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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德拉科,你看,这些血多么甜美,你喜欢吗?嗯?”伏地魔穿着一身黑袍出现在地牢里,德拉科被他锁在一边,脚腕上的铁链一直延伸到嵌在墙上的圆环上。
伏地魔伸出手,一下子就戳进了那位纯血叛徒的心脏,血再一次涌出,让地牢的充斥着地狱的味道。
被绑着的德拉科望着这个魔鬼,心里一阵恐惧。他看着那些鲜血被一个咒语指引着流向魔法阵,渐渐形成一团浓厚的血雾,那修长苍白的手指绞着铁链,头皮一阵发麻。
就像过去的几次一样,伏地魔捉起他的手臂把他扔进了那个法阵里。
“不!”德拉科喊。
但是只能得到伏地魔的愉悦的笑声,他说:“太完美了!太完美了!德拉科……你将会是我最完美的杰作……”
伏地魔带着满意和期待的表情离开。
法阵内的德拉科不断发出哀嚎,他觉得自己就像在最底层的地域接受最痛苦的折磨一样。他感到自己的血从身体里被抽离,然后有一股滚烫的热流不断涌进他的血管内,这种抽丝一样的疼痛一丝丝地拉扯到他的大脑深处。就连被冤鬼缠住也将比这种折磨好受。
德拉科留着泪,低低地呼唤:“哈利……”
没有人出现。
他换了一个名字:“汤姆……”
还是没有人出现。
月亮升起来了,一个身影出现在地牢里,他走进牢房,抱出身上带着不属于自己血渍的德拉科。用一张墨绿色的毛毯裹住这个半是昏迷的帕金少年,他抱着德拉科走向楼上卧室的浴室。
德拉科幽幽地望着这个温柔对待他的英俊男人:“汤姆,救我……”
汤姆神色痛苦地摇摇头,他愧疚地吻吻德拉科的额头:“对不起,亲爱的,我不能……我不能……”
德拉科的眼泪唰地留了下来,无声地流淌。
汤姆在他耳边一遍遍呼唤着他的名字,一遍遍地道对不起。
“德拉科……德拉科……德拉科……”
在梦里哭泣的德拉科张开眼睛,一个高大的人正抱着他,是塞缪尔,半夜里他被小雪貂咬着裤脚拖过来。
一进来,他就发现德拉科在床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无声悲泣,被子被德拉科踹到了床尾,这个光着的少年就像婴儿一样无助地躺在那里。
塞缪尔把被子重新盖到德拉科的身上,然后抱着他,唤着他醒来。
当这个少年张开眼睛用水晶一样剔透无助的眼睛看着他时,塞缪尔觉得自己的心里一阵触动,这是一种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感。
德拉科往这个温暖的怀抱里缩一缩,就像以前对汤姆做的一样。
看见德拉科昏昏欲睡的塞缪尔想离开,然而德拉科的手把他的衣角拽地老紧,无奈地,他翻开被子躺了进去,和这个“儿子”睡在一起。
小雪貂窝在了沙发上,早就睡了。
夜晚的月光一片柔和。
第18章 Chapter。17 清晨
清晨是很美好的,有露水、雾气、青草……
它们就像把昨晚的血腥和糜烂洗去一般,活动在街上的都是一群享受生活的人。
哈利昨晚放纵了一晚,但他还是选择在这样的早晨慢悠悠地走回家,在一个陌生人的身旁安睡总是让他感到些微烦躁。
一个小女孩坐在婴儿车里吮手指,她看见了把外套甩在肩上的哈利,伸手湿漉漉的手向哈利打招呼,哈利难得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就像刚上霍格沃茨的他,总能为新奇的、友善的事物发笑一样。
哈利弯下腰来用手捏捏她的脸蛋,小女孩哭了,她妈妈赶紧过来把婴儿车退走,这个一身酒味的男人让人感觉不善。
哈利无奈地叹了口气,站在清晨的格里莫广场的街道上目送这一对母女离开,眼神复杂难辨。
当他走向12号的时候,一个女巫在等着他,她正低着头打瞌睡,那一姿势就像等待了好久一般。
哈利越过她掏出钥匙,打算在不惊动来人的情况下偷偷溜进去,可是他的动作还是惊动了女巫,就像在霍格沃茨一样,这位女巫总能在格兰芬多休息室的门口逮住将要偷溜出去或者已经偷溜回来的他。
“哈利,任何一位绅士都应该邀请我进去。”女巫指责他。
哈利叹了口气:“来吧,格兰杰小姐,布莱克老宅欢迎你。”
赫敏没有为他的调侃露出任何笑容,她提着自己的包包一脸严肃地走了进去。
这个房子一如既往地阴暗,金妮的经常到访也没有使这里变得稍微温暖宁和一些,也许是因为这所房子的主人就是这种低沉的调调。
吧台上还摆着哈利没喝完的酒,赫敏一个魔咒把它们收拾掉,和罗恩在一起后她的魔法天赋充分表现在了家务上。
做完这些的她在沙发上坐下,眼神凌厉地看着那个“忙活”了一夜的人。
“哈利,我跟你说过最好不要出入那些声色场所,报纸总有办法挖掘你的私生活。”
哈利顶着老朋友的指责视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新的酒:“所以我去了麻瓜的酒吧。赫敏,这点我懂得怎么做。”
赫敏翻了个白眼:“那金妮呢?你别忘了你还有个未婚妻,她是我未婚夫的妹妹。”
哈利灌下一口酒:“我没忘,她一定会成为我的妻子,我说了会娶她。”
“哈利……”
像是故意躲避赫敏的眼神,哈利坐上了高脚凳,面对吧台,酒柜上摆着一列列空掉的酒瓶。“赫敏,我还能选择做谁?”他说,语气是那么地无奈。赫敏想起了哈利在图书馆里向她请教作业的时候,那时她能帮他解决,可是这一次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人人都知道哈利。波特是个救世主,他打败了伏地魔,他正治理着魔法世界,几乎所有人都满怀希望地看着他,期望他能带领战后的巫师界恢复昔日的繁荣,更甚的,是实现下一个辉煌。
可是,还是有那多人会盯着他坐着的那个位置,权力的诱惑太大,没有野心家不想得到它,格林德沃可以为此发动战争,那又怎么不会有人为此除掉哈利。波特呢?他就顶着这么多的期待和恶意天天忙得死去活来。
赫敏还是不死心地劝说哈利,她还记得他的同伴有着那么热血懵懂的年纪,她唤:“哈利……”
可惜现在的再也不是曾今的,流年把我们打磨得连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那个傻傻的哈利也终有一天会学会圆滑世故。
再灌下一口酒,哈利说:“回去吧,我有分寸,结婚后我会停止这样的生活。”
是的,结婚,不是选择自己想要的,而是选择对局势、对大家最有利的,他的一生都会和这样的期待与责任生活下去。既然他为大家做了那么多,那他要求一点可不过分吧?比如一些特权,还有一些放纵的艳遇……
赫敏伸手想夺走伙伴手中的酒,哈利一个侧身闪了过去,他甩过来一个冷漠的眼神,用下命令的语气道:“离开这里!”
就像工作时选择服从一样,赫敏瞪了一眼哈利,最后还是妥协离开,但是她不是因为老友的坚持而感到无力,她是因为内心和哈利一样的疲惫。临出门的时候,她说:“你上一次交代的事情办好了,复晶矿场的主人同意与你会面。”
复晶矿场,一个最近减少流向市场的矿物量的矿场,一个难得有着哑炮为之工作的魔法世界矿场,它由一个神秘的纯血贵族掌管,巫师界里绝无仅有的有哑炮选择聚集工作的地方。
这样的清晨在塞缪尔公馆也是难得的清新,白色的天幕一挂上,黑暗和厮杀就跟着黑夜隐藏在了寻常人看不到的地方。
小雪貂伸伸他的小短腿和小短脚,张开嘴打了一个舒服满足的呵欠。
德拉科还在床上睡觉,塞缪尔就睡在他的旁边,闭上眼睛后的他们两人的外表感觉更像,毕竟德拉科是灰蓝的眼睛,而塞缪尔是碧透的蓝色。
小雪貂看见旁边有垂下的被子,于是它伸伸懒腰,活动一下手脚后,趴一下扒住了被角,它目露坚定,呼哧呼哧地想尽办法挪了上去。
塞缪尔觉得有个东西在自己的肚皮上弹跳,他睁开眼一看,小雪貂正在他的肚子上蹦跶,好不快活。
塞缪尔眼神一凛,小崽子,居然这么嚣张,于是他把被子一扯,小雪貂瞬间被抛了出去,在沙发上捂着自己额头的它泪眼汪汪。
德拉科被扯动的被子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塞缪尔一巴掌压下他那个金发乱翘的头:“没事,睡觉。”
德拉科惊得瞬间而起。
他扯起被子捂着自己光着的胸膛,用手指着突然出现在他床上的塞缪尔,一脸不满和责斥。
塞缪尔无视德拉科的反应,说出一句暧昧无比的话:“你昨晚不让我离开。”
德拉科脸上的羞和怒加倍。
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妥,他加了一句:“你昨晚做噩梦。”
德拉科的指责平息了,想当然他也记起了昨晚倒人胃口的经历和噩梦。
塞缪尔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就像完全投入了人他们这段父与子的关系之中,画面说不出的温馨。
小雪貂越挫越勇,它一口气跳上来,占了德拉科的怀抱,宣示它的占有权,塞缪尔在它的盯人的目光下离开。
当德拉科下来吃早餐的时候,餐厅里只有一个他不认识的人,和巴里特长得好像,可是脸上存在着明显是被痛殴后留下的好笑痕印。
这个男人吹了一个口哨,色嗒嗒地走过来,他一手用力挽上德拉科的腰,一手抬起了德拉科的下巴:“哟哟,这就是我的小表侄啊,看起来真不赖嘛。来,给表叔亲一口。”
说着,就把他那在嘴角处还有着好笑淤青的嘴凑近了德拉科的唇,回过神的德拉科赶紧挣扎,可是腰上的手把他箍得太紧了,他只能侧脸让这个色男的吻落到脸上。
这个男人为德拉科的动作笑了,他说:“太好玩了,小表侄,你表叔我真的喜欢上你了。”他把手钻到德拉科的衬衣下,然后溜上德拉科光滑的后背。
德拉科为这个人的放肆怒火四起,没有办法的他只能像个女人一样一脚踩到这个无礼冒犯的人的脚背上,虽然又俗又弱,但是凑效了,德拉科瞬间安全。
刚走过来的艾文赶紧把他们隔离开,这个可恶好色的费伦少爷回来就准没好事。
巴里特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费伦,老实坐到一边去。”
被父亲叫唤的费伦身躯一震,那种流氓气息瞬间收敛不少,他听话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吃饭前,百里特对费伦质问了一顿,那张不好相与的脸上难得出现了点人气,费伦把问题都搪塞过去了,要是自己在酒吧闹事又被知道,他父亲肯定会揍上他一顿,他就只能伤上加伤。
塞缪尔低下头看自己的报纸,对眼前的家庭相处的画面毫无反应,巴里特特地大声地唤了他一声,塞缪尔面无表情地抬起头。
费伦以为他要被训话,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的表兄。
巴里特只是冷冷地吩咐,脸上没有一丝的感情,可以说,甚至有点讨厌:“准备一个宴会,公布你儿子的存在,不要忘了它目的是为了结盟。”
他特意看了一眼在一旁沉默着的德拉科:“你只是顺便。”
没有人管他四周喷洒的毒液,塞缪尔和德拉科都不想破坏一个美丽的早晨。
楼上,艾文端着各式早点哄那个雪貂大爷:“就一口,就尝一口~~”
雪貂坐在沙发上,抬起下巴一脸鄙视地看着艾文。切,本大爷只吃生肉,那才是勇者的象征。
艾文生气了,他把早点一甩,掐着它的肚子吼道:“你大爷的!吃不吃!不吃我就把你剁了喂老鼠去!”
小雪貂灰溜溜地走到一边喝奶,背影顿时萧索无比。
艾文得意地在胸前插着手臂,露出得逞的笑容。
真是一个美好的上午。
第19章 Chapter。18 宴会
柯西是个严肃的老头,即使从大老远的矿区跑来,他还是面无疲倦之色。
魔法部里的一些上了年纪的人都偷偷看上他几眼,看着这位一生都窝在远离魔法世界的矿区的老人。他是几十年前的一个传奇,明明是一名纯血贵族,却和大家脱节,跑到连魔法都难以触及的边缘危境去开发矿区。除此之外,他还招聘没办法在魔法世界找到工作的哑炮们为之工作,贵族们因此对他深感愤恨,就像韦斯莱家一样,他也被贵族们称为纯血的背叛者。
过去,在决定永远远离魔法世界活动中心的时候,他说过一句话:“如果我也放弃了他们,谁来承担巫师的责任。”然后,他一走,就是整整几十年。
赫敏刚看到他的时候还不敢相信,她使劲把自己的眼睛揉了又揉,激动地有点口不能言:“柯西先生,很高兴见到你。我不知道你就是复晶矿区的负责人,有怠慢的地方请原谅。”
柯西郑重地伸出自己的手回握这个一脸灵气的女巫:“见外了,在下也是十年前才接手矿区。”
十年,他默默呆在一个除了哑炮就是他自己的地方,不过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信念与理想,就像他说过,如果哑炮们失去了谋生的手段,谁来维护巫师界的稳定发展。
纯血贵族们不会为可怜的哑炮放下他们的高傲,魔法部的权贵也不会为一群编外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