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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子讪笑着:“在松子心目中,王爷是最聪明的,谁也比不过。”
“真的?”
“当然。”松子正色道,却在听见李迥的下句话差点崩溃。
“你可别喜(3UWW…提供下载)欢我,虽然你的确越来越俊。”
松子涨红了脸,嘴一开一合好几次,终于没说出话来,一跺脚转身便要离开。
李迥嬉皮笑脸地凑上来:
“大总管,空闲的时候还是到崇贤坊去问问,看有没有串儿的消息。”
松子叹气:“明白了,王爷。什么时候摆饭?”
李迥看看天色:“换衣服,我们出去,看看那些人到底要干什么?”
松子看看天色:
“看这样子,可能会下大雪。这样的天气出去?”
李迥皱眉:“不放心啊。万一是那群人找到了串儿,再次出手呢?我就奇(提供下载…3uww)怪了,他们对付串儿一个庶民丫头干什么?”
松子服侍他换上一身黑衣:
“也许,串儿无意间得罪了谁吧?依小的看,得多带些人才成。”
李迥点点头:
“你去安排,总得防着点。”
郑王府。
李邈用手指敲着桌面,看着他面前的黑衣男子:
“崔舨,你可是母妃从家中带过来的世系亲卫,做事不能马虎。我就不信雍王府这么长时间会没有动静?”
“王爷,前段时间翌之还带着人时时出去,可听说雍王年前要回长安,雍王府好象突然安静下来,就象从来没人住过一般。”
“大哥安排了翌之做事,他没有收获,不是更应该慌乱想办法做点什么吗?这个翌之,还真让人摸不透。他难道不知道大哥的性子?”
“也许,翌之有了应对的办法?”
“大哥看重他,授予他正四品的将军之位,他若敷衍了事,大哥岂是那可以敷衍的人?七弟要找串儿,大哥又特地留下亲卫将军寻人,还真是让我一头雾水,这串儿有那么重要么?”
“王爷,按说,依翌之他们手中的势力,无论是找什么人,都很容易的。这么久没有收获,属下也奇(提供下载…3uww)怪得紧。”
“若不是七弟拜托我帮忙,我也不会注意翌之他们的动静;若不是注意他们的动静,我还不知道翌之是个这么胆大有主意的下属。盯好了,估计雍王回来前,他们会闹出点什么。”
话音刚落,一个子高瘦的黑衣男子在外禀告:
“禀王爷,盯着雍王府的人来报,翌之将军带了人从后门离开,我们的人悄悄尾随,路上留了人接应后援。韩王府那边也有消息,韩王刚回府,又换了衣服,带人出门而去,行迹十分神秘。”
李邈一个激灵:“怎么一下全动了起来?赶紧,我们也换衣服出门。”
崔舨迟疑:“那是跟着韩王,还是翌之将军?”
“当然是翌之。韩王那边就交给他自已处理吧。走。”
翌之身穿黑衣,拿披风裹了头脸,一双眼睛亮晶晶:
“真的看见那丫头?”
“是,大哥。无意之间发现的。还没动手她就换了车。”
“真是天助我也。王爷就快回来了,我还正愁如何交差,哈哈,这串儿就是来成就我们的。大家都把头脸遮住,做事利落,莫留下痕迹。”
“大哥放心。这已经在下雪了,一会儿肯定会下得更大,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嗯。在哪个方向?速度跟上。”
话说钏儿跟顺心坐在双拉马车上,在一片暖洋洋香喷喷的感觉中昏昏欲睡:
“今天生意不好,让人提不起精神。看来,我的得失心也很重呢。”
顺心笑微微道:“娘子多虑。其实娘子也不差这几个钱,何必这般辛苦?”
“你不懂。这就好比,你在府中做婢子,若自已有一样不同于人的本事,自然更有底气站得稳。我若能找到适合自已的生财之道,无论将来郭家如何,我都不怕,靠自已也能好好生存。”
“受教了。只是,婢子觉得,娘子应该想着多亲近霍国夫人,多与府中人走动走动,才是正理。人要走动才亲近,这样娘子才能与大家融洽起来。”
“你有这想法,原也没错。只是,我拿善心待人,得到的未必是善报。他们对我的成见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化解的,再说吧也许经历过战乱,在我心目中,再没有比手中有钱更稳妥的。”
“奴婢多嘴了。”
顺心打了个呵欠:“好想睡觉呢。”
“我也是。双拉马车可真好,舒坦平稳,什么时候我们也换一辆。”
顺心模糊地说:“好象得有封诰的才能用双拉马车呢。娘子得等将来嫁了人,让姑爷给您挣一个了。”
无力地掩嘴笑了笑,便睡了过去。
钏儿想骂她两句,又觉得好笑:嫁人?还不知道自已的良人喂在谁家呢。
睏死了。眯一会儿吧,到了地头,他们自然要叫的。
钏儿已经无法控制了,心中这么想的时候,人早已睡了过去。
帘子掀开,寒风灌了进来。
微有所感的顺心和钏儿瑟缩了一下,沉沉睡去。
掀开帘子的是赶车的小厮,此刻露出脸来,倒是个刚毅的北方男儿。他推了钏儿他们几把,回头对那自称郭安的气宇轩昂管事模样的男子一抱拳:
“将军,这两名女子已经昏睡过去,这药量怎么也得睡几个时辰。一起捆了还是”
“捆主弃仆,放进麻布口袋,带到城郊。他们三个在那边等候吧?”
“是,在预定地点等候。”
“嗯,扛过来,放我马背上,走”
钏儿在马背上晃晃悠悠,感觉回到了小时候:漫天风雪,偏偏锁不住贪玩的心,偷溜到外面坐秋千,荡啊荡啊,好冷。
好象听见妈**声音:“珏儿,醒来。”
好冷,太困倦了,怎么也醒不过来。
是啊,那年偷溜出去,得了重感冒,妈妈守护了整整三天,自已才从昏睡中醒来。
一醒来,看见妈妈满嘴燎泡,一是着急上火,二是不停地在耳边呼唤,话说得太多。
妈妈,好想你
被放在麻袋里的钏儿感觉身子越来越冷:这鬼天气
“扑通”
钏儿皱眉:好痛。自已是在睡觉吗?在做梦吗?为什么感觉从一个高度摔了下来?幸好是臀部着地,否则,肯定会伤着。
慢慢地,一些感觉回到脑中,钏儿逐渐清明起来。
虽然眼睛睁不开,全身无力,说不了话,可是,钏儿明显感觉自已被装在一个口袋里,正在享受凛冽寒风。
怎么回事?不是正在去祖母府中的路上吗?怎么象是被绑架了一般?
不对,也许,根本就不是祖母派来的人?
钏儿感觉背上“唰”地冒了层冷汗:完了。
太大意了。最近自已一门心思做生意,忘记了还有人对自已虎视耽耽。命休矣。
那香一定有问题,自已并不疲倦,为什么会睡着?迷香?麻药?
忘记了,自已从小就对麻药之类不敏感。有一年做阑尾手术,麻药只麻醉了几分钟,就失效了,自已在手术床上痛得死去活来。若不是被捆绑住,估计早就翻到手术台下去了。
真是恨呐若迷香的效果更长些,在死之前自已就不会那么痛。
死了也好,就能回到那个法制社会,回到灯红酒绿的自已熟悉的时代。再找个身体回魂,也是可能的。
波力,再见,同甘共苦的伙伴。
姓王的,不再见,恶毒的女人。
麻袋外面传来说话声:
“就在这里处理了么?”
一个略微耳熟的男子道:“就这里吧。杀了之后,用火油焚毁,这样谁也拿不准是不是她。”
“将军,做完这些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北方了?为后宅女子对付弱女庶民,憋屈,手脏。还不如战场杀敌,死也痛快。”
“胡说什么?忠心为主,知道不?行了,做好这个,我自然会求了娘子,让我们回到北方,回到战场。你们以为,我这心不憋屈?”
“雪越下越大了,动手吧。”
几人扯开麻袋,没想到看见钏儿扬起冻得发青的小脸,嘴角挂着一丝怪异的笑,坚韧的目光冰冷地看着他们。
“咦,这么快就醒了,还真是坚强。”
一个矮小的兵卒靠过来:
“这么小,怪可怜的。她眼睛看着我们,死了冤魂会缠着我们的。”
自称郭安的男子看了看钏儿:
“把她的嘴堵了,还是装进麻袋里吧。”
说着,一抬手击向钏儿后颈子,钏儿陷入了昏迷。
捆好麻袋,举刀,正要刺进去,突然窜过来一群人,一阵忙乱,将掳钏儿的几人砍翻在地。抓过麻袋,一群人向北走去。
雪越下越大,这群人的肩背有弯刀的寒光掠过。
第144章落雪。
第145章云动
第145章云动
一路跟随先锋留下的特殊记号,李迥带了独孤家族的死士“黑风卫”赶到了西郊。
暗处闪出两人,正要行礼,李迥抬手阻止:
“看见人了吗?的确是我要找的人吗?”不跳字。
“是。第一批人把她从麻袋里拽了出来,虽然光线不明,可是,毕竟这几个月天天看的就是这小娘子的画像,一定没错。”
旁边站着的兵士沉默地点了点头。
李迥心中狂跳:“那,这些人被打晕在这里,人呢?是你们救了送到安全地方了吗?”不跳字。
“我门跟出来的人少,只有十人,看掳小娘子的人应该是久经沙场的,本想冲出来杀个出其不意,没想到有人比我们抢先。”
“什么人?”李迥的生意透出一股寒意。
“不知道。大约二十来人,遮了头脸,只是他们离开的时候属下仿佛看见了弯刀的光影。”
“弯刀?外族人?”
“是。可不知道具体是哪个部族。他们刚离开,又来了一批遮住头脸的人,追着那些人而去。我们的人也跟上去了。”
“不会跟丢吧?”
“不会。我们有特殊的暗记,风雪无法掩盖。”
“吩咐下去,全部遮住头脸,追。”
李迥带了五十来人,个个是独孤家悍勇之士,一声令下,全部蒙住了头脸,正要离开,一人突然轻声道:
“有人来了。”
这样大的风雪,跑到这郊外的,一定不是一般人。
众人将李迥护在中间,牵了战马,一起躲进了不远处的丛林。
又是一群遮住头脸的人,大约有四五十个,看着躺在风雪中那几人,向马上端坐不动的领头者回禀:
“王爷,这几个人不知道是谁,被打晕在此。估计要不了多久便会冻死。”
“哦?那我们的人呢?”
那人看了看四周:“有记号,向北而去。”
“追。若办不好此事,可无法向七弟交差,还会被众兄弟看不起。”
李迥终于听出了来人的声音,赶紧站出来:
“二哥,七弟在此。”
郑王李邈一惊,循着声音走过去:
“果然是七弟。你也得到消息了?”
“晕倒那些人绑了串儿,我是追着他们来此的。二哥难道是追着翌之过来的?”
“是。”
“那我们派几个人,把晕倒的先送回城救醒,待救了串儿,再发落。这些人是杀她娘亲毁她家的人。”
“是他们?行。交给下属去做,我们快追过去,若是晚了,你该哭了。”
李迥听着二哥打趣的话语,并没有否认,上了马,两队合成一队,追击而去。
此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时辰。
顺心在车中醒了过来,僵冷的身子,让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娘子,娘子。”
她跳下车,四下看了看,离亲仁坊不远,咬了咬唇,拖着发软的身体,跌跌撞撞地向汾阳王府跑去。
“奴婢是郭五娘的婢子,求见霍国夫人。”
门子将顺心让到门房,倒了热烫的汤水:
“你在此等候,容我告诉管事,再禀告夫人。”
“不行,来不及了,迟恐娘子性命不保。”
“你这小娘子,无论怎样,府里有府里的规矩,再重要的事也得一步步来。”
“五娘深得王爷和霍国夫人喜爱,若因你之故误了救人,你担得起吗?就不怕被迁怒卖得远远的?哼,那还算是轻的。”
门子一个激灵,也不再阻拦顺心:
“你自去寻管事吧,我不拦你。能不能见到就看你的本事了。”
顺心二话不说,顶着风雪便跑。无奈药效刚过,有心无力,想到一个办法,一边跑着,一边大叫:
“霍国夫人,救命啊,五娘被贼人绑了。”
一路跑着,一路叫着,倒有那机灵的婢子,听了这话,先跑去回禀霍国夫人去了。善心的婆子过来扶了顺心,一起向正院行去。
霍国夫人刚吃了晚饭,正在看书,听了婢子回报,马上令健壮婆子去将那顺心背了过来,也不问怎么回事:
“人往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