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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到了您的奴隶……他大吼着让我滚开,我吓了一跳一时没拿稳杯子……”
“明明是你一直在挑衅我!”许晔被这满口谎言激怒,气得咬牙反驳。转脸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人,身子一僵。楚煜的眼眸仿佛生出无边大雾的寒江,将场内的温度降至冰点。而被那双眼眸盯着的人,正是自己。无声的压迫感将一切覆没,许晔觉得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攥紧了拳的手轻微地发抖。
“先生,我承认靠近他是因为对您的新奴隶感到好奇,但我没有做过任何挑衅他的事。他在向您撒谎。不顾仪态,违背命令,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待在您身边。”被称作安夏的男人跪了下来,抬脸看着楚煜,“主人,我一直在想念您,想念您允许我陪伴在身边的日子。只要您同意我可以更出色的替代他……”
许晔苦笑了一下,现在他明白对方的目的了。而自己如此轻易地被三言两语激怒,踩下对方的圈套,简直愚蠢的可笑。他安静跪着,仰起脸望着他的主人,黑曜石般的眼瞳里泛起淡而细碎的暗光,就如那只被摔碎了的杯子,有一种脆弱剔透的哀伤。
他在请求信任。
我没有撒谎。请您,相信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早已不再是一个游戏。他开始这样患得患失,开始依赖和这样害怕失去那个人。此刻,许晔觉得自己站在世界的边缘,被大风吹得摇摇欲坠。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成了他唯一的依靠。仿佛当那人放手时,他就会从万丈悬崖上直直的坠落下去,粉身碎骨。
沉默蔓延,等待成了煎熬。
当男人低沉的音色在耳边响起时,许晔不由轻颤了一下。
“安先生,从契约解除开始,你我之间已经不存在主奴关系,所以你不需要跪在我面前。”楚煜的话让安夏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本来以为一招得手,却没料到对方会这样直截了当的拒绝,让他颜面尽失。他紧紧咬着唇,起身幽怨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据你刚才所说,我的奴隶冒犯了你,是么?”楚二少在言谈举止间自有一种含于内里的威势,而黑色的军服更显出几分清冷和凛冽。
安夏恶狠狠地剜了许晔一眼,挑起下巴:“是的,伯爵先生。而且我觉得您应该好好的给他一个教训。”
“首先,我正式向你致歉。”楚煜不紧不慢地开口,“他属于我,不论他做了什么,我会承担全部后果。其次,给予他教导和惩罚是我的责任,不劳别人费心。”他用漆黑如夜的眸子看着安夏,淡淡一笑,“因为这个小事故打扰了诸位的兴致,不如让我向大家做个补偿。”说完摊开右手。
许晔拾起牵引绳,双手递到他手中。此刻他的心已然安定了下来。当他的主人说出“他属于我”四个字的时候,许晔觉得某一扇门被推开了,里面照出来的光让一切都明亮了起来。他安静地跟随楚煜走上场地中央的小舞台,眼神一直望着对方,没有丝毫的游移。
男人解开了扣在颈圈上的牵引绳,下达了第一个命令:“把外套脱掉,跪下。”
许晔顺从地照做,解开系在外面的皮质腰带,将白色军服脱了,手背在身后,跪立在原地。
“热场节目变更,接下来是伯爵的showtime!”狮子拿过主持人的话筒,颇有激情地报了个幕。顿时所有人都聚拢了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上的两个人。要知道,伯爵亲自演示技巧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这次用的是最难操作的软鞭,算得上是难得的展示。
当楚煜走向许晔的时候,原本噪杂的交谈声彻底安静了下来,偌大一个会场落针可闻。
“告诉我你的身份。”一身戎装的男人屈起手指勾起他的下颌,开口。
“我是您的奴隶。”身着白色衬衫的许晔仰起脸与他对视。
“告诉我你的权利。”
“我的一切权利来自于您的给予。”
“告诉我你的义务。”
“让您愉快是我存在的唯一目的。”
这样的问答是强化身份认知的有效手段,也是dom对新人常用的方式。楚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鉴于你今天的表现让我不太愉快,接下来我会用鞭子给予你惩罚,一共十下,每一鞭落下之后我要求你报出数字,并且向我承认错误。听明白了?”
许晔绷紧了背脊,轻声回应:“……是的,主人。”
男人取下手套,从法老手中接过一只金色的软鞭,试了试韧性和长度之后,挥鞭向放置在舞台边上的立式人偶扫了过去,轻而易举地击断了它的脖颈,白色的脑袋滚落在地上,折断的部分露出木制的支架截面。
不少人发出了惊呼,又匆忙掩口安静下来。被这样的力道抽打,绝对会皮开肉绽,甚至可能会伤到骨头。
“使用鞭子时需要充分了解它的材质和重量,以便控制方向、速度和力度。鞭子的软硬程度和长度影响着操纵的难易。通常,越软越长的鞭子越难以控制。养成手感需要长时间的练习,因此我建议诸位不要贸然使用软鞭。”
楚煜的抖开手里的鞭子,目测了一下与许晔之间的距离,隔空再次试了试,继续说:“鞭打造成的伤害有时会非常惊人,所以技巧不够纯熟的dom可以将击打范围圈定在臀部和后背这种相对较为安全的区域。为了让惩罚更具表演性,今晚我会向大家展示正面鞭打。”
第36章 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许晔原本就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更不用说以奴隶的身份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接受惩罚。
他僵硬的跪着,只觉得聚光灯的热度要把自己炙烤融化,胸腔里的心脏跳得快要蹦了出来,紧张到似乎喘不过气来。
“主人……”这一声呼唤更像是无助的哀求。他看着站在面前的楚煜,黑色眼眸里是被焦虑和惶恐逼出的一层水雾。
“害怕?”修长手指轻抚过他的发梢,给予他安慰。
许晔的视线扫过舞台之下的人群,咬着唇点了点头。
“看着我。”楚煜勾起他的下巴,“从现在开始不许移开视线,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四目相对。
脸上是他手指留下温热的触点,鼻息间是他身上淡而清爽的香气,眼睛里是他温柔而熟悉的面容。摆脱周围影响的许晔终于渐渐安定下来。
“使用软鞭会有一定的危险,我会尽力控制一切,确保你不受任何预料之外的伤害。”沉和的声音将这些话说得无比郑重,仿佛每一个字都是立下的誓言。男人顿了顿,“我曾对你用过软鞭,你应该了解我有能力做到这一点。”
“是的,主人。”许晔的睫毛颤了颤,像鹿一般的眼瞳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惊慌无措。他知道楚煜的技术完全可以掌控一切,在这个过程中间最大的危险来自于他自己。如果他因为一时害怕突然躲避或移动,对方并没有办法完全控制鞭子的走向,会发生不可预料的伤害。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住自己。
金色的鞭柄自下而上划过许晔的前胸,挑高下颌,强迫他挺起胸膛。“保持这个姿势,在我允许之前,不许动。”
?
黑色的军服本就有森严而凌厉的感觉,穿在身为dom的楚煜身上更是有了一种让人敬畏的气势,手里的金色软鞭像是勾起人欲望的伊甸园之蛇,充满了蛊惑的意味。
许晔安静地跪在原地,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个主掌着自己的男人身上,没有游移。此刻周围的一切都已经成了虚化的背景,从他的世界里抽离出去,只剩下眼里的人,安稳地留在心上。
片刻后,当伯爵扬手将鞭子甩出去时,众人心头都是一紧。
精于此道的玩家们很清楚,他现在使用的奴隶状态并不十分稳定。而且刚才颇具威慑力的那一鞭很可能会给他造成过大的心理压力,这样的情况是十分危险的。
然而让他们意外的是,一切危险的预想都没出现。许晔结结实实的挨了鞭子,只闷哼了一声,随即声音轻颤着报数:“一。主人,我错了。”
“正面鞭打时,必须避开要害部位。Dom需要用自己的控制力同时把握好力度、速度和精准度。”男人一面从容地解说,一面再次利落扬手。
“……二。主人,我错了。”许晔忍住痛哼,强迫自己挺直上腰背。他一直专注地望着给予他惩罚的男人。似乎看着那个人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成了可有可无的背景。信任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东西。刚刚楚煜以主人的身份给了他庇护。此刻,他亦心甘情愿地将身体完全交付给对方。
第六鞭落下,许晔轻喘着报数认错之后,听到了新的命令。
“把衬衣脱掉。”
他抿了抿唇,从领口开始一颗颗解开扣子,然后将包裹着自己的白色衬衫褪了下来。白皙的皮肤裸裎在空气里,从左右两侧胸肌斜下的鞭痕俨然形成三个整齐的交叉,同方向的印记相互平行,每道红痕的色度几无差别,没有一处破皮见血。
线条干净,色泽艳丽,排布均匀,加上伯爵先生苛刻的对称美学,让许晔如同一件被暴力和艺术浸染的作品,散发着让人心动的美感。聚光灯在赤裸的皮肤上形成莹莹烁烁的细碎光晕,因为羞赧而微微颤抖的许晔紧咬着唇,依恋地望着他的主人。
这样脆弱而忍耐的表情瞬间点燃了在场的所有dom的征服欲。此刻他们终于明白挑剔的伯爵收下他的理由。许晔宛如一块璞玉,有着内敛而质朴的色泽。这样看似平庸的质地只有耐心加以雕琢,才能显出异彩。
“这小子居然做过穿刺了。”场边的狮子看着许晔左胸上泛着冷光的乳环开口。
“伯爵上次从我这儿订做了一套,结果只用了一个。”与他同坐在高级会员区里的Jerry撇嘴,“真是浪费。”
“不会是你做的不够精致,人家不想用了吧。”狮子故意调侃。
“滚蛋。”Jerry挑眉,“肯定是伯爵心软了。上次也是,一把许晔的眼泪逼出来他就停手了。”
法老看着舞台,摇了摇杯子里的酒:“你们发现了么,他的眼神和之前不同了。”
Tom笑笑:“伯爵调教过的人最后都会爱上他,许晔陷进去一点也不奇怪。”
法老淡淡地笑:“我说的是伯爵。”
其余三人都是一怔。就在这时,舞台上的人再度开口。
“鞭打分为两类。惩罚性的鞭打目的在于让sub得到教训,而情趣性的鞭打目的在于让sub获得快感。适当的外力和痛感会让人体的某些敏感部位激发出特别的反应,比如……”话断在这里,楚煜手里的鞭子仿佛一条有了生命的蛇,飞快地蹿向许晔。而它吐出的金色蛇信则准确地掠过他左胸上凸起的小点。
“啊——”一瞬间的疼痛过后,酥麻感凭空升起,从被迫挺立的左乳尖蔓延到身体的其他地方去。尽管极力控制,许晔计数的声音还是有些抖:“七。主人,我错了。”
很快,划过眼前的鞭子让他的另一侧乳首也挺立起来,显现出更加妍丽的颜色。整具身体泛起一层淡淡的胭红,许晔压抑的喘息声在整个会场里回荡,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情色。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此刻已然有了些湿意,求助般地望着他的主人。“八……主人,我错了……”
时间成了发酵剂,让一切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飞驰而去。原本胸口火辣的疼痛似乎都安静了下去,身体里的所有的感觉被逐渐苏醒的情欲占据,暴露在众目之下的变化让羞耻感加剧,许晔忍不住低下头去。
“看着我。”男人的声音仿佛种下的蛊,控制着他的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睫毛颤动,视线交缠在一起,像是无形的丝线,绕成了解不开的结。
忽然间,鞭子扫过大腿内侧,以刁钻的角度刻意擦碰到腿间敏感器官。许晔终于忍不住惊喘出声,断断续续的说:“九……主人,呜……我错了……”恰到好处的痛感激起情潮,波澜般在体内起伏不定。这一鞭宛如在众多人面前一次毫不顾忌的挑逗,将许晔苦苦压抑着的欲望彻底惊醒。最后一鞭落下时,他几乎快要跪不稳,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颤抖着,喘息着。腿间逐渐挺立起来的昂扬被略紧的军裤包裹,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所遁形。他窘迫又羞怯地看着他的主人,带着干涩的哭音报出最后一个数:“十……主人,我错了……”
楚煜放下手里的鞭子,缓步走近,脱下身上的长军服外套将他裹住,抬手摩挲他的侧脸,说:“做的很好,我原谅你。”
许晔轻喘着合上眼帘,用脸颊轻轻蹭着主人的掌心,仿佛受惊狂奔了的食草动物终于寻到了安全温暖的停驻地,安心的放松下来。
狮子吹了声口哨,场内有人鼓起掌来。楚煜淡淡一笑,说:“展示到此为止,希望大家今晚过得愉快。”
在场的dom们明白,如果说前六鞭展示的是伯爵身为dom的出色技巧,那么后四鞭所展示的,是楚煜作为主人对奴隶身体的完全掌控。了解、信任、配合,这种契合程度的培养需要很多耐心和心血,特别是对心理状态并不稳定的新人奴隶而言。
等许晔稍作平复,楚煜重新将牵引绳扣在他的颈圈上,牵着他走下舞台,停在安夏面前。“安先生,我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