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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本来想告诉寒昭不如就像现代人,直接说“我爱你”算了,可是一想,他们绝对没法那么直白,想了想,说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寒昭一时楞住,喃喃的念道了一边。
从长公主府回来,我绕道去了“食为天”,由于还不到饭点,人寥寥无几。
“哎哟,客官,你来了?”小二满脸笑容的迎上来,“还是老地方坐?”
我点点头,跟着小二上楼进了个雅间,坐下不一会儿,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子推门进来,在我面前坐下,我抬眼一看,正是唐萱儿身边的邵骄阳,前几次见萱儿,都是这个人陪在萱儿身边,话很少,只默默的跟在萱儿身边。
“怎么样?萱儿那里有什么消息么?”我低声问道。
“主人说那里戒备很严,让你这几天准备好,实在不行我们只能硬闯,救出人后连夜把你们送出城。”
“不行,”我摇头道,“现在天气严寒,又下了雪,送出城跑不了多远就会被追到,最好能不动声色的把人救出来,然后就先藏在城里,这里是京城,达官显贵们的关系复杂的很,就算寒荆知道丢了人,他也会忌惮他的皇帝老子,不会明目张胆的在城里搜人!”
邵骄阳看了看,点了点头,沉吟道:“不过要想不闹动静的把人救出难度很大,除非——”。
“除非怎样?”我询问道。
“能得到寒荆的手令,或者偷到他的令符之类的。”
手令或者令符――,在望梅山庄时曾在寒荆身边呆过几天,他的令符好像见过……
“告诉萱儿,先等两天,我想法去搞到令符,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再走最后一步。”
……
深夜,太子府。
隔壁院子里现在正热闹,外面隐隐传来喧笑声,更衬的这里死一般的寂静,仿佛只剩下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我按了按心口,都想把它摁的小声点,生怕声音引了人来。
月光从窗子上透过来,照的屋里一片朦胧,不用点灯竟也把屋里的摆设看的模模糊糊,手心只觉的汗腻腻的,恐怕摸哪都会留下个指纹,幸好这里还没有检验指纹的技术,我暗自庆幸。
寒荆的令符会放在哪里?以前在望梅山庄的时候好像都是梅逊雪给他收在书房里,如今梅逊雪不在寒荆身边,那令符会还会放在这里么?就算找不到令符之类的信物,实在不行就偷封他的书信出来,然后再让萱儿他们给仿一份,可能也有些用处。
今天还要多谢那个娇蛮郡主,她非要来太子府,寒昭也陪着她过来,结果又招来了一帮子权贵,不是什么世子就是什么郡主之类的,最不行也是什么尚书之子!然后又是奢华的筵席,我有时候都有些纳闷,他们身为贵族,难道一直这么腐败堕落么?身为皇子的寒荆和寒昭他们也不注意身份么?这样不会让老皇帝骂他们败家么?
我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动静,一边轻手轻脚的翻找我要的东西,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正要灰心时,突然在软塌上的枕头底下找到一个暗格,心里一喜,藏在这里的东西一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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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坑是俺挖,此文是俺憋……
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第 63 章
轻轻的拿出来,发现是个锦盒,再打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却大失所望,根不不是我要找的令符,只是一个巴掌大的小玩意,好像是木雕,对着月光瞅瞅,一对憨态可掬的小老虎,线条粗犷,雕刻的并不精致,看来有些年头了,有些地方已经很光滑了,一看就知道是经常拿在手里把玩,不过怎么觉的这对老虎有些怪呢!
两只一起玩耍的小老虎,竟然一只少了耳朵,一只少了尾巴……
脑袋突然哄的一声,脊背窜出嗖嗖凉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偷偷回到酒宴上,他们还正喝的热闹,在寒昭身后站定,寒昭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倒也没有问我刚才干什么去了。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手里还握着酒杯,冲着寒荆大声说道:“殿――殿下,那些毛贼让我去剿灭了吧,也让周国瞧瞧咱们的厉害,省得,省得让他们以为咱们怕了他们!”
一看就喝多了,话都说不利索了,他们说的是最近在边山隘口新起的一股势力,边山隘口是周国和瓦勒的交界之地,基本上属于两不管地带,原本那里好像只有一个不大的山寨,可是最近却突然强大起来,几乎都要控制了边山那片区域,过往的瓦勒客商被劫了不少,瓦勒的人就怀疑是他们背后有周国的支持。
寒荆看了看那个男子,淡淡笑了笑,说道:“这种事情用不着敬臣亲自动手,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成不了气候。”
寒昭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子寒荆,我想他一定是在怀疑那群人是寒荆暗自培植的势力。
我有些心虚的看看寒荆,他依旧是清冷镇定的表情。想起在书房里看到的那个物件,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巧,难不成那日我唱的“两只老虎”这个世界也有这样的歌谣?
想想不太可能,剩下的可能就是寒荆曾听过这首歌谣,难道是以前的那个竹青唱过,那个竹青也是穿过来的?也只有这个可能了,看那个木雕的磨损程度,好像至少也得有十来年了!
还记得梅逊雪好像说过,竹青就是张静之,张静之就是竹青!寒荆和我相处的时候也很少叫我竹青,而只是叫我静之,难道那个在十多年前害瓦勒国由胜转败,置瓦勒十万大军于不覆之地的女人真的是我张静之么?
我真的是失去了记忆的张静之么?我第一次对自己的记忆有了怀疑!如果我是,那么为什么我的生活一直是连续的呢?根本没有一段空白!
脑子有些乱,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回到齐王府,夜已经很深了,偷偷的给绍骄阳留了个暗号,回到自己的小屋,一直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日我曾误打误撞的唱了那个歌谣,还记得寒荆当时苍白的脸色,他是否已经怀疑我的身份了?如果怀疑了,为什么又什么动作都没有呢?
安慰自己说现在的模样大变了,如果我不说,谁都不能认出我来,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能相信一个人会在短短的两个月中相貌和体质都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可是心里还是不安定,等到后半夜,有人在窗外轻轻弹了几下,我一跃而起,打开窗户,一个人飞身而入,正是邵骄阳。
我从怀里掏出几张纸给他,这正是我在寒荆书房里找到的,虽然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但是感觉这应该是寒荆写的,“这可能就是寒荆的笔迹,你去交给萱儿,看看能不能仿照出一封来,令符找不到,只能试试这个了。”
邵骄阳默默的接了过去,也没说话,转身又从窗户飞了出去,我看着他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有些好奇,不知道萱儿身边怎么会有这么个武功高强又忠心耿耿的人物,看他的本事,不像是个做奴才的人!
过了两天,萱儿传过话来,已经仿好了信,打算初八晚上动手,如果可以就用计,如果不行,就强行劫人!让我做好准备,在初八的晚上和他们汇合。
初八这天早上醒来,我强压住心里的紧张和激动,贴身放好必要的东西,别的一概不动,也不打算从寒昭书房里偷东西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早上寒昭依旧上朝,我暗暗祷告今天寒昭一天都会呆在宫里,这样我跑路起来就容易的多,结果没想到没到中午寒昭就从宫里回来了,回到府里急急换了衣服就又要我跟着出门,我只得强打精神跟着他出去。
出了府门才知道原来贺兰郡主正在一脸不耐烦的等着寒昭,难怪他会这么着急,刁蛮郡主看到我跟着出来,白了我一眼,我冲她一乐,心里却暗骂一句,你以为老子愿意跟着啊!
几人翻身上马,竟然又是奔了太子府而去!我心里有些不安,明天就要跑路了,还是不是去太子府招惹寒荆的好,万一漏了什么破绽就坏了!
我不由的暗骂寒昭无用,这么个刁蛮郡主都搞不定!难道那八个字白写了么?还是刁蛮郡主对它不感冒?不对啊,一般这八个字都是言情小说里的必杀绝技啊!这个寒昭也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只知道跟在刁蛮郡主屁股后面跑!还跟着人家一起往太子府跑,丢人都丢到太平洋去了!
刁蛮郡主看我利索的上马,有些惊讶,横了我一眼,“臭小子,看你马骑的还不错!以前干什么的?”
我心想,废话!想当初南宫云带着我在马背上跑了个把月,我骑术还能差了?想到刚和南宫云相识的时候,心里一酸,脸上却依旧笑嘻嘻的,点头哈腰的说道:“回郡主,小人以前是杂耍班的,骑马可是吃饭的家伙。”
刁蛮郡主看我嘻皮笑脸的样子,冷哼了一声,说道:“没劲!瞧你那奴才样子,还不如挨我鞭子的时候顺眼!”
我噤声,寒昭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扭头笑着对刁蛮郡主说道:“前日母妃还问起你来呢,说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有些想你呢。”
“哦,我是好些日子没有进宫了,五哥替我告诉娴妃娘娘,我过两天就进去去陪她说话。”
寒昭“哦”了一声,让我先去太子府传话,就说中午就在那里吃了,我应一声,策马而去。
由于经常和寒昭来这太子府,府里的下人大多也都认识我,有侍女告诉我太子殿下在品茗轩,领了我过去。
刚进小院门,就看见书房外跪了一个白衣男子,守在门口的侍女一看我过来,忙止住了我,我明白寒荆准是在书房内说事,为了避嫌,连忙在院门口垂手站好,眼睛却不住的往那个跪着的人身上瞟。
瘦弱的背影直直的跪在那里,如墨染般的头发很是杂乱,一身白衣上面满是黑灰,还有些烧焦的痕迹。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梅逊雪!是梅逊雪!他不是在看守文馨和越儿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屋里传来瓷器落地的声音,隐隐传来寒荆的暴怒声,“没用的东西!你怎么倒活着回来了!”
阳光梅逊雪的身影似乎晃动了一下。
旁边一个侍女低声嘀咕道:“唉,殿下怒成这样,梅公子也真够委屈,死了个莫名其妙的孩子,至于么!”另外一个侍女急忙横了她一眼,吓的她赶紧噤声。
我的大脑哄的一声一片空白,死了个孩子,死了个孩子,梅逊雪看的孩子死了!越儿,越儿,我的越儿。
大脑中已经没有了意识,直直的向里面走去,旁边的侍女急忙唤我,想拉住我,我却置若罔闻,直直的向着梅逊雪走去。
梅逊雪诧异的抬头看我,还是那个如画的男子,还是望梅山庄那个丰神如玉般的男子,还是那个人面兽心的男子!
我就直直的看着梅逊雪,他也诧异的看着我。
旁边的侍女低呼着过来拉我,寒荆在身后掀开的门帘出来,我都没有反应,只直直的站着,拳越攥越紧,指甲早已经把手心扎破,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阳光照在身上,丝毫感觉不到温度,只有阵阵凉气从脚底窜起,整个外壳都是凉的,胸口却火烧般的难受,一股热气从腹中生起,直直的冲向了口腔,我紧紧的咬着牙床,嘴角却慢慢渗出血丝。
如果可以,我想上去掐死这个人,却发现四肢早已经僵硬的不听使唤,只能这样绷直的站着,直到周围的景物开始慢慢旋转……
下人们一阵慌乱,我想我一直是有意识的,只是我的意识脱离了我的身体。
侍女发出惊呼声,梅逊雪震惊的张大了嘴,寒荆从后面接住我依旧僵直的身体,厉声喊:“去找薛神医!”
一个须发尽白的人急匆匆的过来,搭上的我的手腕,脸色却越来越惊讶……
刁蛮郡主从外面进来,一脸吃惊的看着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寒昭跟在后面进来看到我,脸上懒散的笑容一下僵在那里,两步冲过来。
寒荆看到他们进来,从我身边站起身来,慢慢退到后面,那个薛神医凑在他耳边低声的说着什么,寒荆的眼睛越睁越大,里面空无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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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坑是俺挖,此文是俺憋……
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第 64 章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我喃喃的说道。
“什么?南静,你说什么?”寒昭把耳朵凑到我耳边,想听清我说什么。
“走,走,带我离开。”我撑口气强说出声来。
寒昭的脸色阴沉的吓人,没有和寒荆说话,也没有理会刁蛮郡主,只默默的把我一把抱起,转身往外走,我闭上眼睛,只听见侍女们丝丝的抽气声……
寒昭不理会别人诧异的眼色,直接抱着我上了一辆马车,直到车厢里,他还一直抱着我没有松手。
马车一颠簸,我咬紧的牙关缓缓松开,憋了很久的一口鲜血喷出,全数喷在了寒昭的胸前。寒昭也不说话,只用手轻轻的给我擦拭嘴角的血迹,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过了好久,我才觉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意识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