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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不如烧饼-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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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心里有数了,又聊到吃食上来。原来晋王唯一的儿子五岁开蒙,就搬到前院去了,结果没几天生了病,把晋王妃心疼得不得了,看他吃不下饭,到处找人想办法。
很快去锦华食铺拿面包屑的回来了。秦歌特意强调最后是隔夜的,干一点的,拿来了一大包,秦歌把面包屑在铁板上摊开,继续烤干一点。
鸡翅划开几道口子,腌入味,再把腌好的鸡翅裹上干淀粉,鸡蛋取蛋清,加一点盐打出泡,把过了干淀粉的鸡翅放进去滚一下,在在面包屑里滚一道,下锅炸,先炸到浅黄,捞起,重新起油锅,再炸一道,炸到金黄,这样保证外脆里嫩。
香喷喷的脆皮鸡翅出锅了,秦歌让小工尝,个个吃得满嘴满手都是脆皮和香油,不停说好吃。
其中也有不能置信,还道:“这就好了?可是……”可是整个过程秦歌都没藏着掖着,这不是等于他们可以偷师么?
秦歌一笑。
“你们想得美,那腌料和配料你们知道么?”一个脆亮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却是一个梳着双环的小侍女,看大家好像都被鸡翅收买了,叉着腰气鼓鼓的。
一个小工悄悄告诉秦歌,说这位侍女的阿爹就是府上膳房的面点师傅,这一回却因为没做出世子满意的吃食,压力山大。秦歌就成了她假想中的敌人。她在晋王妃的院子里当值,趁着无事就来瞅瞅这个可能会取代她阿爹的人。
秦歌老早就看她在外面,估计把整个炸鸡翅的过程都看完了,便道:“这腌料配料可以自己定,你只要记着这层脆皮怎么做就好了。”
关键就是脆皮,用炸粉或者面包屑,口感才比较好。其他真没什么秘诀。当然了,每个人的口感爱好不一样,像各种汉堡店和馅饼店,做法都差不多,关键是每家的调味配比而已。
这边面也揉好了,她干脆指挥着众人做饼,炸好鸡腿肉,配上菜叶,浇上酸甜酱,很快把寒宝也做好了。
小侍女在旁边,看她边做边说,半信半疑,冷不丁问道:“这就是袁郎爱吃的那一种吗?”
立刻有小工哄笑道:“以为你是来为你阿爹鸣不平呢,却原来是为了袁郎!”
小侍女脸红了一红,却仍是看着秦歌。
秦歌问道:“袁长史是府上的常客吗?”
“岂止是常客,袁郎君与我们殿下是同门师兄弟!”
提到袁湛,他的魅力比食物还大,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那个小侍女唯恐大家说得比她多,显不出她对袁郎的崇拜,抢着说些都是别人不太知道的。
于是秦歌知道,晋王和袁湛都拜终南山鹤衣道长为师,只不过前者是挂名弟子,而袁湛却是道长最得意的徒弟,尽得真传,精通剑术和兵法。
袁湛不到十岁就跟着道长周游天下。十五岁独自开始修行,四处游历,后来还险些被土匪给杀了。
“胡说!那是谣传!”立刻有小工反驳,对小侍女道,“你又来胡说了,袁郎武艺高强,怎么会被土匪抓住?”
小侍女不屑道:“我说是就是!前儿我回庄子上,这事是我阿爷说的,阿爷说是赶车的喝醉了酒说的。袁郎路上受了伤,才被土匪抓了,可是袁郎智勇双全,自己又逃了出来。因不愿他阿娘担心,才哄着说没这回事!”她生怕大家又说她胡说,小嘴不停一口气讲完了。
秦歌先是听热闹,听到最后,大家都为袁湛到底有没有被土匪抓走争执起来,她却想到了什么,慢慢收了笑。
这时那位嬷嬷喜气洋洋找了来,说是小世子肯吃东西了,鸡翅和寒宝都吃了不少。王妃大喜,特地过来请秦歌到前面去。
那群小工见到人来,早就敛气屏声散了。
秦歌跟着嬷嬷回到王妃那里,王妃一脸笑意,先前还端着的架子也没了,拉着秦歌坐下,嘴里道谢不迭。
她也是急得没有办法,才和晋王商量,想请秦二娘来给孩子做吃的,没想到晋王只略想了想,一口应允,还说“择日不如撞日”,又交给她一件事来办。这让晋王妃对这秦歌看法都不一般了。
不论这秦歌先前是不是土匪,她一个寡妇娘子带着个女儿,竟还有这样的造化,想来是有些本事的。
“王妃如此,二娘实不敢当,王妃只唤我二娘即可。”
晋王妃见秦歌只是静静坐着,嘴角微微一丝温和的笑意,说话应对也得体。眼睛不由扫过左边那扇屏风,方道:“二娘,恕我冒昧,这里却有一桩好事要与你说说。京城袁家,想必你也知道,他家想纳二娘为妾,不知二娘意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打脸的一章

京城袁家,是延续百年的大家族,到了袁湛祖父这一代呢,遭了些磨难,又经历了改造换代,嫡枝就剩袁湛父亲那一辈,到了袁湛,就他一根独苗。饶是如此,在京城提到袁家,那也是响当当的。
再怎么说,秦二娘这样的下层人,能进袁家做奴仆都是求之不得的,能被他家看中纳为妾,简直是烧了高香。
晋王妃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也没什么铺垫就说出来了,只等着秦歌点头,晋王交代的这件事就算成了。
然而秦歌听她说完,半天不做声。
晋王妃有些奇怪,此时屏退了一干侍女,只有亲近侍奉的几个还在,晋王妃仔细瞧着秦歌,那样子也不是羞涩忸怩,也不是犹豫踌躇,怎么像是心不在焉呢?她疑惑地往屏风那边瞧了一眼,想着要不要再问一问。
秦歌现在被她看成心不在焉还算好的,她是抑制着没冷笑一声。
要是换了以前她听到袁家要纳她做妾,还会暴怒。从厨房过来,一路上脑子里反复闪现着到京城后的经历,阿翠提到秦萌爹时的那些话,谭浩山、袁湛等人的言语。秦萌的爹是谁,她心里渐渐有了答案。
有了答案,就只能冷笑了。
一直以来,不过是她不肯多往这方面去想,总觉得这么个人不可能是秦萌的爹,想都不必去想。现在有了这个猜测,回头再看以前许多不好解释的事,也合理了。
晋王妃看她只是沉默,屏风那边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只得看了看在一边陪着的嬷嬷。
嬷嬷会意,上前好生劝道:“秦娘子,俗话说,初婚由父母,再嫁由自身。你还带着个女儿,这孤儿寡母,便是不为你自己想想,也该为小大娘想。若你进了袁家们,她也有了个依傍,等她大了想找个好人家,岂不是比你如今这境况要容易得多?”
她不提秦萌还好,一提秦萌,秦歌反而压不住心头的火了。一抬眼,看到晋王妃正好带几分焦灼往屏风那边看,她早看出那边有猫腻,便也顺着她目光往屏风那边瞧了一眼,还微微一笑。
她这一笑不打紧,站在屏风后面的晋王和孟坦之没觉着什么,站在他们中间的袁湛,却是生生把身子往后仰了一仰,手也不自觉抬到胸前做了个遮挡。
袁湛见晋王和孟坦之都转头看他,忙放下了手。
他也暗自奇怪,这事怎么想秦二娘也该是满心欢喜的,凭她的身份,他如今爽快抬举她做妾,阿萌也有他来照顾,还有什么不满意?
她也明明是在笑,他却觉着忽而山雨欲来,心中生出许多不安。
这时秦歌终于开口了,躲在屏风后面三人凝神细听,就听她说:“多谢王妃好意,也多谢嬷嬷劝我,这事儿二娘实做不得主,因我阿娘在世时便有言在先,秦家女儿是不能做妾的。”
三人互相看了看,秦大当家还说过这种话?又听秦歌继续道:“不止是不能做妾,就是嫁人也是不许的。”
她这话一出口,晋王妃奇道:“你不能嫁人,那你家小大娘……”她说了一半,后面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
秦歌却没什么尴尬,微微笑道:“实不瞒王妃,二娘本是草莽中人,家中世代占山为匪,只因寨子被破,方到京城来讨生活。”
袁湛一听这个顿觉不好,却又不能拦着,外面已有人一声轻呼,都是惊讶不已。
晋王妃也听说过秦歌是土匪的传言,都道是谣传,不然袁家怎么会要这样的人做妾?
可秦歌现在大大方方承认了,晋王妃一时说不出话来,还好她修养极好,没有失态,还严厉地看了失声轻呼的侍女一眼。
秦歌漫不在意接着道:“我阿娘是大当家,当年我也到了婚龄,她便替我抢了一个郎君上山来,想着他若是有些出息就招赘在家,因此有了阿萌。不想这人却是个没甚出息的,因此又把他遣走了。”
晋王妃听着这个,却比方才还要惊骇。
她也是世家女,从来只听说有贞烈守节的女子,却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把男人嫌来挑去的女人,也不讲究三媒六聘,还将这样的事当家常说出来!
她这一回是再也掩饰不住了,看着秦歌张了张嘴,手静静捏着衣袖,不知如何是好。
这一边众人目瞪口呆,屏风后面,晋王和孟坦之正合力压制着袁湛,捂紧他的嘴。
袁湛瞪大了一双眼,被两人牢牢禁锢着,只能以目视强调:事情完全不是她所说的那样!
晋王与孟坦之都回以“放心吧,我们相信你”的坚定眼神,转而对视一眼,一起点头:七郎对那段事情讳莫如深,却原来是这般缘故!
袁湛告诉他们的,就是他路过雾峰寨,听闻那里有铁矿,便去打探了一二。不想与秦二娘有了一夜风流而已。他自然看不上那等女人,也就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走了。却没想到有了孩子。
袁湛说得如此潇洒,可是自从秦二娘到京城来,他对她从不曾决绝过,有事没事还总往人家面前凑。他的理由是因为放不下阿萌。
如今听了秦二娘说的,却更在理,就看秦二娘平日里对他从不多看一眼,就可以知道到底谁看不上谁了!
袁湛有苦难言。他无非就是把自己中了花毒被大当家捆了然后稀里糊涂和秦二娘圆了洞房这一节给略过而已。他怎么会瞧得上那种女人?那秦二娘又粗鲁又凶悍,还说不过向他借个种,他气不过,自然逃了。
上回他挨了秦二娘一脚的事,也没有告诉他们。只说秦二娘不识抬举,他也不稀罕,两厢作罢。
现如今她这般说,岂不是比踢他那一脚更让他丢脸?他宁可被她踢上十脚!袁湛的脸一时火辣辣作痛。
“因此,我秦家女儿,只招赘,不嫁人。”
秦歌话说完了,屋子里一片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晋王妃最先镇静下来,问道:“……那么,你以后便不嫁人,你家小大娘却不必……如此吧?”
屏风后面虽有轻微响动,却不见晋王还有什么暗示,晋王妃也只得周旋下去。
秦歌生怕大家还没有被她吓着,又道:“以后我自然不嫁人,若是有看得中的郎君,却可以招赘,毕竟阿萌还小,有个阿爹护着也是好事。至于她以后,她是要做雾峰寨少当家的,便看她自己吧,多半也是招赘的。”
做雾峰寨的少当家,至少还是主人,不用仰人鼻息。
袁湛对秦二娘如何还在其次,秦歌不好评论,可阿萌是他亲生女儿,他竟然想让她以不明不白的身份回到袁家。
说什么阿萌回到袁家以后好找婆家,秦歌看了那么多宅斗小说,都知道嫡女和庶女的待遇有多大区别,将来的命运也有很大不同,袁湛这个土著会不知道?
秦歌不信袁湛不知道,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不在乎。一个对自己的女儿也不在乎的人,秦歌还会在乎他的感受?自然是怎么对他不利怎么说,还要让他死了利用她们母女的心!
晋王妃再找不到想说的话了,只怕自己不小心说了什么,秦二娘又冒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来把她吓死。
秦歌见状,却轻轻一笑,道:“不知道王妃可否行个方便,待晋王殿下回来,烦请禀报一声,二娘想与殿下谈一笔生意。”
“什么生意?”晋王妃颤着声音道,根本忽视了秦歌这一番话的失礼之处。
她在家中是嫡次女,嫁给晋王便一直尽心恪守妇道,管理王府,自以为也经历了许多风雨,不想今日受到的冲击委实不小。
秦歌依然轻言细语:“是晋王殿下最关心的生意。”
晋王听着心里一动,对着站在左侧的侍女微微示意了一下,立刻转身出去了,孟坦之推着已经气糊涂了的袁湛也跟出去。
那侍女悄悄走到晋王妃身边,附耳说了两句。
晋王妃振作精神,笑道:“正巧,殿下刚回来了,你既要见他谈正事,不如我让人带你到书房去吧。”
秦歌点头,又谢了晋王妃的赏赐,然后跟着一名侍女往前院去。
晋王三人自然已经等在那里。
袁湛本想拂袖一走了之,又不甘心这么窝囊,待要和晋王二人分辩,两个人都拍着他的肩,很信(tong)任(qing)道:“你不必说了,我们都很了解你。”让他解释都没法解释。
他等秦歌进来,便怒目而视,想看她编出这样的话,面对着他心虚不心虚。
秦歌从容进来,对他们三人施了一礼,位置正好和他相对,扫过一眼,却像是看着一片空白,微微垂着眼睛,神情淡淡的。
袁湛便像蓄力要打的一拳没了方向,他跳起来冲到秦歌面前,逼视着她。
秦歌抬眼看他,目光凉凉的,冷漠鄙夷。
袁湛心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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