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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时候,我只想起了你。
你豪迈的笑容,
你冷漠的眼神,
你温柔的手指,
你亲吻我时的嘴唇。
我接受你时,
你捧住我的脸,
颤抖的亲吻我,
像对待宝物一样的拥抱我的身躯。
在这样残酷的时候,
只有我的思念,
能够超越了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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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习清岸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傍晚,许国豪这两天并没有找他麻烦,只是将他关在房间里,除了送食物的人,没有第二个人走进他的房间,这里不知道是哪里。
三天前他一被押上车便被迷药捂住鼻子,醒来时已经被关在这里。
他知道,这三天的安静并不是好事,许国豪忙的没有时间找他麻烦,以许国豪狭窄的胸襟并不是忘记要侮辱他的誓言,而是正忙著对李云楼不利。
云楼知道他不见了,一定很担心吧。他真对不起云楼。
他胸口窒痛,拿出药吞了一颗。
不用来救我,死在这里¨¨也没什麽不好,不要用你的生命来冒险,不要来,云楼。
他轻轻咳嗽,知道自己又发了高烧,这种身体¨¨,已经不久了吧?
手术没有成功,去复检时,他看黄院长的脸色就知道,以为至少多捡了一、两年的命,没想到还是要死。
没想到要死在这种地方,还要受尽污辱而死。
他苦涩的笑著,原以为至少能死在云楼怀里,现在,恐怕无法见到云楼最後一面。
他想要¨¨想要再看云楼一眼。
身後的门锁响了。『出来。」一个黑衣手下说,看著习清岸的眼神是淫邪的。
他压下心中的胆怯,面无表情的走出去。
那是一道长廊,阴暗的屋子,走廊的尽头是一间开启的房间,许国豪及他十几名手下便站在那里。
『小美人来了。」许国豪露出妖邪的笑容。『小美人,轮到你上场了。」
习清岸冷冷的看著他。
他温和的微笑,「李云楼发现你失踪了,一定很著急吧,我真的很好奇他现在的心情到底是怎麽样?」
他转头看著习清岸毫无表情的脸庞,「那麽美的脸总是板著多可惜,你一定也很想知道,对不对?让我打通电话看看他的情形吧。」
他拿起无线电,拨了号,才响了一声,对方就拿起了话筒。
「喂--。」李云楼的声音充满焦虑。「喂,¨¨为什麽不说话?是清岸吗?」
「是李先生吧,你的声音好像很著急,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啊?」李云楼的声音冷沈下来,「许国豪?」
「当然是我。」
「习医生在你那里?」
「我们只是请他来做客,不要紧张。」
李云楼极力使自己冷静,「许国豪,我们之间的恩怨,你要报复尽管找我,不要牵连到无辜。」
许国豪的声音怨毒,「你错了,只要你身边的人都不是无辜的,因为我要让你跟我一样,所有的爱人、亲人和朋友都死的一个不剩。」
李云楼的心脏扭紧,「你想怎麽样?」
「很简单,你知道我要什麽。」
「好,所有的条件我都答应你。」李云楼乾脆的一口允诺。
「哦,你肯将名下所有的产业过继给我,已经够令人惊讶的,现在连你视同性命的「潜龙帮」的执掌令符交给我,可见习医生对你真的很重要了。」
李云楼的声音冷硬。「这跟你无关。」
「你又错了,这跟我很有关系,因为我现在要的不只是那些了。」
「你要什麽?」
「我要你的左右手君展鹏的一只手,还有你李云楼的人头。」
李云楼冷笑起来,「你以为我会给你?」
「之前也许不会的,可是现在你视若珙璧的宝贝在我手中,可由不得你作主。」
「你以为他对我有这麽重要?」
「那麽就请你让我试试看。」许国豪看著习清岸轻轻一笑,「习医生真的长的好美,连我看了都心痒难搔,既然你不介意他,那麽不会在意让我玩玩吧?我的手下想和他玩一玩的也有不少¨。」
「住口!」李云楼厉声喝叱,「如果你敢动他一根寒毛,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也许吧。」许国豪笑嘻嘻的,随即他笑声乍停,阴森森的说:「姓李的,你的狠话最好少说,想一想现在是谁抓了谁的弱点,如果我不敢动他,当初就不会绑架他了。你不想我玩死他,就乖乖听我的命令去做。」
电话的另一头沈寂一会儿,李云楼的声音沙哑,「我怎能确定你抓了他?」
「那简单,我叫他跟你说几句话。」
许国豪将电话递给习清岸,「习医生,告诉李大帮主,如果他不来救你,你就是死路一条。」
习清岸冷冷别过头。
「不说话?」许国豪扬扬眉,「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想不出要说什麽,出个声也好。」
习清岸仍是一声不吭。
许国豪不怒反笑,「好,果然有种,不过你不出声,我会让你出声。」
他狠狠一掌击在习清岸脸上,习清岸被打得摔在茶几上,「出声啊。」他伸脚踢习清岸,「给我叫给李云楼听。」
习清岸痛的几乎昏过去,仍然咬牙不发出声音。
「你不相信我会踢死你?那麽我踩断你一根肋骨怎麽样?再不行就再踩断一根。」他右足踏上他的胸,准备使力踩下去。
「住手!--住手!」李云楼听到电话中传来的重击声,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麽事,那一次一次的重击声,就像锐利的刀子刺入他的胸口,「不要伤害他!」李云楼声嘶力竭的喊叫。
许国豪重新拿起话筒,「你相信了?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让你听听他骨头碎裂的声音,我喜欢这种声音,我记得你也喜欢的,从很久以前,我跟著你的时候,就发现过你最喜欢这种游戏。只是,现在的对象,变成你的习医生,不知道你有什麽感觉啊?』
『住手!』李云楼简直不能忍受,完全失去了昔日的冷静。
许国豪得意的笑声从话筒中传出,『他的脾气太顽固了,那麽硬的脾气,你也很辛苦吧。」
「不要伤害他。」李云楼咬著牙关说。「他的身体才刚动完手术,不让他静养是会死的,如果他死了,你就没有筹码可以和我周旋了。」
许国豪耸耸肩,「你真的很宝贝他,不过,我是很没有耐心的。」
「你想要怎麽样?」
「三天之内将所有的文件和转让手续办好,你带著君展鹏的右手亲自来十七号码头的第五仓库,最好不要耍花样,否则我保证你亲爱的习医生会有很壮烈的牺牲。」
许国豪不再多话,放下了无线电。
『现在,」他妖邪的微笑著,『习医生,让我们好好玩玩吧。」他粗鲁的抓住习清岸,将他丢掷在床上。
左右的人压住了习清岸的手脚,让他不能动弹,他竭力让自己面无表情,转过了头。
『碰!』李云楼挂了电话,重击书桌上的案面,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红丝。『还没有他的下落吗?』
君展鹏挂下了同步监听的电话,『他身上的卫星追踪器已经被发现了,我们找到那个仓库,没有任何发现,只有小女孩破碎的衣服。』
『那件衣服是叶真几妹妹的。我要你们去找他,也没有消息吗?』
『没有,他就像是在地球上失踪了。我派人去过他家,没有任何人在那里。』
『给我全力找出他!』李云楼厉声说。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你也听到了,许国豪打算怎麽对待清岸,他会把清岸活活折磨到死。』
『我已经通告全帮的弟兄,也连络了所有友好的帮派,很快就会有消息的。』君展鹏的声音稳定。『李先生,您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也没有好好吃东西。应该休息一下。』
李云楼冷笑。『当我知道清岸正在受苦,你以为我会有心思吃饭睡觉?如果你老婆给人绑架了,你也能这麽保持你的平常心吗?』
『我不能。』君展鹏承认。『但是李先生,您不要忘记了,您是『李先生』,潜龙帮的龙首。您不能失去冷静。』
李云楼的面容扭曲了一下,显得十分狰狞而凶狠。『如果清岸出了事情,我保证我可以连亲手创建的『潜龙』都毁掉。』
『习医生的生命,现在等於操纵在许某的手中,能不能救出他,要看李先生的能耐,李先生,您以为您的暴躁,现在能够对他有帮助吗?』君展鹏毫不畏惧的看著他。
李云楼脸色铁青,不发一语,然後缓缓坐下,当他再次开口,语气已经平缓下来。『韩建国那里有没有查出任何消息?』
『建国那里,已经在清查许国豪所有名下的财产和不动产,我们很快就可以有最大可能性的目标位置。』
『你认为¨¨如果一直没有清岸的下落,我该怎麽办?』
君展鹏扬起眉毛,『李先生,难道您打算答应他的要求?』
李云楼冷笑,『如果他要我拿潜龙帮,甚至我的头去换,我都不会皱眉头,不过他太嚣张了,连曾经和我出生入死的你,他也要报复,我不会拿你来开玩笑。』
『李先生,不过是一只手而已,如果您要,我连命都能给您,这没有什麽。只不过,请您不要忘记,李先生,您是王,我们的王者,唯一的龙首,您是不能屈服在任何威迫之下的。』
李云楼沈默不语,最後轻轻叹口气。『你的意思,是要我牺牲清岸吗?』
『潜龙帮五千多口人的性命,李氏全球十五万多名员工的生计,才是最重要的。您应该知道,如果许国豪得到了它,将会如何摧毁掉它,他不懂得经营,只晓得破坏和摧毁。』
李云楼摇头。『我以前也以为是这样的,但是我认识了清岸,我无法控制的受他吸引,爱上了他。现在所有的人,都不在我的眼中。我只想要救出他,我不要他受到一丝伤害。』
君展鹏不赞同的摇头,『即使是习医生,也不会让您这麽做,您如果这样救出他,却丧失了一切,甚至您的生命,叫他情何以堪?』
『李先生,不,--云楼,我们在一起也十几年了,我比许国豪还要长久的跟著你,我了解你的一切,不过,我现在却不明白你在想什麽,一个男人,即使他长得好,也不该让你这样的人如此痴狂,他给你的影响太大,我并不认为你们的未来会有幸福。』
『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我会让他很快乐。』李云楼做梦也似的微笑。
『即使牺牲所有人的幸福?』君展鹏锐利的问。
李云楼顿住了,他眼神复杂的看著跟了他多年的老友兼属下。
『你要我答你什麽?我已经剖析了一切,我最终会救出清岸,我不打算再听到你有任何对他的微词。』
君展鹏沈默了。他是属下,主君说了什麽,他只有遵从。即使他不以为然。
这时,书房的门传来敲击声。接著韩建国的声音响起。『李先生,有一个人来拜访您。』他的声音恭谨,而压抑著喜悦。
『这时候,我不接见任何人,你难道不知道吗?』李云楼冷冷的说。『叫他滚出去。』
韩建国推开门,『但是李先生,这个人你一定要见。』李云楼顿了顿,终於回过头来。
他看到了一个人,他一直积极寻找的人。
叶真几站在门外,露出局促的笑容,他的神情非常疲惫,衣著凌乱而肮脏,不过却有著坚决的表情。
『我来了,一路上躲开了无数追逐我的人,许国豪的手下,¨¨¨我一定要来见你,这是我的责任。我不能看到习医生为了我,而有任何损伤。¨¨¨我对不起他。』
叶真几已经疲倦的眼睛都睁不开,慢慢的跪下来。『我不是要求你原谅我,只是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补偿。』
李云楼看著他,半是恼怒,半是如释重负,『你能够给我任何情报?你过来找我,认为我会放过你,原谅你?』
『如果你要我的生命来赔,我也认了,我只是想要救我的妹妹,我唯一的亲人。』
『所以牺牲了清岸?』
『那时¨¨¨我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他露出哀伤的微笑,『云楼,我从不想背叛你的友情,也没想过会背叛习医生的信任,我虽然不得已,但是我可以接受你任何的报复。』
李云楼『哼』了一声,『我会好好报答你,给清岸带来的所有危机,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任何时间,把你知道的任何事,钜细靡遗的告诉我。』他冷冷的看著他,眼中没有任何感情。『站起来。』
第二章 日落
在那一天,我看到破碎凄惨的你,无法不痛恨自己的无力。
为什麽连你都保护不了?
你完全没有罪过,有罪的人是我,
为什麽总是要由你来承受报应?
难道这是上苍对我更大的惩罚?
我不能明白,为什麽要牵连到你?
看着你苍白的睡颜,我不禁热泪盈眶,爱你的人是我,
伤害你的人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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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传来的是所有男人的叫嚣。
习清岸抬起头,看见身前围着六、七名高大赤裸的男人,他 心中一凛,已经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
「你如果有大脑,就不要让他们做出你会後悔的事。」
「我会後悔」许国豪笑着,「为什麽」
习清岸的脸上平静得出奇,「云楼不会放过你的,你将会为 你的行为付出可怕的代价。」
「你错了。」许国豪露出了邪恶的微笑,他的声音几乎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