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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不就想羞辱我吗?春 药算什么?你有本事去叫人来轮了我,你看我会不会羞愤的咬舌自尽,哈哈,穆桑,你太搞笑了!你这个样子就像刚过叛逆期的半大小子,怎么?对我舍不得发狠?你的狠劲呢,你不是最喜欢手刃叛徒了吗?原来大名鼎鼎的桑哥也有软蛋的时候,是不是我宫哲应该感到荣幸呢?”宫哲边骂边笑,很快,药效出来了,操了,这是哪个厂家生产的,也不知道掺假,傻 逼透了。
嗓子越来越干,身上越来越热,第一次被下药的情景再次浮现,这个混蛋,不就是想让自己想起那屈辱的第一次吗?操了!
“有点渴了,桑哥,赏点水喝吧!”宫哲邪性一笑,一双凤眼直勾勾的看着穆桑,带点挑 逗的意味。
穆桑起身,真端起桌上的玻璃水杯回到床边,宫哲抬起脖子,穆桑有点粗鲁有点气急败坏的喂人喝水,冰凉的水大半洒了,顺着唇角流了宫哲满脖子满身。
体内的燥热暂时得到纾解,宫哲舒服的躺回床上大口大口喘气。只是一点点冷水哪里够,很快的,那熟悉的燥热越来越高涨,刚刚喝下去的水很快就被蒸发了,宫哲觉得,他特么地就变成了一条被扔在太阳下暴晒的鱼,再不来点水他就得翻白眼。
宫哲侧头,看着穆桑,裂开一口白牙,红艳艳的嘴唇一张一合,非常勾人:“桑哥,这药效已经出来了,你还不上吗?”
穆桑仍不答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宫哲接着道:“其实你也不用给我下药,你亲自上阵的话,我照样能硬的起来。”
宫哲暗中咬牙,该死的,真他妈难受,前面站军姿不说,后面居然也空虚难耐起来,难道真是被这混蛋干上瘾了?
穆桑仿佛入定了一般,宫哲已经被药效催发的浑身滚烫,皮肤泛出不正常的绯红,眼角含媚,这要是换了以前,穆桑早就扑上去了。
“桑哥,你该不会被我气得不举了吧?”宫哲出言挑衅,他就是想激怒穆桑,让他发疯发狂。
可惜穆桑不接招,他只是看着,尽管浴袍下面的巨龙已经苏醒,但他仍旧只是看着。
宫哲被体内的骚热逼的想骂人,一波 波电流跟屋头苍蝇似的在体内乱窜,刺激着他全身每一块肌肉每一处穴位,让他难耐的不由夹紧了双腿,喉咙仿佛要烧起来了,兹兹直冒烟。
“桑哥,你不想做吗?或者你把我解开,我自己弄!”宫哲的声音不似先前的蛮横,里面透着掩饰不掉的晴欲,酥麻进了骨子里。
穆桑充耳不闻,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惬意的喝起来。宫哲见过发怒的穆桑,现在这个样子的穆桑他有点把握不准,这混蛋到底是要怒呢还是怒呢还是怒呢?
可是跟宫哲想象中的怒又不一样!
按照他以前对付叛徒的手段,他不是应该把他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削掉,或者断胳膊断腿来个鲜血淋淋,更或者就像肖恩说的那样干得他下不了床吗?
现在是个什么意思?药也下了,自己这火烧火燎快要外焦里嫩了,那混蛋反而不急了?
难道他对自己已经不感兴趣了?宫哲有点怀疑自己的自身魅力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的计划不是就要泡汤了?
宫哲眼巴巴的看着穆桑喝掉了杯子里的水,自己只能伸出滚烫的舌头舔舔同样滚烫干燥的唇。
宫哲的脑子已经被春 药催得有点晕乎,所以他没有注意到穆桑喝水的动作因为他无意识的举动陡然一震,如果他看见了,他就不会沮丧了!
“你惩罚叛徒的新手段就是让他爆体而亡吗?”宫哲一双被晴欲沁湿的眸子水汪汪的瞅着穆桑,里面似乎溢满了渴望被疼爱。宫哲以为穆桑还是不会理他,没想到那人终于说话了。
“求我,求我我就上你!”
“我 操,你他妈弄出这么一出就是为了兑现你那天说的话?”宫哲终于一个没忍住,被逼得自己爆发了。
“是又如何?”穆桑的回答让宫哲想生生撕了他。
不生气,不生气,宫哲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跟这个幼稚的老男人生气,太他妈不值了。
只是,他不能不生气!
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个地方涌,越积越多,都他妈快要爆了。可是就是因为缺少那么一点,欲望就跟潮水一般汹涌而至,却因为找不到阀门生生被困住,那滋味。。。。。。宫哲只想一脚踢爆穆桑的蛋!
“你他妈玩这种下三滥的把戏,你幼稚不幼稚?”
“你求不求?”
宫哲气得弓腰抬脚去踢穆桑,但是脚上有铁链,腿根本就分不开,双腿哪有一条腿灵活,加上春 药已经软了他的腰骨,宫哲抬起的双腿在半路自己掉了下来,没有踢到穆桑不说,还搞得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穆桑,你别后悔!”宫哲大口大口喘着气,要他求他上自己,尼玛,干脆给他一枪,这口气他宫哲要是能咽下去他就是穆桑裤裆里的玩意儿。
靠了!
“我有办法让你求我的,阿哲,夜还很长!”
穆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出的话让宫哲一个机灵,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这混蛋要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昨晚失眠来着,脑子不好使,今天就到这里,明天上大餐,宝贝们准备好盘子,不要太激动鸟!
第105章 别急,我这就给你!
更新时间:2013…12…18 0:47:57 本章字数:4435
“我有办法让你求我的,阿哲,夜还很长!”
穆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出的话让宫哲一个机灵,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这混蛋要干什么?
宫哲脸上一闪而逝的惊骇让穆桑的心情大好,嘴唇的弧度愈发的迷人,冰冷的眸子仿佛吐着信子的蛇一般油走在宫哲赤 裸的躯 体上,目光所到之处,让他滚烫的身子寸寸冰封,外冷内热,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让宫哲真想扑上去一口一口咬死那混蛋。睍莼璩晓
“混蛋,有本事你放了我,老,老子跟你干个你死我活!”宫哲说话已经开始哆嗦,身上细细密密布了一层汗珠,胯下的柱子擎天而立,尼玛,他快要受不了了。
穆桑在床边坐下,微凉的手指压住宫哲的唇:“阿哲,你还是这个样子最勾人。你很生气吗?你在背叛我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我会更生气呢?”
宫哲的脑子已经晕乎了,眼神迷离,穆桑手指头的一丝凉意让他感觉到了丝丝舒爽,仿佛干燥的夏季突然吹来一缕凉风,拨弄得人心痒痒的。
宫哲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那些微凉意如何能解除他身体内的燥热,他想要的更多,恨不能栽进冷水缸里淹死。
可是现在没有冷水缸,只有一根捣乱的手指头。宫哲凤眼氤氲,穆桑似乎又变成了他所熟悉的笑面黑心狐狸,桃花眼也仍然秋水茵茵,他看起来不像是杀人越货的毒枭,他多情的眼温柔的手,他是浑身充满了力量的男人,他是让他在情与肉中苦苦挣扎的男人,他是把他一次次带进欲望无法自大的那个男人。。。。。。
“穆桑!”宫哲张嘴,轻吟一声,然后一口含住了穆桑的手指头,大力的吸吮舔舐起来。
如果他尚有一丝意识,他死也不会做出这种淫 荡并且让穆桑痛快的动作。
穆桑眼眸深如幽潭,尽管他体内的欲望同样在奔腾叫嚣,但是他却冷酷的抽出了手,一条清亮的银丝从宫哲嘴里牵出,从嘴角一直流到胸膛上,情色无边!
穆桑眼眸燃起恼怒的火苗,他一把擒住宫哲的下巴,逼迫着:“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脸颊上传来的刺痛让宫哲清醒一分:“不,不求!”
“你不求?阿哲,你别怪我无情!”
“你有情吗?”宫哲觉得喉咙肯定已经烧起来了,烫得他都不敢闭嘴,就跟怕热的狗一样,大口大口地粗喘。
穆桑猛地一把扔了宫哲,他刚才的手劲太大,宫哲的腮被他生生压破,一条血线顺着刚才的银线留下来,妖冶夺目。
宫哲呵呵笑起来,拼着最后的一点意识与穆桑较劲:“你还有什么手段?鞭打?冰块?悬吊?穿刺?要不试试电击吧,我曾经尝试过,很怀念那种滋味。或者,或者你学学漫画里面夹个茹头夹,给我弄个桢襙带什么的,不对,还是试试鞭打吧,再滴个蜡什么的肯定很刺激。”
穆桑起身,居高临下的欣赏浑身媚态的宫哲:“你想尝尝鞭子的味道是吗,好,我成全你!”
“我 操,穆桑,你敢那么对我老子跟你没完!”宫哲被吓得一个机灵,浑身直冒冷汗。
“你求我!”
“我 抄你大爷的穆桑,你个挨千刀的混蛋,老子他妈脑子是被驴踢了才让你白压了这么久!”宫哲已经完全失去了形象,操了,就要被人性 虐待了,叫他如何冷静?
穆桑一点也不恼,淡淡的瞅了宫哲一眼:“你求不求?”
“求你妹,你把我放开,否则老子会让你后悔!”宫哲瞪着血红的双眼,只是声音里不自觉的媚意让他的威胁一点力度都没有,反而让人有种想狠狠凌虐他的冲动。
穆桑俯身一把掐住宫哲昂扬的宝贝顶端,邪笑着用指甲恶意的刮了一下不断往外滴泪的xue口,刺激得宫哲猛烈的抖起来。
“啊!”宫哲受不住这巨大的刺激,大声的申银出声。细长的脖子往后仰起,勾勒出一道性感之极的弧度,仿佛绝望的天鹅仰天绝唱。
穆桑掌心湿凉的碰触宫哲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那混蛋却突然抽身而去,任凭宫哲被一浪高过一浪的燥热拍晕在沙滩上,明明海水就近在眼前,他却不想也不愿意说出那个“求”字。
醉眼朦胧中,穆桑从桌上拿起一样东西。眼眶被泪水灌满,宫哲看不清穆桑手里的玩意儿,只见他来到宫哲身下,抬起了宫哲面条似的双腿,然后把一个东西用力按进了宫哲的桔花里面。
“你。。。。。。”仅仅一个字,宫哲就气喘如牛,身体仿佛被上万字蚂蚁一小口一小口细细嗤咬,那酥酥麻麻的劲儿把他全身的骨头都化成了水。
身体被春 药催发的敏感之极,那个东西一塞进去,那细微的填充感让他差点就落下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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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明显还不够,那个东西太小,也不够灼热,根本就不能跟穆桑的巨龙比,宫哲难耐的扭着腰,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在药物的催发下,代表着羞耻正义的小人终于不敌名为欲望的小恶魔,宫哲被穆桑折磨的列夫变荡夫,柔韧的腰自己忍不住动了一起来,荡漾出一圈圈迷人的光泽。
宫哲知道自己的身体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嘴里就更加不甘示弱的怒骂:“混蛋,你有种就毙了我!”
“你他妈毙了我,穆桑,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也尝尝春 药的滋味,我 抄你大爷的,穆桑!”
宫哲骂得嘶声力竭,喉咙似乎破了,嗓子眼里有一丝丝腥甜。
穆桑充耳不闻,然后按下了手里的开关。
跳蛋在宫哲身体里疯狂的动起来,胡乱的撞击着宫哲直肠上每一个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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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混蛋,我。。。。。。嗯!”宫哲终于知道穆桑给他塞的是什么了,尼玛,居然敢把用在别人身上的玩意儿用在他的身上,宫哲气得生吞了穆桑的心都有了。可是那跳蛋却专门跟他作对,在蜜雪里不住的横冲直撞,激起一波 波难以言语的陌生块感,顺着尾椎直直蹿向四肢百骸。
宫哲要说的狠话被堵在嘴里,嗓子眼里除了让人血脉喷张的申银低喘已经说不出一个字,脑子也越来越迷糊,浑身跟在火上烧烤一般,只想来一场痛痛快快的性 爱!
穆桑扔了遥控器,又一把擒住宫哲的下巴:“你求不求?”
“求我,你求我我就给你解脱,否则后面还有你好受的。”
“求是不求?”
“不,嗯。。。。。。”一滴清泪从宫哲眼角滚落,身体上和心里的双重折磨让他的神经脆弱不堪,但是一个“不”仍被他咬得死死的。
两人就如同上了场的斗牛,不斗得一方跪地求饶就誓不罢休,“面子”两字让这两个男人发誓发狠,必须要让另一方完全臣服。
“好,很好!”穆桑拍拍宫哲的脸颊:“我说过,夜很长!”
穆桑起身,从桌上拿起另一样东西,一根又细又软的鞭子!
这鞭子也不知是穆桑从哪里得来的,他以前用过一次。细细的鞭子抽在皮肉伤,只要把握好力度,不会抽得人皮开肉绽,就连鞭痕也不会是那种凸起狞狰的棱形,只会留下一道道浅粉。
不过穆桑今晚情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