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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大人!”
赵一霸拉了拉蒋姜江的衣角,“还有钱钱。”
小付翻出面具、墨镜、口罩还有柜子里的两百块钱。赵一霸低着头,摸着钱放入披在他身上的蒋姜江的西服口袋里了。蒋姜江接过面具,给他带上戴前,说:“来,最后再亲一个。”赵一霸低头不说话。
“快点,乖乖的,亲一个,不然不给你戴。”
赵一霸抬起头,够不着蒋姜江的嘴,又踮起脚尖,嘟着嘴亲上了。
蒋姜江狠狠地吸了吸赵一霸的嘴巴,才放手,给他戴上面具。蒋姜江戴上口罩、墨镜领着赵一霸下了楼,这夜里晚餐没吃到,肚子饿得咕咕叫,还得跟着去警局录口供,悲惨的一天。
☆、第13章
警局里,赵一霸回答别人的问题,虽话不多,但好歹没结巴,有一说一,只是那面具不肯脱,说话有点点嗲声嗲气的,个头小,怎么看怎么像未成年人。警察蜀黍让他脱了面具,蒋姜江扯了自己遮脸的东西,三两句把话题带过了,他说,他哥小时候受过伤害,精神受不得刺激,这样能让他有安全感,卸下防备,他们会尽力配合,不妨碍接下来的坦白。
一看蒋姜江的穿着打扮就是有头有脸的人,他说话轻声细语,说到愤慨处也只稍微提快了语速句句话说的方方面面在理,不推诿责任,不夸大、也不隐瞒事实。这边跟他们录口供的人不自觉态度分外温和,心里上多多少少偏向于他们。
蒋姜江说:他哥被人入室行凶了,屋里的情形大家有目共睹。前些天那些人曾试图打劫过他哥,被蒋姜江阻拦了,便保证说不再犯了,他们就没报警,这是他们的过失。
这边说:“对,你们应该早过来立个案。”
蒋姜江说:他哥打小受过刺激,精神状态不好,现在无父无母独自居住,平时还得仰仗隔壁邻居多照顾,他们七八条汉子带着刀去他哥家。
蒋姜江说道着,停顿了,这一停顿就意味深长了,他又继续道:他们逼迫我哥,毒打我哥,他这身子骨,这精神状态,哪里受不得这刺激?
蒋姜江如此这般前前后后用了十几分钟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对方沉吟片刻,却不放他们走,说:被赵一霸捅伤的人现在还在急症室,若是出了人命,那就是命案了,说来说去,赵一霸防卫过度了。
蒋姜江不说话了,赵一霸反倒不怕了。
赵一霸害怕是因为那场拼命以及对陌生的恐惧,这会,他从蒋姜江了解了事情的现状以及可能的发展趋势,他看到了最坏的结果,他能接受,那么在这个坏结果里面蕴含的无数好结果,他都能承受,便也没什么害怕的了。
而蒋姜江刚才说话是走了个流程,现在不说话,不是因为没话了,相反,他有一堆的话想喷他们一脸;但越是如此,他嘴闭得越紧,心情越糟越不开口,他明白这条“正道”他不好走了,他把话、把心思酝酿在里面了,他得有数种法子保他的小耗子周全,顺便弄死那些人。
赵一霸悄悄地摘下面具,半抬着眼瞥了瞥对面的人,又低下头沉默地抠裤子。
对面那人看着赵一霸的脸,微微吃惊的样子,半分钟没挪开视线。
赵一霸扭过头,侧着脸在蒋姜江手臂上蹭,被盯得耳朵发红。蒋姜江抓住了他抠裤子的手,他不由自主地抠蒋姜江的指头。
抠得蒋姜江有些痒,他轻声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赵一霸摇了摇头,片刻后,小声说:“尿尿。”
蒋姜江和赵一霸从洗手间出来时,他的律师正好赶到。蒋姜江已经不和局里的人说话了,把剩下的事交给小付和他的律师,他要带赵一霸回家睡觉去。
☆、第14章
车里暖和、安静,赵一霸之前神经绷得紧全副心思在外面,这会子放松下来,挨过的拳打脚踢便叫嚣着疼痛起来,一面昏昏沉沉觉得困,一面身上又疼。
赵一霸靠在蒋姜江怀里,扭来扭去,左右觉着姿势不对。蒋姜江问他哪儿不对,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诶!”蒋姜江招呼司机,“调头调头!赶紧去医院。”
“江江,我要回家家睡觉觉,好不好?”赵一霸在蒋姜江衣服上蹭,脑子困得犯晕,蒋姜江怀里暖和,温暖的体温让赵一霸有种疼痛被舒缓了的错觉。
“哥,你是不是受什么内伤了?我看看呢。”蒋姜江拽着赵一霸坐直了。
“没有……”赵一霸困得哼鼻音了,任由蒋姜江翻他的衣服,摸他的皮肉。他趴在蒋姜江的大腿上,蒋姜江唰的一下扒了他的裤子。
昂!他知道哪儿最疼了,在屋里子时,他被那些人摁手摁脚,压在桌上,屁股不知被肥油用什么东西抽打过,疼,火辣辣的。
蒋姜江望着他圆润的屁股微微肿起的道道红痕,倒抽口气。他颤颤巍巍的屁股瓣缩了下,艳红的痕迹交印在白嫩嫩的屁屁上,有种肆虐的美,蛊惑人心,蒋姜江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上去了。赵一霸被那下摸得发毛,眯着眼睛摸索着提裤子。
蒋姜江把他的手拍开了,既然要检查就得检查到底,他抓着赵一霸的屁股瓣掰开了,喏,还好没被爆菊。
“呜呜,江江。”赵一霸扭动着,声调绵又长。蒋姜江的手指顺着他的股缝划过,干燥的,那褶皱贴着指心而过,赵一霸打了个哆嗦,蒋姜江也打了个哆嗦。
“趴,趴我身上睡会?”蒋姜江忍住了吞咽的动作,但结巴了一下。
赵一霸边提裤子边摇头,他的睡意被蒋姜江摸跑了些。
蒋姜江啄了下赵一霸的嘴唇。赵一霸提着自己的烂裤子,茫茫然的表情。
蒋姜江又欺了上去,摁着赵一霸的后脑勺,再不是之前温温柔的唇贴唇了,他像小时候哄骗赵一霸一样,含糊不清地诱惑他,“舌头伸出来,我舔舔呢。”
赵一霸被他亲得脑袋发懵,若说之前赵一霸被蒋姜江亲吻是在他的非正常状态下,那现在赵一霸显然状态正常多了,但他没觉出这样的亲吻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蒋姜江亲的太狠了,舔他、咬他,让他窒息又燥热,伸不出舌头,也不会伸,臊得慌。
蒋姜江张嘴咬着、含着赵一霸的唇,去逗弄着他的舌,吻着吻着他的理智策马奔腾四处散了。若说之前,他的亲吻是安慰、是好玩儿、是没有情欲的一种亲近,那现在就是无情欲的反面。蒋姜江的手进了赵一霸的裤子里,把他的屁屁抓了个满手,滑溜溜肉肉的触感让蒋姜江飘飘然了,这才算是领悟了肥油硬巴着他的耗子不肯放手的真谛了。
赵一霸支支吾吾没推开他又不像在投怀送抱,两人这吻眼看就要升级了,车上突然响起淡淡的轻音乐声。蒋姜江回神了,把隔开驾驶室的帘子一拉,心里骂小付,说:你他妈的倒是体贴。
赵一霸捂着脸,趴在自己腿上,被摘下的面具不知丢哪儿去了,他找不着。赵一霸不仅脸红了脖子也红了。蒋姜江亲出了欲望,赵一霸没有,他不排斥,虽没多少欲望,却知道害臊。
蒋姜江干咳了几声,自我平息一番,今日思绪太乱,回家再理头绪,所以现在只要随自己的意。蒋姜江踢赵一霸:“想什么呢?我不会爱上你,又不会吃了你。赶紧起来我看看,屁股不疼了啊?”
蒋姜江劝了几句,最好硬是扳起赵一霸,把他的脸从他的双腿间”拯救”出来了。
赵一霸悄声喊他,“江江,江江是好人。”他不甚明白自己为何要说这句话,也不知为何要此时说这话,但这确是他真心想说的话。
蒋姜江顿住了,躁动渐渐消失了,清醒了,看着赵一霸的眼神深了。
蒋姜江笑了声,似真非假,他岔开了刚才那茬,问赵一霸是想欺负他的那些人死还是生还是生不如死。
赵一霸低头掰手指,他说:“我自己可以。”
赵一霸在无形中已将蒋姜江作为了他的依赖和后盾,那么自然而然,他一点也不排斥,但今儿这事怎么处理,他的意思是,他有了自己的方向,他自认为可以处理好这件事了。
赵一霸扭过头,看着蒋姜江又说了一遍“江江是好人。”
蒋姜江默默无言了。
两人去了医院,正是肥油所在的医院。他那边已经脱离危险了,流血过多,伤倒没伤到重要部位。
蒋姜江深更半夜愣是让人给赵一霸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做完了检查,在楼道间的时候,遇上了烟鬼和另一个伤得相较重些的朋友。
肥油其他的朋友这会都散了,跟来了解情况的警察也早走了,他们这群人对找赵一霸真正的原因竟然非常默契的闭口不提,都说是看他不顺眼才如此找赵一霸麻烦。
几人在楼道间遇上了,不尴不尬。烟鬼多少有些怵他们,垂了头往旁边走。
蒋姜江也懒得搭理他们,看不上他们,要折腾他们不必亲自动手,发号施令就行,他半搂着赵一霸要下楼。赵一霸停住了,他转过身叫住了他们。他声音不大,却够所有人听到,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望着他。
赵一霸这会已经不怕了他们,他对烟鬼说:“明天,你们要告我,我不怕,我们要商量赔偿损失。”赵一霸顿了一下,指着小付手里各式各样的单子,说:“还有医药费!”
蒋姜江噗嗤一声笑了,这娃儿,谁说他弱小好欺负了?你说他不傻么,哪句话不像个傻子说的?你说他不傻么,别人欺负他,没讨到好,反被他捅了一刀,回过头来还要被他要赔偿。傻么?一点都不傻,好欺负么?一点都不好欺负。
烟鬼和另外那人对视一眼,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像是吃了哑巴亏。
蒋姜江揉了揉他的头发,说:“小一一,干得漂亮!”揽过他的肩才发现他抖得厉害。蒋姜江轻轻拍了拍他,突然莫名的有些悲伤。
赵一霸的家是没法回了。把赵一霸领回家,蒋姜江躺床上,琢磨着要不要让赵一霸搬过来住,赵一霸生活习惯好,在身边也方便他消遣,只是……只是什么呢?蒋姜江茫然,两个人住一起的话,很多东西是无法预测的,蒋姜江隐隐约约能感到赵一霸“这汪水”很深。
蒋姜江在床上碾转反侧,赵一霸同样睡不踏实。
赵一霸本来是累了困了也睡着了,可梦里被自个吓醒了,醒了后便睡不着了,不开灯就怕,开了灯更睡不着。他想去找蒋姜江,又怕打扰他,蹲在他门口,抠了半天钥匙眼。
蒋姜江拉开门,他没被蹲地上的赵一霸吓到。赵一霸被他吓了一大跳。
“大晚上的,没事你瞎抠啥呢?睡不着啊?睡不着把脸伸过来我抽两巴掌。”蒋姜江说。
赵一霸眨巴着眼睛,弯着眉眼笑了,先是无声的,后来喊着“江江江江江江江江……”笑,边笑边往蒋姜江床上爬,爬上去了各种扭,蒋姜江的床比的他舒服、柔软,更重要的是暖和!两个人睡的话,他就不怕了!
蒋姜江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板,赵一霸的小脸皱起来了,立刻又舒展开了。
“过来,亲我下。”蒋姜江指使赵一霸。
赵一霸乖乖地啄了一下的蒋姜江唇,忙弹开了,缩进蒋姜江的被子里,闭紧了双眼。
“出来出来,别捂着。”蒋姜江把赵一霸的脑袋捞出来了,又在他嘴上重重的亲了口。
赵一霸的脑袋在蒋姜江怀里蹭,他说:“江江,我很开心。”
蒋姜江愣住了,这是被虐待爽了么?他再回神,赵一霸已睡着了,细细的牙齿叼着他胸口上的衣服睡着了。
蒋姜江被咬过的胸部抽痛了下,心说,这什么毛病。
赵一霸睡得舒服,一觉到了天亮。
蒋姜江却一夜无眠。
☆、第15章
秋日正午,太阳高升温度正好。赵一霸蹲在去往他家的那条乱七八糟的小道旁,蹲得腿麻屁股疼。他想回去一趟,可到这了又没胆走下去了,等了半天没见一个活物,赵一霸更加不敢往前走了。
这时,一条半大的黄狗从他身边经过,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他一眼,赵一霸鼓起勇气决定跟它走,好歹是个活物,能给他点心里安慰。可谁想那狗走了没几步,扭过头朝赵一霸小跑过去。赵一霸脑子里浮现出无数疯狗咬人的故事,一下子又怕起那狗来,忙飞快往旁边那建筑垃圾堆上爬。
狗在下面吠,赵一霸趴在上面都要急哭了,又磨了十多分钟,狗转身了,他才撒腿跑回了住房。
赵一霸敞开着门,对着乌七八糟的屋子不知从何下手整理;心里打着鼓,害怕进去整理。愁,很愁,他这会没工作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