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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陈若飞的头部,像要将对方拆骨入腹一般,饥…渴地狂…吻他。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吞…噬彼此的呼吸,李瀚几乎用全身的力气压制陈若飞任何细微的抵抗,直到自己和对方都无法喘息。李瀚不舍地松开陈若飞,看着他因为几度深吻而红起的双颊。原以为陈若飞会因为被强迫而本能地抗拒,却不料对方眯着双眼瘫坐在驾驶座上,一边气喘吁吁地呵气,一边解开上衣的领扣。
微露的锁骨无疑是巨大的诱…惑,明明舍不得陈若飞吃苦,李瀚却像被情…欲支配的野…兽,一下啃上毫无反抗的猎物。根本没有想过在对方修长的脖子上留下印记会带给他多少困扰,这一刻,李瀚只想撕…咬着亲吻对方,吮…吸…舔…舐,烙上自己的印记。丢开厚重的西装,拉开对方的衬衫,从颈项锁…骨蜿蜒至胸…前的两点。李瀚煽情地含着对方,又是吮…食,又是舔…吻,动作困难时,他推扯着陈若飞,伸手将座位放平,整个人跨…坐在陈若飞身上,用脚带上车门。
狭窄的空间,幽暗的光线,两个人的喘息,彼此身上传来的热度,这一切都像是为一场畅快急促的性…爱创造条件。陈若飞起初软着身体任由李瀚摆布,就在放平座位的瞬间,意识迷蒙的他能感到胯…下两个人又热…又…硬的东西隔着彼此的西裤贴…合着婆…娑。当意识被抽离了身体时,这个人就被本能所掌控,陈若飞伸手摸索着,扯到李瀚的领带,他一手抓着领带带着李瀚的身体靠近自己,另一手从李瀚西装内探进去,抚着丝薄的衬衫挑…逗地上下滑动他的背部。
李瀚被陈若飞的主动弄得情…欲愈发高…涨起来,他也仍掉上身的西装,将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他俯身撩开陈若飞散乱的衣服,用舌头在他暴…露的身体上滑动,一手急切地解开自己的皮带,又马上解开陈若飞的。他手忙脚乱,想要抚遍恋人的全身,却胡乱地时而放在胸前揉…搓,时而深入下身,从凹…陷的股…间徘徊到耸…起的前…端。好不容易用双手将陈若飞的西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李瀚抬起陈若飞的双腿,让对方交…缠在自己身上。他半退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勃…发的前…端,往陈若飞的穴…口顶去。
几度热切的尝试,李瀚都仅仅擦过那个幽深的入口。忍不住呢喃陈若飞的名字,仿佛不断叫着“若飞”,对方才肯甘之如饴地敞开自己纳…入他叫嚣着宣泄的凶…器。而陈若飞宛若听到对方内心的渴…求,极尽全力放松自己。李瀚粗鲁急切的顶…撞过后,总算耐下心来对准入…口慢慢…摇着腰肢挺入。
大概就是进入的一瞬吧,那种熟悉的疼痛和热度,灼…烧着陈若飞的后方。深入骨髓,直至脑门。就在李瀚满足地待在他体内的那刻,陈若飞突然从浑浑噩噩中惊醒。
“若飞……陈若飞……”李瀚这样叫着他的名字,揉弄着他的全身,“我爱你,我爱你……”
陈若飞知道身体鼓动着情…欲、深入自己的人是昔日的情人。有什么措辞可以形容当下陈若飞复杂的心绪。明明除了性…欲已经失掉所有感情的自己,如果和这个人牵扯上,是多么讽刺可笑。
“若飞,若飞,我可以动么?”李瀚明明准备好陈若飞不会有任何回答,却还是这样问他。
陈若飞心一滞,抓住李瀚游走在自己身体上的手,道:“做快点。”
哑着声音的话在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应该是一剂催命的毒药,但李瀚在听到的一瞬已经明白,陈若飞醒了。就仿佛预料到这是他和陈若飞的最后一次,李瀚深深地嵌…在对方身体中不舍得抽…动分毫。
陈若飞愣了愣,只在黑暗中看到身上的男人单低着头,没有任何行动,心中便一片烦躁。他主动地坐起半身,一下将身上的男人抱住,他将头紧靠在李瀚的肩膀上,咬着牙自己动起来。他艰难地扭动着,紧…缩着后方,夹得对方一阵惊呼。
“若飞,别……”李瀚被陈若飞弄得完全兴奋起来,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神经立刻绷紧,身体和脑袋一下进入宣…泄状态。他强耐着性子,将身下全力取…悦他的陈若飞按住,用力将他推…倒在座椅上。他们可以动的空间很小,李瀚只要抓住坐垫,挨紧陈若飞,对方就很难动弹。“若飞,让我再待一会儿,不要那么快……”
陈若飞在黑暗中仅是一笑:“我要回家了,回聂明扬家。做久了,他会担心的。”
李瀚心一颤,终究无言。他单死死的压着对方,还是不动。他要好好感受陈若飞的身体,好好听听他的心跳和呼吸,好好记住他身体的味道。
“阿瀚……”陈若飞在一片沉默中突然这样喊他,“阿瀚,我难受,你快点……”
连李瀚自己都能感觉到分…身在对方的身体里涨大了一圈。
“阿瀚……再进来一点,”陈若飞平静地说着,“用…力…进…来。”
李瀚深深地蹙着眉头,将脸靠在陈若飞的脖颈上,慢慢地蹭着,呼吸着,然后他双手抓住陈若飞的胯…部,稍稍抽…出一点,然后用力地顶…进去。李瀚的动作很缓慢,但很坚定,很到位,每一次深…入,都用尽全力。他一点一点地加快速度,刚开始只从前方机械地做着,而后又调整了姿势,再次抽…插。
陈若飞被李瀚弄得很是难受,不进不退,明明想快点结束,却越做越久。每一次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李瀚都会稍稍停顿,换一个角度,或者放缓速度,把这次性…爱煎熬地延续着。“快点,李瀚,快点!”陈若飞饶是冷静,在这么久的持久战中也磨去耐心,他软下声音,像是哀求一般,让李瀚加速进行。
“让我吻你……”李瀚对陈若飞这样要求。在陈若飞清醒后,他就拒绝李瀚的亲吻。若是身…心结…合的性…爱,接吻是最能表达爱情的方式。“若飞……让我吻你,好么……”李瀚停下所有的动作,轻轻地说着。
陈若飞犹豫了一阵,然后双手绕过李瀚的颈项,死死地吻过去。他主动伸出舌…头与李瀚的纠…缠在一起,而后全身心地夹着李瀚的身体,仿佛自暴自弃,堕落地撕…扯着对方尚挂在身上的衣裳。
李瀚总算在亲吻中敞开笑容,他用额头靠着陈若飞的额头,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撞…击他。李瀚抛开所有的忧虑与顾忌,用最原始的方式狠狠地侵…犯陈若飞。在一次释…放以后,他便毫不留情地将陈若飞翻过身,从后面攻击,极尽挑…逗,他用手抚…遍对方的每一寸皮肤,用牙齿留下一个一个印记,然后用最煽情的技巧,让对方忍不住卸下平日冷静的面具,大声呻…吟……
……
李瀚醒来时,一看手机才早晨5点,陈若飞还靠在他的手臂上,蜷缩着身体紧贴着他。在这么狭窄的地方,两人大汗淋漓粘腻着身体相拥睡觉应该是一件很不舒服,陈若飞却在一整晚都没有翻身。李瀚小心翼翼地坐起身,两人身…下一片狼藉,尤其是陈若飞,两…腿之间的液…体粘连着,仿佛他一动,还会有东西从他身体内流出。
李瀚打开车灯,翻找纸巾,车内性…爱的痕迹很难清理,但这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更可怕的是陈若飞满身无法遮掩的痕…迹,尤其是脖子和手臂部分,恐怕这个男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会听到别人的蜚短流长。
“若飞……我们重新开始吧……”李瀚简单地擦拭过对方的身体后,抚…摸着他细软的发丝,轻道,“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陈若飞不知是否听到,也许只是是在睡梦中感到不适,他微微蹙了蹙眉头,缓缓将眼睛睁开。
清晨能这样温暖的对视,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李瀚心中一片温情,只想陈若飞笑着看他,点头答应。只是迷茫的一瞬过后,陈若飞的视线慢慢清冷下来,尽管彼此赤…裸地紧挨在一起,陈若飞却疏疏离离地看着李瀚,道:“为什么要重新开始?”
缘尽
陈若飞蹙了蹙眉头,从李瀚身下移出。车的座位拥挤着两个男人十分勉强,陈若飞艰难地伸手摸索自己的衣裤。他和李瀚的衣服混成一团,几经分辨,才在座位下一团乱麻中找到自己皱巴巴的内裤。他快速穿好衣物,没有一眼多余停留在李瀚身上。就在他冷漠地拔出车钥匙打开车门要出去时,一直沉默着的李瀚突然伸手抓住他。
“这是你的车,要走也是我走。”李瀚低下头没有让陈若飞看到表情,“我没想到,你会这样恨我……”
陈若飞挣开李瀚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淡淡地开口:“我没有恨你。你不爱我,甚至是放弃我而选择张汉歧,都不足以我恨你。”
“那为什么你明明愿意和我做…爱,却不肯重新接受我?”李瀚激动地说着这样的话,却自己也糊涂了……
“性…爱和爱情根本是两码事,你不是比我更了解么?”陈若飞陈述的是事实。
“但你不一样,你从来都洁身自好,从来也无法……”
“李瀚,”陈若飞打断他,“你知道吗,我为了逃避你独自一人来到英国的头一晚,就和一个英国人上床了。”
李瀚一震。
“有时你明明爱着一个人,却也可以和另一个人做…爱。这种感觉你没有过吗?”陈若飞机械地开口,“次日清晨,我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那个人不是你,眼泪大概就止不住了。”那是他第一次为李瀚哭泣,却也是最后一次。“曾经会有一些坚持,现在已经没有理由再矜持下去了。现在的我,即便做这样的事也已经不会背叛任何人。”
李瀚一瞬觉得有些窒息:“你背叛的是你自己!”
陈若飞闻言一笑:“无论和谁,只要对方技巧足够,也同样能达到□。在享受过程的我还谈什么背叛?我又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为什么要夹着双腿为一些莫名的理由守身如玉?”
李瀚紧紧地握着拳头,曾经的陈若飞是冷淡、骄傲的,现在的他被冷漠和孤傲充斥着:“既然你和谁都可以,那就和我吧。你无所谓与谁上床,那对象是我,也没关系吧!”李瀚的眼中是有期待的,如果陈若飞把他当做一个路人,那么他们就可以重新相识相爱。
可是……“任何人都可以,唯有你不行。”陈若飞俯视李瀚,“和那些素不相识的人做…爱,至少还可以期待爱情,就算是虚幻,也可以认为相拥的那刻我和他是相爱的。但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这样的期待。”花了真心换来的失败比起心痛倒不如用绝望来形容。
“我已经改变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不能再试试么?”李瀚近乎在乞求。
“我已经没有心力玩这些似是而非的爱情游戏了。”陈若飞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也许这一生你会成为我唯一爱过的人。这样对你和我都已经足够了吧。”
“不够!为什么会满足?为什么我们明明面对着面,却要选择孤独终老?”
“曾经你对张汉歧深爱的时候可曾想到今日你会这般挽留我?”陈若飞慢慢地垂下眼,“我们都不会孤独终老的,也许有一天,抬首低眼时,可以白首偕老的人已经站在你身边。”
“明明已经找到可以相伴终身的人,为什么我要舍近求远,去等待一个不知何时会出现的影子?”李瀚看着陈若飞时是难过,亦是无奈,“你终究是害怕和我在一起,其实,你还是喜欢我的吧……”
陈若飞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不应该感到害怕吗?”
“所以你还是喜欢的我?”李瀚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
陈若飞又是一次无奈的叹息,没有回答李瀚,他只是想离开。
“若飞!”李瀚还是叫住他,“你相信我们之间冥冥中注定的缘分?”
陈若飞一顿,微微侧首看着李瀚:“‘唯一’的广告有一条明确的主线,就是缘分。因为那时我相信我们之间是有缘的。”即便千山万里,他们两个也始终站在红线的彼端。那是陈若飞对爱情唯一一次甜美的诠释。“不如我们打个赌吧,”陈若飞想了一下,又开口,“李瀚我们赌一下缘分如何?如果你能找到‘唯一’,我们就再试一次。”
李瀚一震,心中狂乱起来:“‘唯一’?那枚戒指?”李瀚单看着陈若飞没有给出多余的答案慢慢走远。他还记得自己将“唯一”寄放在母亲那里。如果陈若飞口中“唯一”指的是它,那他们之间便还有一线生机。李瀚快速地拿出手机拨了母亲的号码,然而,一通电话,一段陈述,便将一个美丽的希望打破……
原来陈若飞是这个意思,原来他将“唯一”扔下山,用这微乎其微能找到的可能性将李瀚摒弃……陈若飞那天扔掉的不仅仅是“唯一”,还是他们之间的缘分。
……
“你确定你要找?”王晓东难以置信地看着李瀚。
“你不用和我废话,只要告诉我他那天扔的方向就可以了。”李瀚的眼神非常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