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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力行”虽然也是认可,可毕竟没有实贱经验,辩论起来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一句话就是有些空泛。一些不安份的读书人瞧见李清风占了上风,不由得有些推波助澜,一时间那两和尚就有些招架不住。方宏半道跑回来向赛飞求教,赛飞写了一个字条给方宏,方宏看了有些迟疑地烧掉。回到会场心里打着鼓地知会主办官员宣布当天辩论结束,那李清风本来顺风顺水就像一根高压的水管一样,突然之间被人一脚踩住很是不痛快,用了一晚上准备,憋住了劲地今天要赢。今天早上一早方宏到会场藏到角落里将赛飞的意思传给两个老和尚,老和尚看完神经一松差点瘫在台上。
其实赛飞想的办法很简单,就是一个激将法,李清风与那个给方正君上奏折的曾广寿都是以空谈为主的人,只知道朝廷大多的敝症却不明了如何改变这些敝症,这种积极性是好的,就是被一些有心人士给利用了危害就大了。方正君之所以头疼就是明白这点,这些人是出了名的读书人,打,打不得,骂,骂不得,不管又不行甚是头疼得不得了。赛飞就是将这些人从空谈转为身体力行,以自己的行为去改观朝政上的敝症。而且这些读书人大多数都看不起种田的农民,经商的商贾,此次辩论会上连张凤仙这个修媛的份位都受到了那些读书人的置疑。赛飞今天亮的最后一道题就是在汴京西寻了一个村子,将那些空谈的人和两个和尚挑的几个小沙弥都放到那个地方去,什么东西都不让从家里带,只让他们每人带五贯钱,几件保温用的衣裳,看谁能在那边生存的时间久。
玄空在结束时一再申明:若不敢的可以不去,他们是出家人不做那些强人所难的事。那些读书人一向空目一切哪里经得起两个和尚十多天的轮翻刺激,一个个就跟斗眼红的鸡似的急着报名。到这里由赛飞暗中挑起的辩论会算是结束了,那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唯一的遗憾就是——赛飞一直都在幕后,没到前面凑成热闹。
“您是没有瞧见,玄空大师听说您用这个方法结束辩论时高兴的那样。”方宏说着说着还是憋不住笑了。
“你啊,可得把以前的稳重劲给拾回来。”赛飞想着那个风玉前两天不阴不阳地说方宏活泼了心里就发麻。
“是,孩儿谨遵母妃教诲!”方宏立马抹下脸一板一眼地回答着,赛飞刚要变脸,他又噗滋地笑了出来,赛飞无奈地摇摇头。
“我估摸着不到五天应该就有人从那村里出来了,你去让你爹和你八叔准备一下,让他们造点势。”赛飞笑笑后想了想又对方宏说。
“爹已经派人跟去了,说是为了保护仕子们的安全,其实就是怕他们暗地里从家里带东西。”方宏笑着回答。
两人又说了一些别的事情,赛飞照旧要检查他的功课,最后在方宏退下的时候赛飞让他去接他的三个弟弟从东山回来,方宏很高兴地接下这差。他下去后赛飞将张家两兄弟叫来,仔细地嘱咐了他们明天去东山的安全问题,然后又让钱海去方正君那边要了几个人,忙活一通方才歇下。
第二天一早方宏就带着人跑去东山去接他几个弟弟了,等赛飞在家准备了一桌的饭菜,心想着一定要好好慰劳慰劳玮儿那个小东西。许是方宏觉得赛飞想玮儿了,也许是玮儿想快点见着赛飞缠方宏缠得紧,反正等他们回来时正好中午,今天这顿饭是赛飞腿脚受伤以来的第一顿饭,做得格外认真也格外丰盛。
“娘,你看,好难看哦!”玮儿撸着胳膊直让赛飞看出痘的那个疤痕,嚷嚷着难看。
“一点也不难看,袖子遮着呢!”赛飞亲了一下他的小脸轻哄着。
“可是我还是看得见呢!”玮儿仍旧撸着袖子嘟着嘴瞧着那处。
“只有女孩子才注重那些,宝贝你不当大将军,想当女孩子吗?”赛飞翻个白眼。
“真的吗?那我要当大将军。”玮儿这下倒很爽快地放下袖子,端起饭碗开始刨饭。
“主子,卢太医来了。”这时梅瑞从外面进来低声禀报着。
“请他进来吧。”赛飞放下筷子,坐直身子等候着。
“臣,参见祥妃娘娘,太子殿下,八皇子殿下!”卢太医在门口跪下叩拜着。
“咱们都是老熟人了,哪还需这般规矩!快些起来。”赛飞笑呵呵地与他打招呼着。见卢太医站起了身赛飞招手让他近前,指着桌上的菜笑着对他说:“卢太医还未用午膳吧,若不嫌弃一起用可好?”
“臣惶恐。”卢太医连忙又要下跪。
方宏一把将他拉住,笑着对他说:“母亲与弟弟们几次生病都是卢太医您操劳,今日本太子做主准你同席,还望卢太医不要推辞才好。”
赛飞见卢太医还是有些拘束,转头看看沙漏时间确实不早了,他是与方宏他们一起回来的,肯定是没有用饭的,若是坚持让他与自己同桌他肯定心里打鼓,而且好像确实不太合规矩,但是让人家就这么站着说,自己坐着吃好像也太轻慢人家了。综合想了想转头对钱海说:“钱公公,你去在那边给卢太医支个桌。”看钱海会意地点头,转过来又朝卢太医笑着说:“我让钱公公在那窗边支个桌,你坐在那边吃,咱们边吃边聊可好?”
见赛飞如此安排卢太医也不好再推辞,连忙再拜一次,赛飞坦然受之,将玉珠、玉蕉招来轻声嘀咕一阵,二人转身出去。这时钱海已经带着人将桌支好,梅雪与梅瑞立马带人将茶水点心端上桌。赛飞示意卢太医坐下,卢太医本来就根赛飞很熟捻,刚才之所以推辞那是因为拘于宫规,现在赛飞这般安排虽说也是破了格但也没有破宫规,所以以也不再拘束,大大方方地端起茶碗泯着茶水。
赛飞跟着他客套着,不一会儿玉珠、玉蕉就端着几个凉拼进来,赛飞并让钱海拿出方正君平时过来喝的御酒给他斟上,卢太医再次叩谢后也不客气地端起酒杯轻嘬两口,连赞好酒。他刚喝没两杯玉珠与玉蕉又带着人端了三两个热菜上来,然后垂手立在屋内外,算是菜上齐了。
“那种痘的事你先跟肖太医和金太医通个气,其它的太医就先不要说。前边现在正在打仗,待仗打完了咱们再说。”赛飞咽下小米酒平淡地对卢太医说着,仿佛在说这道菜味道很好似的。
卢太医很显不明白赛飞的用意,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解也知道赛飞这样安排是有原因的,所以也点头称是。
吃喝完毕,赛飞并未将他留下详谈什么,只是吩咐他讲以前定好的方案保密,最后让他再跟方正君汇报汇报就可以回太医院工作了。卢太医走后方宏有些纳闷地看着赛飞,赛飞瞟了眼他有些无奈地爬在了桌上,嘟啷着:“儿子们,你们老娘我,好像变坏了。”本来是一句很伤感的话,让她说得不伦不类,搞得方宏也不晓得如何问下去了。只是拉着弟弟回他的小院,说是让玮儿跟去跟张家两兄弟认认面熟。
等赛飞身上的伤全愈后已经是二月初的时候了,虽然天气还是有些冷,但那些厚得的冬衣算是去掉了。自打方正君上次在栖凤宫与众嫔妃相遇后就一直没有来过赛飞这里,赛飞被自己反反复复的决定弄得头晕,他不来正中自己下怀。所以平日也就是方宏带着玮儿去给他请安带回来一点他的消息,其它时间赛飞的着力于练字、画画这两项传大的事业。
第 85 章
刚入二月方正君一道圣旨将方宏正式过继给赛飞,赛飞的份位虽然没有升但月俸却比以前涨了不少,加上玮儿和太子每月的月俸她一个月的净收入足足50两黄金、200两白银、钱2800贯、绢5匹、云锦6匹,茶叶、棉布、柴、米、油、盐合成500贯;按照二十一世纪来说也算是月收入百万,真是花钱花得自己手软。
栖凤宫现在宫女太监总共18个,加上赵文、赵武、张虎张豹四个首领侍卫是从赛飞这里出三分、方正君出三分,剩下的四分是从宫里内府及侍卫营出。其它的比如抬轿的、赶车的、还有出行保护的影卫都都是全部由宫里内府及侍卫营出,赛飞只管打点赏钱就是了。加上赛飞是一个极会算计的人,两个儿子花销是省了又省,太监宫女的银钱她是从不克扣,自己花销更不屑说肯定是能省的时候省,不能省的时候也省。看着那么多的高档布料自己用不上,赛飞跟内务商量商量全换成白花花的银子,记得当时内府的总管以及太后宫里的常贵看赛飞的眼神都是看守财奴的眼神。
出了正月赛飞干了几件大事,第一,确定方宏、玮儿的文武师傅,这是方正君给她的特权;第二,自己拿钱在汴京西郊与北郊买了几个庄园,合起来究有三千多顷的大庄园;第三,将自己家里的那些没有在朝当值的娘家人全都赶到了那几个庄园去种地;第四,协助贤妃处理后宫,这事是让方正君和太后赶鸭子上了架。有人分权贤妃当然不干,冷抗议不成就装病,方正君索性以让她养病为由让赛飞独掌后宫大权,气得贤妃病情加重,也气得赛飞鼻子歪歪。
独掌后宫大权后赛飞变得忙碌起来,再也没有那个机会睡到自然醒了,每天吃饭虽然还是能赶点,但是再也没有过多的时间练她的字、学她的画了。虽然忙但她一样没有落下方宏及玮儿的功课,不仅每天要检查方宏与玮儿在学馆学的功课,每天还要教他俩这个时代所有人都不具备的一些本领,只是玮儿年纪还小终究有些沉不住气,常常弄得一语惊人,让赛飞头痛不已。
其实忙点就忙点这也没啥,只要身体好精神好,一切就好,话还是那句话,人生一世十有八九不如意,赛飞刚独掌后宫大权不到两月她就病了。整日里浑浑噩噩的睁不开眼,玉珠、钱海他们起初以为她太累了的原因,后来见她精神越来越不济终于忍不住建议请太医过来瞧瞧。赛飞也觉得是太累的原因,所以没有理他们那茬,只是在三月初十这天事情终究还是突现出来了。
每月初十是宫里每月的大日,因为这几天是宫妃领俸的日子,赛飞上任以来未有对宫规有任何改动,对宫妃的月俸也没有任何变动。三月初十,一早赛飞就让钱海、玉珠准备好发俸的帐,坐在栖凤楼的前院大殿里等着她们过来。按理宫妃应该在辰时三刻派人到这里来领,赛飞今天精神不大好,歪在侧殿的软榻上眯着眼养神。差不多巳初时曹婕妤的大宫女过来领俸了,玉珠上前去叫赛飞可是怎么也叫不醒,钱海一看不对连忙让梅雪去请太医。
“卢太医,您,您怎么要走啊?”来的人还是卢太医,钱海见他只透过珠帘瞅了一眼赛飞就急急地转身往回走,连忙一把将他拉住。
“钱公公,我先回太医院找点东西,您好好守着娘娘,千万不要让别人再靠近。”卢太医边往外跑边呼呼地喘着气朝钱海喊着。
“钱公公……”梅家两姐妹见卢太医紧张的样子吓傻了,若是赛飞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按照皇帝的性子,这整个栖凤宫的宫人肯定是一个也跑不掉。
“几位姑娘,老奴现在去叫太子,你们好好地守着主子,记得卢太医刚才说的话,千万不要让旁的人接近啦。”皇帝去了北郊的军营,太后也去了相国寺礼佛,这宫中如今没有一个主事的人,太子还在学馆,年纪虽小但终究是太子,钱海想了一圈还是觉得先通知方宏比较妥当。
“钱公公,让钟山去通知太子吧,您若走了,其他主子若是来了,咱们也拦不住啊。”玉珠现在吓得眼泪儿都快流出来了。
“师傅,玉珠姑姑说得对,由徒弟去通知太子,您老就守着主子吧。”钟山也附和着,见众人都这样说钱海也只得点点头,钟山见他同意了连忙拔腿就往外跑。
果然,钟山走了不到一刻钟就有宫妃派人来领月俸,死活说那月俸不对,嚷嚷着要见赛飞。还好钱海在,他在宫里的余威足以震住那些不规矩的奴才,只是一个两人好说,可多了就有些手忙脚乱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来了十来拨人,最开始还只是叫嚷着,后来索性硬往赛飞躺的那个小屋闯起来。
“都在吵什么?”正在钱海等人焦头烂额的时候方宏终于赶回来了,在门外擦了擦额头的汗渍才抬腿走了进来,见闹哄哄的一团不由得皱了皱,沉着声音低喝一声。
当下屋子里就静了下来,方宏缓缓地走进来拿眼扫了一眼众人,并不说话,而是转身推开赛飞住的小门瞧了眼赛飞才出来问情况。
“怎么回事?”方宏随意挑了一个椅子坐下沉着嗓音问,不等那些闹事的宫人开口他又说:“母妃累了刚歇着,你们到右偏殿去等吧。”
“太子……”
方宏抬手止住要开口说话的宫人,板着脸对钱海说:“钱公公,母妃正在休息,这里闹哄哄的你也不管管!”
“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钱海连忙哈腰认罪。
方宏挥了挥手坐下,随意地翻着桌案上的帐册,嘴里很随和地说:“两位梅姑姑,您二位劳累一下,请诸位姑姑、公公们去右偏殿候着吧,母妃一会儿就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