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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回手、离开床铺,林白牧单手抚着脸颊,眯起双眼笑着说:
「懂,我懂,但是你和我做爱不也很享受吗?干嘛拒绝再和我做一次呢?」
「难道你就这么想让我上吗?」
「是啊,好想喔!」
「想我杀了你吗?」shit,这个白目医生就这么饥不择食吗?
寺田流一不悦地瞪着猛对他抛媚眼的林白牧,恨不得下床掐死他。
「呿!我是看你老是欲求不满才提的耶,真不懂我的贴心。」
「贴心?要不是你天天来打断我的性致,我会欲求不满吗?」
「我有吗?」材白牧装傻的摸摸下巴笑道:「好像是真的耶,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决定不和你做爱了,你可以打电话
叫刚刚那位小姐回来陪你,拜拜!」
在病房里待了快半小时的林白牧觉得目的达成了、寺田流一也被他惹恼了,加上还有其它工作要做,转过身就推着换药
车说声拜拜便快速闪人。
「你……你给我小心一点,明天拆完线我就马上出院,以免被你气死!」突然反应过来的寺出流一忍不住对着门板大声
咆哮。
寺田流一虽然非常确信他喜欢的是女人柔软的身体,而不是男人平坦、硬邦邦的身体,可最近他竟然发现他对林白牧会
有感觉也会有欲望,只可惜林白牧是个男人,不能为他生下寺田家的继承人,否则林白牧或许会是他另一半的候选人。
出院前一天被林白牧破坏性事后,寺田流一还真的打电话给先离开的女伴,结果,那个女伴当天没回病房陪他就算了,
隔天他拆完线、办好出院手续之后,她竟然主动打电话给寺田流一,说了一件足以让寺田流一掐死林白牧的事。
「对不起,我不会再陪你上床了,因为医院那位医生跟我说你是他的男人,不准我再出现在你们面前、破坏你们的感情
,否则他会毁了我的脸,让我在这行混不下去。」
「你怕他毁了你的脸,那就不怕我杀了你吗?」一听到自己在台湾包养的床伴被白目医生威胁,寺田流一不禁动怒。
「怕啊,可是我更怕那个医生!」
「喔!」寺田流一阴沈的回了一声。
「寺田先生,我看那个医生好像很喜欢你,每次我们要开始做爱时他都会突然跑来打断我们……他还跟我说你们做爱时
有多契合,要我注意你是不是有点力不从心之类的话……」
「算了,你的酬劳我会请本木拿过去。」
「谢谢,还有,寺田先生,男人喜欢男人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假使你真的喜欢医生的话,我会祝福你们的唷,拜!」
女人的话刚好说中寺田流一的死穴,恨不得马上将林白牧抓来掐死,或如他所愿狠狠操死他,让他知道惹火他的下场。
另一方面,从不知道什么叫做『安份』的林白牧,非常无聊地窝在小套房的地板上翻动记事本,一边念着上头的电话号
码、一边在手机上按下数字。
「摩西摩西……」杂七杂八的日语传来。
「请问,这是寺田流一的电话吗?」林白牧不知何时将寺田流一的联络电话抄了下来。
「请问您是哪位?」听到对方说中文,接电话的男人也改用中文回应。
「请你跟寺田说我是那天差点被他搞死的爱人。」林白牧没说谎,他现在就是因为寺田流一做爱时太过粗暴,害他腰酸
背痛到没心情上班而待在家里休息,还有差点得痔疮。
「……请等等。」听得一头雾水的男人愣了几秒才回道。
「白目医生……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的爱人了,为什么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
电话那头发出又凶又怒的剧响,可以想象接电话的人目前有多抓狂;正头痛地在处理繁杂事情的寺田流一,由随从的传
话知道有一个超自恋的家伙要找他,还以他的爱人自称,不用多想也知道谁会这么大胆、不要脸。
听见寺田流一的怒吼声,林白牧抱着手机仰倘在铺有羊毛毯的地上,非常开心的放声大笑。
「哈哈……就知道你会抓狂……」
白痴!
寺田流一听到林白牧的话,下意识觉得他除了很白目之外还挺白痴的。
「你就这么不甘寂寞的想和我再做一次吗?」
「对啊!亲爱的,我现在好寂寞唷,你要不要来陪人家呀?」林白牧故意嗲声嗲气的说话。
「shit,你是吃饱闲着没事干吗?还是真的那么欠干啊!」寺田流一对于林白牧嗲声嗲气的说话方式回以十分厌恶的恶
言。
果然是一只大黑熊,讲话跟畜牲没什么两样!
林白牧稍有不悦的挑挑眉,收起笑容、坐起身来,深吸一口气,继续撒娇道:
「是啊,亲爱的,人家好想念你勇猛的英姿喔!你赶快来嘛……」
林白牧玩味的态度没因为寺田流一的嘲讽而收敛些许,反而变本加厉的用声音引诱、挑逗他,激起他最原始的欲望。
「说,你家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来露骨的性爱描述,再加上故意发出的娇媚喘气声,突然让寺田流一忆起那一夜的激情,紧接着感到下半身
有一股燥热似乎即将爆发。
「呵呵……受不了了喔,叫声亲爱的来听听,否则我不会告诉你我家的地址。」在老虎嘴里拔牙简直就是找死,而这就
是林白牧目前的写照。
「巴嘎耶鲁,你不要被我抓到,否则我一定让你死得很惨!」
寺田流一打死也不会顺应林白牧的要求,暴怒的对他大吼之后就狠狠挂断电话,并且在挂断电话之后立刻命人去查出林
白牧住处的地址,他要亲自去宰了那个可恨的家伙。
「哈……大黑熊果然比阿杰好玩!」林白牧抓着断线的手机又仰躺下去,四肢大张的大笑着。
目的达到了、笑也笑累了,林白牧拉过一旁的毛毯盖上仍然不适的身体,直接在地板上睡觉,一点都不晓得他刚刚制造
的危机正在一点一点靠近中。
林白牧才刚挪好姿势、闭上眼睛也不到几分钟时间,门铃便响了起来。
翻起身,林白牧一脸烦躁的抓抓头发,对着门大喊:
「谁啊?」
没有回应,林白牧不悦的从地上爬起来,以龟速移动到门口,其间门铃仍然响个不停。
「到底是谁啊?不会是大黑熊吧?」还是没有回应,这下林白牧真的火了,气急败坏的将门打开,骂道:「哑巴喔,问
都不会答!」
「小牧,好久不见了。」门一开,一名浑身邋遢、蓬头垢面的中年男人就这样出现在林白牧面前。
林白牧一脸震惊的看着男人,退了几步,嫌恶的问:
「你为什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呵呵,这还不简单,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事,自然有人会愿意提供情报。」男人大言不惭的推开林白牧,自行走进屋内
,「小牧,你当医生不是可以赚很多钱、过舒适的生活吗?为什么要住在这种小到不行的套房?」
男人大刺刺地站在套房的正中央,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屋子看过一遍。
「不关你的事,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立刻离开。」林白牧揉揉发疼的太阳穴,跟着走进屋内,毫不客气的请男人离开
。
身上又臭又脏的男人走到林白牧面前,伸手撩起长发细闻一下,再挑起他的下巴深藏玄机的笑了。
「真香,你不欢迎我是吗?没关系,我会让你欢迎的。」
话一说完,男人动作迅速的将林白牧揽进怀里,俯首吻住林白牧惊愕的嘴,手更是使劲地扣着他的下巴,不让他有机会
躲开自己的吻。
这真是令人作呕的一吻,偏偏林白牧怎么样都推不开男人,干脆把心一横,张嘴让他的舌探进口中,接着再狠狠往他恶
心的舌头咬下去。
「啊!妈的,你居然敢咬我!」
吃痛的男人使劲将林白牧推向距离不远的床,猛烈撞上床铺,他的脑袋就这样硬生生撞上床头柜,霎时,又痛又晕的感
觉强烈袭来,教他一时无法坐起身来;听到林白牧撞上床头柜所发出的巨响,晓得他撞得不轻的男人趁机脱掉身上恶臭
的大衣,一步步逼近,爬上他的床揪起他的长发。
「我好久没有品尝你的味道了,还真有点怀念。」
男人伸出右手抓起林白牧的手臂提高,左手则是扣紧他的下巴,让他转向自己,满脸淫秽地在他的脸上舔了又舔。
「呸,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被舔脸的林白牧忍不住朝男人吐口水。
「小牧,你可真无情,我可是怕你太寂寞,才一出狱就赶紧过来安慰安慰你耶!」不在乎被吐口水的男人朝林白牧的脸
咬了一口。
「啊!变态,放开我!我从没缺过床伴,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安慰!」脸颊的疼痛让林白牧一边呼痛、一边向男人挑衅。
「是吗?那我就不必跟你客气什么了,说不定……你的屁股早已被其它男人玩到烂,多我一个又有什么差别。」说完话
,男人抓住林白牧的衣领,由领口使劲往下撕扯,再用碎布将他的手反转绑在背后。
「你管我有没有被玩到烂,即使有,我也不屑给你这个短小的男人玩!还有,跟你上床只会让我想吐,还会连续做恶梦
!」被压制在床上的林白牧凶狠地瞪着男人,嘴巴不安份地说出不经大脑的话来刺激男人。
被刺中伤痛的男人怒火爆涨地抓住林白牧的头发,揪着他的头发让他的脸贴近自己,既然你这么厌恶跟我上床的话,那
我更不能让你失望了。」
接下来,林白牧又对男人口出狂言,加上眼神满是对男人的厌恶,让男人一时禁不往刺激,狠狠甩了他几巴掌,继续扯
破他身上剩余的衣料,双手粗暴的在他身上又抓又捏。
「放开我,你这个大变态、王八蛋、肮脏鬼……我的男人就快回来了,如果让他看到你这么对我,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
林自牧的叫嚣阻止不了男人粗暴的侵犯,邪肆的放声笑道:
「好啊,我倒想要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有没有像我一样猛!」
「你猛?恶,真不要脸,我告诉你,他可是日本最凶狠的黑道老大寺田流一,如果你再不放开我,让他看到的话,他一
定会杀了你!」被逼急了,林白牧干脆谎称寺田流一就是他的男人。
肮脏的男人虽然在牢里蹲了几年,可一问起现在日本黑道中谁的势力最强、谁最凶狠,他当然很清楚,毕竟寺田流一的
暴戾、凶狠在黑道是出了名的,加上他的势力范围早已经扩展到台湾,更加不可能不知道林白牧所说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