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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他不和我们一起玩吗?”
周梓燃说的语气淡然,歪着脖子,眼中风情无限,却用他、我们,将文小明与凌飞墨之间的关系,划出一条无形的界限。
凌飞墨没听出其中的意思,因为他心中对少年的定位或许也同周家小少爷一样,原本就是不同地位的人,如果不是命运安排,他们怎么会产生交集与故事?
文小明呢,再白痴再可怜,但他不是傻子,立即感受到白衣男子的不善与警告,此刻觉得羞愧地快要烧红耳朵。
他本来以为站在那个人身边是安全的,但是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他根本不配与那个人——并肩前行!
大虎、二虎显然是换了一个陌生的环境,眼中泻露出浓浓的恐惧与不适应。看到少年后,二虎都顾不上腿上有伤,嘴里咕噜咕噜,一瘸一拐地跑到少年面前。
看到孩子们这么粘自己,文小明十分开心。但心中隐隐又产生一股酸涩之情,他想家了,想慈祥善良的阿娘与天真活泼的弟妹,想自己小屋里腐败的粮食气味与大红大绿的花床单……在县城里已经习惯独立生活的男子汉,不知为什么,心头第一次涌出如此浓烈的思念!
或许,只有在自己的家里,他才是真实的,安全的,快乐的。
二虎伸出干净的小手,慢慢摸到少年泛红的眼睛上。文小明还记得上次卖冰棍时,看到小孩的手又瘦又脏,后来住院,凌飞墨每天都会带各种零食与补汤,才短短一周,二虎的手就已经白白嫩嫩的。
文小明吸吸鼻子,不到一秒时间又瞬间恢复成一副灿烂的笑脸,与小孩们打打闹闹地玩起来。
突然,房门被一只皮鞋大力踹开,付杰辉混身阴鸷地走进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突然,房门被一只皮鞋大力踹开,付杰辉混身阴鸷地走进房间。
“好久没见……文小明……”
文小明不语,他看出来者不善,便把小孩拉到自己身后保护。
“啧啧,你最近日子过不错嘛?给凌飞墨当完保姆,又给管航当起保姆?”
“你来做什么,付杰辉,外面还有人!”
“有人?你以为我怕他们嘛?”付杰辉突然抽出裤子上的黑色皮带,在地上抽了几下,房间里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但细细听,还是能听到皮带发出恐怖的抽打声。
“文小明,真不知道你怎么当上年级第一的,你忘了?我们的老账还没有算清楚。”说完,付杰辉黑着一张缓步走进房间。
“文小明,上次你运气好,凌飞墨护你,但这次你未必继续好运,听说张文礼家的别墅隔音效果很好,你放心,绝对没人打扰我们。”
付杰辉一脸疯狂,眼睛浑浊。
看到文小明欲冲出门的动作,张文礼拿起皮带就往少年腰上一抽。
文小明轻快地闪开,拿走手边的抱枕砸向付杰辉。
与此同时,少年把两个孩子拉到席梦思与墙之间的缝隙里。
付杰辉阴笑着又举起手中的皮带,这条皮带是他托人特别制作的,外表与普通男式皮带无异,但材质却弹性与韧性极好,倒像一条随身携带的自卫工具。
黑色皮革与人肉接触,立刻发出清脆的声音。
文小明的腰被皮带抽中,立刻感受到火辣辣的灼热感。
看到文小明吃痛的脸,付杰辉心里十分解气,大步走上前,又拿皮带抽中少年的小腿。
“别以为你和凌飞墨走的近,就能一步登天!傻逼,你照照镜子,那副缺钱的穷酸样,天生当跟班走狗的料!”
“付、杰、辉,你嘴巴放干净!”
付杰辉把皮带一下下打在自己手心,“难道我说错了?凌飞墨给了你什么好处,不就是钱吗?”
文小明知道付杰辉是个无理取闹的人渣,一点也不想与他再多费口舌,道:“你出去,付杰辉,这里是张书记家!”
付杰辉残忍一笑,拿起皮带朝着文小明一阵乱抽。
文小明身体灵快,躲开大部分的皮带,但胳膊和后背都挨了几下。
二虎突然哇哇大哭,付杰辉的皮鞭打到小孩的鼻子上,二虎立刻流了鼻血。
“付杰辉,王八蛋,你还是不是人?”
“呵,我不是人?这房子里是人的就没几个,这小孩被打中,要怪还得怪你得罪了我,不然,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吃饱了撑着要找你麻烦!”
付杰辉身形比少年高出一个头,而且平时喜欢打架,身体素质自然比少年好。他没用多久就抓住了文小明的两只胳膊,拿起皮带捆在一起。
双手被反捆的少年越挣扎,付杰辉脸上的扭曲与兴奋越明显。
文小明大喊几声,“救命!”门外却是一片悄然的安静。
付杰辉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拿出一捆胶带,糊住文小明的嘴。在这个过程里,文小明一脚无意踹到付杰辉的男性部位。
“呵!你找死?”
文小明瞪起眼睛,恶狠狠看着付杰辉。
付杰辉突然扒开少年的衣服,“文小明,上次在德胜,你害我没吃到小翠。不过,这不重要。”
少年脸上闪过嫌弃与憎恨,双脚不停扑腾,不断踹向付杰辉。
“不过那天也真奇怪,扒了你裤子的场景,我却一直念念不忘!”
“你的腿真他妈漂亮,还有你肚子上的淤青,不知道为什么,我脑门撞墙才觉得真的特别美。文小明,你是不是给我下了咒,让我一直想看你全身上下都布满淤青的样子,一定特别好看吧。”
付杰辉说出下流的话,听在文小明耳中一阵反胃恶心。
少年被皮带抽打的印记已经红肿,付杰辉满意地一笑,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精致的软钢链,闪着刺眼的金属光泽。
“文小明,你怕了吗?不过就算你现怕了,我也不会改变主意,这钢链打在身上的滋味很舒服,你慢慢享受吧!”
少年不断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白色的肉体被付杰辉变态的眼神紧紧缠绕。
钢链还没挥出去,外门再次被大力踹开,凌飞墨冷笑着走进来,“杰辉啊,原来你在这儿,你荣光哥还正找你呢!”
付杰辉停下手中的动作,愣道:“凌飞墨,你怎么来了?”
“看我小老乡呗。”凌飞墨冷声一笑,文小明那几道皮带抽出的痕迹已经肿的特别高。
“付杰辉,你在玩啥游戏呢!”
“……”
“打狗也要看主人,你真当我在你们漳兰的地盘,就真怕你们?”凌飞墨一步一步逼进付杰辉,气场逼人。
“文小明跟着我混,你瞎了眼没看出来?”
付杰辉早就看不惯被众人捧在中心的凌大少,此时被凌飞墨挑衅的语言激怒了,大声道:“凌飞墨,你他妈的不就是龙城来的一大少爷,老爹有来头而已,还真自以为是,处处显摆大少爷脾气。”
流里流气的付杰辉把手中的钢链玩的霹啪声作响,语气又一转折,“但听陈哥说,就算你龙城来的,他们都不想买你爹的面子,啧啧,你们折腾的那个项目周梓燃只用了几天时间,张书记就帮他全部搞定了!”
“你真以为你多了不起,你老爹非本土出生的官儿,就算他亲自来漳兰,也不顶屁用。”
二人气势尖锐的对峙,文小明听的云里雾绕,紧张地看了凌飞墨一眼,凌飞墨却面不改色,仅微勾唇角,眼中多了几份冰冷而已。
付杰辉说的是事实,圈子派系复杂,凌家的地位正处于一个不温不火的状态。京城来的又如何,平时巴结奉承你,拉好关系好办事。但在真正的利益面前,凌家只不过是突然闯入G省的一股外来势力,要在G省站住脚并非容易之事!
“呵,想不到付少长着一副肾亏的猪眼,看待人事倒是挺清楚的,原来没瞎!”
付杰辉好美色,生活作息昼夜颠倒,黑眼圈很浓重。他本想灭灭凌飞墨的威风,却被听到凌飞墨更刺耳的挑衅,他拿起钢链就一阵狂抽。
啪,文小明的肩头吃了一记钢链,身体颤抖的厉害,由于被胶带捂住嘴巴,少年不能喊疼只能盼望这场闹剧快快结束。
“文小明!”凌飞墨大喊,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着急。付杰辉显然已经彻底癫狂了,文小明以前得罪过他,立刻成为付杰辉的攻击对象。
文小明很想告诉凌飞墨自己没事,但是脑门的太阳穴又被钢链狠狠抽中,鲜血立刻流出。
凌飞墨痞气一笑,拿起柜子上摆放的花瓶,趁付杰辉拿钢链抽红眼的时候,冲进没有规律飞舞的银光中,狠狠砸到付杰辉头上。
房间的嘈杂声戛然而止,文小明征征地看倒在地上的年轻男子,花瓶竟然没有碎,付杰辉也没有挂彩,抱着头在地上呻吟。
文小明缓缓起身,坐在床上,发出唔唔的声音,凌飞墨骂了声杂碎,便走到床边撕开文小明的嘴巴。
“凌飞墨,没事吧?”
“文小明,没事吧?”
两个异口同声的声音。凌飞墨瞳仁微缩,文小明倒是显有些尴尬。
沉默了几秒,文小明像抽光全身力气般,小声道:“凌飞墨,帮我解开手。”
“疼吗?”凌飞墨突然轻声问。
“咦?”
“蠢蛋,问你疼不疼,妈逼的付人渣,脑子有病!”
文小明活动已经有淤青的手腕,慢慢说:“不疼,还好你来了,不然我真没办法对付他!”
“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不逃跑,还想着对付他,用什么对付,脱光衣服对付?”
文小明尴尬地脸色涨红。
凌飞墨皱起眉,在门外喊了人,又把大虎、二虎从墙角里抱出来,解气似地对付杰辉踢了几脚,“付人渣品性不好,我去趟洗手间的功夫,他就从棋牌室溜出来……”
文小明指了指凌飞墨的脖子,声音有点颤抖,“那里,你那里流血了。”
凌飞墨用手一摸自己的脖子,摸出一股殷红的血迹,冷声道:“等这人渣醒来,再算账!”
走廊里传来纷杂的脚步声,文小明捡起衣服穿好,凌飞墨有意无意地扫了几眼少年的身体。
别墅一楼,场面混乱而热闹。
张学全不知从哪里托人找了几瓶国宴上用的酒,除了表情越来越难看的管航,所有人都拿起酒杯畅饮,陪酒的年轻小姐个个也嘴特甜,嘴中说着劝酒的话,却拿起古色古香的玉制酒盏直接往这些老男人肚中灌。
陈启摇摇晃晃走到管航身边,欲找老人的麻烦。
“老陈,你在做干什么?!”张学全号称“三瓶不醉”,意识比较清醒,制止陈启接下来的举动。
“管老都是自己人了,看我面子上,敬你们一杯,你俩之间的鸡毛蒜皮扯平吧!”
“来来,管老,你也来一杯,大家喝个和解酒都做好兄弟嘛!”张学全“和事佬”地说。
听到这里,管航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想起这几十天发生的种种,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开发摇山,必然要对摇山附近的环境造成威胁。摇山之名并胡诌,那个地方地质不稳,多雨的年月里就容易出现泥石流、塌方等自然灾害,更别说开发后,将对附近几个小山村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凌飞墨曾经给他保证过,肯定对会那群山里人解决好安置问题。看着凌飞墨精明的模样,他不信。
后来,孙子住院,先不说凌少爷出于何种目的,对两个孙子千方百计、照顾地十分周全。人心都是肉长的,管航不是瞎子,心里十分感动。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考虑再三,再次拒绝凌飞墨的要求。
凌飞墨没有暴怒,照样乐呵呵地和他孙子混在一起,老头的感激中又多了些惭愧。
但是,张学全先下手为强,凭借亲戚是医院的领导,便采用了非正常的手段,拿他小孙子的命作威胁,管航无奈,为了孙子他第一次昧着良心做了“坏事”。
管航拿起精致的白色酒盏,讥讽地微微一笑,似乎在笑这屋中人的愚蠢庸俗,似乎在笑陈启等人的随波逐流,似乎在笑自己的无能为力,连他自己也搞不清他这一笑图着什么,心中的愤恨倒是越积越深,似乎在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全力爆发”。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终于结束了。家中有考试的表妹表弟,这几天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上个网也偷偷摸摸。过两天还得陪他们报志愿,全家人都像打仗似的,想想挺滑稽、挺心酸的。
其实,我特别想说,高考只是一个华丽而沉重的成人仪式,一段故事的休止符,他们的人生其实才刚刚开始!
、第二十六章
凌飞墨叫来张文礼,张文礼看到付杰辉在张家的地盘上肆无忌惮、目中无人,气的直接破口骂咧,随后赶来的陈荣光听到,脸色尴尬,陈付二人关系亲密。付杰辉今晚的举动,对陈荣光无疑是一巴掌。
“算了,文礼哥,你给我一间空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