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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里香作者:dubedu-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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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每隔一段时间,石砾群就希望能来这么一下子,到达顶峰后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而赵仲恺,以无比的耐心和娴熟的手艺帮他疗伤,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
  
  赵仲恺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石砾群的身上。他的力道拿捏得非常好,很快,石砾群的身上□的地方就布满了鞭痕,棕熊外套上却没有丝毫的损坏。要做到这一点很不容易,赵仲恺必须全神贯注,不被石砾群的性感所诱惑,也不为自己的兴奋所干扰。
  
  但是石砾群很明显已经兴奋到极点了。他挺起了腰腹,让身上此时最强硬,同时也是最脆弱的地方迎向鞭子。
  
  终于,那上面受到了这一回第一次的鞭*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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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巧不巧,费劲的手也正摸到了詹远帆的欲望。詹远帆哆嗦了一下,身体起了奇怪的反应,似乎在兴奋与不兴奋之间徘徊。晴娃娃的讲述非常逼真,尤其是她模拟鞭子的“唰”的声音,令詹远帆以为那鞭子并非在广播里挥打,似乎穿越到了现实中,又很灵异地透过被子,落到了他的身上。
  
  詹远帆低声哀嚎:“我求你了,把广播关了吧。再这样听下去,我会有心理障碍的。”
  
  故事对詹远帆似乎起了反作用,但是对费劲,却是正面的积极的影响。他的一切感觉似乎都被那故事调动起来。詹远帆有些发抖的身体滚烫得灼人,他的声音也在发抖,颤颤的,特别撩人。詹远帆的呼吸很急促,不仅仅因为身体受到刺激,恐怕精神上的刺激更加厉害。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又带着一股涩涩的,仿佛是恐惧。他身上出汗了,咸咸的干净的味道。
  
  费劲叹了口气,伸手把收音机给关了。真是遗憾。那样异样的猛烈的爆发力极强的性 *爱,应该是相当的刺激。詹远帆也未必就不喜欢了。男人看到血 腥,看到暴 力,总是要格外兴奋的。在那样的故事的伴随下做,说不定……
  
  但是詹远帆表示不喜欢了。不管结果如何,开始的时候不喜欢就一定要停下来,无论是什么事。就算是最后有好结果,令人不愉快的过程,也许会留下更深的烙印。
  
  费劲对S*M并不感兴趣,但是却不妨碍他想要了解,也许还有尝试。但是,搞路这种事,一定是两个人都要愉悦的。难得詹远帆这么明确地表态了,固执己见的话,谁都不能从中得到乐趣。
  
  费劲低头咬着詹远帆的肩膀,安抚地说:“别怕,我不会那样的……”
  
  “不是怕啦,就是不舒服而已。我常去的那个酒吧,似乎也有这样的人,我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过。说老实话我不能理解。这两个人在一起,重要的是快活。有些痛不可避免,可是有些痛,刻意地去追求,就怪死了。我喜欢……嗯……你温柔些……”
  
  詹远帆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费劲却听见了,而且高兴了。在床上别扭的要死的家伙,终于提出自己的意见了。费劲知道,有些人,比方说詹远帆,是很难说出甜言蜜语或是对床第之欢的要求的。不是没有,就是说不出。最近费劲最大的乐趣,就在于逼詹远帆说出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话。
  
  于是费劲很温柔地把詹远帆给做了。
  
  第二天晚上要入睡的时候,詹远帆很正儿八经地给费劲提出了要求,那种广播,不能听,不许听。
  
  费劲想笑忍住了,问:“为什么呀,我就这么个爱好……看电视又看不懂……我对于男男这回事,还真搭帮这个节目,要不然,我就一文盲。”
  
  詹远帆很蛮横:“说了不许就不许,太血腥太暴力,你一个瞎子,心肠黑就够了,如果下手再歹毒些,我就会英年早逝的。”
  
  费劲张着嘴,傻了:“这话从何说起啊?”
  
  詹远帆吭哧了两下才说:“我对这个不了解,所以我去找了解的人咨询去了。人家告诉我,这种倾向一定要扼杀在摇篮里,否则,我晚节不保。”
  
  费劲被噎得做不得声,眼珠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没好气地说:“你这是咨询去了?找谁咨询的?别告诉我是欧鹏啊,你跟他面前,丢不起那个人。我说,谁那么狠敢做你的师傅?把你教的说话都说不清楚了。那人有没有告诉你,你不那么跟我说话还没什么,我不过是闹着你好玩,这话跟我面前一说,我立马变身的啊!我立马变啊,我立马就会变成赵仲恺的。”
  
  詹远帆缩到床沿边,支支吾吾地说:“那谁,还不是人渣吗?我找他讨论点事儿,顺便就把这事说了出来,只说有这么个节目……我没有说我们两个昨晚……”
  
  费劲哭笑不得。詹远帆的智商在直线下降:“人渣?崔人渣?崔老板?那家伙,嘴巴里吐得出象牙吗?”
  
  詹远帆委屈得不得了,磨磨唧唧地说:“就你那个店啊,做大的话,怕出西西……碰到流氓地痞打秋风什么的,或者顾客闹事,或者……反正要出什么事,我不一定扛得住。这个店,我们做养老保险搞的,不在乎赚多,要的是稳赚,长久的赚,而且也不想让别人看着眼馋嘛,所以我就想找一个保险,再找个人合伙的嘛。那个崔老板来头很大的,也不在乎这点钱,不过巴着他,他很爽,就会罩着呢。再说,他最近要去德国,我还有事情求他。他挤兑我啊,我就让他挤兑嘛……反正就这么扯到了广播……哦,对了,我还找他弄了几张碟片,那个的,他说声音非常出色……过两天我们一起看哈?”
  
  “一起看?是你看我听吧。”费劲掐詹远帆的大腿:“真好看的?干嘛今天不看?”
  
  詹远帆又义正词严地说:“今天看了,我屁股又要倒霉。跟你说,以后我们每周最多两次,最多……靠,昨晚上你抽风,一次搞了个把小时,今天我出门做事,都不敢坐下……咱们日子还长着呢,是不?”
  
  费劲闷声笑了起来,转移话题:“那个崔老板居然还会跟我们合作?上次他糗大了,你不怕他会害我们?”
  
  詹远帆轻笑:“那家伙是个人渣,不过人挺……怎么说呢,哄得他高兴了,他会既往不咎,挺能的。跟他合伙做,应该不会怎么样吧。再说,他真要报复,不用等到现在我去找他了。而且那人虽然渣,有时候还是算地道的。”
  
  “哄得他高兴?凭你?”
  
  “我怎么啦,好歹我也混了好多年了,什么不知道?”
  
  费劲哭笑不得:“那你怎么哄他高兴?”
  
  詹远帆吧嗒吧嗒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把戴齐给卖了……我告诉他怎么去追戴齐……你别这样假笑,我是提供了法子,可是这法子,他用上,可不一定追得到那个男孩。追不到,还不是我的错。”
  
  “为什么不是你的错呢?”费劲很好奇。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而他,做不到。就这么着吧,他问你,问我怎么弄到你的,我就这么这么一说,还特别强调,一定要心诚,而且就算是心诚还不够,还得等天时地利人和……唬他呗。”
  
  “哦,他就这么被你唬了?”
  
  詹远帆满意地搓了搓手:“我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找伴这种事,真是命运的安排……他要没那个命,怎么着都得不到,有那个命,人家自然投怀送抱……啊,我不是说你投怀送抱啊……今儿真的不做了,要不,我用嘴巴,手?啊,我说你……我是说我帮你弄……嗯嗯……你饶了我,昨天你做一次,我可射了两次……”
  
  被子里又春光无限了一回。让詹远帆格外高兴的是,费劲听进去了他的话,他那饱受摧残的屁股,终于可以得到休养了。
  
                  心眼(17)
  心眼(17)
  
  元旦,逮着王新民好不容易有个假期,费劲带着詹远帆,连同他老娘和杨伯伯一起去王新民家里看小姑娘去。
  
  “好不容易长开了。”詹远帆叹了口气:“这模样看着顺眼多了。”
  
  满屋子的人,连费劲一起,都狠狠地瞪着詹远帆。“怎么啦?”詹远帆很无辜地说:“我这是在夸奖妞呢。瞧她那眼睛,也能睁开了,手指头也分开了,只是穿成这个样子,小妞儿怎么能动啊?”
  
  “你懂不懂小孩子的样子啊?”费妈妈使劲地翻着白眼:“妞儿这样子,多可爱咯,来来,奶奶抱抱……可爱的乖孙哦……”
  
  詹远帆摸了摸鼻子。他怎么就不知道小孩儿的样子啦?想当初二姐生了孩子,他没有少抱。平心而论,他那外甥小时候才叫可爱呢,大大的眼睛,笑起来俩酒窝,哪像这孩子,就算长开了,也全部都是肉嘟嘟,手肉嘟嘟,脸肉嘟嘟的,整个儿一个肉球。
  
  费劲只是笑,也没有管他,跟王新民聊着事儿。
  
  王新民的老婆已经上班了,岳父岳母俩人带孩子都闹得鸡飞狗跳的。王新民本身是长沙人,他父母也来帮着带孩子,不过是带着玩儿,真操心的,还是外公外婆。两口子瞧那老两口累得够呛,房子也小,一咬牙,在附近又租了套房子,请了个保姆,也算是把老人家解放出来。不过晚上就惨了,妞儿跟王新民俩住在一起,孩子晚上一闹腾,俩口子就没得觉睡。王新民叹着气说:“孩子是可爱到极点,也折腾人到极点。呵呵,也只有到这个时候,才理解带大一个孩子,有多难。费妈妈,费劲如今长大了,您也算多少能省点心呢。”
  
  费妈妈爱抚着怀中的婴儿,噘着嘴说:“哪里就省心了……一辈子都操不完的心呢……阿劲,你来抱抱孩子。”
  
  费劲的脸都快吓白了,连连摆手说不要,可是一个大棉坨坨已经塞到他的手上,费妈妈凑到旁边,轻言细语道:“你抱抱看,多可爱的妞儿,小胳膊小腿儿,笑得那个甜哦?你小时候,在我怀里一笑,嘿,我什么辛苦都不觉得了。”
  
  费劲战战兢兢地搂着那坨,生怕不小心摔了下去。王新民赶紧地捉着他的手,告诉他左手要托着娃儿的头颈,右手环过来抱着,见孩子在费劲的怀里稳妥了,这才放下心来。
  
  费劲满心的恐惧,却不敢流露,只是坐在沙发上,呼吸都不匀了,脸涨得通红,很有些不知所措。
  
  妞儿穿了很多,他根本就碰不到妞儿的小手,只是一股奶香扑面而来,很是好闻。妞儿的脖子也摸不到,完全被衣服挡住。端着架子抱了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地搂近,要摸,还腾不出手来,只得把头凑过去,慢慢的,一寸一寸的,直到他的鼻子碰到了妞儿的脸。
  
  詹远帆站在一旁不作声,看着。费劲的脸上好像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脸红得厉害。可是詹远帆分明看到,那家伙非常认真的,连嘴角都轻轻抽搐了。他的鼻子碰到了妞儿的左脸,慢慢地移动,碰到了妞儿的塌鼻子,再往右移动,碰到了妞儿的右脸。
  
  妞儿可能觉得痒了,咯咯地笑了起来。费劲吃惊地头往后缩了一下,脸上流露出惊讶和欢欣。然后,那家伙又靠近妞儿的脸,嘴唇亲到了妞儿的下巴,轻轻地叭了一下,让孩子歇在他的腿上,腾出右手,轻轻地摸到了孩子的脸。
  
  在大堆的衣服中,妞儿费劲地扭着脖子,似乎在追逐着费劲的手。詹远帆就这么看着费劲温柔到不可思议,轻轻地抚摸着妞儿的脸颊,妞儿的额头,妞儿的眼睛,妞儿的鼻子,还有妞儿那肥嘟嘟的下巴。
  
  费劲又再度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道:“妞儿这气味,真是好闻的很。”手往下摸,摸到了那肥嘟嘟的手。小小的手指弯弯伸伸,好像在跟费劲的漂亮而修长的手指做游戏。连手腕都看不出的肥嘟嘟的手。
  
  费劲抬起头,对着他这个方向说:“妞儿好可爱……我从来没有摸过这么可爱的小孩儿呢……事实上,我好像没怎么抱过孩子……都没有想到,原来这样的婴儿,抱在怀里居然是这样的感觉……远帆,如果当初我没有勾搭你,是不是你也会有这样可爱的孩子?”
  
  詹远帆地脸腾地就红了,心中的酸味倒是立刻烟消云散。费劲抱着孩子,是一幅很感人的图画。他也知道费妈妈为什么要费劲抱孩子,她是想要费劲了解他跟自己在一起到底失去了什么吧?费劲那个狡猾的家伙,一句话,不但化解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同时也让他妈妈开不了口。可恶,狡猾,又在演戏了!可是自己偏偏还没有办法戳穿,甚至就是事后,都没有办法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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