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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蛊之法
看着他光洁消瘦的胸膛,她的心又抑制不住地怦怦跳了起来,手也开始颤抖,她之前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在这样情境下解蛊!
眯着眼睛,缓缓伸手抚上他的胸膛,皮肤光滑白皙,没有一点瑕疵,像是瓷做的。
手指一点点滑过,指腹轻轻碰触他的身体,真的瘦了。她蓦地想到这个,喉咙有些发紧,手指继续留恋不已……
又愣了一下,终于想起了正事,想她在这里都待了这么久了,时随风有没有发现她呢?!心中一跳,又急忙稳定心神,趴在他身边,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一层层脱下,终于少女上半身的身体都露了出来,光 溜溜的。
她眼睛慌乱地看看他身上,再看看自己,咽咽口水,脸上红云更深,心跳加速,快要窒息。
风也在她身上流连不已,终于感到一点寒意,急忙甩头,咬咬牙,正事最重要!
伸腿跨坐在他身上,脸上通红,手心里全都是汗,浑身发热。
微微喘息一下,不能再耽搁了,凝神伏在他身上,浑身发烫,唇齿相接,将她的元气渡到他体内。
又直起身子,将仅剩的一些仙气集中到手上,指尖微微发光。只见她五指合并,当作利刃,向他心口伸去。
在他心口上划着,但仙气却不够,无法割开。
咬牙将浑身的真气都驱赶到指尖,手臂上的焦灼感还在,这时又痛了起来,彻骨一般,直冲向脑中。
手臂上的灼痛感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元神。
一阵头晕脑胀,眼前不断浮现出往世的场景……一幅幅画面闪过,如风过水涟漪,缓缓荡开。
记忆深处,他那时以命相救的不悔神情触动着她,眼见着他一点点消失,却无法留住,只知道感受着他的一片深情,自己什么也无法为他做。
当初他都是这般无悔,如今她这般又算得上什么,就算他再也记不起自己……不能眼看着他再一次在自己面前消失,不能……嘴角显露出笑意,柔和而满足。
眉间一痛,指尖一烫,突然浑身充满了仙气,这是上古万呈花的灵气!
她心中激动,没想到她竟真的能引来了万呈花的力量,这下一定可以救他了!
指尖红光闪现,一股醇厚的真气贯穿全身。指尖上突然泛出根根红丝,开始蔓延,渐渐爬满了手臂。
眉间也猛地裂开,冲出一道血痕,不停的向外冒血。鲜血从眉间流了下来,滴在身上,她也顾不得这些。
凝神将手掌抚上他的心口,手中红光更显,她脸上不停抽搐,忍着疼痛,脸色苍白,汗滴滑下,落在他的胸膛上。
只见云子暮浑身突然颤抖起来,浑身的血脉中千万只蛊虫纷纷游动起来,快速向心口处聚集去。
半朵睁大眼睛,不敢有一丝分神,没想到这解蛊的过程如此艰难,咬紧牙,凝住元神。
好久,他的身体才停止了颤抖,身上的蛊虫已经全都聚集到了心口处。
手下他的心跳越来越慢,是时候了!
她将手掌慢慢地抬起来,离开他的心口。
再一看,只见她的手掌之下竟是一颗还在跳动的心!
这颗心已经完全被蛊虫占领,黑气萦绕。
蛊虫在上面咬出了无数的小孔,早就已经面目全非,无数蛊虫在其中钻来钻去,心一紧一缩,还在垂死挣扎着,但已经毫无生气。
她看着那颗心,愈发难过,嗜血蛊原来已经折磨他这么久了!嗜心的痛,他是如何忍得的?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只见心渐渐停止了跳动,心血完全被蛊虫吞噬,一点点缩小,直到化作风尘,和无数蛊虫一起消散在空中。
轮到她了。
手抚上自己的心口,心口上显现出一个红色的咒印。
放下手,双手撑着床板,渐渐俯下身子,俩人赤 裸的上半身紧紧相贴。
她闭上眼睛,紧紧抓住床单,心口一阵阵剧痛,身体从心口红色的符印处与他的心口相连。
她猛地感到心与身体相连的地方断了开,那心从身体里缓缓出来,直接钻入到云子暮的体内。
良久,他的心口又开始重新跳动。
胸口顿时空空的,阵阵紧缩,喘不过气。她闭上眼睛,嘴唇抖动着,大口呼吸,汗流浃背,浑身都在发抖,好像失去了知觉,瘫软在他身上。
。。。。。。
好一会儿,她才重新有了知觉,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云子暮沉沉的睡着,静静的一动不动。
他的睫毛离自己好近,伸手偷偷摸一摸,软软的,一点也不扎手,轻轻在他眼睛上印一个吻。
再呆呆地看一会,他脸色好多了,没有之前那么苍白,手缓缓移动,抚上他的心口,这里面是自己的心跳。
嘴角微微一翘,就这样吧,如此不顾一切,卑微地爱你……
屋外风更加猛烈,而屋内一切依旧,寂静。没人打破这时的静谧,难得的沉寂。
坐起身,将自己和他的衣服重新穿好,起身下床,回头再看一眼,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他静静的睡着,没有被惊动。
嘴里泛出血腥,不敢再多做停留,急忙扭头,快步跑出了小屋。
她此刻早就没有了力气,但还是憋足了劲儿一路飞奔,刚刚跑回到暗黑的甬道里,终于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眉间的血痕又重新裂开,汩汩的冒血,脸上粘湿一片。
嘴里还在不停的大口大口吐血,身上也被血浸湿透了,整个就是一个血人。浑身的真气已经完全用光,没有任何外力可以支撑她。
眼前什么也看不到,头脑抽痛,疲惫地拖着双腿,一步步慢慢向前挪动着,甬道里只听见她粗重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急促沉重却又微弱。
终于,她撑不下去,重重倒地。
昏迷中,隐隐听到谁焦急的大喊,又是在谁的怀中……
眼皮沉沉的根本睁不开,抽抽鼻子,身边是一阵淡淡的竹叶香,包围着自己,像是保护着她,那人的心口怦怦跳着,一下一下,很熟悉的心跳声。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魔君殿里,急忙看去,眼前的人……不是他。
“你醒了?!”时随风赶忙一步上前看她,满脸焦急的神情,掩饰了怒意,两步来到床边看她。
环顾周围一圈。殿中跪着战战兢兢的妖魔,满殿都充斥着某人刚才的滔天怒意。妖魔们全都抬头看着她,明显松了一口气,心想脑袋总算是保住了。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时随风坐在床边,握着她冰冷的手,心中疼痛。挥手让所有人都出去。
妖魔们急忙站起来,风一般的逃了出去,不敢有一刻停留。
“你怎么,那么傻……为了救他,连自己都不顾了吗?”声调有些郁郁,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喉间哽塞。
感到了他的目光越过他们之间原本相隔的距离,直直地盯着她。她看着他,眼睛红肿,眼眶都陷了下去,发丝凌乱,嘴皮也裂开了。
看他如此,不禁想到自己到底昏迷了几天?又一转念,他竟知道了?!全都知道了?!
她吓了一跳,不过又很快释然,他当然知道了,不然自己怎么会躺在这里,总不会是云子暮将自己带出来的吧,有点黯然,她自嘲了一番。
不过,之前的那个怀抱是怎么回事,淡淡竹叶香,那不是他么,是自己的幻觉……
时随风看看她,当时发现她的时候浑身都是鲜血,衣服也全都被染红,她那个样子真是把自己吓坏了当时就懵住了,他滔天的怒意,整个妖魔界都无法承受。
“他,真的那么重要么?连心都挖出来可以给他?!”时随风心中愤懑猛痛,就为了一个他,她竟然这么折磨自己!
重要?这已经不是重不重要的问题,她早就不能割舍他了,怎么会离开他,怎么可能看着他死?!身上没有一点真气,无法传音,只能默默的看着他,又垂下眼眸。
他抿起嘴,叹息一声,不再说话。眼睛看着地面,嘴角裂痕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坐在她身边,手紧紧的握着她,轻颤着,空气中全都是落寞。
他不知想了什么,转移了话题,“花仙已被我囚禁起来,不会有人打扰到我们的,明天就大婚,我要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只有你能成为唯一能和我永远相伴的人!”他突然转过头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满脸都是不可反驳的坚定和执着。
见她还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没有办法说话没有任何表态,目光微暗,深吸一口气,摸摸她的脑袋,道:“你现在好好休息吧,这一切都交给我,至于云子暮,我不会为难他的。”说到最后,他眸光微闪。
自己也只能做到这样,真恨不得将云子暮碎尸万段,让他在她面前向自己亲自开口求饶。他想着,心中解恨,却猛然瞧到她淡然的表情,不由觉得意兴阑珊,扯了下嘴角。
就这样静静地陪在她身边,看着她闭上眼睛,又渐渐睡去,心中隐隐伤痛。
一夜过去,终于到了第二天,魔君大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两章,到星期五还要更。…口…
榜单任务果然巨大了TOT~~~
俺这么勤劳滴娃,呼唤虎摸~~都出来虎摸俺!!~~~
魔尊之鼎
半朵一大早就被丫鬟们“很温柔”的拉起来穿衣整妆,她像个木偶一样呆呆的任由她们在自己头上身上戴上各种饰物,叮叮当当的一串又一串。
这是她第二次穿喜服了,嫁的还是同一个人,心中说不出的感觉,不知前方还有什么在等着自己。看看镜子,嗯,真的不错,但,她实在是对这身衣服无感。
那一世……她叹口气,她与时随风早已结束,可命运却不由自己掌控,总是爱和她开玩笑。
时随风心中想着她,不放心她的身体,来到她门前,推开那些哆哆嗦嗦拦着他的侍女,不由分说一步跨进门中,抬眼就看到她,瞬间愣在原地。
就算是病颜也不能遮盖住她的美,一身红衣喜服,宽带束腰,身形窈窕。眉间描着一朵金边粉花印,肤如凝脂,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人。在他眼中她永远是唯一能让他心动、让他不安的人。
他紧紧的盯着她,一步步走过去,渐渐靠近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靠近了身边唯一的阳光。
握起她的手,喜悦的看着她的双眼,看着那双眼睛印出自己的身影,心中唯有满足唯有喜悦。
只有他一人的身影,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的心中也只有他一个!
半朵不经意地抽回手,看了眼周围满脸暧昧的侍女。
他没空出闲心留意,看到半朵泛白的嘴唇,想到她的身体,眉间稍皱,一手拿起桌上的胭脂,轻轻在她唇上一点,遮掩住那一丝苍白。
唇顿时变得红润,他指尖在上面留驻,温软如水,不舍离开。
身后一声轻咳,打破沉寂。
他若有所思,猛然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当众“调戏”,赶忙收回手,将一众侍女挥下去。
看着她,好久,又说道:“我知道你不愿与我成亲,但我答应你,成亲后,只要你不愿我是不会强迫你的。”他垂下眼眸,手紧了紧。
半朵低头不去看他的双眼。
皱眉,蓦的想到她舍身救云子暮,想到自己看到她时,她一身血躺云子暮怀中,心中缓缓渗出寒意。
双手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对她大声道:“就算你把整颗心掏出来给了他,云子暮他还是不会爱上你的!他永远都不懂爱!他想要的和你想的根本不同,这样下去,你终有一天会被他狠狠伤害的。你到底看清了吗?!什么时候,你才会看看我。”
半朵呆呆的看着他。她明明已经没有心了,为什么听了这句话,心口还会这么痛呢,她不想的,这些问题,让她胸口越来越闷……
那人胆小懦弱,有什么好?时随风看着她,强压下心中的烦躁。
“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不说他了。”他松开手,神色似乎有些颓然,遮掩下去,抬头看她,全然恢复了情绪,轻轻一笑,“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半朵呆站在原地看他走了出去,却被他那些话轰炸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颓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回荡着那几句话,云子暮不懂爱,不会爱……这她知道,早就知道了。
不过,如今这都是自己欠他的,本来在那一世他就可以修炼成仙,他不愿成仙想要和自己在一起,她却那般伤害他。
这都是……自己欠他的!一定可以让他重新想起来,时间久了,一定可以重新爱上自己。她一直相信,只要情到深处,再爱一次又有何难。
。。。。。。
半个时辰后,终于一切都收拾妥当,侍女们给她盖上喜帕。这喜帕是纱质的,只是朦胧的一层,可以看清外面的人。
半朵走出房门,搭上他的手,那只手将她握紧,扶上了花轿,终是不舍地撤回。
花轿突然腾空而起,稳稳的浮在半空中。
时随风收回目光,嘴角溢出笑意,眼眸一闪,甩开长袍坐在麟琊奇兽上,扬手一挥,迎亲队伍全都漂浮在空中,浩浩荡荡地向魔尊之鼎而去。
魔尊之鼎,凡是有重大事宜或是历届魔君上任,都要到魔尊之鼎去祭拜一番,这样方能算是被妖魔界承认。
一路上半朵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