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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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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飞专挑那种没人走的小径一路小跑,跑得累了钻进一个小假山坐下,先是发呆,后来不晓得想起什么就哭了起来。她不想回去,不想见方正君,可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这天大地大哪有一处可容自己?
方正君见赛飞撒丫子开跑,愣了一下也连忙跟了上去,不想赛飞跑得过快,而且又专捡那种小路、叉路跑,绕了几个弯他居然被赛飞给甩掉了,没头没脑地在周围找了几遍,没有找着赛飞的人影。有些担心,也有些生气,看找不着索性也不找了,折反身往皇仪殿走去。
方正君回到皇仪殿,本想看看折章,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脑子里想着的满是赛飞淡漠伤心的眼神。终究不放心,还是遣人去昭阳宫查探一番,遣去的人回来了得到的结论是赛飞没有回昭阳宫,方正君有些急了,连忙派人在赛飞消失的地方去找。
赛飞在山洞里哭够了,想明白了些事情,拍拍身上的灰钻了出来。看着远处鸡飞狗跳的众人,赛飞淡漠地无视着,移着步子平静地回到昭阳宫。
“娘娘,你可回来了!”赛飞刚进昭阳宫的大门,就碰见满头大汗的钱海。
“钱公公,都上了岁数的人了着急上火的做什么?小心又病着。”赛飞将手头的手绢递给他,淡淡地说着,一刻也不停留地往前走去。
“呃!是!”钱海吃惊赛飞的表现也太过淡定了吧,想起崇德15年的二月二,钱海怎么觉得赛飞不应该有这般反应。
赛飞从昭阳宫大门进去,没有回昆玉苑,而是直接进了余阳殿。见钱海跟着自己,赛飞在书案后面坐下笑着对钱海说:“我正要写点东西,钱公公给我执笔吧。”说完摊开一张纸,写了几个人名,人名后面写着品级,还有分封的院落以及赏赐。写好后推到钱海面前,笑着说:“你按这些写份懿旨,润色一下,拿来我看看若是没有问题我就盖玺。”
钱海站在书案前,在赛飞写的时候都紧张不已了,赛飞这般春风拂面的笑更让他冷汗淋漓,战战兢兢地接过那张纸,点着头应下。赛飞看看他也不解释什么,只是催促着道:“现在就写,我在这里等着。”
钱海看了她一眼,见她还是那般温和的笑容,心中也没有了别的想法,点头着在旁边的书案上坐下,拿起笔疾书起来,不一会儿就写好,拿到赛飞面前递给赛飞:“娘娘,已经拟好了,您请过目。”
赛飞接过看了看笑着对他说:“钱公公字不仅写得好,这文笔也是一等一的好啊!嗯,就这样,取玺吧。”
“娘娘!”钱海有些不放心地喊道。
“怎么了?呵呵,我没事,取玺吧。”赛飞抬头看看他,一边从腰间拿出开柜的钥匙,一边呵呵笑着催他快些拿玺,只是语气中透着的悲凉是怎么也盖不住的。
钱海迟疑地取整玺印,赛飞从印盒里拿出来,翻看了一下确认无误后,将玺印底部在印油里浸了浸,在各封懿旨上都盖上玺印。赛飞再细细地看了遍,再次砍认无误后将懿旨递给钱海,笑着对他说:“发下去吧!”
“是。”钱海心头叹了口气捧着懿旨退了下去。
钱海走后赛飞独自一人留在屋里,仰着头靠在凤椅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屋顶。
钱海捧着懿旨先到的陈香书那里,将懿旨一展高声唱喝:“才人陈氏叩接皇后懿旨。”
陈香书心中忐忑不安地从屋里走出,战战兢兢地跪下叩头:“臣妾,陈才人接旨。”
钱海将展开的懿旨抖了抖,高声念道:“才人陈氏,温文而雅,处理得体,生皇子有功,着升正三品婕妤,赐宣华宫,赐锦缎十匹、绫罗十匹,珠宝、金银首饰各十件。此谕!”
“啊,臣妾谢皇后娘娘恩典,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陈香书受宠若惊地跪下接旨谢恩。
“婕妤娘娘,接旨请起吧!”钱海面色如常发将懿旨递给陈香书,推拖掉陈香书递过来的金锭笑着离开。
出了陈香书那里,又去了三皇子生母曹婕妤那里,着升了曹婕妤为从妃赐字‘宁’字。还有刘美人、王宝林都升了位,分别是刘美人为正二品的昭容,王宝林为从二品的修容,都是顶高的份位。一些受了方正君的幸却没有名份的女人,赛飞不管有没有生孩子都给了名份,有孩子的给得高些,没孩子的给的低些。生男孩的一般都是婕妤、嫔这样的份位,生女孩的最不济也是一个美人、才人,就短短的一个小时,方正君的女人从原来的五六个突然之间暴涨到二十多个,特别是那御女、采女多得数不胜数。
钱海一一宣完旨回到昭阳宫,宫里人指给他赛飞还在他走的那个屋里,他连忙进去交旨,不想看到赛飞仰着头看着屋顶,心中不由得一抽。
“钱公公,不必那么紧张,我不会那么想不开的。”赛飞听见钱海脚步明显急促,不由得呵呵一笑,心道还是有人关心自己的。
“呵呵,奴才自是明白。主子,奴才是来交旨的。”钱海尴尬一笑,躬着身站在原地干笑着不动。
赛飞理理有些褶皱的衣襟淡淡地应着:“嗯。你派个人去把敬事房的管事叫来!”
“是。”钱海应了声退下,走了两步又折回来,轻声对赛飞说:“主子,您还没有用午饭呢!”
“知道了,你去吧。”赛飞玩着笔头淡淡地回答。
钱海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赛飞无聊地等了好一阵,黄庸他们才来,赛飞也不玩什么弯弯绕,直接对他们说:“从今天起这膳牌还是恢复了吧。”
黄庸等人对视一眼,心道这又是喊的哪一出,摸不准赛飞的心思就没有出声。
赛飞看了他一眼说:“今天新晋了一批皇妃,我想你们也得到消息了,以后好生伺侍着。若是皇上今天不召幸谁,你们就按品级高低给安排吧。”
“是。”几人硬着头皮小心地应着声。
“彤史要祥细记录,前几年你们就做得很好。以后也要那般坚持,不可懈怠,明白吗?”赛飞最终还是掩不住酸醋,见他们点着头应下,转头问钱海:“那绿头牌都制好了?”
“制好了。”钱海皱了皱眉回答。
赛飞点点头,转过头对黄庸他们说:“你们一会儿就去钱公公那里领绿头牌,晚膳的时候就给皇上送去。”说完长出了口气对他们说:“没有别的事了,你们下去吧。”
“是。”黄庸等人连忙退下,钱海也退下,领着他们去拿绿头牌。
过了阵钱海又回来了,见赛飞还坐在原地,不由得眉头皱得更深了,轻咳一声,低着声音说:“主子,该用膳了。”
“什么时辰了?”赛飞看了看天问道。
“已经酉初二刻了。”钱海低着声音提醒道。
“哦,那就再等等吧,连晚膳一起用,反正我也不饿。”赛飞看了眼钱海淡淡地说着,然后起身朝外走去。

第 18 章

出了昭阳殿,穿过余阳殿,赛飞来到昆玉苑前的花园,见玮儿带着本善在空地上玩着,赛飞感叹本善都快两岁了。想着玮儿也是这么大点来到自己身边,而现在已经是个小少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自己来大尧已经六年了。
“娘!”玮儿瞧见赛飞笑看着自己扔下本善欢快地跑了过来。
“娘!八哥!”本善一看玮儿跑了,他也迈着小短腿往赛飞这边跑,一边跑一边叫着赛飞与玮儿。
“带着弟弟做什么呢?”赛飞拿着袖子给玮儿擦着汗问道。
“我在教弟弟练功!”玮儿自豪地拍着胸脯道。
“娘!”本善今天穿的是一件上下身的对打,显得特别地精神,踮着小脚,伸长小胳膊要赛飞抱。
赛飞猫下腰将本善抱起来,一手牵着玮儿往假山方向走。在假山前的亭子里坐下,将本善置在腿上笑着问玮儿的功课。玮儿对答如流,赛飞很满地点着头。转头问本善:“本善,你会背什么诗给娘听?”
“鹅!鹅!鹅!曲向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青波。”本善扯着小嗓子高声地念着。
“啵,我儿子真聪明。”赛飞在本善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夸奖道。
“娘,这是我教弟弟的。”玮儿连忙在一旁边献宝似地叫道。
“嗯,玮儿也很聪明!”赛飞揪揪玮儿的小鼻子笑着夸道。
赛飞坐在亭中与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儿,不一会儿梅瑞走了过来,在亭外朝赛飞轻轻一蹲:“主子,皇上来了,正寻您呢!”
赛飞看了眼正在玩翻绳的本善与玮儿,轻声对玮儿说:“玮儿,好好跟弟弟玩,娘去见你爹爹了。”
“哦,娘,我晚上可不可以吃疙瘩汤?”玮儿一边玩一边朝赛飞提着要求。
赛飞摸摸他的头答:“可以,娘忙完了就去给你做。好好地看着弟弟知道吗?”
“嗯,嗯。娘就放心吧。”玮儿鸡啄米似地保证道。
赛飞笑笑出了亭子,跟着梅瑞向昆玉苑走。进了昆玉苑老远就看见方正君在楼下的大厅里来回地走着,赛飞移步上前,在离他三四米的地方停下,轻轻一拜:“臣妾不知皇上驾临,有失远迎,望陛下恕罪!”
“你;非得这样跟我闹?”方正君两步走到赛飞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赛飞气鼓鼓地问道。
“臣妾惶恐!”赛飞伏地轻叩。
“起来!”方正君伸手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拖着她摁在椅子上,气急败坏地朝她叫:“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皇上……”
赛飞正要开口,方正君手一挥叫道:“我不要听你叫我皇上,也不要听你自称臣妾!”
“……”赛飞淡淡地闭口不语。
“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方正君语气中带着恳切地回答。
“不能!”赛飞非常平静地回答。
“为什么?”方正君显得很痛苦地问。
“有得必有失!再说皇家的体制也不允许臣妾那样,以前文臣御史的口诛笔伐还少么?”赛飞稍稍往后靠一下淡淡地回答着。
“你原来不是不在乎吗?怎么这会儿又这般说?”方正君冷着脸往后退一步问道。
“皇上,天色已经不早了,请问您是在昆玉苑用膳,还是去别处?”赛飞站起身来看了看沙漏轻声地问着。
方正君气愤地甩了甩袖子,蹬蹬地往小厅里走,边走边说:“在昆玉苑!”
赛飞点点头轻声说:“是,臣妾明白了。刚才玮儿说想吃疙瘩汤,臣妾去看看。”说完不等方正君说话转身就朝外走。
方正君耐燥地跺了下脚,赛飞今天太不正常了,不哭不闹,也不生气,转眼间封了一大堆的嫔妃,回过头还能淡定自如地给孩子们准备饭食。面对这样的赛飞方正君没辙了,也害怕了。
赛飞到小厨房很快地就将饭菜准备好了,带着人将饭菜端到饭厅,太子、玮儿、本善已经到齐了,赛飞朝他们笑笑,在方正君的对面坐下。
“坐过来。”方正君见赛飞不像往常那般坐在自己身侧有些不高兴。
“是。”赛飞很顺从地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坐下。
“好了,开饭吧!”方正君这才下令开饭,他还像往常那样时不时地给赛飞夹菜,赛飞也像往常那样他夹什么自己就吃什么。
过了一会儿门口的钱海皱着眉要进又不进的样子,赛飞偏着头一看,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是黄庸,夹了一筷子青菜在碗里,淡淡地说:“黄庸吧?进来吧。”
“奴才给皇上、娘娘请安,太子殿下安……”黄庸笑着进门堆着满脸的笑向屋里的大小主子请安。
“好了,别安了,办你的正事。”赛飞不耐烦地说道。
“是。”黄庸笑着点头,朝门外招招手,一个小太监捧着一个大红漆盘进来了。
“这是做什么?”方正君瞥了眼那个漆盘,皱着眉问赛飞。
“现在后宫嫔妃既然已经充盈,这膳牌还是恢复的好,臣妾这也是为皇室子嗣着想。”赛飞给本善舀了勺鸡蛋羹到碗里,语气极其平淡地说,就像在说‘本善来吃鸡蛋羹’一样。
方正君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伸手一挥将膳牌扫到地上,愤愤地朝赛飞吼:“够啦!”
“哇!”本善还年幼,从未见过方正君如此暴怒的样子,不由得吓哭了。
“宏儿,你带弟弟们出去。”赛飞低下身子将本善从凳子上抱下来,递给方宏淡淡地说道。
“八弟,走。”方宏看了两眼赛飞,一手抱着本善,一手牵着玮儿往外走。玮儿也不些不情愿,方宏使劲地拽了拽他才跟着出去。
等孩子们一走,赛飞蹲在地上一根一根地捡着膳牌,语气平静地说:“她们都是皇上您的人,既然要了她们总不好太过冷落。这膳牌您若不喜欢,我已经让黄庸他们排好了班,您……”
不等赛飞说完,方正君伸手将装膳牌的盘子抓了起来,愤愤地说:“好,我翻,我现在就翻。”随手拿了一根,往黄庸身上一扔说:“就她,马上把人送来。”说完转头看着赛飞。
赛飞淡淡地对黄庸说:“去吧!”黄庸出去,赛飞又对钱海说:“你去准备一下。”等他们都各自退下后,赛飞又重新坐到位置上,一口接一口地吃起饭来,气得方正君跳脚。
赛飞喝下最后一口汤,抬头见方正君愤愤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嫣然一笑:“皇上何必如此做作,您不是想子嗣旺盛吗?臣妾如此安排您还不满意?呵呵,如此可就为难臣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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