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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我相信,倘若不是你,也会为你做主。”
男人的眼里终于有了希望,只看着她重重点头。
扶摇安抚了他两句,又从地牢里面走了出去,她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是荭歌做的,可又从来没有审理过这样的事情,半点头绪也没有。
一个月之后问斩,时间所剩不多了。她从府衙里面出来,心事重重,刚转了个弯,就发觉身后有人跟着她。
扶摇脚步如常,察觉到身后人不远不近的距离了,这才猛然转身。
男人一脸的笑意,抱臂看着她。
顾凤栖仍旧一早上那样的装束,耳上的耳扣在日头的照映下还闪着诱人的光辉,将他整个人都衬得更加出挑。
扶摇看着他:“你干什么跟着我?”
顾凤栖走上前来,挑眉看着她:“小家伙,互相帮个忙怎么样?”
她忽视掉那句小家伙,只当没听见:“什么忙?”
他站在她的面前,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我帮你找到杀害陈冬阳的凶手,你帮我应承下婚事,早点搬过来。”
她顿时眯眼:“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他又伸出一臂将她扶住,再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手上有一件非常重要的证物,你见了便知道。”
扶摇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什么东西?”
他当即入怀,拿出一只月牙形状的耳环来,她低头看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果然是陈冬阳的东西,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顾凤栖的手上。
疑惑地看着他,他却合上了掌心:“怎么样?小郡主可能搬过来住下?既然公主都答应了会定下婚期,那不如早点过来,成婚自然会早。”
少女有片刻的迟疑,见他似乎漫不经心地又将东西都收了怀里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口:“好,我答应你。”
顾凤栖笑:“我就知道,郡主就搬过来住下,定有场好戏等着。”
她没好气地应了,听见他更爽朗的笑声。
再回到公主府,与母亲说了要去顾家小住,本来以为她会阻拦,不想母亲并无异色,只让宝林跟着好生伺候着,这便了事。
顾凤栖又亲自来接,扶摇简单收拾了一下,主仆二人便上了他的马车。
顾家的门口,早有小厮来回地走动着查探,见到顾凤栖真的将小郡主请了来,都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
扶摇不明所以,虽然有所察觉但也不动声色地掩去了猜疑。
顾凤栖与她一起进门,先是开口道:“若善呢?”
有人答道:“三公子一直在屋里不曾出来过。”
他点头,带着她先去寻顾若善:“小郡主白天拒绝婚事的时候,若善就很难过呢,今个儿他就算有了什么不妥的举动,恐怕也是心伤的,一会儿见了千万不要见怪。”
这话说的,扶摇表面上应了一声,却是疑云重重。
走到顾若善的小院,连半个人影都没瞧见,顾凤栖将她带到门前,轻轻敲了两下房门。
里面没有半点的声音,他朗声说道:“顾若善,小郡主哥哥可真的给请过来了,你不许再闹脾气了,快点开门。”
没有回答,扶摇下意识去推房门,发现根本就是虚掩着。
房门一开,能看见里面的地上狼藉一片,什么东西都摔着的样子,并没有发现顾若善的踪迹,顾凤栖四下看了看,突然指着里间角落里面的衣柜扯了扯唇。
扶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无声的开口:在哪里?
他轻轻推了她一把,示意她快点过去。
突然有了种很诡异的感觉,扶摇缓缓走了过去,还尝试着喊了声顾若善的名字。
就在大衣柜的面前,她停下了脚步:“你在里面吗?”
没有回答。
她松了口气,正要离开,柜门忽然打了开,露出蜷缩在里面的少年来。
他看着她,动作飞快,伸手将她也拖了进去,就与他一起摔在了里面。
扶摇刚要起来,一双微凉的唇已经咬在了她的唇角上面。
“别动。”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没想到会突然吵架,虽然已经升级到了离婚的程度,但是我想我会处理好,并对自己的人生负责的。
第30章 秋后问斩
第三十章
少年像个受伤的小兽;啃咬着她的唇角。
他两手紧紧抱着她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也是空间狭窄,来回扭动着身体也无法挣脱;扶摇只觉得他牙齿尖利,越挣扎越疼;就只偏着脸不动了。
半晌,顾若善似乎已恢复了平静;将唇轻轻贴在她的额头上面;昏暗的暗格子里面;能听见他微微喘息着的声音。
因为两个人就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她待他是一样的心情,见他这样虽恼却也老老实实地伏在了他的胸口处。
“你怎么了,”
“别动。”
他紧紧抱着她,还是这句话,一手就在她的后腰处按着,本来柜子里面地方就那么小,两个人都挤在一起,难免会动弹不得。
扶摇实在是挤得难受,伸手在他的脸上用力掐了掐:“到底怎么了?一早上还是个小兔子一样的,这会儿怎么就咬人了?”
他似微怔,突然推开了她。
原本还伏在他胸口上的扶摇差点没被他一下推落在地上,幸亏自己一把扶住了柜门,这才踉跄着在外面站稳了不至于摔倒。
她皱眉,刚要怒斥少年,脚下却分明踩到了一个东西。
扶摇低头一看,她踩到了一个药碗的碎片,地上还有汤药未干。
目光触及四周,这才注意到屋子里面的东西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摔打,扔得到处都是,再仔细看,墙边还似乎有疑是血迹的东西。
她下意识过去查看,发现血迹尚未干涸。
衣柜旁边的梳妆台上,还有镜子,扶摇一抬头,发觉自己脸上也抹了两下似乎是血,她顿时跑到柜子边上,对着少年叫道:“顾若善你疯了吗!”
少年双目赤红,定定地看着她,虽然倔强但有万分的不甘以及委屈。
扶摇本来恼怒的心顿时就软了下来,她蹲了他的面前,伸手抓住他尚在流血的手,轻轻一带,甚至还在他的指尖上面呵了呵。
“你到底怎么了?嗯?一早还好好的。”
“你也喜欢他?”
“谁?”
她抓住他的手腕,发现他指尖上面还滴着血。
少年显然是十分愤怒的样子,只狠狠地盯着她,唇边露出嘲讽的冷笑来:“还能有谁?当然是顾若善那个呆子了,天天给他吃药不就是想弄死我么!”
这叫什么话,扶摇愣愣地看着他:“说什么胡话”
这会儿,他脸色异常的红润,她伸手覆在他的额头发现滚烫滚烫的,当即叫道:“顾若善你烧糊涂了吧,尽说胡话,快点出来可得看大夫了!”
他不动,只看着她:“你回答我,是不是你也不喜欢我?”
少女急得不行,以为他真的是病得不清,直接伸手来抱他,她力气不小,用力拖住他的腰身就往外带。
少年一手扳住柜门,与她对抗,就是不肯出来。
扶摇拖不动,只气得直跺脚:“我怎么不喜欢你了?要是不喜欢你还管你干什么啊!你快点出来不然我可真的走了!”
顾若善闻言,顿时松开了手。
她直接将他拖出了衣柜,踉踉跄跄地抱着他,直将他拖到了里间去。
少年被她放在床上,要转身去找人过来,却被他拉住了腰带。
他半阖着眼,脸上是不正常的绯红:“你说的都是真的?”
扶摇狠狠点头:“你等着,我这就去叫人。”
说着推开他的手,赶紧出去叫了人过来收拾屋里残迹,又去找了大夫。顾若善不知什么时候得了风寒,也就是开了点药,又给他仔细包扎了手上的伤处。
扶摇心神俱疲,也只在旁边看着他。
小厮给大夫送走了之后就去熬药了,顾若善一直咬着牙,他盖了很多层的被子还冷得直打颤,不多一会儿,又觉得热,全都踢翻了去。
她只得按着他,又过了一会儿,他的小厮端来了汤药,看着少年打怵不敢过来。
扶摇看着他,狠狠瞪了他:“还不快点端过来!”
这才期期艾艾上了前:“还是小郡主劝劝吧,三公子最不爱吃药了。”
也是话音刚落,果然,顾若善挣扎着要起来咬牙说了句:“我不喝那东西,给我拿走!”
这小厮也是知道这个顾若善不好惹的,吓得一缩脖,直往后退了两步。
扶摇一手按着他的额头,给他按了回去:“你别动,生病了当然要吃药,待会你喝了我给你颗糖吃,保证酸酸甜甜的。”
他看着她,抿着唇不说话。
她顿时恼了:“我小时候吃药也没像你这么费事,都几岁了还这么闹腾,痛快地给我把药喝了!”
说着,还用手戳了他的脑门。
顾若善双唇动了动:“不,我喝了药就不是我了。”
她抬脚就走:“爱吃不吃,我可走了。”
刚一动,袖子就被他扯住了,回眸一看,少年已经顺势抓住了她的手腕,他这会儿力气恢复了些,紧紧钳制着她,勒得她生疼生疼的。
“他们都想害我,想杀我,这药里有鬼。”
“真是烧糊涂了,”扶摇甩开他的手:“明明就是治你风寒的药,去热去病的!”
说着她顺手接过药碗来,递到了他的面前:“快来喝,我还能骗你吗?”
少年坐起身子,定定地看着她:“上来。”
扶摇给药碗递给他,依着他的意思就上了床上去,他仰脖喝了下去,掀开被子对她示意,让她过去。
她见他病着,也就都顺着他的意思躺了过去,顾若善伸出一支胳膊到她的颈下,又一臂搂住她的腰肢,紧紧贴在了怀里。
扶摇也是累了,刚才去洗了把脸,这会挨着他的身子,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也觉得别有一番安宁,也许是两个人真的在一起了,总会觉得应该有待别人不同之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悠一下醒了过来,发现少年还在睡,一旁有个打瞌睡的小厮伏在桌前,头一点一点的就在烛火前面来回的点着。
扶摇揉了揉眼睛,轻轻抬起了少年的胳膊,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他睡得很熟,仿佛没有任何的知觉一样。
“小郡主怎么起来了?”
那小厮似乎听见了声响,连忙站了起来。
她下床:“我喝口水,你也去歇着吧。”
他嗯了一声,连忙殷勤地给她倒了水:“小郡主也睡吧,我家三公子喝了的药里面,都有安神汤,估计不到明天中午都不会醒过来的。”
扶摇正是接了水碗,刚要喝,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她想起顾若善喝药之前说的那些话,一脚点在了他的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什么安神汤?”
“哦没事吗,没什么,这都是三公子的旧疾了,喝点汤药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那小厮也是得了信儿不准小郡主实话,赶紧走了。
扶摇虽然有点疑惑,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夜深了,少年眉宇之间尽是和色,睡意正浓,她也赶紧睡了。
一夜无梦,这一觉果然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扶摇一睁开眼,就看见顾若善的睡颜,他还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她揉着长发,睡眼惺忪地下了床。
外面似乎能听见鸟叫的声音,她身穿中衣裤,也不知宝林去了哪里,东西都是在他那里收拾着。拖着鞋子走到门口,扶摇刚一打开房门,一股凉风就吹拂在了脸上。
她一下就清醒了许多,睁大双眼,却是对上了两双眼。
少女乌发都披在肩上,她衣领微敞着,分明就是刚睡醒的模样。
顾燕北一身朝服,英姿飒爽。
旁边站着的,是锦衣华服的顾凤栖。
两个人好似要去书房的样儿,此时她一开门,都停下了脚步。
扶摇有点窘迫,想要转身回房关上房门,却听顾凤栖凭空吹了一声口哨。
她瞪了他一眼,听见他让大哥去书房等他,然后就朝着她走了过来。
就当没看见,少女回房。
不消片刻,顾凤栖就到了门前,她不知为什么就有点恼,当着他的面关上了房门。
男人的脚步就停在了门外。
“开门。”
“干什么?”
“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
扶摇轻哼着在屋里打着转转。
顾凤栖笑:“一手就能握住,小郡主酥…胸傲立,想必”
话未说完,房门刷地打了开来,扶摇满脸怒色,狠狠瞪着他:“想必怎么样?”
他看向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