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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不由得皱眉往后瞄了一眼。
欧阳宣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院子里面,蹲在地上抓住一个侍卫的手,摇了几下又开始狂笑,随即低低的喃喃细语:“都死了的好。”
跟在欧阳宣萱身边的小红拼命的想将她拉起来:“小姐,我们快点回屋子去吧,我害怕。”
皇太后往前走的脚步未停,看都不往后看一眼,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走吧,她早就疯了。”
“疯了?”
伶舞重复了一次皇太后的话,紧走几步,追上连脚步都没有停下来的皇太后,默然地和她并排走着。
“是的,”皇太后突然冷笑出声:“有那样一个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的父亲,她疯了还是一件好事,枫露,还是你说,本宫实在是不愿意说这些烦心的事情。”
枫露点点头,她说起话来就不像是皇太后那么转弯抹角了:“那一次滑胎,她就一直闷闷的不说话,然后接着又是皇上失踪,欧阳洵冒充皇上。。。。。。”
说到这里,枫露往一直默然不做声的伶舞看了一眼,看到她脸色一点诧异的样子都没有,确定伶舞已经知道欧阳洵的事情之后,才接着往下说。
“就是那天,皇后当天晚上去了那边寝宫,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回来之后就一个人坐着发呆。”
女人的命9
“就是那天,皇后当天晚上去了那边寝宫,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回来之后就一个人坐着发呆。”
她说到这里幽幽的叹息了一声,不再往下说。
她们不说,伶舞心里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以欧阳洵的德行,还能做出什么好事。
欧阳宣萱当然也能分辨出那个人是不是她的丈夫,回来之后有反常的表现最正常不过。
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个跟欧阳离又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本来一直黑着脸不做声的枫霜突然冷笑出声:“若不是第二天五王爷过来,皇后问他要皇上,被他毒打了一顿之后,说出他将皇后嫁给皇上,就是为了杀皇上的话,同时威胁皇后,说只要皇后敢再乱说一句话,就不要怪他这个做父亲的无情,皇后又怎么会疯掉。”
伶舞心里微微一涩,虽然在她的心里,从来就对欧阳宣萱没有任何一点好感,但听到欧阳离也这样对她之后,心里不由百感交集。
欧阳宣萱从小到大,心里都觉得她是欧阳离掌心里的宝贝女儿,本来失子丧夫不算,又被欧阳洵凌辱,一向疼爱她的父亲又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她怎么能不疯。
伶舞不由回头往已经走远的寝宫院门看了一样,心里说不清楚的难受,为了一个皇位,欧阳离怎么就能这样丧心病狂,所有的亲人都可以不要了。
皇太后似乎看出了伶舞心里的难受,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不要去想这些烦心的事情了,谁叫她是女人,这个就是她的命,女人的命。”
伶舞眼眸一冷,轻笑出声:“只怕未必每一个女人都是这样的命。”
她眼里的杀气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她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想杀死欧阳离,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淡淡的说:“伶舞不知道什么叫做命,只知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命都只有一条。”
男人的命1
她眼里的杀气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她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想杀死欧阳离,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淡淡的说:“伶舞不知道什么叫做命,只知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命都只有一条。”
说完之后,伶舞就感到一阵烦躁,当下再也不说话,只是加快了一点脚步。
现在在她们身边的那些侍女,都是匆匆忙忙的,步伐就是放快一点也无妨。
皇太后的身子力量其实都被枫露两姐妹的手支撑着,也加快脚步跟着伶舞默然前行。
“站住!你们去哪里?”
伶舞低着头对守护在宫门的侍卫盈盈道了一个万福:“我们奉命龚太妃的命令,去向龚太傅报丧。”
“快走!”
侍卫重重的挥挥手,这个本来就是东陵国的惯例,国丧都是由各房的侍女往大臣家报。
伶舞微微颌首,往带着皇太后往宫门走去。
刚走出宫门,几匹快马从远处疾奔而来,伶舞低下头,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她已经看到,几个快马扬鞭过来的其中一位正是欧阳野。
骑在马上的欧阳野本来已经经过伶舞她们,却猛地回头望了伶舞的背影一眼,手里的缰绳也猛然勒紧了一下,回头再看了伶舞身后的三个人,用力皱了一下眉头。
伶舞和他之间的过节,已经到了差不多不共戴天的地步,对伶舞的背影,他当然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伶舞凭着感觉,知道身后的欧阳野在打量着,当下头也不回,低声对身后的枫露交代:“若是等一下出了什么意外,你们不要停留,直接带着皇太后到城南的柳叶巷,到了那里,自然有人来接应你们。”
“嗯。”枫露低低的应了一声,侧脸看了一眼自己扶着的皇太后:“你放心,我们姐妹誓死都会把太后安全送到那里。”
伶舞还来不及点头,身后欧阳野的呵斥声就响起来了:“你们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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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还来不及点头,身后欧阳野的呵斥声就响起来了:“你们站住!”
他是本来已经越过伶舞她们的马匹已经转了过来,盯着伶舞有些单薄的背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跟在她身边的那些人相互之间对望了一眼,他们想不通在这个紧要关头,欧阳野居然会为了几个宫女停下来。
现在他们最主要的,应该是要赶在群臣没有到来之前,查看欧阳洵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欧阳野的举动,让他们不得不跟着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你们走!”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轻声说完一句话之后,慢慢的停了下来,而在她身后的枫露两姐妹却同时用力,带着皇太后快速的往前走。
欧阳野看着她们的举动,眼里的那抹疑虑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现在已经不是怀疑,而是肯定这几个背影看上去眼熟无比的侍女,绝对有问题。
在这个时候,听到叫喊声就想匆忙离去的人,没有蹊跷才是一件怪事。
“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做什么的!”
当下冷哼一声,脚下在马腹上用力一夹,往枫露她们的方向追去,他的视线从伶舞背上挪到了枫露她们匆忙离去的方向。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在欧阳野的马头到了自己身边的时候,轻叹出声:“大哥,难道你真的没有看到我在这里吗?”
随即骤然伸手,一把抢过欧阳野手里的缰绳,往前冲的马在她的手里,顿时停了下来,再也走不了一步。
她抬头对着欧阳野盈盈一笑:“看到了我这个妹妹,你难道就不下来叙叙旧?”
欧阳野脸色蓦然一变,他虽然明知道这个背影有些像是伶舞的,人也是他叫停下来的,但是真的看到伶舞的笑颜之后,心里还是剧烈的震动了一下:“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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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野脸色蓦然一变,他虽然明知道这个背影有些像是伶舞的,人也是他叫停下来的,但是真的看到伶舞的笑颜之后,心里还是剧烈的震动了一下:“是你?”
欧阳野的震惊只是一瞬间,现在在他的身后,有两个人,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武功,都足以让他的心定下来。
有他们在身后,伶舞现在出现,也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当然是我,”伶舞轻笑出声,扬眉含笑看着欧阳野:“难道大哥不是看到我的背影,才叫我停下来的,现在怎么又觉得诧异了。”
说话的时候,她抬起手慢慢的往自己头上的簪子伸去。
伶舞的手还没有碰到簪子,欧阳野的脸色又是一变,脚下用力,坐在马背上的身子凌空跃起,往后落到跟着他一起来的那些人前面,谨慎防备的盯着伶舞的手。
伶舞头上的簪子,无数次都让他惊心动魄,怎么能不谨慎提防。
但是伶舞的手指只是轻轻的扶了一下自己头上的簪子,似乎刚才她只是因为怕簪子松落,才有这样的举动。
伶舞像是无意识的微微侧脸,眼角的余光却已经看清楚,在她的吓阻欧阳野的这一段时间里,枫露她们已经带着皇太后离开宫门前的空地,消失在有居民房屋的街道里。
欧阳野的眼睛也看了一眼枫露她们消失的方向,知道在这个时候追击也是徒劳无功,他更没有想到,其中有一个会是皇太后。
当下注意力集中在伶舞身上,冷哼一声:“伶舞,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背叛父王,还敢跑到宫里。”
他嘴里说出来的名字,让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人脸色都是一变。
伶舞的名字对他们来说,都是如雷贯耳,却还是第一次见,想不到让很多人为之变色的伶舞竟然只是一个小丫头一样的人物。
男人的命4
伶舞的名字对他们来说,都是如雷贯耳,却还是第一次见,想不到让很多人为之变色的伶舞竟然只是一个小丫头一样的人物。
若不是她刚才伸手拦住马匹,从她淡淡的神情上看,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身怀绝技的高手。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对欧阳野脸上的怒意恍若未觉,对那些人诧异的样子更是视而不见,只是淡然一笑:“伶舞的胆子其实也不大,只不过大哥说的事情,伶舞倒是真的都做了。”
欧阳野怒喝一声:“伶舞,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伶舞盈盈一笑,有些不屑的斜眼瞥了一眼欧阳野:“你以为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除了撒野之外再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吗?”
她悠悠的笑道:“其实你应该想的到,我来皇宫里是为什么。”
欧阳野脸色一变再变,伶舞的话里分明有话,若是他想不到伶舞说的是什么,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人就会认为他根本就没有当皇上的资格。
是的。
新帝的人选他们已经定了下来,是他而不是欧阳离。
一个皇叔继承侄儿的皇位,未免有些说不过去,而且欧阳离当不当皇上都是一样的,他这个太上皇的权势会比任何一个皇上都还要大。
因为皇上都还要听命于他。
可是欧阳野怎么想,都想不出伶舞来宫里到底想做什么。
杀了欧阳洵,为欧阳曦报仇,这个是一个摆明了的事情,根本就不用他猜。
伶舞也不是那么无聊的人,看她含笑的嘴角,一副已经得手的样子,欧阳野突然想到了皇太后。
随即他又把这个念头丢开,皇太后那里绝对不可能出什么事情。
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接到任何通知。
那些埋伏在寝宫里的暗桩怀里,每一个人都有一个类似于焰火一样通知,只要出了什么意外,都会及时的用焰火通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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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埋伏在寝宫里的暗桩怀里,每一个人都有一个类似于焰火一样通知,只要出了什么意外,都会及时的用焰火通知他们。
所以皇太后那里绝对不会出事。
除非伶舞可以一举将院子里的暗桩全部拔出。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最顶级的高手也不可能在没有一个人发出消息之前,将所有的人一举杀死。
伶舞看着欧阳野的脸色,微微的叹息了一声:“大哥真的想不到伶舞进宫来是做什么的吗?”
她的脸上突然多了几分戏谑,几分嘲讽:“伶舞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连子嗣都生不下来的男人当上皇上,所以特意来看看。”
她前面的举动本来就只是为了帮枫露她们拖延时间,现在基本可以肯定她们已经走远,她也不愿意再纠缠下去了。
等一下那些王府里的高手都来齐了,她就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伶舞讥讽的神情,嘲弄的话让欧阳野的眼睛顿时微微的眯了一下,这个是他的秘密,就是欧阳离都不曾告诉,却被伶舞这样当众揭开了。
伶舞当然知道这个秘密。
人是她打的,那一膝盖上的力道,对自己出手一向都很有把握的她,怎么会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伶舞的轻笑声依旧响起:“伶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