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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你忘了吗?我们只是假夫妻。
我进屋是为了劝你不要生气,不是来OOXX的。
平地一声雷,宋妖孽依旧保持着俯卧撑的动作,断电了。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尔雅怯怯,“想什么?我,我——”本来想说等几天你再来,但思忖半天这话愣是说不出口,最后反倒结结巴巴道:“宋妖孽,反正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宋妖孽坐直身子,冷眼端倪尔雅,突然笑道:“呵,我生你什么气?尔雅小姐来我宋府也不过是帮忙的,倒是在下唐突了,多有得罪。”
尔雅一听,就知宋妖孽又犯病了,蹬着脚咬牙:“你故意和我作对是不是?”
“是,我就是和你作对。下次你和先生我绝对不去打扰!”顿了顿,又一字一句道:“怕长针眼。”
尔雅恨不得扑上去咬两口这个笨蛋,偏偏宋妖孽引而不发,又误解老婆不喜欢自己,一脸铁青,眼底泛着淡淡冷意。
“好,好。”尔雅跳下床,赌气道:“我这就如你所愿,去找大叔!”
宋玉心隐隐抽痛,感觉刚才还暖和如春的被窝一空,冷风伺机钻进来,冻得浑身打颤:“不送!”
这边尔雅原本以为宋玉会拉上一拉,劝解两句,谁料竟等到“不送”两字,眼泪情不自禁地开始在眼底打转。“你个……王八蛋!不让你…那什么,就要死吗?男人没个好东西,你要是真想,去勾栏啊!在我这逞什么能?动什么气?!”
闻言,宋妖孽大吼一声,摔门而去。
于是——
尔雅趴在胡女怀里抽泣:“古月姐,你说他会不会真的去勾栏了?”说罢,幻想着宋妖孽与莺莺燕燕抱作一团的样子,哭得更厉害,“我怎么会让他去喝花酒,呜呜,笨死了!笨死了!”
娘亲在她出嫁前,就曾教导,对于男人不论他犯什么错,千万别往外赶,不然终究铸成大错。其实昨晚吵完架,自己就后悔了。今早故意起大早熬了粥,想和宋妖孽摊牌说清楚,谁知还是晚了步。
绞着手绢,尔雅垂头:“我以为他昨晚冲出去不过一会儿就回来了,那个笨蛋又怕冷……大晚上到现在都没回来,会不会出事啊?”她记得,上次宋妖孽穿着湿官服吹了凉风,整整烧了十来天。
胡女见尔雅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些,不禁失笑。两个人都还是孩子啊,登徒尔雅这个女子,自己是早有耳闻,听说当初错过婚期、被错抬入宋府、市井唾骂她与男人私奔珠胎暗结,她都没哭上一哭,这次小两口竟为了个糟老头子吵成这般模样。所以说,屈原果真是个祸害。
“你想这么多做甚?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玉小子找回来。”
话音刚落,两人就听奶娘嚷嚷着过来,“少奶奶,您怎么还在这?快快,少爷出事了,那个李少奶奶——”
话未毕,几人就见一青色身影飞了进来,再一眨眼,青怡已立定,唤道:“师妹,狐娘娘!”
胡女和屈原因在李府住过一段时日,虽照面不多,但青怡还是认识的。此时此刻,尔雅见到青怡,却来不及叙旧,拉着她道:“宋妖孽怎么了?他昨晚是不是去你家了?”
青怡颔首,“是啊,昨晚我和相公正在睡觉,宋玉就来了。黑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后来他们哥俩就开始喝酒,喝着喝着——”青怡翻眼皮,小心翼翼地说:“后来……我相公就劝宋玉说,说……”
胡女见青怡挠头踌躇,笑着嗔怪:“你看你师妹都急成什么样了,还结结巴巴的。”
青怡闻言,睁着大眼睛问:“师妹,你不要怪我相公,他也是口不择言。”
尔雅心底咯噔一声,沉声道:“他说什么了?”
“他,他说,”青怡大着舌头,“你也知道,我相公喝多了就喜欢乱说话。昨晚他和宋玉越喝越多,就劝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
“然后?”尔雅扬眉。
“然后,宋玉突然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就,就拉着相公去喝花酒了。”
轰轰轰。
尔雅被雷劈中天灵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掐死李谦雅和宋妖孽。青怡不大好地拉着尔雅絮叨:“师妹,真的不关我相公的事,是你家夫君自己说‘是,天涯何处无芳草,那只母老虎又凶又恶,不要也罢。’”
胡女咳嗽声,打断青怡的火上浇油,“尔雅,还是先去花楼…看看?”
尔雅粉拳握紧,宋妖孽你胆子不小,还真去妓院喝花酒了??
青怡接话:“是啊,去看看好不好?昨晚他们俩走得急,身上也没带甚银子,我担心死了,看天亮两人也不回来,也不敢去打扰婆婆,只有来找你了。”
胡女和青怡都怯怯地观察着登徒尔雅的表情,良久,才听对方咬牙切齿道:“宋!玉!你有种——”
宋玉这次,是真醉了。
在李府喝个微醺,宋妖孽就拉着李谦雅来了勾栏,却只是叫了包房,两个大男人继续喝闷骚酒。
李谦雅大着舌头打酒嗝:“我说……我们两个男人,跑到这来喝,呃!和在家里喝,呃,有什么区别?你,呃!也不叫个姑娘?呃!我看你就是个闷骚,还是忘不了家里那位吧?呵呵,呃!”
宋妖孽不言语,酒一杯又一杯灌得更欢。李谦雅说得没错,到了勾栏来想泄气,居然盯着那些莺莺燕燕就心烦,自己果真没脸没皮。
天乍亮时,两人渐渐睡去。宋妖孽因侧床,睡得并不踏实。迷糊间听外面一阵嘈杂,再睁眼,竟看见登徒尔雅的一张生气小脸在眼前晃来晃去。不禁大笑,还真是醉了。这的姑娘怎么也长得那么像家里那只母老虎?
尔雅和青怡一进屋,就闻到浓烈的酒味,皆挥了挥手。见宋玉和李谦雅一个人歪在床上、一个倒在桌下,两人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还好…屋里没有预期的胭脂姑娘,不然,尔雅摸了摸腰间的鞭子,便奔向了床上的宋玉。
这边青怡也扶着相公起来,望着醉如烂泥的李谦雅,青怡犯了难:“相公,相公?你醒醒啊,这个样子,我怎么敢把你抬回府?”
“抬宋府去。”胡女刚摆脱老鸨,刚一进门就听青怡在自言自语,瞅了眼李谦雅,胡女笑着摇头道:“走吧,我和你合力先把他弄回去醒酒。”万幸,出门前又叫奶娘熬醒酒汤,就知道两个小屁孩会醉死。
“那师妹——”
青怡话未出口,胡女就将食指放在嘴边比了比,示意噤声,两人跺手跺脚抬着个活死人出了门,那边尔雅也全然不觉,只听手掌拍着脸,啪啪作响。唔,等宋妖孽醒了后,那张漂亮俊脸一定会肿吧?
一直焦急等在门口的老鸨见客人被抬出来,泪都勾下来了,“哎哟哟,我说几位夫人,你们这可还要我妈妈怎么做生意?你们这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我就带着女儿们活活饿死得了!”
“呸!”青怡对着老鸨满脸皱纹的脂粉脸就是一啐,“谁让你这么缺德做皮肉生意?宋大人和我相公是什么身份?你竟也敢往里请,还好他们今天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不然……哼哼!看我和师妹不拆了你的花楼!”
胡女待青怡骂舒畅,才做样子地拦了拦,轻言细语道:“好了,妈妈有妈妈的不容易。不过您老今儿个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若真招揽了姑娘给这小二位,他们两位夫人都是练家子,说不定真能让你和你女儿活活饿死!”
老鸨闻言瑟了瑟,心里嘀咕:哪里是我不招揽?明明是宋大人见这个蹙眉,看那个撇嘴,后来无法才喝了清酒。
胡女松了口气,道:“好了,现在和你说这些也没用,您老看见没?宋大人和他夫人还在里面,别进去打扰,懂吗?嗯?”
老鸨连连作揖,又迎着三人出了门,才对着女儿们抹了把辛酸泪:“现在生意不好做啊,怎么个个府里夫人都是泼妇母老虎?”
话分两头,再说回包房。
尔雅本着急唤醒宋玉离开这勾栏之地,谁料对方见了自己竟哈哈大笑,不禁肝火又上升。
“你笑什么?”
宋妖孽回了个邪魅无比的笑:“笑你。”
“你——”尔雅咬牙话还没说完,宋玉的大掌却突然捏住尔雅的下巴,眯眼啧啧道:“怎么看怎么像,我说,你长得像谁不好,怎么长得像登徒尔雅?”
尔雅听了这话,大汗。这个笨蛋,难道把自己当成了脂粉姑娘??
宋妖孽撑起身,依旧叨叨:“出去吧,我不需要你伺候。”顿了顿,又小声道:“看着心烦。”
尔雅冷笑,叉腰道:“哦,看着我心烦?”
宋玉打了个酒嗝,铮铮道:“能不心烦吗?爷出来就是寻乐子找刺激的,偏偏你……长得和我家里的母老虎一模一样,那和在家里,有什么区别?”说罢,宋妖孽又蹙了蹙眉,有气无力地挥手道:
“不对,也不对。回了家也没用,我娘子,根本不让我碰她。”
尔雅撅嘴,满脸委屈地帮着宋玉拍背,“也许…你家娘子有苦衷呢?”
“什么苦衷?”
尔雅默了默,背过脸依旧帮着宋妖孽拍背,踌躇良久,终于透过另一个人、另一个身份小声道:“就好比这勾栏的姑娘……总有几日无法接客的………”
语毕,登徒尔雅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自己有这么贱的吗?竟和胭粉女子相提并论。宋妖孽一边顺着气一边消化尔雅的话,眨了眨眼,回身去看她:
“你的意思是——”
尔雅脸大臊,使劲掰正宋妖孽身子,不让他看自己脸,赌气似地脱口而出:“书呆子就是书呆子!读那么诗啊赋的,竟连男女有别也忘了么?女子每月都要恭迎红娘娘不知道吗?”
…………………
房间顿时安静,气氛尴尬得,让人难受。
顷刻,宋妖孽霎时跃起,一个起身就往房外奔去。尔雅大骇,也跟着跳下床,“你去哪?”
宋玉此刻哪管什么勾栏姑娘,飞奔就要回府问个清楚。可惜可惜,一夜宿醉,宋妖孽早和李谦雅八九不离十,跨出没两步,就绊到了地上的酒壶。这厢尔雅只听噗通一声,宋妖孽就面朝地地倒了下去,连半点呻吟声也没有的,不动弹了。
作者有话要说:V了,留下的孩子们露脸撒个花吧(*^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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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宋大官人再醒过来时,自己已躺在了自家床上,尔雅正细心地为他擦拭着冷汗。周围迷迷糊糊,似有人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好像还有许多熟面孔在晃来晃去。
但就在睁眼的一瞬间,宋玉的身体已下意识地替他做了决定:抓住尔雅的手,来不及管周围是否还有旁人,嘴里蹦出了迫不及待的问题:
“尔雅,你是不是红娘娘来了??”
霎时,周围寂静。
尔雅一楞,咬唇脸红红。
屈原屈大夫咳嗽,打破尴尬局面的干笑着对胡女道:“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挺,挺不忌讳的。”
胡女冷哼,“是啊是啊,也不知道这小两口弄成这样,是谁的错?”
屈大夫抱头沉默,这厢尔雅“啪”地一声拍掉宋玉的魔爪,低声啐道:“胡说什么?!”
宋钰见状,抱胸道:“二叔,你这是不是脑子又烧坏了?这种问题,不管怎么样也该等我们散了再悄悄问吧?”
奶娘望天踌躇,“少爷这么着急,莫不是——”
欲说还罢,奶娘的半截话彻底让当场的人齐齐想歪,至少,宋家后援团集体想歪了。宋泽拍掌,嘻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王叔教过我,女人只有怀娃娃的时候才没有红娘娘,二婶要生小弟弟小绵绵给我玩了,HOHO!”
小翠眨眼,“唔,上个月小姐还挺正常的,难道?!难道小姐这个月突然背着我们和少爷有了奸情!好伤心啊,小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祺安:“你伤心什么?我和少爷好歹也从小长大,这次我也不知道内情来着。不过少爷你好厉害,这才多久就有喜事了?”
宋妖孽因宿醉,脑子依旧处在当机的状态,听宋家后援团说了半天,一字一句清晰可闻,但组合在一起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心里有团火直往上冒,细细思忖,竟还是那件事:他老婆到底是不是来红娘娘了?
念及此,宋妖孽盯着尔雅就要再开口,尔雅瞅其眼神灼灼,生怕他一个短路,把那晚两人在房里的事儿都露了个遍,赶紧捂着其嘴大喊:“你要敢再胡说,我现在就剥了你的皮。”
王叔奸笑:“欲盖弥彰。”
屈原和胡女对视而笑,皆叹息摇头。与众人各使眼色后,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给小两口留下足够的私人空间。
登徒尔雅听见关门声,终舒了口气,幽幽放开宋妖孽,又狠狠瞪了对方眼。谁料宋妖孽今日真是酒壮狗胆,一获自由立马抱住尔雅,亟亟道:“你说,是不是?”
尔雅哪还说得出口,涨着一张小脸不言语。
宋妖孽生怕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