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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强/暴龙沫……强/暴一个没有意识的少女,逼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这还是他的作风吗?他从不强迫女人和他欢爱……更何况是个疯子。
没有马上收拢龙沫的衣裳,夜晓还在轻轻抚着龙沫的右臂……
他心里也苦:“为什么你不是多多……如果你是她,本王会爱你……会把心里的这份感情全部给你,你们都是云宫的多余——为什么你不是她?”
他一再确定,龙沫的手臂上……没有他当初啃咬的痕迹。
他不甘心:“是不是像文杰说的那样……我给你的印记,经过那么多年……被岁月冲淡了?你是本王的多多?但是没有了我们相认的证据?”
前者后者,轩辕夜晓更肯定的是前者——龙沫不是他的多多。
他苦涩的一笑:“本王宁可你不是她……”他宁可相信多多死了也不想承认多多疯了——那比死亡来得更可怕!
几个月的相处,她的可怜她的痛苦,他看在眼里,一次次地挣扎受伤,没有一次,他可以帮到她!
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夜晓颓然地坐在床边!
他也疯了……居然放着一个女人不要?!
禽兽一回又如何(4)
什么时候——他需要逼着自己做君子了?
答案只有一个,是霸占了他的床的这个疯子。
和疯子呆久了,自己也变得疯疯癫癫的!
没了正常人的思维,总在做他自己都觉得惊讶的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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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沫睡到了日落才悠悠转醒——
睁眼的刹那,她看到床帷……熟悉的地方,这里是她的寝屋?
身上的衣物穿得好好的,锦被从她身上落到了膝盖,头一转——她看到了某个身影在走近自己。
轩辕夜晓捏着鼻子,伸长着手臂,尽可能的避开手里这碗臭死人的汤药!
是梅朵送来的,还再三吩咐,这是云宫御医开的药方,一定要让公主服下。
龙沫每天喝的就是这个?
味道太奇怪了!
云宫的御医也就这点本事,喝了这么久的苦药,也不见龙沫好转。
“醒了?醒了最好,快些把这碗给喝了。”
“本宫怎么睡在这里?”龙沫左右张望,“清羽呢?玄卿呢?秦杨和梅朵呢?”
夜晓一屁股坐在床沿,伸手拽住了想下床的她!
“你就这么报恩的?本王守了你几个时辰,你倒好,一醒来就去找他们?”
龙沫歪着脑袋看他:“你……在陪着本宫?”
“……”夜晓瞄了她一眼,不是他“陪”她。应该说……他强行压抑欲火,但是把她的身子摸了摸,亲了亲,讨要了一番最简单的亲昵补偿,更深入的……他没做。
龙沫困惑道:“本宫怎么了?”
这话——是他问她啊!
“你不记得了?你跑去湖边大喊——”
“这个本宫记得。”龙沫打断他的话,她的眼中掠过一丝紧张,她想到了一个人,“有人来湖边找本宫了,本宫抱着她……”就是那个人,一想到那个“她”,龙沫的心里像是翻江倒海,不由的激动和紧张,“她是谁……她是谁?”
猪头老百姓诽谤本王(1)
在她脑海里的……不过是个黑色的剪影,看不清样子!
夜晓憋闷的慌。
抱着本王的人是你——蹭在本王怀里吐苦水的也是你,一觉醒来,你什么都不记得,真是——该死的好样的!
“呃……”想不出,她的头……好疼。
夜晓楞了一下,龙沫的呻吟他听见了:“怎么了?”
“头……好疼……”
费力想,费力看——可惜没有结果!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他看在眼里,心里像是被谁狠狠揪了一把,手里的汤药递到了龙沫面前,夜晓催她,“趁热喝下——”
龙沫低头,这黑乎乎的汤汁,她不喜欢这个味道。
想起刚才做的,她突然倒吸了一口气,夸张的一声,夜晓楞住了:“又怎么了?”
“本宫……害了清羽……”她拉住身边的他,紧张地问起,“清羽还在哭?她有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她……会不会离开本宫?”
一连串的追问,夜晓倚在床边不动……心里莫名的震撼!
龙沫脸上的表情变化,似乎变得丰富了,不再痴痴地重复点头摇头,她的眼中跳跃着不一样的神采,她泛焦急泛紧张,她的小手紧紧抓上了他的手……属于她的温度,从他的指尖奔散开!
“她不会走!她在休息——”按住龙沫的肩头,夜晓逼着她坐回去,蹲身在龙沫的面前,他捂着她的双手一起捧着这一碗药,他给她承诺,“她在王府里,本王收留了她……不赶她走。”
“你……收留了她?”
“是——”夜晓不禁收紧了自己的双掌,一冷一热,都是龙沫手上的温度,“你喜欢她,本王就留下她。”
夜色里,惶惶的眼神慢慢平复下来,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
他看着龙沫服下味道刺鼻的苦药——
这样实质的苦涩,她尝了太多——不会皱一下眉头,不会抱怨一句,龙沫喝药不需要他来哄。
猪头老百姓诽谤本王(2)
喝完了,她把空碗放去一边,倾身抱住了身边的他!
“你……”
又是这么一下主动的“投怀送抱”,轩辕夜晓脑子里轰的一热!
龙沫说:“她恨本宫……不要走,哥哥只剩下了你……沫儿,不要走。”
又把他当成了龙沫,轩辕夜晓一叹,大掌轻轻地抚上她的发:这样的疯……还要持续多久?那一夜在后宫调戏本王的你……去了哪里?大胆又放肆的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你……才是真正的龙沫,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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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午后——
难得北院王府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太子妃欣儿是特地来探望龙沫的。
自上次宫里的喜筵之后,她一直找不到机会来和龙沫道一声歉——太子和二皇子蓄谋拿走龙沫身上的信物,以此激怒龙沫,没想到龙沫失去了最重要的玉佩而发狂,正中了某些人的下怀,轩辕东桓还死不承认那是他的错,害得她无颜面对夜晓和龙沫。
宫里的孩子和东院的男人,暂时安定了——时隔很久,她才登门道歉。
欣儿和绿衣都奇怪,多日不见,王爷和王妃腻的慌,还有心情在花园里闲坐,陪着龙沫的另一些人只能远远看着——很显然,龙沫的监护权都在轩辕夜晓这里。
龙沫认得她,一见面,既是乖乖的行礼,喊了一声皇嫂。
“大皇嫂怎么会来?”夜晓问着。
让轩辕东桓知道了,会不会怪罪岳欣儿和北院走得太近?
欣儿不畏不惧,她走近龙沫,执起少女的手,亲密无间的像是姐妹:“听说昨儿妹妹又犯病了,我抽空来看看她……”
欣儿是指龙沫的那一声大吼吧?
文杰早上和他说起,龙沫昨天的嘶喊,坊间流传轩辕夜晓在虐待他的疯王妃,逼得疯王妃又喊又叫的。——这样无凭无据的诽谤,只有他们东郡的猪头老百姓才会孜孜不倦的以讹传讹!
猪头老百姓诽谤本王(3)
欣儿看在眼里,她和身后的侍婢绿衣互换了一个眼神,不免想笑:
“看来……三皇弟想通了?”
“相通?”夜晓呐呐的问起。
他现在想揍人,把皇城里那些乱传流言蜚语的家伙全部关进大牢饿上个几天几夜!
他和龙沫的事情,谁需要他们添油加醋的乱说!
龙沫坐不住,她起身欲走,夜晓喊住她:“去哪里?”
“皇嫂来了,本宫去请嬷嬷沏一壶好茶,还有福婶做的桃酥——”都是她喜欢的东西,她想拿来和岳欣儿一起分享。
欣儿浅浅一福身,“那就谢过妹妹的好意。”不仅仅是谢谢龙沫,欣儿还惊讶在龙沫身上的变化,这会儿不疯不闹,像寻常的女子一样温顺的多好?
夜晓连着追出去几步,他问她:“知道嬷嬷在哪里吗?”
“知道——和梅朵在水云居。”她想了想……又指向林子那头,“本宫看到秦杨在那里呢……”好奇怪,不知道为什么,秦杨躲在暗处瞧瞧跟着她?为何不走近她?
夜晓仰首望向那处——遥遥和秦杨互换了一个眼色:他留在这里和欣儿说话,至于龙沫,交给你看护。
秦杨微微一颔首,夜晓才在这边放开她。
这算得上夫妻和睦吧?欣儿欣慰地看着夜晓那副恋恋不舍的表情,和上一回在东院的冷硬态度完全不一样。
待夜晓坐下,欣儿还是不放过八卦的问题:“三皇弟,近来没有欺负妹妹吧?”也就是变相的问你,有没有把人照顾好?
夜晓冷嗤一声!
这不是明眼人都能看见的吗?他是对龙沫改观了一些——他付出多大的代价?他做了几个月的和尚不动荤腥,怎么没有人同情他?
——于是,欣儿说的“欺负”和夜晓理解的“欺负”完全变成了两个意思。
想了想,夜晓不甘不愿的说起:“本王没有欺负她,在她病好之前,本王不会逼她圆房。”
本王不会逼她圆房(1)
他这一缸子的水已经濒临渗漏的危及,能不能不提床事?!能克制算是很好了!
欣儿楞了一下,没来由的听到夜晓谈起“圆房”一事,她忍不住笑了!
“三皇弟误会了……我不是问三皇弟和妹妹的闺房之事,我看三皇弟对妹妹照顾,替你们高兴。”
“……”
曲解到卑鄙无耻之事的某人噤声。
如果不是知道岳欣儿的品性,夜晓差点怀疑她是奉了太子大哥的命令来这里寻他开心的。
欣儿问他:“妹妹的病……看起来好了很多,我能在她脸上看到不一样的表情了,她还懂去给我泡茶拿点心。听说妹妹那时候没了玉佩,一蹶不振,我担心了很久。”
“皇嫂不必牵挂,那次的事……龙沫已经没有大碍了。“
夜晓无声的一转头,他看向水云居的方向,不可否认的——把龙沫带出沉默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白玄卿,是那个男人的琴声把龙沫的意识又拉回来的。
绿衣把手里的匣子递了过来,欣儿推到了夜晓面前——
“皇嫂这是做什么?”
“这些都是父王赏赐的东西——”欣儿打开给他看,珠光宝气,都是闪光夺目的饰物,“都是新物什,我用不了那么多……妹妹什么都没有,就留给妹妹。”
父王太偏心……老人家对其他的儿媳妇都很好,连太子和二皇子的侍妾都有赏赐,唯独龙沫没有。都是皇家的媳妇儿,龙沫在那些侍妾眼里,就是个彻彻底底不被父王看好的疯子,原本父王对龙沫的印象没有那么坏,都是因为喜筵上龙沫的杀戮。
夜晓起身,他看也不看一眼,就把匣子重新盖上了,“不必了,龙沫不需要这些。”
“不……这是妹妹该得的,都怪太子爷和二皇子,是他们害妹妹被父王误会。”
说起这个,欣儿就心痛,她在父王和母后面前帮着夜晓和龙沫说好话,可是龙沫的杀戮先入为主吓到了他们!
本王不会逼她圆房(2)
任她怎么解释,东郡王和他的皇后就是不愿意听。
她只能用这些女儿家喜欢的东西,送给龙沫作补偿。
她不认同太子的做法,不认同父王和母后对龙沫的冷淡,恐怕东郡的皇族里,只有她一个人愿意傻傻地为龙沫付出那么多!
她和轩辕夜晓僵持在这个满含亲情和赎罪的匣子上推来推去!
“三皇弟,你就代妹妹收下这些,不然……我会不安心的。”
“不需要,皇嫂自己留着。”夜晓也是为她好,轩辕东桓的脾气,他也了解,那个男人不会永远把岳欣儿碰在手心里,太子妃和北院走得太近,欣儿的处境会从天上掉的地上,他不忍心因为龙沫的关系再牵扯进大皇嫂。
无奈之际,夜晓冷言道:“龙沫需要,本王会给她置办!”
他的力气一旦用上,岳欣儿半点都懂不得,他把匣子原封不动地还给了绿衣,谢过岳欣儿的好意,说起龙沫,至少轩辕夜晓能有一份自豪可以炫耀!
“龙沫她不一样,她不会喜欢这些金银饰物,她喜欢刀剑,她喜欢练武,她本来就不是平凡人家的姑娘。”
说的这番话,他心里一阵的激昂:
不错……龙沫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普天之下可以找出很多爱金爱银的女人,唯独龙沫是万绿丛中独一无二的红色!
只能是她才能吸引他的眼球!
向来只把女人当作泄欲工具的渣男能说出这番话,最震惊的当属岳欣儿和绿衣,她们的耳朵都坏掉了……要不,就是她们的北院王爷坏掉了!
那个……
欣儿缓了缓,笑得很勉强:“三皇弟……你没事吧?”
她只是来给龙沫送些东西,不收就不收了……
您也不至于这般激动!
觉得自己确实过了,夜晓的脸上挂不住,他嘴角一抽,嘴硬道:“龙沫如果清醒……她也不会要的。大皇嫂的好意,只怕会给自己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