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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汐月与洛钏在这一刻对视後,感到脸颊上一阵阵灼烧感;洛钏那好似被自己吸引住的眼神他从未感受过,同时也觉得有些不自在。
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感觉,沈汐月走过来先跟店员开了口。
「小姐,我与洛钏先生现在穿的衣服就直接穿走了,就不需要打包了。」就知道店员女要说些什麽,但沈汐月已经猜到她想要问什麽就直接给了她答案,「请小姐也不必知道我是做什麽的,我这个人就是比较喜欢服装搭配而已,现在就请带我们去结账吧!」
沈汐月没有用信用卡,而是直接用了很厚的一叠叠现金来付账,这一举动让洛钏觉得他十分老土,而且一路上带那麽多现金也感觉非常不安全,可在外人面前他还是保持了沉默,直到两人被店员女笑盈盈地送出门後,在去往车子的路上洛钏才忍不住问起来。
「你怎麽不用信用卡结账?那麽多钱一下子拿出来感觉多老土啊!」
就知道他会这样问,而沈汐月直接给洛钏的回答就是,「就当我是过去在日本生活的习惯吧!日本人喜欢直接用现金付账的,特别是那边的有钱人觉得这样一次掏出很多现金散财会很有范儿的感觉。」
随著他的话,洛钏确实突然想起了一些,记得他小时候跟著干爹曾经去日本拜访过那里的同行,关西最大最有势力的一家黑社会家族小松组的时候,就曾经有印象那些人似乎都是在用一大叠日元的现金,只不过上一次去基本是走马观花,什麽印象都没留下就匆匆回来了;算了,反正只要东西顺利买下就好,至於怎麽样付款不是大问题。
「好吧,现在没事了,就走吧!」
两人再次上了车子准备去往下一处地点了,这次他们似乎有默契地都不开口了,沈汐月自然还是沉浸在刚才洛钏看自己的眼光的回忆当中,他知道一直这些惴惴不安就非常像个怀春少女了,不过他也是能够原谅自己的,谁叫他过去度过的都是百无聊赖的时光呢!
而同样的,洛钏也是在脑子里反复反转了沈汐月从试衣间走出一霎那的镜头,不知道那是一种什麽样的光亮,但就是完完全全吸引到了他,让他更愿意多多了解沈汐月的事情了。
这次是他们行程的终点站了,当沈汐月从车里出来,站在这个从未涉足过的地方,也就是夜店的门口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有所准备,待一会不久後就要跟洛钏分手了,也是永久的分手;是不是要进去他还是在反复的犹豫,而洛钏自然不会放过他的任何一丝想法外露,也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
「还愣著做什麽?走啊!」洛钏再次过来拉他,「这里呢还算安静,不会有什麽小混混之类的进来,是高级消费处,进出的都是有身份的人物,所以安心好了,不会让你有困扰的。”
沈汐月倒不是有困扰,他平凡俗人一个又不是什麽明星名人或者有权有钱之人,只不过从没有来过的地方就会让他的心里不自觉地紧张不少,可洛钏不会给他缓解心事的机会就强硬地将他拉进去了。
在洛钏身後一起走进昏暗的店内,依旧是被当作了熟客来招呼,男侍者也是对他非常熟识地称呼九少爷长九少爷短之类的话,并且还安排了他们坐在了洛钏经常坐的地点。
「九少爷稳坐,您平日喝什麽咱们都清楚,一会就送过来。」
洛钏顺势点点头後,就环顾了四周觉得店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头,「今天怎麽感觉店里人少了不少,而且怎麽比过去还安静,音乐也是这样的轻音乐?」
「是这样的,在这之前三少爷已经将里间所有的单间都包了下来,说是要会见一位重要的电影投资人之类,说不希望被打扰,还说那投资人有很大来头,选在这里见面就是不希望被狗仔队撞见。」
洛钏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身心放松一般地往沙发里边坐,舒适地靠在了靠背之间,同时双手环抱在胸前,「切!他宣凌潇还真以为自己能得什麽国际大奖不成?就他演的那些爱情片虚情假意,要不就酸文假醋的,有什麽好的——」
什麽??
沈汐月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刚才说宣凌潇?
「你说你认识宣凌潇?他可是现在最炙手可热的男艺人啊,而且听说之前演的片子还入围了香港金像奖呢,你怎麽能说他的片子不好呢?」
倒不是说对宣凌潇多麽的崇拜,只不过之前因为工作的关系曾经有过接触,当时觉得宣凌潇为人还是很有男子气概也非常通情达理,而且他的朋友还是给宣凌潇做经纪人的,为此也是有过几面之缘;大骂洛钏显然领会错了意思,眼睛瞪大了瞧著沈汐月。
「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再说了,不准在我面前称赞别的男人好,我不喜欢!」洛钏霸道的感觉又来了,随手抓过桌子上的冰水就先喝了几口润润嗓子,「他宣凌潇不就有几个臭钱,比咱入行早,也会讨老爷子欢心,切!小人一个——」
其实洛钏说这样的话是有些违心的,三哥平日对他是最好的,不然换做旁人偷偷开走他的车子早就疯了;只不过洛钏是想在沈汐月面前表现一下罢了!
「好了少说两句吧,你们家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拿过侍者送过来的酒,沈汐月就乾脆端过来一杯直接堵上了他再次喋喋不休的嘴巴。
随後两人閒谈了几句後,那边就有人过来叫住洛钏,「九少爷,三少爷知道您过来了,想让您也过去喝一杯!」
显然洛钏的到访不会无声无息,宣凌潇众多耳目也不会无视他的存在;可洛钏却没有想过去凑热闹的意思。
「我去做什麽?跟那些人都不认识的,再说他宣凌潇是来见投资人准备拍戏的,我过去算怎麽回事?」
虽然洛钏满口拒绝,但宣凌潇的人还是有法子把他给架了过去,而剩下独自一人的沈汐月也没有发表什麽意见,待他走後也就是安静地坐著等待他回来。
可当洛钏刚进入里边的单间不久,就又从单间内冲出来一个像是喝多了酒要去吐出来的人,那人一出现沈汐月立刻就认出了他,因为那人正是自己的好朋友,也就是宣凌潇的经纪人。
「琴清!真的是你吗?」沈汐月赶忙过去搀扶住他,凑近了看後发觉确实是自己的朋友肖琴清,「你怎麽喝那麽多酒啊?」
肖琴清见到沈汐月也没有多话地就直径往洗手间冲,沈汐月也跟著他进入了洗手间,直到他翻江倒海地将胃里的一切都吐乾净後,沈汐月这才递给他纸巾让他擦一擦。
「刚才听说宣凌潇在这里约见投资人,我猜想你可能也会在,但为什麽你会是这个样子?难道你也要跟著陪酒不成?」
肖琴清一脸痛苦,对著好友摆摆手,「汐月……别问了,一言难尽!我这是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为什麽这麽说?难道说宣凌潇他欺负你?给你工作压力吗?」沈汐月非常担心自己的朋友,见他这样难过就很不安。
☆、15'初到夜店b'
15'初到夜店b'
「别……别问了!」显然提到宣凌潇的名字让肖琴清非常警觉,随後他也没有再跟沈汐月多话的意思,只不过从口袋中掏出一串钥匙交给他,「这是我的住址钥匙,之前的住址作废,你先拿上它,随後我发地址给你……」
说罢後,肖琴清又吐了一次,这一次的呕吐让沈汐月察觉出了不对,见周围没有旁人就忍不住询问,「琴清你……你有身孕了是吗?」
听到身孕两个字肖琴清倍加敏感,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多待了,「什麽都别说汐月,也什麽都别问,你先过去住就好,我随後……大概再过十日,就去找你……」
「不行,你现在就得跟我走,你怀著身孕又喝那麽多酒,什麽十日的,现在就跟我去看医生,那宣凌……」等等,沈汐月发觉自己忽略了重要的细节,「这孩子不会是宣凌潇的吧!」
「你别乱猜了汐月,我这就走了,记得十日之前别来找我……」甩开了沈汐月的手,不顾他的所有不安,肖琴清就快步跑出了洗手间,再次朝著刚才那让他感到无情的单间跑去,虽然他此刻非常不想走进,可在十日过去之前他依旧要去。
在沈汐月追出来後,眼看著刚要进去的肖琴清跟正要走出的洛钏擦身而过後,他人就被洛钏制止住了。
「这老三还真是兴致高,叫了那麽一大桌子酒在那玩赌饮,怪不得叫我过去呢,就是他知道我就是个滥赌鬼!」洛钏哈哈笑了几声,看意思刚才也喝了不少,搂过沈汐月往原先的座位走还依旧在说,「他那个经纪人听说与他有染,刚才被老三灌得都快要死了一样,真是活该,谁让他不自量力地要纠缠不休——」
虽然沈汐月没有反驳洛钏的话,但心里已经暗暗知道了好友的处境了;反正他刚才说十日就回来,那到时候问他也不迟。
反正自己现在也是身处混乱地段,也无暇去顾及别人,於是抛开刚才的一段小插曲,沈汐月就再次跟洛钏坐在一起继续喝酒。
几杯酒下肚後,洛钏揽过沈汐月也将一杯酒递给了他,「别光我一个人喝啊,你也喝啊!你不会连酒都没喝过吧!」
沈汐月轻轻推开酒杯,「小时候经常喝,而且那时候给人感觉还很有酒量,只是最近知道了喝酒脸红的饮酒对身体会有严重损伤後,就再也不敢喝了。」
「我说你这个人怎麽总说这麽扫兴的话啊?难怪没人稀罕你——」
他的这一句话让沈汐月似是被激怒一般,不由分说抓过洛钏手中的就被就一口喝干,随後还连干了桌子上剩下的三杯洋酒;在洛钏的注视下,沈汐月放下了最後的空酒杯後,就顿时感到嗓子一阵灼烧感,同时头也是有一阵眩晕,但他还是强打了精神一把抓住洛钏的衣领,有些偏激地发泄著自己的怒气。
「是!我就是没人稀罕怎麽了?你以为自己是谁,凭什麽说我的不是?我就是生活无聊,我就是没到了夜店,关你什麽事?你管得著吗?」沈汐月的情绪在酒精的带动下显得更加张狂起来,「我花钱找你是让你来陪我消遣的,不是叫你来嘲笑讥讽我的——」
作家的话:
吼吼 小琴清出来客串啦,吼吼 但是这次他还不是主角,只不过是来露个脸,他的故事是另外一个文了,嗯嗯。
☆、15'初到夜店c'
15'初到夜店c'
「没有没有,我没那个意思!」洛钏没有在乎他对自己的咆哮,反而双手伸过来直接将他拥入怀中,不顾他是不是反抗,「错了错了,我给你赔不是!」
「放手放手——」沈汐月不想领情地依旧在捶打他的胸膛,他不需要这个没心没肺人的同情。
但洛钏却把他拥得更紧了,最终吻住了他那对依旧不安的唇;洛钏的亲吻让沈汐月逐渐放弃了反抗,整个人随即瘫软在了洛钏的温暖怀中……这个没有见过几次面的男人已经吻过他好几次了,自己的初吻给了他,之後很多次的亲吻也给了他;在拥吻中,洛钏紧抓住了沈汐月的手,让他与自己的手掌相合,好像是在试图给他传送温暖。
直到吻得还有些意犹未尽依旧不舍,可还是要互相分开的时候,洛钏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手掌的,用不曾有过的柔情目光注视著沈汐月,并对他说,「他们不稀罕你,我稀罕你!」
洛钏好似告白一般的话语像一块石头丢入平静的湖面溅起水花那激荡一般的,在沈汐月已经死去的心中游荡著,也让他再次有了悸动的心情;多少年了,这是少有的情感。
「谢……谢谢你……洛钏……」沈汐月最後不禁暗自流下了一行泪水,虽然只是一行泪,却足以显出他内心的不平静;而且他心里认定就断洛钏这样说只不过是为了取悦客人的一种手段,这一刻他也愿意相信是真的。
「不,我不希望你跟我道谢!」洛钏伸过一指抹去他的泪水,「我想知道你的生活,过去的生活,也许那些你不愿意回忆的痛苦压在你心中好久了,你应该对某个人说说,总自己压抑著不好。」
难怪!沈汐月现在才发觉为什麽洛钏是那个牛郎店最有人气的牛郎了,他确实有一套哄人的手段,叫人不由自主地掏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