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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有些事情你是理解不了的。”继续舔着,吸着光滑的皮肤,许尘吞吞吐吐的说道。“爱情跟崇拜很容易被大家混淆……”
“那……唔……轻点……”
陆一凡说:“我想要我从前的爱……”
聚光灯下,几个漂亮的女孩子在翩翩起舞。一举手,一投足把女子的阴柔演绎的淋漓尽致。
“我觉得还行吧,还是有观赏性的。”许佳妧嘀咕。“干嘛要删掉呢。”
“歌舞的节目实在是太多了。”许尘翻看着元旦晚会的节目报表,认真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小凡,你怎么想的?”许佳妧对身边的陆一凡说。“小凡,小凡……”
“嗯?”慌忙的收起了自己的思绪,陆一凡看了看许佳妧。“你说什么?”
“你最近怎么搞的?天天都这样,中邪了?”许佳妧的手贴上了陆一凡的额头。“不会是生病了吧。”
“没有,可能是最近睡得比较少,然后有点神经衰弱吧。”陆一凡打趣道。
“唉……”许尘叹了一口气。“我说这个陈泽远是怎么回事儿?都两个星期无故旷课了,是不是想退学了?”故意提高了自己的声音,许尘注意的看着陆一凡的变化。
“大家给点意见吧,到底是删还是不删啊。”许佳妧对着学生会的干部们说道。“举手表决!”
忙到了晚上11点,晚会的节目单终于是弄出来了。许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乱七八糟的资料都塞进了自己的书包。“姐,你跟我来下,我有事情问你。”说完许尘拉住了许佳妧的手臂,把她拉出了阶梯教室。
“苏暖的妈妈出院了?”
“嗯,今天他给我电话,说是病好得差不多了。”许佳妧回答。“他没跟你说?”
“没有。”许尘低头想了想,觉得事情有点蹊跷。
“怎么了?”许佳妧看到弟弟沉默了,有点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又想不起来是哪里。”突然,许尘贴近了许佳妧神秘的说:“姐问你个问题。”
“什么?”
“你会喜欢小凡吗?”
“臭小子想死啦!”许佳妧毫不客气的给了许尘一拳头。“他是我弟弟,跟你是一样的!你是属猪的啊!”
揉了揉自己可怜的脑袋,许尘委屈的说:“那万一小凡喜欢你呢?你会怎么办?”
“滚!再问这样无聊的问题,小心姑奶奶我灭了你!”此刻许佳妧的头上都快青筋暴起了。
* * * * * * * *
走在黑暗的夜路里,陆一凡感觉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疲惫。用力的拉住了自己肩膀上单肩包的袋子,轻轻的用鞋子踩着校园道路上黄色的落叶,陆一凡有点兴奋的听着树叶破碎的美妙声音。
“学长,原来你是A型血哦。”旁边的学妹有点兴奋的嘀咕着。“我也是呢。”漂亮的女孩子揉搓着自己的双手,羞涩的看着陆一凡的反映。
“是,A型血的人都很温柔。”陆一凡礼貌的说道。
“那学长现在心里有喜欢的人了吗?”女孩子慢慢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听说一年级的级花又给学长表白了呢。”
“喜欢的人?”陆一凡低下头,没再说话。
* * * * * * * *
远远的看到蜷缩在路灯下小小的身影,陆一凡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小远,你怎么在这里?”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到了瘦弱孩子的身上。“快起来,冻坏了吧。”
“没关系。”陈泽远对陆一凡笑了笑,那笑容有点勉强。“我马上就走了。”
两人保持着沉默,不知道在橙黄色的灯光下,是谁先牵起了谁的手,谁先吻上了谁的唇,他们有点贪婪的相互吮吸着对方的味道。
放开了怀里的宝贝,陆一凡心疼的抚摸着陈泽远苍白的脸。“这段时间还好吗?”
“嗯。”点了点头,没去看他的脸。“我想把你的东西还给你,这样我就再也不会去奢求,去思念了。”陈泽远有点难过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堕落过的人,没有资格重新来过。”说完,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手掌里躺着一枚闪闪发亮的胸牌,那上边清楚的写着陆一凡的名字。“从现在开始,我们没有任何的牵绊了。”
陆一凡拿过了那枚自己的胸牌,有点失神的看着低垂着头的陈泽远。转过头,小小的孩子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决堤,蜂拥而下。“快点跑起来吧,跑到没有人的地方再舔舐伤口吧。”陈泽远痛苦的想着。
“小远……”小孩儿的手臂被紧紧的拉住了。“等下,我也有东西要给你。”
转过了头,一大束五颜六色的棒棒糖,玻璃纸在路灯的照耀下闪闪发亮。陈泽远的眼睛都被这亮光刺痛了。呜呜的哭着,小孩儿胡乱的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接过了陆一凡手里的棒棒糖。
“乖孩子,别哭。”陆一凡抽出一根淡蓝色的棒棒糖,剥掉了闪着光的玻璃纸,放到了陈泽远的嘴边。
陈泽远张开嘴巴,含住了那颗圆圆的糖果,委屈得倒吸着气。他像小时候一样被温柔的抱进了怀里,拍打着后背柔软的地方。他跟陆一凡中间,隔着闪闪亮亮的棒棒糖,璀璨的让人脑袋都开始晕晕的。
“小远……”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让我们交往,好吗?”陈泽远趴在陆一凡温暖的肩膀上,用力的点了点头。“让我们从头开始,从那个美丽的下午开始。”陆一凡好听的声音继续在耳边飘啊飘。“在我心里,小远还是那个模样。那个带着满脸的泪痕,骨头里都纯洁的像水晶的宝贝。”
用力的拥住了小孩儿颤抖的身体,他永远都不会再放开了。放不下的又岂止是他而已……
'小远,我们中间没有过别人……从来都没有过。我们都是彼此的,都是纯净的。此刻我们愿意为对方打开自己的身体,此刻我们才知道跟喜欢的人拥抱着亲吻的味道……
别去害怕什么,我们要重新开始了宝贝。现在能找到那个青涩的你了吗?那个脸红着天天幻想能拥住我肩膀的你了吗?'
'一凡,你知道吗?没有感受到拥有的人,永远都体会不到失去的痛苦。
曾经的我,曾经被你抱进怀里的那个小小的我,终于在12年以后又进入了你的怀抱。
我觉得自己快乐得像只仓鼠。努力了一个夏天,终于能抱着自己的储藏沉沉的睡去……
哪怕终结了生命,我也愿意……'
'爱情就是那么微妙的东西。像阵阵的清风吹过湖面,荡漾起一串一串的涟漪。有的时候,真的觉得人好幸福。因为,我们能体味着爱情,能谱写着爱情。
亲爱的,也许我们曾经错过。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只要我们还有爱,那就一定还不能算晚。'
小小漂流瓶在陈泽远手里闪闪发亮,相拥的两个人把写满了字的纸条放了进去。塞上了软木塞,跟爱人一起把闪着光芒的玻璃瓶投进了身边的河水里。看着飘飘悠悠的玻璃瓶,感觉着轻柔的落在自己的眉眼间的吻,陈泽远拥住了陆一凡的腰,仔细感受着爱人的温暖。现在的他再也不需要黑暗了,现在的他终于找到了那种需要的力量,那种伟大的力量真的把他带向了爱人的身旁……
从新开始的爱,甜蜜的感觉。元旦晚会的诡异事件……
“天啊!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林儒悉,把一大摞的书本从书架的底端拿了出来,扔进了身边的箱子里。“这些个孩子,天天就知道乱放东西,家里都被他们弄的乱死了!”她还是在大声的冲着楼下叫着。
“哎呀,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啊?休息一天太清闲了?”许漠钧有点抱怨的说道。“孩子们的房间还是不要乱碰了吧。”
“我乱碰?”林儒悉对着楼下说道。“小尘这个男孩子的房间,都比你那宝贝女儿的干净!”越说越气,林儒悉干脆从楼上跑了下来,一把扯下了许漠钧正在看的报纸。
“怎,怎么了?”看见已经40多岁了还魅力非凡的老婆怒视着自己,许漠钧有点毛毛的感觉。
“帮我搬下这些东西吧。”漂亮的老婆有点撒娇的拉住了他的衣袖。
“那个,我等下要去上班呢。”许漠钧不好意思的说道。“让小尘来帮你搬吧,他现在肯定没事儿呢。”
“那好吧。”无可奈何,只能这样了。
* * * * * * * *
“妈,你疯了?”许尘从学校赶回了家,看到了这么大箱子有点郁闷。“这么多的一大堆,真的要放到办公室里。”
“那能怎么办?反正不能放到家里吧。”林儒悉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都是谁的东西?”
“还能是谁的?”漂亮的女人用纤细的手指点了点许尘的额头。“基本上都是我宝贝儿子的。”
“那就交给我吧。”许尘搂住了妈妈的腰,用额头蹭了蹭妈妈的脸。
“咦,你要放到哪里去?”林儒悉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放到宿舍里?”
“您别管了,我有地方就是了。”
* * * * * * * *
悠扬的琴声飘扬在走廊上,包裹着了每个人的身体。那优美的旋律像山间的小溪,欢快的从源头奔流而下,沿途带来了春天的信息。河岸边的森林恢复了原先的生气,就连枯死的老树都长出了嫩路的芽孢。全是这好听的音乐,给此时干冷的冬天带来了温暖的气息。
陈泽远走到了音乐第三教室的门口,旋转门把,打开了黑色的大门。他的王子坐在一架三角钢琴的前面,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相间的键盘上跳动。
“小远。”看到了自己的宝贝,陆一凡优雅的把双手从钢琴键盘上拿下。还没等他站起身来,那优美的音乐就消失在空气之中。“我等了你好长时间。”陆一凡拥抱住自己的宝贝,把脸埋藏在他的发间,用力吸取着宝贝才有的味道。
“唔……”嘴巴被霸道的吻住,陈泽远拥住了爱人的肩膀,倾听着自己的心跳。“今天进行到哪里?”他甜甜的微笑着,眨着眼睛看着陆一凡。
“你自己来选。”说完陆一凡伸出了自己漂亮的右手,五指张开放到了陈泽远的面前。
“嗯……”认真的思考着,小孩儿用嘴巴含住了陆一凡的无名指。“我要这个。”
“好,都听你的。”陆一凡宠溺的说道。
他们真的是重新开始,两人好像是没有任何经验的孩子。每天他们都会羞涩的躲在音乐教室里说着悄悄话,然后拥抱亲吻。从开始交往到现在,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了。陈泽远每天都会被爱人吻得晕头转向,然后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会温柔的被圈住,被取悦。
上个星期开始,陆一凡加进了一根手指,最长的那根手指。他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让宝贝的身体适应自己的中指。
“真好。”陆一凡对陈泽远说。“能抱着你,吻着你,然后取悦你。”他轻轻的吻着陈泽远平坦的小腹,抬头对自己的宝贝说。“以前我会自己碰这里。”他亲吻着宝贝腿间的柔软,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但是身体满足了,心里却很空虚。”
“一凡……”陈泽远呼吸困难的看着自己妖媚的爱人,手指插进他的头发。
“现在我才知道,只有心先满足了,人才不会感到空虚。”说完他慢慢的把中指放到了陈泽远的身体里。“只要是喜欢的你,仅仅拥抱跟亲吻,就能让我感受到无边无际的幸福。”
“一凡……”深情的呼唤着,贴上了迷人的双唇。摩擦着,吮吸着,拉扯着,永远都不想再分开了。“唔……”无名指缓慢的送进了自己的身体,虽然有准备,但是陈泽远还是呜咽出声儿了。
轻轻的吻干了宝贝眼角的泪水,陆一凡轻声的呢喃:“看吧,还是哭了。”他亲着宝贝的耳朵,怜惜的舔着小巧的耳廓。“要是我进去的话,一定会很痛的。”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抽动着,用心的滑过纤细身体里的那一点。陈泽远被陆一凡亲吻着,揉搓着,在爱人的怀里释放了出来。
“真的吗?”有些虚弱的陈泽远靠在陆一凡的肩膀上,让爱人温柔的擦拭着身上的痕迹。
“什么?”
“书上说,嘴唇跟手指是人最敏感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