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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重生之四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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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披在他身上的披风。虽然没有睡意,却也紧紧闭着眼睛。
  
  白日里练戏太苦,一群人沾着大炕没一会都睡着了。小豆子此时睁开眼睛,听着夜里面那些梦话。
  
  “这是新被子,真好看,能摸,但是最好不要。”
  
  “娘……娘啊……我受不了了……你为什么要扔了我……”
  
  “你打死我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活着……打啊……”
  
  小豆子听着这些话,眼泪静静流下来却是不吭一声,只是在心里问,为什么……最后迷迷瞪瞪睡过去,犹带泪痕。
  
  一大清早,一群人都被叫了起来,小豆子从被窝爬起来的时候还有点不明白是什么样的情况,直到手里面摸到那件披风才一震,偷眼一看,默默起身。
  
  只有小豆子被留了下来,小石头带着其他人去陶然亭喊嗓子。关师傅像拎着小鸡仔一样拎着小豆子,把他推到一张凳子上,然后拿着剃刀一刮,把小豆子的头发都刮了下来。
  
  等到刮完小豆子还是那个姿势,关师傅打了他一下,他还没有回神,看着地上自己飘落的头发。关师傅不耐烦,喊了个人叫他带着小豆子去陶然亭喊嗓子,自己端坐在椅子上等着袁世卿。
  
  陶然亭地势比较高,也很开阔,小豆子爬上去的时候正好是学堂开课的时间,一群孩子蹦蹦跳跳走在前面,佣人跟在后面就怕小祖宗摔着了。小豆子站在那里看了很久,那个领着他来的人拍了拍他的头,不算用力,但是也不轻:“你也甭看了,和你,不是一个命。”小豆子听了这样也不说什么,跟着他向上,看到在喊嗓子的人,也加入里面。
  
  在喜福成科班的关师傅也终于等到了人,这一次袁世卿没有来,是滴墨带着袁逸承来的,送到科班也不多话,给关师傅一个礼盒,关师傅碍着人还在,没有打开,但是估摸着不会少,于是更加殷勤,滴墨说着还有事情,就离开了。
  
  袁逸承开始在喜福成科班学京戏,但是他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其他人不论是唱错了还是唱对了都得挨打,唱错了挨打是因为记不住,唱对了挨打是为了记着下回还是那么背,那么就显得不论是记住了还是记不住都不会挨打的袁逸承十分的特别,而且他还不要练这么多的基本功。
  
  眼红的人也有,谄媚的人也有。小石头是觉得自己做大师哥的威严被威胁了,所以对着袁逸承没有好脸色。奇怪的是,袁逸承一只有意无意针对小豆子,但是大家想到小豆子老师和大师兄在一起就觉得能理解了。
  
  小豆子最不想要练的是撕腿,背贴着墙,腿作横一字张开,两腿间要加砖块,有一次小石头偷偷踢掉一块砖,刚踢掉就被袁逸承看到,告诉了关师傅,关师傅狠狠打了两人几下,小石头是彻底恨上这个叫袁逸承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看张图,简直不像是画出来的,万分膜拜……
灵异事件吗?我今天才发现在电脑上我居然都没有看到这一章,但是手机上看得到,还有人留言= =




☆、第十二章 宿命的感觉

  “传书,你跟了我有多久了?”晚上睡觉前,袁世卿突然间问起这个问题。
  
  传书算了一下回答:“奴才十岁的时候就跟着四少,现在算来有九年了。”
  
  “九年,这时间也不算短了。你也有十九岁了,时间还真的挺快的。”袁世卿敲了敲床沿,“但是有的时候。时间的长短真的不算什么,不是吗?人心永远是不满足的。”说完就躺下睡觉,没有再看几乎浑身湿透的传书一眼。
  
  袁世卿躺下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个叫小豆子的孩子。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大抵就是熟悉的人渐渐陌生。每一次见到小豆子都会有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近乎是宿命一般。那种感觉只出现过一次……程蝶衣……
  
  是你吗?是你的话我该拿你怎么办?
  
  袁世卿掩着眼睛,产生一种无力感,这是他生命力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更加是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在做过那个梦以后,他的注意力都放在日本人和以后会出现的事情做准备,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身边的事情。
  
  大哥,袁世陵。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至少坑起自己的弟弟来绝对不手软。如果不是他卖古董的事情全北平知道会影响到袁家,估计自己的家里回事最后一个知道的,而不是看似巧合的一个送礼行为,问题在于为什么袁世陵会知道。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沈康,但是沈康和他私交甚好,不太可能做这样的事情,最主要的是沈康以为去上海见杜月笙是最主要的事情,到香港、澳门只是游玩。那么久只有身边的人出了问题。
  
  身边能接触到这些事情的只有纹笔、滴墨、传书和端砚他们四个,其实袁世卿先怀疑的是纹笔。纹笔太过于圆滑,还是对外处理事情的人,最主要的是只有纹笔爬过他的床。他袁世卿可是个荤素不忌的主,哪有不趁机巴上来的说法。虽然纹笔是父亲亲自□的,但是必须要好好查查,正在这个时候三哥袁世泽告诉了袁世卿,传书和大哥交往挺密切。
  
  他这是算什么?对于自己撮合他和沈康妹妹的感谢?不过如果沈康妹妹值这个价倒也不错,反正他一点都不介意自己情报的来源,不过自己这个三哥……真是扮猪吃老虎的主,大哥和传书的事情他知道,自己正在查身边的人他就送来消息,算是结盟?沈康妹妹的魅力倒是很大。
  
  也许真的有前世今生,每一人都是另一个人的劫,比如沈康妹妹于他三哥,比如程蝶衣于他,躲不开,避不掉,事实上能在一起也是一种福。
  
  那个被纹笔找回来的程蝶衣不是真正的程蝶衣……也许就是在一开始就有种违和感……所以才不愿意叫他程蝶衣,给他换了名字,他,还配不上这个名字。但是也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袁世卿倒是想看看这个孩子究竟是哪一方的还就只是误会一场。事实上在找到人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错了,程蝶衣什么的只是师傅起的名字,一般这种院子里出身的戏子是没有一个正正经经的名字的。
  
  不论小豆子是不是程蝶衣,他都赌不起这个可能性,暗地里让袁逸承多多照顾小豆子一下,但是看他的样子,分明没有把他的话放下心上,就自己交代关师傅一声,理由还是现成的,小豆子他娘在走前请求过袁世卿帮忙照顾一下。谁不知道袁四少最是怜香惜玉,特别是那些个窑姐儿。
  
  但是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小豆子一直在想着自己的娘亲会接他回去,但是没有……袁世卿也派了人手去找这个叫艳红的女人。这个女人其实很理智,她是出卖色相的人,但是却将小豆子保护得很好。但是让小豆子跟着她,知道自己的娘亲是一个妓/女,看着她出卖自己?真像那个时候说的“不是养活不起,实在是男孩大了留不住”,这是句实话。
  
  如果小豆子真的是程蝶衣,看样子,那个小石头很有可能是段小楼。现在我可不会让你们有培养感情的机会。更何况,不是还有一个花满楼的头/牌在嘛,倒是省了不少事。
  
  有空的时候就去戏班看他们训练,自己的远方表弟在哪里学习。小豆子和小石头经常性会被叫出来表演。这个时候还没有被配角色,所谓的表演不过是拧旋子、朝天蹬这样的,上一次表演的时候太心慌,在最后的时候差一点扑倒,那个时候正好撕完腿,表演完只觉得万分委屈,眼泪就这样缓缓淌下,关师傅那一边骂起来。袁世卿用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去克制自己,最后还是站了起来:“这孩子表演的不错,能给逸承当个伴,平时也可以一起。”
  
  关师傅哪有不应的道理,本来想要让小豆子继续撕腿的话也咽了下去。小豆子就这样和平时看他最不顺眼的袁逸承一起学习,有的时候还不用在戏班子受苦,可以去袁四少那边上文化课,那可是读书人的课。小豆子不在乎读书人不读书人的,他就是憋着一口气,想着等到娘亲来找她的时候让她后悔把这个儿子扔掉。
  
  但是小豆子一直没有等到,有时候袁世卿心疼的不行就陪他一起坐坐。实际上小豆子的娘来过,但是看到小豆子入了袁世卿的眼之后来得就少了,毕竟是自己的生养的孩子,还是有感情的,知道他比自己过得好也就心满意足了。又一次躲在一边看小豆子进门的时候,袁世卿将小豆子带到侧门,让他看到了自己的娘的身影。
  
  小豆子算是放下一件心事,在没有人的时候,对于袁世卿也显得特别的亲厚。在他眼里,袁世卿就是所有的阳光,他抓着不愿意放手,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在袁世卿身边也就是一个不起眼的玩意。
  
  小豆子被通知自己以后要练的是旦角的时候觉得自己能做出一番事业来。小豆子不懂生旦净末,只知道这么多人里面,关师傅独独挑了自己一个唱旦角,那么旦角就是特殊的,能出人头地的。否则,怎么这么多人里面就只有自己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没人看就没人看吧,反正也就是袁圆自己的一个梦~




☆、第十三章 我本是男儿郎

  我本是男儿郎
  
  小豆子学东西很快,也愿意下功夫去学,直到师傅教他《思凡》。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我本是男儿郎……”这个时候的小豆子比起以前瘦了许多,脸上的婴儿肥也彻底不见,看起来虽然没有以前精致秀气,却是硬生生平添了几分艳丽,那种艳丽最主要的不是脸,而是那种冰冷的感觉。
  
  小豆子吊着腿,手上紧紧抓着绳子,似乎能够给予他勇气,能够说出“我本是男儿郎”。
  
  “小尼姑是男的还是女的?”师大爷拿着烟斗问着。脸上看不出喜怒。
  
  这个孩子本身就是比起别人更加敏感一点,在科班这种地方什么都是没有秘密的,大家都是男的,怎么就是我变成了女的。想起大家在一个大澡堂子洗澡的时候,大家甚至都会比起隐私部位的大小,怎么就我成了女的……
  
  于是眼了一口口水,小豆子用干涩的声音回答:“是……是男儿郎……”
  
  师大爷冷笑一声:“您倒是真入了化境了,连雌雄都不分了。”在远处看着的关师傅一直注意着这边,但是丝毫没有帮助小豆子的意思,这是科班,不是慈善堂。
  
  师大爷把小豆子带到内室,取出大尺,让小豆子再说一遍。
  
  “我……我……本是男儿郎……”师大爷举起尺子就挥,别看师大爷现在年纪大了,但是从小唱戏,臂力也很强劲,小豆子痛的想流泪,但是又不敢,只能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说着“男儿郎”。
  
  哪怕到最后时候,手上鲜血淋漓,他说出口的还是“男儿郎”,他不是女娇娥……他也是男人,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属于女子的……为什么非要他说是“女娇娥”,明明其他的人都是在一起唱的是“力拔山兮气盖世”之类的。小豆子就这样摊着手,愣愣地出神。母亲给自己的东西就不多了,最后连性别都要改了?那么下一次母亲小心翼翼地来看他的时候还知道哪个是他吗?
  
  等到袁世卿来到科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小豆子。那种几乎碾碎心脏的感觉让他透不过起来,心里暗自苦笑,这还没确认是不是程蝶衣呢,怎么自己就陷了进去。
  
  袁世卿让端砚给小豆子包扎,在一边沉沉地看着他。小豆子像是突然间有了感觉,手上微微瑟缩了一下,抬起头,有点茫然地问:“我是男儿郎还是女娇娥啊?”
  
  “自然是男儿郎。”这个回答几乎不要大脑思考,袁世卿立刻就回答了。
  
  小豆子也不想是需要一个答案的样子,又对着自己的手出神。袁世卿看到这个样子,找来关师傅文明情况。知道后确实一种尖锐的疼痛沁入皮肤。
  
  袁世卿在自己的那个梦里遇上程蝶衣的时候已经有些名气了,程蝶衣本来就是以唱旦角出名的,虞姬、杨贵妃、杜十娘……哪个不是拿手好戏,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袁世卿让关师傅先教小豆子唱别的,这个问题他来解决。
  
  袁世卿所谓的解决是自己上去唱一场,在荒唐的时候袁世卿还自费唱戏过,花费了近千的银元,现在也不需要这么大的手笔,只是借场地唱一场罢了。
  
  《思凡》不好唱,袁世卿却执意自己上去唱,一个是小豆子认识自己,这样效果好,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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