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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素沉默着掐灭了手里的烟头,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在少年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他一把把时离推到墙上,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恨恨的吻遍了他口中的每一寸角落。
“唔——”时离皱着眉挣扎起来。
左素松开他,靠在他的肩头,笑了笑,“只有今天了。”
时离面无表情的说:“让开。”
左素笑眯眯的咬了咬他的嘴唇,暧昧的吹了一口气在他脸上,“亲爱的小时离,你是明天就要走了吗?”
时离没有说话,左素也没准备得到答案,他退后几步,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好吧,小时离不高兴呢,我还是离开吧。”
少年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左素耸了耸肩,转身进了车里。
雪花飘落在了左素离去后留下的车痕上,浅浅的,覆盖住了那像伤口一样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小时离总算和左素彻底分开了。
话说下一段故事,我准备让小时离换属性,亲们觉得妖孽女王这个属性适合他不?
☆、你有没有改变过
巨大的落地窗外,一架飞机慢慢的从远处滑行过来了,浅淡的阳光从云间折射出来,洒在还带着些湿润的地面上。
时离站在窗前,手放在玻璃上,沉默着看着越来越近的巨大飞行物,离时天下葬已经过了很多天,雪停了,天晴了,虽然只有点点微弱的阳光,却依旧让人有了温暖的感觉。
“你在等谁?”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离。”
时离没有动,他面前的玻璃印出了身后站着的人的影子,苍老的面容,慈祥的话音,那个本该躺进棺材里的人就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按在他的肩上,低声问:“小离,你在等谁?”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重复着那个问题,时离却始终没有回答,他的表情甚至没有变过,依旧冷漠的看着窗外的飞机场,冷漠的注视着那个即将带着他离开的物体。
“小离,不要再等了,他不会来了。”
身后的父亲叹息着,抬起手遮挡住了时离的眼睛,带着些许哄骗意思的安慰他,“乖,不要再等了,离开吧。”
他的手掌覆在时离的眼睛上,不带一丝温度,时离安静了一阵,忽然笑了起来,他握住那只手,微笑着加重了力气。
语气轻巧的反问,“谁告诉你,我在等他?”
身后人的脸被手上的剧痛扭曲了,握着他手的少年眉眼间渐渐凌厉了起来,唇线抿起时,那一分狠戾让人不由心生恐惧。
“我没有等他,也不会等他,再也不会了。”他笑笑,松开了身后人的手。
他转眼看依旧空荡着只停着一架飞机的空地,慢慢闭上了眼。
闹铃声响起。
雪白的被子里伸出了一只手,在床头摸索一阵之后,才握住了还在不停响着的手机,窝在被子里的人看也不看的直接在屏幕上拨动了两下,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
还不愿意爬起来的青年把手机抓进被子里,抱着它又沉沉睡了过去。
十分钟后又有铃声响起来了,这一次青年伸出的手没有再抓到第二个手机,他沉着脸坐起了身子,晃晃头,勉强清醒了一些,又伸长了身子趴回了床上,一只手伸进了床边的抽屉里。
“I never had a dream e true……”
青年闭着眼睛,打开了免提,他揉着额头,低低的问了一声,“谁?”
手机另一边的人冷冷笑了一声,“还没睡醒?”
听到声音,青年立刻睁开了眼睛,他看了看身边还熟睡着的男人,忽然觉得有些头疼,一股子挂断通话的冲动也涌了上来。
那一边的人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一样,一针见血的说:“这么久没联系了,应该不介意拨点时间聊聊?席泱在你旁边吧,把他叫起来,我有话和他说。”
青年苦了脸,他坐直了身子,把男人还环着他腰的手拨开,“哥,他还在睡。”
“只要不是死了,就能叫醒。”
“……”青年把枕头糊上了身旁男人的脸,“席泱,别睡了,我哥打电话来了……起来!”
被一巴掌拍醒,席泱黑着脸睁开眼就冲着青年踹了一脚,青年轻易的闪过,把手机放在了床边,“我哥电话,他要和你说话。”
半睁着眼,席泱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紧紧皱着眉,“不就是要接你回去的事情,都半年多了还没死心……挂了,我不接。”
青年哼了一声,“我已经开了免提了。”
“……”席泱僵硬了一下,咬牙切齿的操起一边的枕头就向着青年砸了过去,“你真会给我添麻烦啊!”
青年笑笑,下巴稍稍向上抬,“算是你昨晚突然跑来我这里打扰我睡觉的报酬,你不是想和我哥坦诚布公的交谈很久了?”
说完,青年关上了小浴室的门,留席泱一个人坐在床上,阴着脸瞪着摆放在一边的手机,“喂,时缺……”
“你睡过我弟了?”
席泱一愣,忽然笑了起来,他摸了摸下巴,新长出来的胡茬摩擦指尖的触感让他格外舒适,“你猜?”
“我本来准备,要是他被你睡了,就不接他走了——既然你和他没做过,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从时离床上滚下来。”
席泱饶有趣味的问:“吃醋了?”
“呵呵,”时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淡淡的嘲讽,“别误会,我只是想叫你下来开门而已——我就在你家楼下,席先生。”
说完,时缺就率先挂断了电话,席泱怔愣了一阵,咬了咬指尖,冲着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的青年抛了个媚眼。
“小时离,上次我还抱怨你哥躲我,连接你都不愿意亲自来,今天他就亲自来了呢。”席泱笑的灿烂,“你哥应该对我有意思吧,对吧?”
青年侧了脸,毫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我怎么觉得我哥只是被你逼的烦了?我哥在哪里?我去接他。”
席泱怏怏的斜了青年一眼,不言不语的从床上下来,走过青年身边去衣柜前拿了一件衣服出来,青年好笑的看着他脱下了睡衣开始换衣服,忽然正了脸色,说道:“你要是真想抓住我哥,最好还是不要再给他一种我和你有奸…情的感觉了,我哥做事虽然离经叛道,不过在这点上还很死板,你再和我假装下去,也只会有反作用。”
席泱低头把衬衫的扣子一颗颗扣上,冷笑了几声,“你也玩厌了吧。”
“嗯?”
“这几年一直假装成我情人,和我不清不楚的,也不只是想帮我吧——我得不到你哥,你等的那个人也从来没有消息,厌倦了也是应该的。”席泱满不在乎的说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整理了一下细节,微微斜了眼,果然看到了身后青年越发冷漠的脸。
“五年了,你还在想他?”席泱转过身。
青年移开视线,走到床边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里,漫不经心的说:“是啊,怎么,不能想?”
席泱笑了笑,“我还以为那年你在机场就已经死心了。”
“嗯?”青年坐在床上,托着下巴看席泱,眼神渐渐深邃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原来你发现了啊。”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席泱挑挑眉,进了浴室。
青年不自觉的把手伸进口袋里,握住了手机,他站起身,拉开了厚重的窗帘,让外面明媚的阳光直接照了进来。
是和那年他离开时,不一样的场景。
他还是坐在窗前,身边没有交谈的席泱和时缺,不远处没有突然出现在视线里,又渐渐消失不见的左素。
那一年,他以为左素会来送他离开,即使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异想天开,他还是坐在机场里不能自已的幻想着。
然后左素就真的出现了。
青年还记得自己当时突然就有了一种就算这样跟着他走吧的想法,但是很快的,左素又从他面前走了过去,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的,和他擦肩而过,没有言语,没有眼神。
那时候遍体的冰凉他还记得,骨髓里都冷得窜出了冷风了一样。
那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至今为止,已经过了五年,他也在席泱身边呆了五年,从来没有离开过。
他知道左素去澳大利亚呆了两年,回到A市之后,也还是老老实实的做着他的大学老师,经常会去不见酒吧喝喝酒,身边也出现过不少的男人。
青年毕业之后跟着席泱在不同的地方奔走过,也去过A市,见过那时收留过他一天的司衍司浮,那时候他和席泱之间的传闻已经传了出去,司浮还好奇的问过他和席泱过的怎么样。
就算是齐黯,青年也见过,在他一个人去酒吧喝酒的时候,他要求齐黯亲自给他调了一杯酒,然后和那个昔日的情敌聊了几句。
他甚至还抽了一天时间去司家带着司晴出来玩。
只除了左家的人他全部都没有再见过。
“在发什么呆,下去了。”
青年被脸上的一阵剧痛刺的回了神,他面色不善的瞪了席泱一眼,站起身,把窗帘彻底拉了开,“知道了。”
时缺是在半年前提出把时离接回时家的,按他的话来说,时离在席泱家呆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他现在需要时离回去帮他的忙。
不过真正的起因时离也是知道的,半年前他从公司回到家时,看见时缺衣衫不整的从席泱房里走了出来,脖子上还带着暧昧的痕迹,那是他第一次看到时缺那么慌张的样子,连走路都摇摇晃晃得要摔倒的模样。
那天时缺就那样直接开车离开了席泱家,并第二天提出了带走时离的要求。
真说起来,他和左素之间的关系纠缠不清着让人摸不清头脑,时缺和席泱也好不到那里去,半斤八两的一团糟。
青年和席泱坐在餐桌边,对面是刚刚进门的时缺,表情平淡的男人一言不发,却无形的给了他们一种压力。
青年率先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拿起一边的牛奶杯喝了一口,问道:“哥哥吃了吗?”
“噗。”席泱顿时笑得险些一脸砸进了碗里,时缺撇了席泱一眼,没理会席泱的抽风。
“一点长进都没有,”时缺按了按眉角,“连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都没学会吗?”
青年尴尬的再喝了一口牛奶,他倒是没多想这句话有没有不合场合,不过也的确是废话了一点,时缺不是会饿着自己的人,就算他真的空着肚子来了,他也不能在自己吃完之后再问。
时缺皱着眉看着青年,像是想叹气,席泱笑眯眯的放下了筷子,一把搂过青年的肩膀,“我说,既然他还没长进,不如继续放在我这里学习。”
“不必,已经浪费了五年,够了,”时缺十指交叉放在餐桌上,“我还是带他回去亲自教导比较好。”
席泱强硬的把青年的头按倒在自己的肩上,“我舍不得。”
时缺笑笑,“开个条件。”
席泱不假思索的松开了青年,伸出手握住了时缺放在桌上的手,他眯起了眼,语气暧昧的一字一顿道:“你来代替他。”
作者有话要说: 写后面这一段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何其坚固的三角恋啊三角恋……
五年了啊,小时离都长成一大人了,难为时缺和席泱还在原地踏步啊。
☆、让一切从头开始
席泱不假思索的松开了时离,伸出手握住了时缺放在桌上的手,他眯起了眼,语气暧昧的一字一顿道:“你来代替他。”
时离无言的别过脸,席泱早有打算的做法让他莫名难堪——他跟着学习了五年的男人居然也可以这么没脸没皮,他感觉很丢人。
意料之中的,时缺立刻拒绝了。
“席先生想的太多了。”他站起身,走到了青年身边,一把拉起了自家弟弟,站在了青年和席泱中间。
“不过,有另一件事倒是可以。”
说着,时缺突然俯下了身子,吻住了席泱。一边的时离眼睛顿时睁大了,席泱也半天没回过神来,等时缺站直了身子摸着嘴唇笑了笑,僵硬的两个人才总算从震惊中回过了神。
“有一个案子需要和你联手,如果你答应的话,可以跟着一起回H市。”时缺理了理衣袖,斜过眼看时离,“去收拾衣服。”
席泱按压着唇角,眯着眼满足的笑起来,“原来这次来不单单是为了你弟弟啊。”
时缺没理会席泱别有意味的话,问,“你来不来?”
席泱拍拍手,“要是能让我住在你家,和你好好商谈上一段日子,说不定合作能更好,时先生觉得怎么样?”
像是早就预料到了席泱的要求,时缺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他看着时离上了楼梯后消失在转角,问道:“席先生难道不去收拾行李?”
席泱眨眨眼,意味深长的回答:“时离会帮我一起收拾的,他现在可是很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