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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作者:酌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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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过去的历史 : 沙皇政权有多垃圾、尼古拉二世这优柔寡断的白痴君主居然让一个不学无术的魔僧专政十年、俄国内部明明一团糟但还要淌一战这次混水,真是泥菩萨过江 ; 然後国内的布尔什维克党、孟雪维克党又是怎分裂,社会革命党的人在1906年就暗杀了三千个高官……

  这些史料他都得背。讽刺的是,他连香港社民连、公民党等党的党员在做什麽,也搞不清,只是记得那社民连「三杰」在立法会上如何闹事、向主席掷香蕉。大概香港学生就是这麽畸型,自己生活的世界发生什麽时还懵然不知,但对於遥远的俄国、欧洲、东南亚等地方的历史,却背得滚瓜烂熟,如数家珍,只为得到一个好分数。

  所以老师经常批评学生只懂学习,但没有营生技能又不关心新闻,继我说,要让学生关心新闻,就应该将「新闻」列为一科,给他立一个「新闻科」,一件事只有与分数、前途挂勾,学生才会关心。就连平时做一份功课,学生也会先去想 :「份功课计唔计分嫁(注一)? 唔计分的话,求其(注二)做都得啦。」

  政府还不是白吃饭的,林春想,果不其然香港推出了「通识科」,差不多就是「新闻科」的性质,常考学生的时事。但由於考时事,意味著课程十分多变而且不稳,到头来做得像只牛一样的,又是那名不经传的全职教师,出名的依然是学生救星「补习天王」。结果,要学生关心时事的是老师,而骂通识科、骂教育骂得最厉害的,不又是老师,林春想著就有点想笑,真是滑稽。

  结果那条essay写了什麽,林春也没有印象。陈秋最近上历史课时,都会坐在林春旁边。是这样的,在香港,大概有几万考生去应考会考,但能上中六的只有几千人。结果是中五时,一般学校都分四五班,每班各四十人左右,但到了中六一般只有文科、理科各一班,每班各三十人而已。

  这三十人还要各自选修不同的科目,比如说有的修经济、地理、世史,有的去修中史、世史、文学,另外中英文科则是必修科,所以每个人一般读五科。林春是修中史、世史和文学的,而陈秋则是修世史、文学和经济,所以大多时候都跟林春一起上课。

  到了中六,人本来就少,再因为各人选修不同的科,所以每一科修读的人数也不足二十人。而且中六生也年长了,老师也不会再搞调位那种玩意,多任由学生每一堂自由地调位,跟朋友一起坐,只要上课时保持安静即可。因此陈秋便开始坐到林春身旁,林春也不在意。

  「做得很顺利吗? 刚才见你好似摩打手般写写写,一秒都没停过,还写了整整四页纸。我只写了两页半就投降了。」陈秋打著呵欠,眼角挂著泪花,仔细一看眼睛有点浮肿,他揉著泛有血丝的眼,含糊地说 :「困极了,每次cosplay之後都很累,根本没那个心情温书,刚才只是将上课所听到的大致写下去而已。因为化妆品多多少少也入了眼,一眨眼就痛,不太舒服。」

  陈秋又揉眼睛,用力之深,好像手指都挤入眼球、要将整枚眼球挖下来。林春看著就感到不舒服,对他来说,眼睛是很重要的,说眼睛是五官中最珍贵的也不为过。如果没了眼睛,就不能够轻易发现美的事物,那麽活著,就没有意义了。

  「用纸巾。」林春给陈秋递上一张雪白的面纸。陈秋接过,然後林春才说 :「我也不记得刚才写了什麽,一边写一边想著些无聊的事。你应该能过关的,平时看你的考卷,虽然分数不算高,但每次都是比合格好上几分的分数,你要不是运气好,就是有一点天份的人,所以才能顺利过关。」

  面对著陈秋,林春就会说较多话。因为陈秋是一个奇怪的人,如果林春只以一言两语回答陈秋,陈秋就会生气,因为他会觉得对方不尊重自己,才会乏於回应。为免又被陈秋说自己是一个傲慢的书呆子,所以林春渐渐说更多话,以免又惹陈秋生气。

  「是吗? 我想大概是运气吧,真的,有一次我去一处工业区私拍,在某一幢旧工业大厦前面拍了几张照,那时大概是下午两点左右。後来,我晚上回家看新闻,才发现那个工业区发生塌檐篷事件,塌的正正就是我拍照的那幢大厦,时间是下午的三点,正是我刚走了不久的时间。如果我走迟一步,搞不好就死在那里,之後也没机会陪你吃月饼和跳楼了。」

  「但我倒不觉得你的运气比我好很多。」林春这麽说,是他忽然想起陈秋的家庭也不完整,上次陈秋好像说过他的母亲死了,他的父亲亦很少理会他和他哥哥。但林春觉得自己不应该提起别人家庭的伤心事,所以就没再说下去。

  陈秋又鬼鬼的笑起来,他不怀好意地笑时,笑声很奇怪,低沉压抑,带有一点磁声,好像从地底传来似的,不甚正经,犹如一只妖精,陈秋凑近林春的耳边低说 :「运气又有什麽好说。来说一些更有趣的事吧,你昨晚的短讯写的……都是真的吗?」

  林春有点意外,他当然不是意外那些短讯是陈秋发过来,这件事他今天早上起来已经知道。他是意外陈秋有记得他的手机号码。那时,他将号码说给戴志听,戴志还赶紧记在自己的手机里,怕会忘记,而且那八个数字也不是说容易记得住。那时陈秋虽然在旁听,却没有抄下来,之後他们三人在路上行了半个小时才分别,也就是说陈秋至少在那半个钟之内,都没有忘记林春的手机号码,过後才能记下来。

  当然,他亦有可能事後再问戴志,但这个可能性不高,要是陈秋有问了,戴志一定会在林春面前说 :「呵呵,书kai子,你看陈秋多关心你,那家伙还私下问我你的手机号码是什麽!」但戴志却无说过这类话,加上以陈秋冷淡的为人,也不太可能会私下接触戴志。

  「是,又如何? 这句话我昨晚已经答过你。我不认为精虫上脑是一件有多光荣的事,所以,我也不以未曾试过自慰这件事为耻辱。」

  林春稍为推开陈秋,已经小息了,在别的课室上地理课的同学都鱼贯进来,有不少人注意到林春和陈秋靠得极近,已发出一些暧昧的笑语。林春连书都未收拾,就迳自走出课室,到男厕去。他是第一个进入男厕的人,未几,有人猛然拉起他的手,把他推入其中一个厕格,并俐落地反手锁门。

  林春一个天旋地转,还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定睛一看,那抓住他的人果然是陈秋,他还挡著厕格的门,不让林春开锁走出去。

  「你想玩什麽。」林春竭力压低声音,他已听到外头不时转来自来水声、人声笑声、还有撒尿的水声。一时之间他倒不敢挣开陈秋走出去,若是让其他人看见两个大男生居然同处在一个厕格,陈秋还是全校人皆知的「公众人物」,那後果多严重,林春不用脑想也知道。

  注一 : 「嫁」字在广东话中可作助语词用,无意义,比如说「你这麽衰嫁」、「现在的人这麽冷漠嫁」,有慨叹或表示不满之意,亦可用於发问,例如「这件事是真嫁?」发音上扬,表示惊讶。

  注二 : 「求其」,广东话,意指马虎了事,有些人亦会讲「求其是但」,意思亦一样。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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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10 (美攻平凡受)

  …我想不到昨天还真的一下子就写完21回,一共写了一万一千字呢 (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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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秋闷笑著,他一扭身,转而将林春压上厕格的门板,并仍然抓紧林春的右手,他一条腿叉入林春两腿中间的位置,使林春完全无法挣脱。这时,林春才奇怪地发现,陈秋的身手居然不错,动作快捷不只,力道也比寻常的男生大,他思忖陈秋大概是学过一些格斗术,果不期然,就听见陈秋压低声音说 :「我曾经学过一点柔道和空手道,一般拳脚无法伤我半分毫发。」

  这也对,陈秋长得男生女相,自小在男生中的人缘就不太好,他的父母送他去学些拳脚功夫,倒也合理。林春早就放弃挣扎,某程度上他是个十分理智的人,衡量过他和陈秋的实力之差之後,他就已经没有挣扎,任由陈秋把他压住。

  「不反抗了? 莲蓉月。」

  「我不知道你想干什麽。只是我明白,就算你要我做一些我不情愿做的事,以我的力气亦无法反抗,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挣扎,免得自己的丑态加倍呈现於敌人面前。」林春冷冷地说,话虽如此,他心中倒无半分恐惧,他料定陈秋不会打他,因为陈秋并无散发那种恃强凌弱的戾气。

  「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蠢到这个地步。听见别人从来没自慰就感到好笑,然後强压著那人,对那人做一些无耻的事,再引以为笑柄,广告天下,这些是初中学生的所为,我想不到你一个中六生还会做这种事。看来是我将你看得太高了,陈秋。」

  陈秋又噗一声笑了,林春唯恐他笑得太大声,赶紧捂住他的嘴,哪知掌心忽然被一坨湿热软滑的东西舔了一下,他飞快地松手,很难理解陈秋这种奇怪的行为,想往裤子抹去掌心的液体,但又觉得不妥,於是一只手尴尬地悬在空中,五指也没有合拢。

  外面已开始静下来了,小息时间只有短短的十五分钟,现在距离下一节课大概还有不足五分钟而已。陈秋的声量稍为放大一点,说 :「我没打算对你做些什麽,只是多少有点惊讶,才想稍为捉弄一下你。林春,你的形象还真百变。」

  陈秋自裤袋掏出一包纸巾,掷向林春,林春顺手拿一张纸巾擦手,这时陈秋又说 :「起初是书呆子,然後以为你是变态宅男,接著你又一副艺术家的口吻,现在你连道德家也扮了。从来没自慰过的男生? 我知道你不屑於说谎,说起来这种事一点也不值得炫耀。但是,我不相信世界上有人是没有欲望的。」

  林春斜睨著陈秋,多少带有一种轻视的味道。欲望,为什麽人人都要讲欲望? 林春相信,欲望会蒙蔽一切美丽的事物,比如说清贫的作家一旦出名了,发财了,那原来的文气就会逐渐减去,变得庸俗,那都是因为作家有了对钱或对女人的欲望,所以才写不出具有灵气的清净作品。

  这让林春想起近来看过的,一篇太宰治所写的小说,篇名他忘了,就只记得那是一个画家的妻子的独白,内容大致就是说她如何目睹丈夫在画坛上混出名堂,然後丈夫又沉迷於交际与他人的奉承之中,深深不能自拔,终於那丈夫堕落成一个俗物。

  如果世界上没有欲望,那该多好,纯净的美就能保存了,所以有些画家只喜欢画美丽的处女,有一个画家甚至在娶妻之後、将要做爱的时候,看到那女人下身的体毛,才惊觉幻想破灭,此後就不再与成熟的女人来往了。

  陈秋拍了拍林春的脸颊,倾前说 :「现在,我看你根本是个毛也未长齐的小孩子。你连人具有欲望这一点都不肯承认,喂,你真的一个快将成年的男人吗? 什麽从来不自慰、什麽追求美,你只是一个逃避现实的人而已。拜托你看清楚,现实根本就没有你所讲的美,我啊,虽然经常cos女人,但也不过是一个会长体毛、会长胡子的男人而已。你这种人只适合去追动漫,只有动漫中的角色可以永远年轻,永远清洁,符合你所要的美。」

  「不是这样的,你不明白什麽是美。纯洁固然是一种美,但美是有很多种形式的。堕落的、平凡的、扭曲的、有缺陷的,或者好像你这一类,复杂的美。」林春的眼正正对视著陈秋的眼,彷佛只要他头再倾前,就能碰到陈秋的眼睫毛了。林春从来不怕与人对视,既然理亏的不是自己,那就无必要作贼心虚似的移开视线。

  他看到陈秋那清澈的眼睛是黑中带褐的,紧拧著的青黑色的眉带著偏执。林春从陈秋的眼看到自己的身影,水亮亮的,就好似以一盆水为镜般,自己的身影就摇曳盪漾於那一片无边清净的水意,林春感觉到那种对美丽事物的爱慕感情激盪著,心,不能自已地猛烈跳动,他的感觉很矛盾,既想逃走,又不忍移开眼睛。

  「你真的很天真。」陈秋笑弯了眼,轻喃 :「为什麽你这种书呆子会有如此天真的心思,不,应该说你的想像力之高,真的出乎我预料。我就开门见山了,我看不惯你这种脱离现实的人,什麽『美啊』、『美啊』的,你真的觉得我这样的人美吗? 哪里美了,我根本一点都不明白。」对陈秋而言,林春是一个奇怪的人,但却不令他感到讨厌。

  老实说,他喜欢成为人的焦点,之所以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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