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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洛在喉结处稍施压力,执意弄个红色印记。
“……很痒……”颖夏开始努力把上半身往后仰,想逃开父亲的肆虐。
颖洛哪容得他逃?抱紧他、靠紧他、嘴巴努力吮咬的同时,一手悄悄挪往儿子腰上,松开饰有
校徽的金属皮带头、接着是裤头扣子、拉链……
儿子的制服是老子花钱买的,此刻帮穿着的人脱除,更有一种额外的乐趣,在颖夏努力抵御脖
间酥痒、意乱情迷之时,身下一凉,裤子就已经被褪到小腿处。
“啊!”惊呼,神智整个回来:“别、爸爸!”
揪紧衣角的手转而慌乱交叠,挡在身下私密之处,两脚合紧紧,宛若静谧处子。
殊不知,这模样让颖洛更加心痒难耐。
“让爸爸好好疼一下。”话语柔软,一丝狞笑却偷偷浮起。
听到“疼”这个字,颖夏颤抖起来,被侵占时特有的疼酥麻痒霎时回到记忆里,那是种迷乱到
无以复加的感受,他生涩的身体还无法驾驭那种快感,因此而害怕。
手怎样都不肯弃守。
“小夏好香啊……”哝喃着,男人同样意乱情迷。
“哪、哪有……”慌张否认。
小兔子不知道,发抖惊惧的身躯会泌出汗香,强力刺激男人的性欲,让颖洛更加着迷,在儿子
脖子及锁骨周围陶醉吸嗅,像是确认猎物有多么美味。
再往下,唇齿展开掠夺,柔白的身躯上种下一朵朵的红焰,是带了刺藤的玫瑰蔓,要一圈圈围
绕这具身体,成为男人专属的领地。
侵夺、占有、把喜欢的东西圈养禁锢起来,方能顺遂了他的独占欲。
“爸……”
要父亲停止,腻软的叫唤却成了继续抚爱下去的鼓励。
“很香、很甜……”男人以舌尖挑噬儿子的汗水,混合唾液后,借以濡湿半露在衣领边缘的粉
色乳尖。
小小的乳尖,原本不甚明显的微立,逗弄之下一点一点挺起。
为什么连这处都如此飨人吮食?颖洛无法控制自己,着了魔似的啃咬,好像唯有如此,力能填
补他的胃口。
在碰触颖夏之前,他从来不知何为饥渴。
“呜嗯……别咬……”
颖夏觉得自己在受罪,胸膛那点被含入口中,让他害羞得不得了,父亲唇舌交攻之下,几十几
百只蚂蚁从该处钻入身体里,既麻且痒,直达整个欲望中心处,然后烧灼起来。
“不要……我真的不……”
熊熊的火,让他体温高升,口干舌燥,超过他能忍受的热度,开口只想呼救。
“爸爸……”
颖洛爱死儿子这样的呼喊了,哭音里头有说不出的媚,他从没听过有谁能这样软而可邻的叫唤
,“爸爸”又限定了这呼叫只属于自己,别人共享不得。
小家伙是自己的心肝啊,“山魑堂的恶鬼”这么想。
抬起头,放开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乳首,执意地,要去拉开儿子挡住的地方。
“乖,让爸爸看看小夏宝贝更可爱的地方。”
颖夏闭眼用力摇头,倾注全身之力去护住该处,那地方哪里可爱了?一点都不可爱。
未经任何训练的手臂敌不过常年博击的肌膀,颖洛轻松就拉开儿子的手,被覆盖的处所裸露了
,细瘦的嫩茎软垂,倒真有些可爱的意味。
“别看、爸爸……”害臊脸薄的男孩撇过头,眼睛就是不肯睁开,颤颤低求:“……别看
……”
颖洛邪邪一笑:“好,不看。”
却把粗糙的手掌覆上,温柔的抚擦,摩过儿子两腿间的雄征与稀疏的毛丛,刻意加压细按,只
一会儿,茎体就有了坚挺之态,一点一点地抬头。
孩子抖得更厉害了,愈是想不理会父亲的毛手毛脚,下体传来的震击却愈是明显,他打算克制
欲望,不让父亲得逞,身体却超乎控制,在快感的催逼之下,他身体热了、性器更是灼烫,朝着父
亲期望的姿态伸展。
别……而且、不好……
谁来救救他?挡拒的手在不知不觉间转而扣抓,修整平整的指甲都掐进对方肉里,即将灭顶于
欲海里的他抓着父亲,借以抵抗滔滔巨浪。
“舒服?”调戏地问:“小夏可以抓得更紧。”
邪种痛感对颖洛根本是小意思,见儿子闭着的眼角泌出泪滴,皮肤粉醉地嫩,秀色正可餐,害
他连咽口水,恨不得把人给一口吞肚子里,两人融到一起。
手的动作舍不得停,他还用嘴去碰碰儿子的下巴。
“小夏啊,亲亲爸爸……”咬着清秀的小脸蛋,颖洛说。
颖夏身体的红一下延烧到脸颊,就像是火炉在烘烧,连烟都冒出来。
“不……”眼睛依旧羞窘闭着,他才不要亲父亲呢,有些事情打死他都不可能主动去做。
早料到儿子会有的反应,也不忤,脱下儿子的皮鞋,裤子顺着除下,年少的身躯只剩下上半身
穿着淡色衬衫,腰下全裸,白色学生袜留着,就像日本AV女优只穿着水手服上衣、在学校挑逗好色
教师。
儿子的性感比起久经训练的女优不遑多让,或者,在父亲的眼里,小夏比她们更加的纯真,天
然流露出的诱惑是怎样演也演不出来的,唯有绝世极品能够形容自己儿子。
“我家小夏……得人疼……”他笑了。
颖夏更加用力摇头,父亲到底是疼他、或是作贱他、他根本搞不清楚。
股下突然间冰冷,原来是父亲将他放坐到书桌之上,光溜臀部碰上冷凉木板时,让他打了一阵
哆嗦,终于开眼,想知道父亲搞什么名堂。
对上的是一双欲焰高灼的眼,如此险谲,就像当场要将他给炫瞎,他害怕的又闭起眼睛,学鸵
鸟在遇到危险时,将头埋入沙地里,以为看不见,危险就不存在。
这的确是小夏同学另一项可爱天然之处。
颖洛知道儿子心里的想法,接下来用上了诱惑的语调。
“把腿张开,让爸爸看清楚你。”
“可以、可以不要吗?”他怎么可能毫不赧然地在他人面前张开大腿?
“不听话,爸爸可要处罚的。”
父亲一直都在处罚他,听不听话又有什么差呢?颖夏自暴自弃了。
突然间,热热温暖的什么包住他微挺的下体,蛇一般灵活的湿滑物体在他性器周围绕转舔拭,
无与伦比的美妙感受席卷全身,他一僵,再也抑制不住,嘤鸣了出来。
父亲居然在帮他口交。
“啊……啊嗯……不……不要……”嘤嘤哭着。
颖洛的舌尖化成了条蛇,是只侵略性极强的猛蛇,在儿子的玉柱铃口处不断爱抚擦摩,酸麻与
酥软融合成绝佳的滋味,一点一滴蚕食掉颖夏的理智与思考。
好热好热,他几乎要这么融化在父亲的嘴里。
上半身发了软,勉强用手肘靠着桌面支撑着,腿间的惭秽画面又让他羞于睁眼,一阵强烈的快
感上冲,他不知不觉以腿钳紧父亲的头,有些不让人离开的意味。
父亲的头在腿间强悍咬吸,既霸道又强横,即使做的只是取悦的动作,也包含着掌控一切的意
涵。
颖夏心跳加速到从所未有的程度,脑袋里混混乱乱,他是一尾从水里被捞上来的鱼,张着口想
多呼吸点空气,而性器底端又被粗糙的手指圈着,他彻底就是父亲的禁脔。
“爸爸……我不行……”抓着父亲的头发,哭着求。
颖洛吞吸得更加用力,没一丝敷衍,要颖夏将所有的愉悦都提升上到天堂,全心全意投入这场
情事里。
“真的、真的不行……求求你……不要……不行……”
虽说是哭着求,却更像是一种诱惑,颖夏没察觉到,同样是喊着“不要、不行”,此刻的否定
词里却有种甜甜的黏稠,足以让“山魑堂的恶鬼”酥了筋骨热了血流。
颖洛真的爱死这儿子了,怎么玩弄也玩弄不够,于是继续狎戏着,小嫩柱即使翘翘挺挺,也涨
不满他嘴巴,让他游刃有余尽情挑逗。
“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听着儿子一抽一抽哭,蛊媚婉转,撩得他心痒,细瘦的大腿同时在耳朵两侧夹得他老紧,头发
更被扯得痛,让他更加玩上瘾。
松嘴,将儿子的腿部撑开,露出隐藏着的地方,秘口此时正如花绽放,绯红的艳泽等待着好色
虫蝇的靠近。
着了魔,舌头沿着底端的小巧囊袋而下,舔着花瓣的皱壁,这让颖夏稍稍紧张了一下。
“啊、那里怎么可以……”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再度绷紧:“别舔……”
愈是求,颖洛愈是故意捉弄,舌尖画绕着花心周围的神经末梢,弄得颖夏想逃也不敢逃,到最
后泣都不成声了,还发现到父亲舌头居然钻进去里头,把他吓到呆住,动也不敢动。
那里怎么可以?那样肮脏的地方……不、不、不应该,可是……好舒服……
腰部微微扭动起来,若有似无的呻吟。
颖洛专心享受着儿子畏羞又沉溺的反应,可爱、真的太可爱,他本来还想停下来,也让儿子红
润润的小嘴替自己分身服务一回,只不过他身下涨痛的程度已经超过预期,等不及了。
却还是故意要闹他。
“小夏非常喜欢爸爸这样吧?”
“嗯……不是、不是很喜欢……”
“说谎的孩子,爸爸要好好处罚。”
颖洛唰一声起来,连脱衣服的工夫都懒了,解开裤腰带掏出硬物就挤入儿子里,秘处将之接纳
了进去,伴随一声鼻音浓厚的闷哼,哼声里痛楚的成分顶多只占上一成,其余九成全然是慵懒的媚
音。
“啊啊……”
“不乖的小骚货,先让爸爸操几下。”
“……什么?”颖洛先是迷蒙,接着哭求起来:“轻一点,爸爸……痛……”
颖洛猛烈抽插个十几下,让分身在温暖潮湿的甬道里暂解焦渴,再往下望着躺在书桌上的儿子
,一瘫软泥般随他搓圆捏扁。
“喔,说不喜欢说痛、又咬得好紧……”又重戳,几乎让儿子胸膛以上都凌空在书桌之外。
“没有……”
“又说谎了,坏嘴巴。”
拉回来,拉着儿子的腿盘着他腰,俯在柔软的身躯之上,处罚似的啃咬上面的小嘴,咬得红肿
不堪;下身,锥柱同样不留情的恣虐,每一撞击都务必深入肉里,儿子因此抑制不住地直打颤,这
么射了精,沾染上自己的制服、以及父亲的衬衫之上。
“……脏了……”
颖夏的新制服才穿上半天就脏掉,又害怕父亲也会因为上衣沾上了精液而生气,他委屈的嘴都
扁了,忙着去抹掉那痕迹,一边偷看着父亲。
父亲英俊的脸只是邪魅笑着,猜到儿子慌乱的原因。
“擦什么?衣服再换新的就好。”
颖洛什么没有就是钱多,会在意区区几件衣服?
颖夏收回手,连耳朵都飞红,垂眼避开注视,任父亲继续一出一进行着凶,释放后的余韵让他
的神识很快又被父亲强势的性爱所主导,跟着载浮载沉。
至于颖洛,他也停不了,想这么一直捣桩下去,把全身的精力都灌入儿子的身体里,什么事情
都不想了。
汗流浃背的下午,昏黄书房里欲望横流,书桌前宽大的办公椅里,少年被男人搂抱在怀里,半
昏沉,天上人间绕了好几回。
“可以了吗……爸爸……”
颖夏的脸贴在父亲肩窝之上,弱音轻问,两人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颖夏更为狼狈一些,下半
身黏腻不堪,全都是激烈性爱所遗留的秽渍。
“累了?”颖洛问颖夏。
岂止是累,根本就是气若游丝了,可惜颖夏没精神辩解。
颖洛大手伸入儿子上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摩着他的背部,就是感觉淋漓尽致,看看也差不
多是晚餐时间了,他中午时没吃多少,在大量的运动之后,觉得饿了。
“换套衣服下去吃饭。”
“……不饿……”
颖洛看儿子的眼皮几乎都睁不开,又问:“想睡?”
“想……”
“想睡可以,有件事你要没办到,爸爸可不轻易放你去睡。”颖洛深谙逼供胁迫之道,在人精
神最不济的时候,神智会模糊,这时最能予取予求。
颖夏模模糊糊的,父亲又想为难他什么?却还是轻声应了一下。
“嗯……”
“不准锁门。”
奇怪的命令让颖夏勉强半睁眼。“爸爸?”
“进儿子房间还得敲门,成体统吗?以后,只要你人住家里,门都不许锁,听到没?”
颖夏一慌,眼睛这下全睁:“可是……”
“外头几十个小弟轮流守卫,没人能任意闯入,你防谁?防你老子?”语气疾厉了。
颖夏很想回答是呀,他防的正是父亲,小偷来他还不当一回事呢,自己根本没财物好偷。话到
嘴边还是吞回去,要是不小心忤逆了父亲,自己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