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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偕行-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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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两家就是亲家,是一个牌面上的人,你又何必拿这么大的架子,还要祖母给你作小伏低呢?”

    齐意欣忙打断齐老太太的话,正色道:“祖母,您千万别这么说。祖母连我在齐家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实在看不出来,祖母在什么地方给我作小伏低了。——我可不想既担了虚名,又捞不着实惠。”

    齐老太太还想再劝,齐意欣已经不想再听,就决然道:“祖母,我的时间也很宝贵,今天就跟祖母把话说白了。这家主令牌,祖母一定要交出来。以后齐家的生意往来,都要大哥和二叔共同的印缄才能执行。祖母自己的私印,只能用在您的嫁妆之上。齐家内院,由大嫂和二婶共同掌管。若是大嫂不在,就是二婶的担子。祖母以后只管颐养天年就是了。”

    齐老太太听得全身发颤,哆嗦着问齐意欣:“你是在威胁我了?是不是我不把家主令牌交出来,你就不去救你爹?”

    齐意欣微微一笑,“祖母这样理解,也未尝不可。”

    对这个老太太,说实话,齐意欣本来也没有特别的感情。就连以前的那个齐姑娘,也知道这个祖母没有护着她。她能活着长大,都是靠的她自己的努力。

    所以齐老太太无论是打亲情牌,还是长辈牌,对齐意欣都不起作用。

    “真是岂有此理!我齐家怎么有这样不孝的女儿!”齐老太太终于忍不住, 对齐意欣喷火。

    齐意欣下颌微扬,淡淡地止住齐老太太的话头,“祖母,我再听见一句您说我‘不孝’的话头,我立刻登报跟齐家脱离一切关系,从此我是我,齐家是齐家,我不再是齐家女,齐家长辈如何,都跟我无关。这样总不能再说我不孝了吧?”

    这样赤luo裸的威胁,终于让齐老太太明白过来,齐意欣是来真的。而且她是真的无所畏惧。就算祭起“不孝”这个无往不利的大旗,都不能让她退缩半步。

    无欲则刚。

    如果一个人什么都不在乎,或者无论你出什么招,他都有法子挡回去,那你除了屈服,又能怎样呢?

    齐老太太慢慢地坐了回去,驻着拐杖的手青筋直露,脸上的神情愈发苍老。

    齐意欣有一丝不忍。可是小不忍,则乱大谋。

    老人和幼儿一样,总能激起一般人的怜惜和爱护,所以人类把尊老爱幼当做一个美好的品德,不是没有原因的。

    只可惜,幼儿还可教,老人的性格和为人处事却已经根深蒂固。

    齐意欣也放软声调,轻声道:“其实祖母年纪大了,正好颐养天年。如今二叔早就是齐家事实上的当家人,我大哥也是新朝的高官,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祖母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如果真是为了齐家好,祖母就应该把家主令牌交给大哥,让齐家的家世更上一层楼才对。”

    齐老太太喃喃地道:“……在我手里,又有什么不好?跟在他们手里,有什么不同?”

    齐意欣脸色有些异样。想不到话说到这份上了,齐老太太还是不肯放手。

    也对。权力这个东西,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潇洒地抛开的。一旦得到,很多人选择的就是永不放手,除非死去。

    就像齐意欣在前世看过的那个“魔戒”电影一样,只要沾上“魔戒” 的人,都会毫无例外,被它诱惑,被它腐蚀,最后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而皇权君权这样代表着绝对统治的权力, 比齐家一个小小的家主之权,更要厉害无数倍。

    到那个时候,又有谁能抵抗这样的诱惑呢?

    在皇权面前,无人能够抵抗这个诱惑。

    齐意欣想起在京城的成丽华,还有成丽华正在紧锣密鼓筹谋中的庞大阴谋,心情更是坚定。

    如果她连齐老太太都拿不下,她要拿什么跟成丽华斗呢?

    要说成丽华放弃了对顾远东的渴望,齐意欣一点都不信。

    也许成丽华放弃了少女的幻想,不再期待顾远东的爱情,但是她绝对不会放弃对顾远东这个人的追求。

    这就是所谓的“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吧。

    拿这种终极诱惑来对付顾远东,知道只要是男人,就不能抗拒这种诱惑,成丽华也算是对男人的劣根性到了算无遗策的地步。

    可惜的是,她面对的是齐意欣,是一个不肯只要男人的心,同时也要男人的身的女人。

    要和成丽华斗,跟她以后会在顾远东面前摆出来的终极诱惑相对抗,齐意欣就必须拿出更大的魄力和手段,将那个终极诱惑彻底铲除,不让它有任何诱惑自己男人的机会!

    因为她不认为任何男人会抵抗得了这个终极诱惑。可是她又不想放弃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丈夫。

    顾远东也不例外。她知道顾远东在面对那种诱惑的时候,会做出的选择。

    她也不会怪他。因为那是对一个男人来说,最正常的选择。

    她不是做着玫瑰色梦幻的小女孩,奢望有男人会“不爱江山爱美人”,那是不可能的。在江山美人不可兼得的情况下,所有男人都会选择江山,如果他们能够选择的话。

    所有选美人的男人,不过是他们没得选,只好用这句“不爱江山爱美人”来解嘲而已。

    纵然如此,她也不会白白放手,眼睁睁看着成丽华用那种终极诱惑将顾远东从她身边夺走。

    她不会用“他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这种阿Q的话,来安慰自己的夺夫之恨。

    她也不是只能毫无作为,让自己的男人在江山和自己之间选择的“美人”。

    她是来自后世的齐意欣,她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所能,不让顾远东有选择的机会。或者,让他看到,成丽华给他画出的饼,永远只能停留在纸上,永远不会变成现实。

    齐意欣并不知道,成丽华会有什么样的手段,来达到这个目的,但是她知道成丽华的目的,这就足够让齐意欣提前准备了。

    而她要做的,就是从现在开始,先在齐家试一试她的本事和能力,能不能成功将权力从齐老太太手里夺过来,让齐家以后,都不会再承受这样的损失。

    齐意欣见齐老太太还是执迷不悟,就换了个方式劝道:“祖母,其实齐家家主令牌这个东西,正如同祖母所说,放在哪里不一样呢?又何必一定要放到大哥那里?反正大哥也一直不在齐家,谁拿着这个令牌都一样。”

    呃?齐老太太眨了眨眼,不知道齐意欣为何要这样说。怎么突然话头就变了?她不是明明说得清清楚楚,要她把家主令牌交出来?

    “祖母您也知道,这个家主令牌,也是有自己的用途的。比如祖母可以拿着它,在齐家任何一家商铺,钱庄,无限制调用银两和资源。又比如祖母为了救大老爷,已经从齐家的三家钱庄里,调用了三十万两银子,送到京城成家和总统府,是也不是?”齐意欣微笑着,将从齐二老爷那里得来的消息说出来。

    对于齐家来说,三十万两银子确实是九牛一毛,不算是天价,也不算是出不起。

    可问题是,这三十万两,进了对手敌人的腰包,就让齐意欣有些不爽了。

    现在齐老太太可以提三十万两,要是以后人家说要三百万两就放人,一手交银子,一手交人,齐老太太是不是也会照做呢?


    齐意欣觉得这个后果实在太惊悚了。

    所以今天一定要把这件事解决。

    “去把二老爷和大少爷都叫过来,就说,祖母同意谈家主令牌的事,让他们过来做个见证。”齐意欣转头吩咐齐家的下人。

    齐家的下人偷偷看了齐老太太一眼。

    齐老太太脸上阴晴不定,看着齐意欣问道:“你到底要怎样?一会儿说要把令牌从我这里拿走,一会儿又说要这令牌放在谁那里都行。既然如此,又为何要多此一举,将老2和你大哥都叫来呢?”

    齐意欣笑着点头,道:“祖母别急,等二叔和大哥来了,自然见分晓。——祖母去把家主令牌也拿过来吧,到时候把话说清楚了,也能给祖母正名。名不正,则言不顺。”

    齐老太太冷冷地道:“等他们来了再说吧。”

    齐意欣没有反驳,静静地和齐老太太坐在内室,不再说话。

    齐二老爷和齐意正来得很快。

    来到内室,齐意欣命蒙顶将屋里伺候的下人都带出去。

    屋里只剩下齐意欣、齐老太太和齐二老爷、齐意正四个人。

    齐意欣就看了一眼众人,道:“这里的人,除了大老爷不在,都是齐家的嫡系,齐家的家主之责,这里的人都是说得上话的。”

    齐二老爷和齐意正一起点头。

    齐老太太面无表情,看着齐意欣不说话。

    齐意欣就又道:“祖母,请把家主令牌拿出来。”

    齐老太太端坐不动,缓缓吐出两个字,“不行。”

    齐意欣用手拍了拍额头,有些疲倦地道:“只是拿出来给我们看看。”顿了顿,齐意欣又道:“我发誓,绝对不会把这个令牌,给大老爷、二老爷,和我大哥。”

    看见齐老太太狐疑地看着自己,齐意欣又加了一句,“不会给齐家别的任何一个人,行了吧?”

    “你发誓。”齐老太太犹自不放心。

    “如果我把家主令牌给齐家别的人,就让我不得好死!”齐意欣脸上已经有些不耐烦。

    她不是没有法子,直接把家主令牌拿过来,可是这件事,需要在场的这些人共同同意才行,不然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死灰复燃,一次又一次的发生。

    必须要找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永远杜绝这种事再发生的可能性。

    齐老太太见齐意欣发了毒誓,而且齐二老爷和齐意正脸上都有些不忍的样子,就有些讪讪地回到拔步床头的柜子里,拉开最里面的暗格,将一块黝黑的长方形牌子拿了出来。

    齐意欣就着齐老太太的手看了一眼,问齐二老爷:“这就是齐家的家主令牌?”

    齐意欣和齐意正都没有见过,自然不知道真假。

    齐二老爷以前却是见过很多次,无论是以前齐老太爷还活着的时候,还是后来齐老太太当家的时候。甚至还受了齐老太太的委托,拿着这个家主令牌出去办过事。

    齐二老爷从齐老太太手里结果令牌,仔细瞧了瞧,又检查了几处防伪的地方,就笑道:“正是齐家的家主令牌。这是用上好的樯木做的,质地坚硬,几乎没人仿造得了。因为现在樯木已经绝迹了。”

    齐意欣从齐二老爷手里接过令牌,触手就往下沉了沉,她没料到,这个令牌居然这样重,想来是密度比较大。

    齐意欣托着令牌看了一会儿,就对屋里的众人道:“这东西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就这样一个东西,就能当齐家所有人的家,我想想就不服。——二叔、大哥,你们觉得呢?”

    齐二老爷沉吟道:“这个东西,其实跟印章的作用差不多。可是它能调动的资源,比印章多多了。”

    “正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令牌过处,就算把我们齐家的生意搬空了,都没人敢说半个字。这样大的弊端,咱们齐家的老祖宗当年就没有仔细想过吗?”齐意欣试探着问道。

    齐意正咳嗽一声,缓慢地说道:“不是没有想过。而是齐家的老祖宗们认为,拿着这个令牌的人,是齐家的家主,齐家的利益,跟家主的利益是一致的,也就不会做出那种搬空齐家的事。因为搬空齐家,就是割家主自己的肉……”

    齐意欣接口道:“原来如此。原来是咱们齐家的老祖宗,没有预见到,有一天,这个令牌,会落在不是齐家家主的人手里,或者说,会落到一个跟齐家利益不一致的人手里。”说完这话,就笑盈盈地看向齐老太太。

    齐老太太正是这样一个人。拿到齐家家主的令牌,有了家主的权力,却不肯履行家主的责任,而是为了自己的一个儿子,不惜损害齐家的整体利益。

    齐家除了他们这一支,还有很多旁支族人的。这些人,都是齐家的责任。哪怕齐老太太只有齐大老爷一个儿子,也不能为了这个儿子,就将齐家的基业拱手让人。除非齐家别的人都死绝了,只剩下齐大老爷一个男丁。

    现在的情形,根本没有到这一步。

    齐老太太做的就很危险。

    齐老太太板着脸,对齐意欣道:“别忘了你发的誓。——把令牌还给我。”

    齐意欣笑着摇摇头,“我说了不给齐家别的人,并没有说要还给你。我只要不给齐家旁的人,我就不算是破了我的誓言。”

    “你敢诓我?!”齐老太太又惊又怒,就想扑过来。

    齐意欣到底年轻,往旁边一闪,躲开齐老太太。

    齐二老爷忙上前扶住齐老太太,低声央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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