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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东起身以示欢迎,他徒弟也站起来。
景海鸥和他们一一握手,故作惊讶地看着王磊,“这位是?”
孟凡东道:“这是我新收的徒弟,还没什么经验,跟着跑跑腿腿学习学习。”
景海鸥笑道:“强将手下无弱兵,孟律师的徒弟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这次能情动你们二位帮忙是我的福气。”
落座后孟律师说:“不瞒景先生,这个案子我们事务所开始的时候确实不打算接,我们所主要业务是国际法方面,涉及跨国公司或者涉外经济案件等等,这种民事经济纠纷实际上顾及不来,不过市局的胡处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怎么也要给胡处这个面子。”
景海鸥道:“我和老胡是多年的老朋友,他这个人没什么的,就是讲义气,知道我的这个事情之后就表示非孟律师不能赢这个案子。我也对孟律师你的大名早有耳闻,在司法界里出了名的常胜将军,所以我求到你这里,千万咱们赢了这场官司,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孟律师听着熨帖,略谦虚了几句,就开始转入正题,就景海鸥和晋波两人纠葛的基本问题做了询问。他徒弟王磊一直没说话,只是打开笔记本尽职地记录敲打键盘。
景海鸥是没什么大遮掩的,把他和晋波在感情事业和经济方面的矛盾大概地说了。
孟律师也听明白了,就是俩GAY过了好多年,现在掰了,怕分家不均,闹到律师行了。不过做律师这么多年,这点事也不见得多稀奇,只不过是对方的钱稍微多点。
“那么晋波提出的经济分割方案是怎样的?”
景海鸥耸耸肩,“他还没提。”
孟律师和王磊都抬起头看他,“那你找我来商量的意思是?”
景海鸥笑道:“我就是打算不同意他说的那个数。”
孟律师道:“就是说无论他给多少你都打算再多要点吗?如果他给出合理化的分割财产协议也告吗?”
景海鸥笑着点点头,补充说:“不过据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给够我应得的份额。”
孟律师和他徒弟心里想:这是一对多么操蛋的基、友啊,该说是对彼此了解还是怎么的……不过世上大部分的情侣都是这样,止同志如此就是了。
孟律师道:“我确认下,你做的预约是一会就跟晋波和他的律师会谈吧?”
景海鸥道:“没错。就在隔壁的餐厅。”他抬起手腕看看表,“他们应该刚刚进门——你不知道那家伙在守时方面简直有强迫症,多一分少一分都摆脸色给人看。我们因为这个打过好几次——”他顿住话头,大概也觉得有点说多了,咳了咳,“怎么也得让他们把菜点上,我们喝过这杯茶慢慢走过去就刚刚好。”
然后他拿出手机拨了个键出去,对方接听,景海鸥就说:“关于分家的事情,我考虑好了,最近会找你谈。”
对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他点点头,把电话挂上,喝尽了杯里的茶底,起身一边穿外套,一边说:“好了,孟律师,咱们可以过去了。”
孟律师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跟着当事人大摇大摆地闯进对方当事人疑似约会的现场,要求谈判。他觉得很尴尬,因为那个晋波很明显没想到景海鸥会出现,眼神很严厉。
景海鸥却没什么,还解释说:“我刚刚不是给你打了电话说要谈了嘛。”
晋波说:“你刚刚说‘最近’。”
景海鸥笑道:“呵呵,咱们别玩文字游戏了,多幼稚啊,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人都全了,咱们就好好谈一谈,吃顿工作餐怎么样?反正你工作那么忙,正好提高效率了。”
他转身介绍道:“这位是我的代理律师孟凡东大律师,这位是王磊律师。”孟律师觉得很尴尬,不知道该不该伸手什么的。
景海鸥还在继续介绍:“这位是我的EX………BOSS晋波,呵呵,这位是他的律师团代表傅……”
晋波忍无可忍,豁然起身,景海鸥以为他要动手了,连忙向后躲到孟律师的身后,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的律师在这,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告你!告得你就剩一条裤衩——不过我很善良的,会留超人的那款给你。”
晋波咬牙道:“你马上带上你的律师滚!我现在不会和你谈。”
景海鸥道:“凭什么我滚?我提前打电话通知你了,然后又凑巧碰上了,然后人也都齐了,你、我还有律师们,凭什么不能谈?”
晋波很想把他从律师身后面扯出来揍一顿,不过众目睽睽的还是忍住了,只是冷声道:“既然你请了律师,是打算走司法程序了,那么我们还是再约个时间大家坐下正式谈一谈,现在就不必了,傅律师只是我的法律顾问的助手,并不你所谓的律师团代表。想约时间的话找我的助理,你知道电话。”
景海鸥说:“怎么?你和傅律师不是在谈公事?我还以为……”他做出一点抱歉遗憾吃惊的表情,眼底的狡黠出卖了他,“那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约会了。今天真是不巧。”
晋波瞪了他一眼,警告的。
可惜景海鸥不怕他,还特地对一声未吭的傅律师道:“小傅律师,真是抱歉,我真是上了年纪脑子就不好了,经常地闹乌龙——一会你多吃点压压惊,对了,这家店的佛跳墙真的不错。”
对方扭头在一旁装看风景装,并没有说什么。
景海鸥又大摇大摆如来时一样带着他的两个律师离开了。
一离开晋波他们的视线,他的态度就老实了,特诚恳地对不满的孟律师双手合什拜拜道歉,“真对不起孟大律师,没提前跟他约好是我不对,不过你看他那个态度就知道我之前跟他的时候受了多少气,刚才要不是你拦着他都要揍我了,这是家暴,赤果果的家暴!——还有刚刚那个其实是他的新欢,他就是为了那个年轻人才和我分手的。”眼神里想要传递些可怜的效果出来,可惜不是很到位,有点假。
孟律师对这么个人也没办法,暗怪市局的胡处怎么塞了这么个不靠谱的客户给他,只得摆手说没关系。
景海鸥道:“为了表达我的歉意,今天晚上我做东,让老胡作陪,你看能不能赏光?”
孟律师哪里能对胡处说不,律师讲的就是人脉,市局的领导就是人脉中的一脉。
景海鸥又笑着转身叮嘱他徒弟王磊,“王律师也一定要来。”
王磊有点心不在焉的,听了这话也回笑了笑。
景海鸥说:“那就是没问题咯。”
晋波这顿饭并没有吃好,他没想到景海鸥竟然还这么能折腾,又去找律师来对付他,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从来不亏待枕边人,何况是跟了自己那么久的……所以他到底在折腾什么?
而傅律师也识趣地没有聒噪打扰,晋波喜欢的就是他这份安静恬然和善解人意,不像景海鸥——总是那么欠揍。
没滋没味地吃过饭后,晋波坐上司机的车先走,让傅律师给自己的法律顾问带个话,下午去他的公司谈同景海鸥的财产分割问题。
小傅律师在停车场靠近自己车的时候一个人按了按喇叭,他停下脚看过去,顿时脸色白了,随即迈开步头也不回地走向自己的车。
王磊打开车门,大声道:“傅南生。”
傅律师顿住脚步,深吸着气,然后缓缓回头。
王磊笑道:“老同学
17、第十七章 。。。
,几年未见就认不出我了吗?我是王磊,和你同班同寝室的。”
傅南生道:“有什么事吗?”
王磊走过来道:“没事就不能叙旧吗?我上个月刚回国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傅南生礼貌地点了个头道:“对不起,我现在有公事,没时间和你叙旧。再见。”言毕继续赶路,上车,走人。
王磊被一个人甩下,望着那扬长而去的车屁股,愣是从里面看出了点落荒而逃的意思。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这场“偶遇”其实那个景海鸥是故意的吧?前因后果一联系就不难看穿那男人打的什么主意。傅南生和景海鸥,还真是一种人,这次棋逢对手,不知道谁死的惨谁笑得长——还有那个晋波,也不知道什么眼神,找了前后两任都差不多款的,还真是“情有独钟”啊。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筷子兄弟的《老男孩》,可耻地哭了。
下了主题曲听,听了还想哭。
想拉更多人下水,不是悲剧,我都不知道自己为啥哭,一句话很难说清。放地址
18
18、第 18 章 。。。
景海鸥在外面办了一圈事,回到面包店的时候心情不错,还微微哼着曲子。
彦清都忍不住开始同情晋波了,不过他又觉得不该随便同情谁,特别是那两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用不上谁同情谁。
下午来了个应征工作的人,条件很完美,受过专门的点心制作培训,有多年从业经验,十分熟悉厨房里的那点活,只除了一样——来者是个女的,白白胖胖的很富态。
女面包师也没什么,不过彦清有点担心自己的同志身份会影响同事之间的和睦。
他踌躇地开口,“你结婚了吗?”
女面包师顿了下,仿佛在思考在如何回答,缓声道:“我、我离异。”
彦清不知道怎么进行下去,“呃……嗯……对不起,问了不该问的。”
女面包师摇头,“没关系,招人的时候是要问清楚,如果我被录用了这些事情也是迟早会知道的。”
彦清仍旧不知道怎么把自己是同志的事情暗示给对方,“内个,你有孩子吗?”
女面包师过了一会才回答:“曾经有一个,半岁的时候肺炎没了。”
彦清这次真的不好意思了,又道了歉。
坐在一旁果酱桶上玩火机的景海鸥忍不住了,对女面包师说:“你介意你的老板和工作伙伴是同、性恋吗?”
女面包师“啊?”地疑惑着看过来。
景海鸥指指彦清,“我是说他没有老婆,有老公,你能接受吗?如果能接受的话我觉得你大概就可以被录用了。”
女面包师紧张地来回看着他们,她咽了咽口水,又想了想,抬起头说:“比起这个,我更想谈谈关于薪水的事情。”
于是这件事情就简单了,在谈过工资待遇各方面事宜后,彦清伸出手以示欢迎:“那么很高兴你的加入,明天你就可以上班了——你的名字……”
女面包师忙和他握了握手,“我叫欧阳小花。叫我欧阳或者小花都行。”
下班的时候彦清想,至少这一天店里成功雇到了新人,他还算做成了一件事。
去社区医院打了针之后他到楼下的超市买了点水果蔬菜,回家。
刚到家就接到陈京萍的电话,通知他陈安迪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回奶奶家了。
彦清于是不用急着做饭了,在沙发上呆坐了会,脑子又控制不住地寻思。
他也理解陈安迪在他爸爸出差的时候爱去奶奶家住是为什么。那孩子这两年慢慢地长大了,身高也快赶上成年人了,自己是个同、性恋,这个时候是该避嫌……可是这样想让他有很不舒服的感觉,那个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
为了停止这样的胡思乱想,他才慢悠悠把那专门买的减肥苦瓜啊黄瓜啊什么的青菜慢悠悠放进冰箱。
晚饭吃什么?他也不觉得饿,只是习惯性地觉得到点就该进食了,像是个程序。
随手给自己泡了碗方便面,吃了几口,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大半又都倒掉了。这样就算是吃过了吧。
可是这样他又无事可做了。
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拨了陈建林的号码过去,响了几声后被接起,陈建立压低声说他现在在和客户吃饭谈业务,不方便说,等到晚上会打过来。
彦清忙说:“哦。你忙,我没什么事情。”
于是他又没有事情可做了。
可惜钟点工今天刚刚做了扫除。
洗衣机里也无衣服可洗。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不行”来,已经打了几天针吃了几天药了,是不是该有所好转了呢?
反正家里也没有别人了,反正他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彦清决定自己弄一弄。
他解开腰带,拉高内裤看了看,觉得没什么感觉,又想既然已经决定要弄了,就好好弄,随随便便的可不成。
他打起精神,到浴室去,一点点脱光了自己,打开花洒,同时又给浴缸放了水——一般情况下如果陈建林不在家他是不会这么麻烦的。
打浴液搓洗的时候,他故意多模了摸下面,身体略有点小触动,不过感觉不大,有点悻悻的,正好浴缸里的水也好了,他干脆冲干净,往浴缸里滴了几滴精油,然后卖进去坐下。
温度什么的不要太舒服,他懒懒的人也进入半放空状态了,几乎忘了自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