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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向晚晚-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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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夫人这才想起却有这回事,丫鬟说的声音不小,向晚晚也一定能听到,她小心的看了向晚晚一眼见她好像没听到一般。便赶紧对丫鬟说道:“让车夫让路或者绕道。”
可显然她们知道了对面是谁的马车,对面的人也知道了她们。她们想要让道,可偏偏有人不给她们机会。
对面先是传来一阵铃铛的响声,后来又传来女孩的大喊声:“喂,向晚晚在马车里吗?”
“向晚晚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马车里。”
向晚晚没有答话,忽然马车的帘子就被人掀开了,一头细长辫子就甩进了向晚晚的那车内。不用猜向晚晚就知道了这辫子的主人是谁,只是没想到沈机杼连出门都要带着她呢?
“这么巧啊,今天沈机杼说要带我去佛光寺玩呢?怎么你刚回来,一个人去的。”
“咦?你的气色又差了些呢?似乎更丑了呢。要注意休息哦。像你这种年纪的女人很容易长皱纹的。”
旁边的向夫人听不下去了,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该这么欺负我女儿吧。向晚晚赶紧握住了向夫人的手,还是那副不急不慢的语气说道:“公主有闲心和我在这里瞎扯,不如多多陪着沈侯爷要好的多吧。”
下一刻传来一阵男声,“不劳向小姐费心了,我会好好照顾公主的。”
这声音太熟悉了,向晚晚顺着撩开的帘子看过去,却见沈机杼一身黑衣,手持长箫坐在马上。这情景多么的熟悉啊。
没有亲眼看到这人,向晚晚总觉得那些传来的话都是骗人的,她虽然伤心失落却也总存着要见这人一面,听听他的解释,听他告诉自己那都不是真的。
可现在说着‘好好照顾公主’这话的人是谁啊?
等闲变作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那年黑衣长箫少年,如今黑衣长箫男子,却不似旧人。
向晚晚回过神来,笑了笑道:“你还是白衣好看。”
那时沈机杼一身白衣对她说道:“晚晚你等我回来,此生必不负你。”
马上的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令他不虞的事,紧抿着嘴角说道:“此生最讨厌白衣。”骑着马便走了,图雅本来正为沈机杼说会好好照顾自己而开心,这会儿见沈机杼要走了也赶紧追去了。
帘子又盖了下来挡住了外面的晴空万里,马车内向夫人紧紧握住了向晚晚的手。
向晚晚抿嘴一笑,却似风中一朵柔弱白花迎风招摆满目凄然。
向晚晚与向夫人刚下马车,便有一仆人急急来报“夫人,沐王妃已经等了你们好久了。”
向晚晚本想离开,毕竟自己应该与佐佐无话可讲了吧,欠的也都还了也不必再见了吧。却有一宫女拦住向晚晚去路,说道:“五小姐,王妃很想见您,请随我来。”
见我?见面又该说什么呢?
宫女将向晚晚领到见面地方的时候,向晚晚笑了要说什么竟选在自己的闺房。向晚晚进去的时候里面空空荡荡,沐王妃向佐佐一人站在桌前,身边并没有伺候的宫女。
向佐佐见向晚晚面色苍白憔悴,哽咽着说道:“小姐,我都知道了,你怎么这么不爱护自己呢?”
“你失言了,我当不起你一声小姐。”
向佐佐面上一顿,叹了口气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我今天是来求你的代向佐佐来求你的,这一声小姐你当的起。”
向晚晚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润了润嗓子。
佐佐等着向晚晚喝完茶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沈侯爷如今掌管着金玉四分之一的兵马,听说他与二皇子走的很近,二皇子虽然为长可毕竟生母位份太低又无母家相助,到时候只会害了自己。”
向晚晚听后笑道:“佐佐从来不会跟我说这些,也从不关心皇储之争,更不会那这些事来求我。”
向佐佐苦笑着摇了摇头。
向晚晚又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如今迎宾楼已混进了五皇子的人,差点易主。”
向晚晚痛心疾首到:“你将迎宾楼的事说出去多少,五皇子又知道多少。当初我做的可是欺君大罪,五皇子贵为皇族他怎么会不怀疑我有朝一日故态复萌,他那好三哥若日后登基岂会还有我向家的活路。”
向佐佐满脸不可置信,嘴上说着:“不会的,金沐答应我他只是想与迎宾楼联手是绝不会害向家的。”
向晚晚笑了:“果然是你说的吗?你该知我生性好疑,你以为我会相信金沐吗?”
向佐佐看着向晚晚的眼睛坚决地说道:“若向家有一人因金沐受伤,我便自裁以谢今日之罪。”
“佐佐啊佐佐,原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怎么如今变得这般痴傻。”
“小姐,你还不是一样的吗?为了沈机杼什么都干的出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出嫁前夕却要认我做姐姐是什么意思吗?你虽然真心,却也藏着让我替嫁的心思吧。还是林健康懂你的心啊!如今我们半斤八两而已。”
向晚晚捧着自己的心口,满眼泪水的说道:“佐佐,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呢?你让我在假装一会儿不成吗?如今沈机杼不认我,我把你也丢了,我也为自己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受到了惩罚不是吗?”
向佐佐走过去抱紧了向晚晚流着泪水说道:“我不怪你,从来没有怨恨过你,反而对你充满了感激。你就是太多疑了,只要你相信。沈侯爷不会那么绝情的。”
向晚晚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你还是要让我去求他求沈机杼站在三皇子的阵营。”
向佐佐叹了口气:“不是站在三皇子的阵营,是站在你的身边啊。”
向晚晚却擦干了眼泪,说道:“他爱跟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我是不会再去找他的,永远都不会了。”
我不会管他为什么要和图雅纠缠在一起,是否会有什么难言之隐,错了就是错了。我这一生最恨被人背叛,就算痛到要死也绝不会妥协,我的爱情容不得半点沙子。其实根本就不用图雅来挑衅,我也会转身离去。
石乾墨曾说过我太狠心,想必也是这样吧,一旦爱了就无所顾忌一旦决定放手就绝不会留恋。
作者有话要说:

☆、宫廷夜宴(一)

向晚晚看了看对面的人,摇头笑了笑,内心的苦涩无以言说,因为对面不远的地方就站着沈机杼,这个他托付了全部的爱与信任到头来却不得不放弃的人。
昨天佐佐临走时说到她其实并不单单是为自己而来而是奉了圣上旨意的,吉突使者来京修和圣上点名向家晚晚作陪。
于是在今天这场盛大的宫宴中多了一位特殊的陪客,她不是后宫嫔妃没有位阶,亦不是皇孙亲眷没有品级,更不是朝堂官员没有官位受爵,只是一位平凡的小女子。
虽然向晚晚对这件事满怀疑惑,皇帝陛下怎么会注意到她这么一粒小小的尘埃,可还是奉旨而来,因为这几天她气色不佳向母怕她冲撞了龙颜还特地给她扑上了厚厚的一层粉霜,把向晚晚弄得活活像个唱戏的反而更加不伦不类了,向晚晚都感觉她每走一步脸上都簌簌的掉着粉渣,走起路来更加小心翼翼了。
向晚晚一大早就来到宫中等候教习嬷嬷教导她宫廷礼仪,优优和长寿都被挡在了宫外,向晚晚只等皇上在朝堂金店接待了来使,在御花园备下家宴她才从那该死的繁复宫廷礼节训练中解脱出来。
她被宣旨太监丢在了这座位上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搭理她了,皇上还未来她也不敢入座只好一个人无聊的等候着其他皇孙贵胄们姗姗来迟。
向晚晚没想到她在这里见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沈机杼在这里陌生的环境中见到一位熟人,心中不知不觉间平静了许多。只是见到这人在看到她时脸上的惊讶一闪而逝被一张面无表情的面容所取代时,向晚晚心中的那一丝安逸也消失殆尽了。
是了,他现在是吉突的预定驸马皇帝陛下的新宠爱将在今天这么重要的宴会上当然会出现了,他又怎么还会在乎自己呢,我是不是担心彷徨忧虑这人怎么会在意呢?
那个在自己伤心时会送木雕兔子哄自己,在自己失眠时会吹箫哄自己入睡的人再也不会有了。
向晚晚想到这里,感觉心智一瞬间的紊乱,脸色似乎更加不好了。不过幸亏脸上扑着一层厚厚的脂粉掩盖了她所有的表情。
她在看着沈机杼那张面无表情冷若寒霜的脸心情更加不好了,沈机杼,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里你都不会寂寞吗?不会思念吗?只有我感到寂寞,感到孤独,只有我一个人默默的思念你吗?
在我为了遵守和你的约定,冒着欺君大罪,将自己最信赖的姐妹推出去的时候,你却在和图雅卿卿我我吗?
向晚晚心中一阵抓狂,她好想好想撕开这人平静的面容,看看他的内心是否也一如既往的平静。
向晚晚当然不知道沈机杼并不是不会寂寞也不是不会思念只是心如死灰的时候就再也不会有感情了,一切都变的不值得了,没有能够让他渴望去拥有的东西了。
他似乎太久没有表达过自己的感情,面部变得僵硬而无力连他自己也支配不了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笑又该怎么痛哭,怎么去支配面部的肌肉让他们组成悲伤或者开心的样子。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似乎这世间只有向晚晚能让他内心感到愤怒和悲痛了,他自从在佛寺中见到向晚晚和石乾墨在一起之后,总是想要惹向晚晚生气,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变得幼稚不堪,似乎只有见到向晚晚生气时他的内心才会好受许多。
自从上次金锦之行,向晚晚十里红妆嫁人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感情了。他如行尸走肉一般回到军营,每次大战都要做先锋官。
十几场战役下来他全身带伤可仍是不及他心中的痛,如果如果他有无上的权利,那么久没有任何人可以左右他和向晚晚的命运,如果他手握大权向所有人宣示向晚晚是她看上的人,是不是就没有人会跟他抢她了。
沈机杼变得越来越嗜血,他在战场上杀红了眼,用杀人用鲜血来麻痹自己的痛楚,所以他一把火烧了敌人的军营让几十万人命丧黄泉,那又怎么样双手染满鲜血又怎样他再也用不着给谁积阴德了。
他孤家寡人怕什么因果循环报应不息,天地之间没有了在意的人管他诸天神佛与我何干!
菏泽回京的路上向晚晚曾告诉他她很不安,很讨厌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感觉,当时自己只觉得是她太敏感了,现在想想她是否才就有这种深深的恐慌和不安了。
她在为他们的未来深深的担忧着,只有自己像个傻瓜一样单纯的以为我们可以一生一世。
军营中所有和沈机杼相熟的人都知道他在拼命,仿佛只有让自己满身伤痕他才能睡的着觉,他这近乎自虐的举动使得他们对他又敬又避。
沈机杼谁也不恨,他不恨向晚晚嫁给了别人不恨沐王娶了她,恨只恨自己太懦弱无法保护她。
就算如今我光宗耀祖,建功立业,高官进爵有如何,她已经不在了,这身荣光又为谁而披给何人看呢?
本来已经心灰意冷,却听下属来报向晚晚并没有嫁人,出嫁的是她姐姐虽然不知向晚晚何时多了一位姐姐,可沈机杼却激动的放声大哭,继而大笑幸好一切只是一场梦都只是上天给他开的一场玩笑。
他曾经偷偷跑回皇城确认消息的真实性,他为了赶上向晚晚的生日宴会几天几夜没有合眼策马狂奔不止,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看着那个对着向晚晚温柔微笑的男人和向晚晚在看到那座玉女时的惊艳,沈机杼把手中的木雕摔得粉碎。
一切都只是他自作多情,他还在坚持什么,她向晚晚身边从来不缺优秀的男人。
沈机杼觉得自己很可笑,在听到向晚晚跑去厥林的时候自己还是放不下她傻乎乎的追去了,在知道向晚晚被抓的时候他愤怒了,在看到向晚晚出现的时候他派人放火烧光了厥林,这些可恶的土著人竟敢伤害她,自己都这么幸苦了也没有舍得伤害的人,他们怎么可以毫不犹豫想抓就抓。
沈机杼只是一瞬间的深思就恢复平静了,只是向晚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谁的主意,又有什么目的,三皇子,二皇子,八皇子,还是皇上?
向晚晚越看着这样的沈机杼,他就越生气,曾经有多在意就有多恨,她一瞬间紊乱了心神,头晕目眩。
就在沈机杼一晃神的功夫就见向晚晚摇摇晃晃有摔倒的趋势,他们中间隔着两排桌子,今天的晚宴是在御花园的中路上举行的,这虽然称为中路可却很宽敞有十几米的宽度,路中间正方向摆着皇帝和皇后的金座,只在大路两边各摆了一排桌子,桌子后留了坐人的空隙再后面就是各色争妍斗艳的鲜花。
沈机杼还没有来得及去扶向晚晚就见一双手已经拉住了向晚晚的胳膊。
沈机杼气的牙痒痒,又是图腾这只披着狼皮乱跑的家伙。
向晚晚觉得自己会摔的很惨可事实上一双有力的臂膀十分安稳的接住了他,这人在她耳旁轻笑说道:“终于见面了啊,晚晚。”
向晚晚:“。。。”像晚晚觉得他的眼睛很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图腾看着向晚晚的呆样很是自豪的又说道:“我不带面具的样子是不是很帅。”
向晚晚:“面具男。”
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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