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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东少见的沉默,他开着机车,即使戴着头盔,还是能看见他那拧得死死的眉头。谷东这个人其实很好面子,又要强,即使有事也不会跟别人说。杜秋想:某方面来说,这家伙也许是继承了他老爸的性格。
晚上,下了课,跟杜秋一起回的还是谷东,他偷偷地拉着杜秋跑到了警察局,杜秋稍微一想,算是明白过来了:“是你老爸出事了吗?”虽是疑问句,但那语气却是肯定的。
谷东被说中了心事,哼了一声,不屑道:“切,我只是好奇老爸的案子而已。”
杜秋看了眼谷东握得紧紧的双拳,和那微微泛红的脸,说道:“其实你至于偷偷摸摸么?”
“切!”谷东一咬牙,把脸一撇,拉着杜秋,说道:“走吧!”
杜秋眯着眼偷偷地笑了下……
谷镇恼怒地看着耷拉着脑袋的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气得胸膛都狠狠地抽动着:“你给我说!你他妈的滚来干啥?哈?”
谷东被嚎着颤了几下,他硬着脖子,抬起头盯着他老爸,本想鼓起勇气反驳谷镇的,但一接触到谷镇那凌厉的眼神,他就缩了脖子。谷东低着头,小声地咕噜着:“谁叫你最近老是一副每个人都欠了你一千万的样子嘛……”
被呛得脸红的谷镇干咳了几下,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咳咳!好了好了,这里可不是你这些小孩子能来的地方,你们快点回去吧。”
谷东一听,恼了,你想他辛辛苦苦地跑来这里,可不就是为了……
“老镇,置于对小孩子发火么?”一把好听的女音突然插了进来,只见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子,穿着一条红色长裙,优雅地走了过来,她摸了把披散着的头发,,抬头看向谷东:“你老镇那个案子感兴趣?”
“咦?”谷东摸着直直地竖起来了的汗毛,紧盯着那女子,说道:“小曼姐,有话好好说,好好说……那个……”谷东的眼睛溜达了几圈,目光锁定在一旁坐着悠然的杜秋身上。
“是他!”谷东大喊,冲过去扯着还在犯迷糊的杜秋,对那个叫小曼的女子说道:“是他对老爸的案子感兴趣!不是我不是我!”说着,还一个劲地摆着手。
“……”杜秋扫了眼脸色发白,直冒冷汗的谷东,楞了好几秒,才慢慢问道:“不是你喊来的么?”
得,谷东觉得自己的脸色一定青到不能再青了……
库小曼扫了眼两人,开心地笑了开来,她朝两人招招手:“那你们跟我过来吧,这案子还真有点棘手呢……”那语气,不容置疑,那就是威胁的语气……
谷东求助地看向他老爸,却发现那老头子早就消失了,谷东气得直冒烟:“臭老头子!”他一扯杜秋,喊道:“来!我们走!”
“哦……”杜秋楞楞地跟上拉着库小曼的谷东。
库小曼是警察界里有名的神人,她的名刀就跟她的美貌一样出名。库小曼这个人,没人说得清楚,虽然脾气古怪,但却有着女子少有的英气。但是她警察局里少有的女性解剖人,经由他解剖化验过的尸体,大多都沉冤得雪,所以说她是神刀。
“你们看——”库小曼高兴滴把杜秋他们带到了停尸房,她扯过其中一名死者头上的裹尸布,兴奋道:“你们看不出他是怎么死掉的吧!”
“呃……”谷东紧紧地拉着杜秋,蚊子似得哼了声。
“你们再看!”库小曼扯着谷东走到那名死者旁边,用她长长的指甲,指着那死者的胸膛,带着炫耀的说道:“看到了吧!这是多么完美的伤口啊!就像是被机器切割般平整!”
杜秋万神看了眼,应道:“嗯。”他想了一下,问道:“那他就是被机器弄死的?”
库小曼脸色一冷,瞪着杜秋,说道:“当然不是,他们都是自杀的!”
谷东看着库小曼,他注意到了一个词汇:“他们?”
“……”库小曼那红色的衣摆突然摇晃了几下,让杜秋觉得眼花,他晃了晃头,抬头一看,却已经迷迷糊糊地被谷东拖着走到了解剖室,他微微挣扎了几下,却发现他根本不能摆脱谷东那双已经握得泛白的双手。
谷东惨白着脸,眼睛紧紧地盯着库小曼的动作。杜秋歪头想了想,他觉得谷东的脸色比手术台上那具尸体还白……杜秋细细地看着那尸体,说道:“他脸色也太好了……”
“……”握着刀的库小曼听到这句话,双手颤动了几下,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她淡淡地说道:“是呢……”此时,她正把那具尸体的内脏摆好。
“咕噜!”谷东狠狠地咽了口唾液,声音颤抖地骂道:“妈……妈的!那……也太诡异了!”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谷东心里早已经有了定数。
“别吵!”库小曼轻喝了声,她慢慢地把一颗完整的心脏放到一块布上。
“擦!”谷东骂道:“我擦!”那颗心居然还是跳动的!
库小曼冷冷地看了眼谷东,说道:“这人是今天被送来的,下午时这颗心忽然开始跳动……”
“……”
“叮——”库小曼把手术刀往盘子上丢去,一下子就利落地脱掉了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她用手抚摸了几把头发,朝两人甩了甩头:“走吧,吃饭去。”
“啊?”谷东傻了,他追上早已走到门口的库小曼,喊着:“小曼姐啊,你不能在关键时刻就卡住啊!小曼姐!”
库小曼没有理他,就这样大步走出了解剖室,她手上的,是不知道哪里出现的红色手提包,红色的小手提包被迫转着圈,“嗒嗒嗒”的高跟鞋声音渐渐远去……
杜秋看着谷东与库小曼的离开身影,皱着眉,回头看着那具备解剖得四分五裂的尸体,把灯一拉,把门一关,就这样双手插进裤兜慢悠悠地追上谷东他们。
在警察局的餐厅里,杜秋奄奄地戳着饭菜,眼睛愣愣地看着两个争论不休的人,看着他们不断张合的双唇,思绪早已远飞……
“滴、滴、滴——”一声滴水一样的声音在三人间飘荡,杜秋晃荡的眼神眼才地收回,在接受到另外两人的眼神后,杜秋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的电话声。
“喂?”
电话那头是赵显急躁的声音:“喂,杜秋……”
杜秋一张嘴,声音还没有发出,就被生生咽了下肚子,因为电话的另一边,赵显已经不在听电话,依稀的能听见那一边的嘈杂声,那里面,是夹带着赵显的咆哮,陈真的哭泣,还有尖叫……
杜秋又一张嘴,又再一次合上,他沉默了好久。甚至旁边还聊得兴起的两人都发现了他的奇怪,他们看着杜秋,用眼神询问着他。杜秋楞了好久,才低下头,握紧电话,咬着唇:“喂——”
“咔!”电话的另一端断线了……杜秋眨了眨眼睛,心想:断线了……
他一转头,发现两人还在看他,杜秋只好合上电话,抓了抓头发,笑道:“啊,他信号不好,我听不清……”
谷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却是一瞥嘴,啥都没说。
库小曼倒不管这些,她看了看表,,对二人笑道:“都吃得差不多了吧?”她面前的,是一个吃得一干二净的碟子。
“啊——”谷东一瞪眼,立刻把半碟子的面往自己肚子里面塞。
杜秋继续戳着面前的炒饭,微微点着头:“啊。”
他们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张空空如也的手术台……
作者有话要说:= = 记于军训的倒数第三天,(今天是9月27日)咱们是六排的,口号是:六排六排,永远腐败,六排六排,东方不败。
完毕。
这文我会继续坚持的,表示会努力写,存稿是必要的。文章还是偏向诡异风格,只能说终极boss是个雷人点。所以说赵显不渣,杜清杜月不渣。嘿嘿~~~秘密的留言是我的坚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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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6月29日。19:37
满眼的红色耀痛了陈真的眼睛,他只觉得那红色都在晃动,尖叫,他们在扭曲地流动着,嘲笑着……
“呼——”陈真颤抖着把手中的餐刀丢下,软瘫到地上,即使丢去了凶器,可双手还是红色的:“……”陈真痛苦地抱着头,滚到了地上。
赵显一推门,看到的就是这个情景。陈真那可怜的身影,占据了他整个眼眶,即使那人是满身的红色。深吸一口气,赵显冷静地把门关上,跪到地上,用力地抱住这个因为痛苦而颤抖着的人儿,他是那么的可怜,孤独无助占据着这个男孩。赵显想:这,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2010年6月29日。20:09
安抚好了陈真,赵显才到现场检查起客人的尸体。一名长相普通的男子。这是陈真的定论。
男人的脖子里是汹涌的血液,这人还在一下一下的抽筋着,做最后的挣扎。看了一眼,赵显笑了起来,他看着那呈大字形死去的男子:“可惜,你不是什么大人物。”说着,就一转身,挥了挥手,赵显让人把男子的尸体处理掉。他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去安慰一下那可怜的小东西。
他男子死时是一脸的惊奇,可就在赵显转身的一刹那,那表情诡异地变得狰狞起来……
陈真滚在被子,他用厚厚的被子遮住了头部,整个人卷缩了再里面,他的身子还在颤抖……
2010年6月29日。19:00
当他被人送到房间里时,陈真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是他第一次接客,陈真坐在真皮沙发上,静静地在房间里等待。
“咔——”轻微的开门声响了起来。
陈真立刻调整了下面部表情,带着笑容看向门口处。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长相平凡,身材端正,没有时下所谓的“啤酒肚”。这是一个不错的男人,陈真想。他竟在为自己的初次而感到庆幸。
扶着那个男子,陈真露出了笑容:“容先生好!”
那容先生看着陈真妩媚的笑容,露出了尴尬的神情,估计他也没想到自己能投中这么个美人的初夜。他挠了挠头发:“呵呵!你长得真漂亮。”说着,他失神地摸着陈真的脸庞。
陈真立马觉得自己的胃在翻滚,他忍下了心里的厌恶,笑道:“容先生的嘴真甜,小真夜不过长得可以而已。”说着,他主动拦住了男子的腰肢。
“……”容先生一脸的受惊若宠,他拉开了陈真的手,在那手背上留恋了几下,才不舍地放开。
陈真看着恶心,但他不会真的说出来,扯着容先生,陈真与他一同坐到了沙发上,黑色的沙发更把陈真的肌肤显得雪白诱人……
容先生狠狠地咽着口水,双眼瞪得老大,心想,自己这次真是来运了。他身出双手,老练地摸了几把陈真的胸前,但只跟赵显有过□的他还是显得青涩,他缩了□子,对容先生笑道:“容先生,别急嘛……我们……”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一声“咕噜噜……”的声音。陈真楞了好会儿,才好笑地看着一脸窘促的容先生:“容先生,不如我们先吃点东西?”
那容先生低着头,接过陈真递来的菜单,胡乱点了几样菜。他叫来的是西餐,圆形的桌子上,容先生硬是跟他挤在了一起。这让陈真再次厌恶。
能来这里消费的,没有几个不是有着奇怪的爱好的,就像容先生,他缓缓地割着手里的牛排,心里想的却是把陈真当成了这块牛排,慢慢地细细地,割开——品尝……
当然,他不敢真的把陈真割开,他不过会要求眼前这个美人躺在桌子上,让他用刀子描绘,再来的才是品尝……
陈真听着这男子的诡异要求,却不能不乖乖听话,因为他没有这个权力,在被卖到这个店里的一刻起。陈真不断地自我催眠着。他用白皙的手指,一下,两下,三下……在勾人的昏黄灯光之下,慢慢地,表情委屈地脱着衣服。
看着那青春活力的肉体,容先生紧紧地抓住了手里的餐刀,他激动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快!快点!”
陈真半开着眼,慢慢地躺到桌子上……
□裸的身子,白皙得不带一丝瑕疵,容先生狠狠地呼吸着,他颤抖着手,一下比一下地把餐刀握得更紧,嘴里语无伦次着:“乖,乖,我的宝贝儿,我会很温柔的,我会很温柔的……”说着,那颤抖着的餐刀贴上了陈真的额头……
当一片冰凉接近的时候,陈真觉得自己的心在狂跳,红色的血液在上涌。那片冰冷在他肌肤上慢慢游移,它轻轻抚弄了陈真的红唇,一直下滑到陈真的脖子上……
“呼咕——”一声轻响,男子倒向陈真的身子,那男子,手上还是紧紧地握着餐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陈真,红色的鲜血不断地在喉间涌出。
“啊——啊——”陈真尖叫着推开了容先生,他白皙的身子布满了鲜红的液体,右手还在紧紧地握住跟荣先生一样的刀子。他用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