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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寒看着萧子衿多变的脸色,还真是难办啊,他的未婚妻似乎很不喜欢他呢,唉,他的追妻路漫漫啊。
“子衿的琴艺很好呢。”君墨寒笑着赞美道。
走在前面的萧子渊停顿了下脚步,回头怪异的看了眼君墨寒,他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对于萧子渊的目光,君墨寒不甚在意,走进凉亭,在亭里的石凳上坐下。
琴儿已在看到萧子渊跟君墨寒时就去沏茶了,此时正好把茶端上来。
“君相爷,请用茶。”
“有劳琴儿姑娘了。”
萧子衿不爽的看着君墨寒,琴儿可是自己的丫鬟,他套什么近乎。再生气的看了一眼自家大哥,知情不报。
萧子渊无辜的摸摸鼻子,好吧,他错了,错在没有猜到君墨寒会在送完郝连城之后,就跟他一道回家了,不过,就算他知道,报信与不报信都是没区别的,谁让他家妹子对君相爷有敌意呢。
“今天是什么风把君相爷吹到我们家来了?”萧子衿笑着问道。
对于萧子衿的敌意,君墨寒只是一笑置之,但是萧大公子不乐意了。
“小妹,不得无礼。”萧子渊话虽是责怪,但脸上却是宠溺的笑容。
“大哥……”
“子渊,子衿只是在跟墨寒说笑呢。”萧子衿未说完的话被君墨寒打断。
君墨寒知道萧子渊并没有怪萧子衿的意思。
萧子衿看一眼在优雅喝茶的君墨寒,没有说话。
“子衿,墨寒难得来一趟,你带他去到处走走吧,大哥还有事要跟你哥哥商量,就先走了。
“萧子渊很是识相的给小两口腾地方,顺便把在萧子衿院子里的丫鬟都支走,嗯,就当是为妹妹的幸福创造机会吧。
萧子衿愤怒的瞪着自大哥的背影,恨得牙痒痒。
反观君墨寒则悠闲地喝着茶,嗯,看来下次有什么累活就让阿桦,连城,欧阳去做好了。
骑在马上的郝连城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谁在算计我。
正缠着欧阳给自己讲他干嘛去了的周桦感觉一阵阴风吹来,打了个冷颤,而正愁如何摆脱周桦纠缠的欧阳则有种不妙的感觉。
“子衿,我们去哪走走?”君墨寒露出阳光的笑容。
“……”萧子衿很是生气的看着君墨寒,嗨~都不想跟他说话了。
“君相爷想去哪里?”
“就在萧府走走吧,上次子衿都没有带我四处逛逛。”君墨寒略有些无辜的看着萧子衿。
“……”萧子衿怪异的看着君墨寒,怎么有种感觉此刻的君墨寒像没有得到冰糖葫芦的小孩的啊?
“那我们今天就在萧府走走吧,还望君相爷不要嫌弃啊。”萧子衿只想快点走出这个让他感觉怪异的亭子,当然还有到个人多点的地方,君墨寒太怪了。
“好,子衿说去哪就去哪。”
萧子衿跨出的步伐一顿,大哥,不要这样好不好啊?
君墨寒却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走出凉亭,嗯,看来大哥的方法不错,下次再问问大哥。
萧子衿不知道君墨寒今天之所以会到萧家,就是因为自己昨天晚上回去问过大哥如何讨女孩子欢心,今天刚好试试效果,嗯,还不错啊。
萧子衿盯着君墨寒的背影,有没有搞错啊?这个还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君左相吗?怎么跟平时差别那么大啊!?
“子衿,怎么了吗?”君墨寒感觉到萧子衿没有跟上来,回头看她,刚好对上萧子衿还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萧子衿赶紧低下头。
“子衿是在害羞吗?”
“才没有呢。”萧子衿脸有些红的说道。
“既然没有,那我们就走吧。”
“子衿,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能够胜任你的丈夫?”走了一会儿,君墨寒突然冒出一句话。
“啊?”萧子衿没搞清楚状况的抬头看着萧子衿。
“子衿是不是讨厌我?”君墨寒停下步伐,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女子说道。
今天天气很好,很温暖,萧子衿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及腰的长发因被风吹的缘故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
君墨寒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或许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吧。翎羽虽然也很美,但却还是名门小姐的温柔居多,不像萧子衿既有小女子的娇气,又有属于她自己的风格,既不蛮横,却又活泼,听说萧家一家人都很是宝贝这个女子,但她却没有那些大小姐的刁蛮骄横。
“我没有讨厌你啊。”萧子衿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君墨寒看着萧子衿的眼神,聪明如他,又怎会不知道她心中对自己的想法呢,他问,只是想知道她的想法而已,没有讨厌最好,讨厌的话,他就努力让她不讨厌。
“子衿,我们是即将共度一生的人,你将会是我君墨寒此生唯一的妻子,若是你对我有什么地方不满意,或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的,我希望你能说出来,这样,我才能改,才能达到你希望的丈夫那样。”
君墨寒看着萧子衿,眼神真挚而清明,让萧子衿一不小心就陷进了他清明的眸中。
萧子衿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君墨寒,他刚刚的话,让她有种自己是眼前男子的挚爱。
萧子衿抚摸胸口,感受到自己乱跳的心,过了一会才笑着说道:“君相爷,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今后子衿是不是可以对你说我不喜欢你的地方?”
“嗯,但是,子衿可以不要叫我君相爷吗?”君墨寒笑着回道。
“那要叫什么呢?”
“就叫我墨寒吧,就像我叫子衿一样,可好?”
“好是好,但我这样叫你,不会很无礼吗?你可是左相啊?”萧子衿俏皮的笑着问眼前含笑的男子。
“不会的,我们今后就是一家人了,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君墨寒笑着说道。
今天君墨寒穿了件月牙长袍,看上去既神圣又不会让人有不可亲近的感觉,头发全部梳起,用根玉簪子固定,露出光洁的额头,他别是此时笑得样子,更让人有种亲近的感觉。
其实,刚开始见到君墨寒那会儿,萧子衿还不是很讨厌他的,但是后来自己被“设计”的事,让她很不爽的,特别是设计者还是自己的亲人,但是现在听他这么说还真是对他改观了呢,看来以后的生活不会很无聊吧。至少还有个对自己好的,嗯,未来夫君。
君墨寒是何等精明的人,从萧子衿的表情中就看出自己刚刚的一席话让萧子衿改观了,看来大哥的办法很好,有什么问题还是说出来解决掉就好的。
“大哥,你看是小妹笑了吗?”躲在假山后偷窥的萧子轩不敢相信的看着大哥。
“如果小妹这算是笑的话,那就是了。”就连萧子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刚还对君墨寒不爽的小妹此刻的的确确是在笑,但是发生了什么?害他还怕会发生什么事,刚出萧子衿的院子,就立马叫上弟弟,跟着他们,就怕发生什么事他们能救场,结果却让他们大吃一惊,没错大吃一惊。
“那这么说,他们两个现在是冰释前嫌了么?”萧子霖看着大哥和三弟问道。
“那还用说,看小妹笑得那么开心,肯定是啦,还是妹夫有办法,终于有人收了小妹了。”萧子轩感慨的说道。
萧子渊和萧子霖很是无语的看着弟弟,唉~心里也感慨到,以后小妹就不是自己的了。
“不对啊,君相爷跟小妹成亲之后,那我们不就不能时时刻刻跟小妹见面了吗?”反射弧过长的萧子轩一拍脑门,后知后觉的说道。
萧家俩兄弟很是鄙视的看着萧子轩,你才知道啊。唉~爹娘真是的,怎么生出脑袋不甚灵光的弟弟啊,明明他们三个都很聪明的啊。
“还好三弟你参加的是武举,否则你注定名落孙山。”萧子渊语重心长的拍拍萧子轩的肩膀,转身走了,这边的事没危险了,他还是回家陪夫人孩子的好。
还没搞懂大哥说什么意思的萧子轩又被萧子霖拍了拍肩膀。
“三弟,没事,反正我们家已经有我们这些聪明人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没关系的。”说完,萧子霖也转身走了,他还是回去再看会儿书吧。
“……”萧子轩想了会儿大哥二哥的话终于明白他兄长在拐着弯说自己笨呢。
啊啊啊~他也不想的好不好,但现在还要继续看着小妹跟君相爷吗?萧子轩犯难了。
算了,大哥他们都走了,自己也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以后我会三天更新的,谢谢你们的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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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兰州
郝连城刚到兰州,便被这里的情况震惊到了,这里到处都是衣衫褴褛的人,有些甚至是小孩,他们的眼睛都盯着郝连城这一队护送赈灾物资的人身上,在他们眼中,郝连城一行人无疑是富贵人家,个个精神饱满,不像他们,个个萎靡不振。
郝连城震惊的看着这些城里的百姓,一个富裕的兰州因为一场天灾,就成了如今这般模样,据他刚刚了解到,兰州知府上次并没有收到朝廷派送的赈灾物资,至于这些物资到了谁手里,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何大人,连城很想知道,上次你护送的灾银去了哪里?”刚刚到兰州知府苏雷家中,郝连城就笑着问何照明。但是明眼人从郝连城不打眼底的笑意中知道,此时的郝连城已经很是愤怒了。
何照明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就知道会这样,早知道皇上问他是否愿意再次来兰州他就应该一口答应的,这样,郝连城就不会知道他私吞灾银的事了。
“郝大人,下官,下官,不知道啊,下官的的确确把灾银交给苏雷了啊。”何照明做着最后的挣扎。
“哦,是吗?”郝连城的笑意瞬间消失,危险的眯着眼睛看何照明。
何照明大气都不敢出,他是知道郝连城的厉害的,应该说,君墨寒身边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被他盯住,何照明感觉仿佛有只手在掐着自己的脖子。
“郝大人,是我的错,我不该一时私心,我也是没办法的啊,你是知道的,秦丞相他让我这么做,我不敢不从啊。”何照明说着哭了起来,当然,真哭假哭大家心里都明白。
“哼,谅你也没这个胆。”郝连城嘲讽的看了眼何照明,在太师椅上坐下。
何照明看到郝连城没有再动怒,抹了把额头的汗,狗腿的给郝连城倒茶。
“郝大人,您喝茶。”
“你去叫苏雷进来,我有事找他,还有今天的事你要是走漏半点风声,当心你的小命。”郝连城说完,半眯着眼看何照明。
“下官一定谁都不说,下官这就去叫苏大人。”何照明说完快速的转身往外跑,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野兽。
郝连城看着何照明狼狈的逃跑背影,只是笑了笑,看来君墨寒还真猜对了。
按道理说,凡是发生旱灾的地方,朝廷的赈灾银两都会很多的,但是,才刚刚送到兰州,没理由不到半月兰州知府就向朝廷上书的,除非这笔灾银没有到兰州,当然这件事皇上也是知道的,要不让就不会同意君墨寒的意见,让两个人再次送灾银了。
“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郝连城的思绪。
“进来。”
苏雷推开门,看到的便是坐在太师椅上,优雅喝茶的郝连城。
“郝大人,您找下官什么事?”
“把门关上。”
“是。”苏雷把门关上,隔绝了在外面偷窥的人。
“大人……”苏雷还未说完的话在郝连城的手势中停止。郝连城看着苏雷用眼神示意他隔墙有耳。
“苏大人,据连城了解,你也是刚刚到兰州上任不到一年,兰州也在这一年就旱灾了,你还真是生不逢时啊。”周桦嘴上说着话,手上却示意他走前来。
“大人说的是啊。下官惭愧啊。”苏雷边说着边走到郝连城身边,站在桌旁,看着郝连城蘸水写了“子时三刻”四个字,立马反应过来。
两人随便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
“郝大人,您长途跋涉,下官准备了一些薄酒,请您务必赏脸啊。”
“好,既然苏大人这么客气,那连城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房门打开,郝连城跟苏雷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至于他们刚刚在房里说了什么事没人知道。
在他们走后,从暗处走出个黑衣人,望着他们背影一会儿后,就纵身跳上围墙,消失在苏州知府府邸。
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就有一只信鸽从兰州知府府邸飞出,郝连城和苏雷看着信鸽,相视一笑,看来鱼儿上钩了。
秦府
“大人,有消息了。”
“进来吧。”
推门进去的是秦中天的管家邹易,此人在外人眼里仅仅是秦家的管家,但是别人不知道的是,邹易是秦中天的第一谋士,管家只是个障眼法罢了。
“大人,刚刚何大人飞鸽传书说是郝连城已经知道了那件事了,问您下一步该怎么做。”
“邹易啊,你过来看看本相下一步棋该怎么走?”秦中天从邹易进门后就没抬头,低着头研究着棋盘上的棋。
邹易走近一看,黑子已经被白字团团围住,难以取胜。
“大人,据小人观察,黑子已经无路可走,黑子输了。”
“哈哈,君墨寒,我看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能干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