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鬼畜了。
☆、怎样的你Ⅹ怎样的我
“你……”“不过是让你做你目前唯一可以做的事情罢了,没有价值的人可不能留下来啊。”斯内普猛然睁大眼睛,里面满是不敢置信。残忍的笑意、残忍的话语,伴随着周围的黑暗一起向他压来。
整理好衣服,我扫了眼昏睡着的斯内普,解除了结界走出去。已经夜深,其他的人都已经睡下了。“Lord,这么晚还要出去吗?”门口沃尔布加的画像睁开了眼睛,蜡黄褶皱的皮肤完全看不出当年的美貌端庄。此刻她没有像遇到其他人时那样高声尖叫,而是平缓地说话。我竖起一根手指,按在唇上:“嘘——我要出去一下。”她看了看着黑乎乎的天色,这种时候?她微微蹙了下眉,随即舒展开来,“一路走好。”
日本箱根。
旗木大宅静静地躺在一片树叶繁茂的樱树林里,没有开灯的修炼室里洒落着皎洁的月光。我正坐在空无一物的房间中央,腰杆挺得笔直,脸面朝前方,轻合着眼睛。维持这个姿势已经三个小时了,我的身体却没有一丝要动摇的表现。
人的心中是不可能没有怨恨的,大大小小的冲突或多或少会产生阴暗的情绪,积聚在人的心里。但是这些怨恨会拖累人前进的脚步,成为让人变得弱小的累赘。冥想是御手洗宵风教给我方法,排除心中的怨恨,纯净内心。将不必要的愤怒从身体里清除,使得自己变得轻松。如果不是定期地进行冥想,第三次忍者大战之中珍视之人的死亡早就把我逼疯了。
太过急躁了。我一动不动,经过长期锻炼的身体并没有因为长达三个小时的正坐而僵硬酸痛。不知是封印的后遗症,还是主魂对我的影响,亦或是之前那一大串的死亡,让我变得急躁,甚至对斯内普做出了那种事。这样下去不行,我需要平静。我调整着呼吸,慢慢地将心情沉淀下去,清空所有的焦躁和黑暗的成分。就是这样,不为外界所动摇的心,这才是我所要的。
“滴滴、滴滴!”清脆的电子声在空荡的修炼室里回响,我缓缓地睁开眼睛,银色的双眼褪去了焦躁和冷然,右边的那只普通平常,而左边的那只则含有一个红的诡异的“V”字。“喂?”我将通讯器扣在耳朵上,从话筒里传来烟姐柔媚的声音:“旗木先生,你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我的眼神一暗,刚刚平息下来的情绪猛然一突。
远在大西洋之中的一座孤岛上,树木繁茂。在临近登岸处的海滩旁有一个高起的坡,那里一片荒芜,连草也没有多少。就在这一片赤土之上,耸立着已经看不出原来样子的建筑残骸。最中央那块断壁是最高大的,上面刻着树枝状的红色竖纹。我久久地凝望着这面墙壁,心中是难以形容的复杂感觉。居然又遇到了,在我逃离了千年之后,居然在这个世界遇到了。
萧等人的到来就让我怀疑起C之世界发生了问题。之后我又听到了丧钟声,于是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想。世界法则是是掌管世界的存在,相当于神的存在,而C之世界是由思维力量构成的世界,只有通过教会遗迹才能进入,那是最靠近世界法则的地方。据萧的话,他们三人在死后遇到了C的意志,被送到了这个世界,也就是说C之世界与这个世界产生了联系——这是不可能的。
但是如今这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所以我寻找遗迹的存在,希望找出答案。如今遗迹找到了,但我的心情并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沉重了。既然连遗迹也降临到了是个世界,那么C之世界与这个世界的世界法则的联系已经非常紧密了。两个独立的世界产生了重叠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每换一任教皇,教会就会迁一次址。虽说可以通过遗迹接触到C之世界,但是这座已经风化到这等地步的遗迹,不知道还能不能使用。我将右手的手掌贴到墙壁上,慢慢地注入精神,开始呼唤那方。然而我的呼唤沉入遗址,然后就再无反应。我皱眉,难道是因为联系还不够紧密,所以还无法沟通到C之世界吗?还是说C之世界里现在没有人?
我不甘心地再次发出呼唤,希望得到回应,但是精神力像是泥牛入海一般毫无消息。我失望地将手放下来,我讨厌那里,讨厌那个满是GEASS和GODE的教会,如果可以,我永远也不想和它牵扯到一点联系。但如今无法呼唤到它,我又开始不安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两个世界之间发生了什么?直觉告诉我,问题出在我身上。
回到布莱克老宅的时候,大概是早上六点。莫莉已经开始准备早饭了,不过她在地下一层,没有发现我,我便轻手轻脚地上了三楼。斯内普还在睡,我关上门之后将绑住他的皮带从他手腕上解下来。他睁开眼睛,看不到深处的黑色。“你醒了?”我直起身子,俯视着他。“你是不是已经对我厌倦了?”他保持蜷曲的方式侧躺着,将大半张脸埋进枕头,似乎是因为不想要和我对视。我稍稍地蹙了一下眉:“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他偏了偏头,将整张脸按在枕头上,闷闷的声音从缝隙里传出来:“现在我已经连仅剩的价值也没有了吧?”不爽!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家伙总是有办法让我平息下来的心情变得焦躁呢!冷漠无情的声音响起:“啊,如果你这样的话,那么的确已经没有价值了。”虽然早就设想过了,但是真的听到这样的话,斯内普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如果你想要分手的话,就直说吧,我不会死皮赖脸地缠着你的。”
真是让人恼火!我咬牙,好不容易通过冥想平息下来的情绪,又在躁动了。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将他拎了起来,弯腰与他对视,“分手?我说过要分手吗?你提出这样的要求,是想要摆脱我?”他瞪大了眼睛,这双原本让我迷恋的深邃黑色眼睛,此刻盛满了惊讶和恐惧,变得这样暗淡无光。我歪了歪头:“真是让人索然无味啊,这样的你。”我的手用力向下一拽,扯得他扬起下巴。头皮被拉扯引起的疼痛让他不禁地倒吸了口气。
“这样的你真是让人半点兴趣都生不起来。”我冷漠地说道,似乎心也与这声音、这眼神一样被冻结成了冰块,一点也不担心对方是否会被这话伤害到。斯内普原本就显得苍白的脸彻底褪去了血色,薄薄的嘴唇因为情绪而抖动着:“为什么?”我抬了一下眉毛,很好地表现出了让他说下去的意思。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并没有挣扎,或许是因为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或是没有心情挣扎。“我很清楚,对你来说,我就像一个累赘一般,我根本跟不上你的脚步。我根本没有资格站在你身边。这样无能的、让你毫无兴趣的我,你为什么当初要和我在一起?”
我“啧”了一声,将他扔回床上,双手环臂:“罗里吧嗦的!我说的是这样的你,让我讨厌。我喜欢的是原来那个高傲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不顾旁人的眼光,凭借着一个眼神就能够吓得那帮小崽子噤若寒蝉。但是你现在却因为顾忌我而甘愿缩到我的身后。我不需要这样唯唯诺诺的恋人。你害怕跟不上我的脚步,就不应该这样。”说完,我便转身离开,将他一个人扔下。
“噢,Belina,斯内普还没起床吗?”莫莉一边给我端来一盘子炒鸡蛋,一边随便地问了一句。斯内普一般都是在她起床准备早餐的时候就起床了,现在已经八点,连喜欢懒床的双胞胎兄弟都已经坐在餐桌前了。而我和斯内普是唯二住在三楼的人,所以莫莉随口就问了我。我拉开椅子坐下来,叉了一叉子的炒鸡蛋,漫不经心地回道:“他今早起不来了。”
“噗——”亚瑟把一口牛奶喷的一干二净,用力地咳嗽,脸长得像他的头发一样红。乔治和弗莱德对视了一眼,然后坏笑着发出怪叫。我像是没有发觉一样继续吃我的早饭:“帮我拿一下煎饼。”“别管煎饼了!”莫莉一锅铲敲在我的头上:“你们小两口的私事能不能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你到底有没有隐私观?”我很无辜地偏头:“原来这个不能说吗?”莫莉无力地叹气,这家伙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我伸手自给自足,拿过了煎饼:“没人跟我说过不可以说啊。”亚瑟用纸巾将嘴边的牛奶渍擦干净:“你以前到底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啊?”“基本上算是正常,主要是因为我身边有着太多也不知道隐私权的人吧。”我撑着脸颊回忆着,那些活了太长时间以至于忘记男女有别的永生者,似乎没有哪个会注意这种事情。像是C。C,我们一起洗澡都不是一次两次了,她还经常在我家里不穿衣服走来走去。
☆、怎样的你Ⅹ怎样的我(三)
中午的时候,我给斯内普送去了食物。“睡够了?”我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他费力地坐起来,没有吃东西的意思:“你讨厌这样的我是吧?”他低着头低声说道,“我并非是缩到你的身后,而是我太过在意你了,所以做起事来思前想后。”他慢慢地坐正,将被子拉到身上:“我担心这样卑微阴暗的我暴露出更多的话,就会被你讨厌。”他是太在意大蛇丸说的话了,他不断地审视着自己,希望能够达到标准,但是找到的答案却是自己的不如。
不仅是比这人差,与他曾经的恋人——大蛇丸相比也是远远地不如。越是想要靠近他,成为能够与他比肩——不,只要能够做到能够跟上他的脚步的地步就足够了——就越加的发现自己的弱小。于是开始心烦意乱,做事也开始犹犹豫豫,生怕做出辜负其信任的事情,但却没想到这起了反效果。犹豫而迟缓的自己,更加让人讨厌啊!
“现在发现顾前顾后更加糟糕,所以我决定放手一搏。”他抬起头,镇定地望着我:“想要站在你身边的话,我就不能害怕暴露在阳光之下。”我将碗端到他的面前,想法倒是很好,看来我之前做的事情不算是白做,只不过,我不是白色,也不是灰色,你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吗?不过没有关系,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来。他接过碗吃起来。
下午的时候,我们已经恢复了正常,没有人看出端弥。然而莫莉却看出了我的焦躁,并且因兜的死安慰我。自从那以后,我都处于不耐烦的状态,即使表面上很难看出来,但是作为七个孩子的母亲的莫莉有足够的细腻心思,能够发现我眉眼间的一丝烦躁。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并不是因为兜的死才如此焦躁,而是因为在这个世界出现的教会遗址。我不由得抬手捂住遮挡在刘海下的左眼,这个困住我千年的牢笼……
遗址的出现和丧钟的敲响让我的心里产生了一股危机感:我无论如何都逃不开啊!无法从教会的阴影里逃离,即便是这样拼命地逃了千年,最终还是没有用吗?本来以为只要不会去就可以了,本来以为不担任任何的职务,也没有人来找我,那么就可以了,但是现在我才醒悟,才这般的深刻明白,我与教会之间的联系是这样的紧密,由刻在我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中的GODE印记维系,这样牢不可破,至死才能摆脱。
华美的马尔福庄园之中,美艳的女子歪在躺椅上,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发像是玫瑰花瓣一般铺满了华丽舒适的躺椅,垂到厚实柔软的波斯地毯上。凹凸有致的身材蕴含着成熟的气息,让任何女人都会嫉妒羡慕的美艳脸庞上是慵懒而狡黠的表情。卢修斯呆立房门口,不知道这个貌美的女人是怎么会出现在马尔福庄园的主卧的,而且还穿着纳西莎的绣着金色水仙花的白色丝绸睡衣。
“呀~你是这房子的主人?”那女人丝毫没有一点闯进别人家里、穿了女主人衣服的害臊感,见到卢修斯进来,便懒懒地起了一半身。卢修斯自认自己见识过美女无数,但还是在开门的那一刹那被躺椅上的这个人惊艳到了。此时细看的时候,就发现这女子实际上并没有那么漂亮,只是她身上那种不同常人的成熟感衬得她格外艳丽,就好似一瓶最醇厚的红酒。像扎比尼夫人就是贵族里出了名的成熟美艳,却也比不上眼前这位,真是要怎样才能沉淀出这般的韵味?
“这位小姐,请问你为什么会在我家里?”卢修斯不失礼节地问。女子托了下巴:“因为下传地点出了问题……啊呀,这种事情说了你也不明白。你家的小蜥蜴烧坏了我的衣服,难道赔我一件衣服理所当然的吧?”卢修斯发现,她的睡衣下面什么都没有穿。德拉科养得宠物——肯尼亚蓝龙被五花大绑着扔在地摊上,可怜兮兮地吐出一个小火星。“等到我找到要找的人了,马上就走,这段时间里就当我不存在好了。”女子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