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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夜晓颤颠颠的倒退了一步!
多多右手上的齿痕……是他留给她的!他怕哪一天,认不得她了……所以,他在她身上留下了记号!
他失落的样子,龙沫都看在眼里。
“在这座后宫里,每天都有宫女太监死去,死了一个小丫头罢了,没什么可惊讶的。”龙沫一再刺激他。
闯她云洲后宫,管你是谁家的王爷,落在她手上的色/狼下场只有一个:残。
轩辕夜晓握紧了身侧的拳头!
她把多多的死,形容得那么淡然,多多是这里的宫女,微乎其微,可是在他心里,她是无人可以替代的!
醉人的龙涎香慢慢逼近他,也有另一个强烈的气息勃然逼近!!
轩辕夜晓反应快,他旋身翻上宫墙,临走前只垂眸盯着院里的女孩子留下一眼。夜太黑,天地间仿佛泼了墨,他看不清她的样子,只有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在仰望他!
又来了……
和多多一模一样的眼瞳!
可惜他没有时间带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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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高手呐……”龙沫目送黑衣蒙面的男人离去,身手敏捷,反应快。他是什么人,竟能感应到龙涎的强大,跑得还挺快的。
下一瞬间,有人猛的推开了院门闯入!
冲动,他轻薄你?!(1)
透白的衣裳嵌在夜色里,像一波流动的山泉——
龙涎太子定睛一看,只有墙边站着龙沫!
“龙沫?”
“嗯。”她应着。
“就你一人?”
“不是啊……”她指了指远处的宫殿,“方才跑了一个。”
龙涎一阵紧张,他几步过来拉住了她的手,察看她有没有受伤:“你遇上了刺客?有没有动手?他有没有伤你?”
龙沫讪笑:“他伤我?皇兄,你真爱说笑。”龙沫反而责备他的不是,“你好端端的怎么跑来了?他察觉到皇兄你的凶悍气息,拔腿就跑。你若不来,我还能玩一场游戏。”
龙涎翻白眼:“玩游戏?玩游戏也要看清对方是谁!你和轩辕夜晓玩游戏?”
“轩辕夜晓?”龙沫眨眼,是指刚才的那个抱抱女人就有反应的禽兽?恕她孤陋寡闻,“谁是轩辕夜晓?”
龙涎严肃道:“神战榜第二的隐战神轩辕夜晓,东郡的北院大王。东郡王的三皇子。”
“哦……”龙沫应得随随便便,她不屑地看男人消失的方向,“堂堂北院大王,来闯云洲的后宫轻薄女人?难怪比不上皇兄,只能屈居第二……”
“你说什么?!”龙涎惊呼!“他轻薄你?!”
太子哥哥的表情过激,龙沫不觉得有异,她如是道:“是啊,他抱着我——下半身那反应真下流——”
龙涎脸色铁青!
该死的轩辕夜晓,举兵来犯不云洲不够,还斗胆夜闯云洲后宫轻薄龙沫!
都说东郡的北院大王风流成性,整日沉迷女色。龙涎起先还觉得世人的论定太夸张,怎么说都是神战榜第二的战神猛将,怎会那么不堪?
今夜,他算是看清了那个衣冠禽兽!
热乎乎的掌心紧紧裹着龙沫的手,龙涎追问:“可有吃亏?”
“被他吃了一口豆腐。”龙沫说着。
“……”
龙涎无语,他责问,“你的功夫呢?”
冲动,他轻薄你?!(2)
“刚想揍他,你把他吓跑了。”
龙涎舒了一口气,他抬手去揉龙沫的头发,“没事就好,你尽说胡话。”
“有吗?他抱得我好紧,还埋在我颈子里偷香。”
那厮像是很迷恋“龙涎香”的味道,难道东郡的皇宫里没有这等香料?
龙沫还觉得自己身上还残留着男人身上散发的麝香味儿,轩辕夜晓靠得她太近,抱她一下,就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她想回去沐浴,快点把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味儿洗掉。
“皇兄,我想回中宫休息。”
龙沫扭着手,想从龙涎太子的掌心里抽回……谁料这一动,龙涎非但不放,还握得更紧。
“沫儿,答应本宫,你会保护你自己。”
“当然,我又不是小孩子。”她以为哥哥是指刚才的风流鬼,没有人能在她身上占去便宜,轩辕夜晓抱她,不过是她觉得好玩罢了。龙涎摆着一副卑屈的臭脸给她看,龙沫好言安慰他,“行了,我保证,我会离那个轩辕什么的远远的,绝对不让皇兄担心。”
龙涎又吩咐:“别在任何人面前用武功。”
“我说了我会保护我自己的。”皇兄今晚真罗嗦——在花清羽那里受了打击,又来找她闹脾气。
龙涎又说:“本宫不想再看到父王伤害你,这些年你没有放弃练武,绝对不能让父王知道!”
“你好罗嗦呀!”
这样的叮嘱,龙涎几乎每天都在絮叨。
手掌暖暖的,他拉着龙沫的手贴在他的心口:“龙沫,本宫明日出征——”
她苦笑,皇兄真的受了刺激。
“你这句话……应该和清羽说。”
“这是对着你说的。”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嗯,我等皇兄凯旋而归。”她其实想说:早点回宫洗洗睡吧。
“皇兄……”龙沫还是抽不回自己的手,这要握到什么时候?
龙涎松手,接着一揽双臂紧紧抱住了龙沫!
缠绵的夜,一次就好(1)
“……”
这……这是干什么?
今夜好奇怪……她怎么尽被神战榜上的高手抱来抱去?
龙涎不一样,他抱她,不过是哥哥抱着妹妹的亲切感——他要出征了,来抱一抱自己妹妹,没什么特别的。
只是……龙涎出征又不是第一次,他哪一次像今天这样勒死似的紧紧抱她?
“皇兄?皇兄?”她在他背后轻轻捶拳……她快不能呼吸了,“龙涎……哥哥……”
“龙沫……答应本宫,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活得好好的,不让本宫有任何牵挂。”
“唔……”
“龙沫。”他又喊她,仿佛这一世都喊不够、看不够。
“嗯?”
“不能哭,不能做傻事。”
“……”大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本宫负了花清羽,你出于好心收下她做了你的宫女——不要对她心存仁慈,她在利用你,她还会报复你——等过了你我的生辰,就把她赶出后宫,你再去找一个真心愿意照顾你的宫女,就像梅朵一样的好女孩儿。”
“皇兄……”你在说什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龙沫磕在他的肩头,她真想咒骂:哥哥,我垫脚抱你……很累的!
龙涎在她耳边清冷又讽刺的笑着:“花清羽不仅恨本宫弄掉了她的孩子,她更恨你——因为——本宫最爱的人是你不是她,花清羽不过是你龙沫的替身,本宫喜欢你,本宫爱你……龙沫,告诉我,本宫应该怎么办?我爱上了自己的妹妹……”
她浑身僵硬……
龙涎说……他爱的是谁?
麻木地和他抱在一起,她连退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龙涎慢慢拉她站正……
龙涎的气息慢慢逼近她的脸颊,男人的唇贴上她的……蠕动的缠绵里,他在求她:别拒绝本宫……
吻一次,一次就好。
只有龙沫不知道,这是唯一仅有的一次,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缠绵的夜,一次就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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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蠕动着,暖暖的……
男人的舌尖刷过她的贝齿,探入,绞上她的小舌共舞……
龙涎,在吻她?
龙涎说……他喜欢的是她,爱的是她。
他心里的“她”,不是花清羽,而是龙沫?
背脊抵着被褥的锦被,她被身上强势的力量压着不能动弹。
他是神战榜第一的龙太子,龙涎是云洲后宫唯一的太子储君,高傲如他,自信如他——在父王的宠溺下,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华衣褪尽,肌肤上染着凉飕飕的空气,炙热的大掌却把寒冷的一切捂热……就像龙涎哥哥紧紧握着她的手掌,他在给她正常人的温度。
他们是一胎同胞的孪生兄妹——龙涎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最禁忌的妹妹。
“龙、龙涎……”她喊他,交叠在她身上的男人紧紧的伏身在她颈窝吸着香气。
男人低迷的声音邪肆的笑起:“龙涎香……”
龙沫一惊!
与她赤裸相对的——不是龙涎!
这声音,是黑衣蒙面的男人,是东郡的轩辕夜晓?!
“走、走开——”她推拒着侵犯她身子的陌生男人,一阵窒息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都是轩辕夜晓身上的麝香,排山倒海间盖过属于她的尊贵龙涎香。
他贪婪地汲取她的全部,不断的律动,不断的索取,疯狂如恶灵!
她竟用不了武功退开侵占她清白的狂徒!等身上的男人抬脸时,她看到的又是魂牵梦绕的“他”?!
“玄卿?”
他不语,眼中仅有哀伤——
三个男人,交叠在一起的容貌,来来回回的盘旋在她脑海里!
龙涎、轩辕夜晓、玄卿!
“唔唔……”她不安地扭着身子,理智一闪,她看得最清楚的……是一张陌生的脸,陌生到她记不清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公主、公主?公主——”耳边传来呼唤。
缠绵的夜,一次就好(3)
龙沫睁眼,入目的是头顶的床帷……
唇上软软的,不是龙涎的舌头——是女人的手指堵在她的唇齿间。
筱夫人又好气又好笑,她是来伺候公主起床洗漱的,床上睡着的孩子做着恶梦,绞着锦被,还一口咬着被沿呻吟嘀咕。
筱夫人伸来手指,生怕龙沫在恶梦里咬坏她自己。
从梦中惊醒,龙沫躺不住,她坐起身,忐忑不安的喘着——
她做春梦了?
太真实了吧?
轩辕夜晓对她的侵犯,就像真的——龙沫抖开被子,习惯了裸睡,肚兜之外的雪白肌肤上浮动着一层绯红的情欲。
该死的——她居然在梦里和那个下流的家伙乱来?
在此之前,她根本就没见过他!
更该死的……是她还承欢在他的身下像个可耻的荡妇!
筱夫人注视着龙沫脸上的表情,当然……她也看到了公主身上的潮红,就像男女欢爱后的余热。
龙沫抬起手撑着发疼的额角,她在记忆力搜索:“昨晚……我什么时辰回来的?”
“是今晨丑时。清羽姑娘说,是太子抱着公主回来的。”再瞥一眼公主肌肤上的异样,筱夫人在心底暗自一笑,她悄声问起,“公主……梦见玄卿公子了?”
“没——没有……”她的脸颊通红!
筱夫人递来龙沫的内衫,帮着龙沫穿起,妇人嗔道:“嬷嬷打小就照顾公主长大……公主的心思,嬷嬷岂会不知道?”
“……”
让她死吧……真是百口莫辩!
都怪那个奇怪的梦,她喜欢的是玄卿——这么多年玄卿在她梦里安分守己,玄卿在梦里拉一下她的小手,龙沫会兴奋一整天。
可是……这个梦的主角不是玄卿,不,不对,应该说不全是玄卿!
有龙涎的份儿,有玄卿的份儿,还有那个不明所以的轩辕夜晓!
如果说玄卿和她圆房的春梦也就罢了,没理由是那个谁啊!
缠绵的夜,一次就好(4)
筱夫人帮她穿衣,拉过袖子时,一阵迷离的麝香隐隐散了出来……
“呃……”龙沫条件反射,抬手掩住鼻子!
对,就是这味道,在梦里搅动她的春心!
“怎么了?”筱夫人后知后觉,见龙沫难受的样子,她抬起公主的外衫嗅了嗅,好像是有一股男人的味道,筱夫人没在意,她还以为这是龙涎太子的味道,或是飞翼将军和烈焰将军的味道。他们是唯一和公主亲近的男人。
龙沫掩着鼻子连连摇头:“脱、脱了脱了!嬷嬷,我不穿这件,给我换一件新的。”
罪魁祸首,就是这衣服吧?
昨夜留在她的床上,扰乱她的梦——残留了东郡那个混蛋的“臭味”。
穿妥了衣服,龙沫环顾四周,她没见到花清羽。
“清羽呢?”
“公主这是明知故问呢?”筱夫人抖着龙沫床上的锦被,工整地叠放在床里侧,随即又收拾地上的衣物。
龙沫会意的点点头:龙涎出征,清羽肯定去了前殿,找个僻静的地方默默为他送行。
痴情的人,明明爱着对方,嘴上逞强,临走了还给龙涎脸色看——龙涎又是否知道清羽为她送行?
龙沫本想取笑他们,转念一想,龙涎的告白铺天盖地的袭来。
——龙沫,本宫喜欢你。
——本宫爱的是你。
——本宫负了花清羽,她只是你的替身。
她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自言自语地摇头:“做梦——做梦,对,我在做梦。”
“公主,又怎么了?”筱夫人抱着龙沫换下的衣服过来,“公主用膳么?皇后娘娘吩咐御膳房做了不少公主爱吃的点心。”
“好……”才说完,龙沫又抬手掩住鼻子,她厌恶地看着筱夫人怀里的那件衣服!
筱夫人被她过激的反应闹得一愣一愣的。
“嬷嬷这就去洗公主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