新压住我。
“这么晚了,别走了!”他叫了一声,又把声音放轻柔,“要洗个澡吗,我帮你。”
我心头一阵委屈,忍不住嚷道。
“你能帮我什么?!什么不都是我帮你?帮你做饭,帮你洗衣服,现在还帮你泄欲!!!”
韩融没有回答,脸在我背上蹭了蹭。
我说完之后又有些后悔。
“……去床上吧,沙发太挤了……”
他起身,把我拦腰抱了起来,羞得我脸通红。
“真的不用洗澡?”他抱着我躺下,说。
“明天早上再说,累死了,先睡吧……”
凌晨,我肚子隐隐作痛,跑了趟厕所,之后又顺便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呼呼大睡。
我叹了口气,把客厅简单收拾了一下,回了家。
暂时,还是不要见面好了。
我把这事搁在脑后。正好赶上大学同学约我去南方玩儿,索性收拾了些东西走了。
回来的时候暑假也要过完了。
我拿着钥匙开了半天的锁,就是打不开。我皱着眉头看着那锁。
是新换的!
我傻在门口。有贼来着?怎么回事?
我狂拍大门。
门开,是韩融。
我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