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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狱寺。”阿纲叹了口气,眼睛中的笑意却难以隐藏,“和这个家伙讲不通的。”只是希望神能将这份欢乐延续的时间长一点,再长一点。
“还是阿纲理解我。”
“小子,不要将手搭在十代目的肩上。”
“假若我说不呢?”
“那我就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狱寺摆弄手中的炸药,一边狞笑着点火,一边开口道。
“狱,狱寺……”阿纲显然有些口吃。
“炸药,是新的一种游戏方式吗?”山本还是一如既往的迟钝。
“该死的家伙,那就让你好好的娱乐一把!”炸药在空中连成一片,显然狱寺的技巧比上回又进步很多。
“喂!喂!大家要和睦相处嘛!”
“十代目,交给我吧,我会把这个家伙处理好的!”狱寺摆了摆手,显出一副我做事你放心的样子。
“就是因为交给你,我才不放心啊!”阿纲在心中吐槽道。
“又多了一位家族成员嘛!”对于这个结果,里包恩也显得十分满意。
蓝波(加图)
在你看书的时候有人举枪对准你身边的人是什么感觉,惊慌失措,愤怒异常,大声呼救,撒腿就跑?
但那个拿枪的人是一个看上去只有五岁大小的孩子你又会怎么做,笑而不理,摸摸他的头表示鼓励,给他一个棒棒糖,还是告诉他孩子哥哥一会跟你玩。
现在拿枪的就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可他却又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他拿的也不是一把普通的枪,作为波维诺家族五岁大小的杀手,阿纲毫不怀疑他那把枪的杀伤力。
“Reborn,那个孩子似乎是冲着你来的,你真的不理他吗?”放下手中书籍,阿纲揉了揉太阳穴,开口道。
“这些东西都看完了吗?”完全对他的话置之不理,里包恩只关心该关心的事情。
瞟了眼脚下还堆积了遗落的书籍,和里包恩手里玩弄的自动引爆器,阿纲果断的放弃了为蓝波说情的冲动,“没有。”
就这样,在一片风和日丽之下,窗外“雷声”阵阵!
说实话,作为一个五岁的孩子,阿纲真要赞扬他的耐性,能一次次的从打击中站起身来,忍住哭泣的冲动。
“好久不见,Reborn!是我啊,蓝波!”突然,房间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一身奇怪的奶牛装,头顶还带着两个牛角的男孩冲了进来,正是刚才那个“自杀”多次的男孩。
“Reborn,作为一个孩子已经很不错了,是不是应该鼓励他……”阿纲还没说完,里包恩就打断他的话,他手里拿着一本阿纲刚看完的书籍。
“从36页开始给我背!”
“竟敢无视我的存在!”那个叫蓝波的男孩沉默半响,接着一脸通红的大叫, 拿了把匕首对准里包恩狠狠冲了上来,“看我不刺死你!”
里包恩连眼睛都没斜,干净零落的一脚,蓝波的攻击直接化为虚无,狠狠的撞到墙上去了。
“好痛哦,我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了!”蓝波用力扶着墙,缓慢的爬起身来。
就像小新一样,蓝波站起身来,一边跳动踢踏舞,一边大声吼道,“从意大利来的波维诺家族的杀手5岁刚才遇到挫折了!”
“最喜欢吃葡萄跟糖果,在酒吧跟里包恩相遇的蓝波遇到挫折了!”
里包恩还是对他是而不见,他挥了挥手阻止阿纲的背诵,接着道,“现在你给我翻译这份资料。”说完从身后抽出一叠厚厚的英文资料来。
“喂,你确定不是要我的命!”自从知道阿纲的功课不用他教导后,里包恩就开始致力于黑手党老大的课程。
“我现在在从头来一次……嗨,Reborn是我啊!”蓝波还是没有放弃,他一边围着阿纲他们转圈,一边从各个角度挥手介绍自己。
“那,那个蓝波。”忍耐了半天,阿纲扭过头去,从身后拿出一支棒棒糖来,微笑着对蓝波道,“要不要吃根糖。”
“蓝波才不会被收买,”迅速的从阿纲手中将糖抢去,蓝波一边含着棒棒糖,一边吐字不清地说道。
吃完糖,蓝波站起身来,现在的他又恢复了精神,从头发里掏出一根像管道般的东西,大声道,“看在你给我糖的份上,给你看一样好东西,呵呵呵呵呵,这次我有向波维诺家族报告,所以老大借了我各种武器哦,你看,十年后的火弹筒!”
“被他击中的人,5分钟后就会变成十年后的自己!”蓝波笑的十分开心。
“不过这个东西暂时还不可以用。”犹豫了半天他又将那个十年后的火弹筒收了回去,然后又在头发里摸索了半天,这次他拿出来的东西阿纲可是十分熟悉。
“手榴弹?”
“你猜对了!”蓝波叉腰大笑,拔起手环向里包恩狠狠扔了过来,“受死吧,里包恩!”
还不到一秒,阿纲甚至还来不及开口说话,连同手榴弹和蓝波一起被里包恩一起送出窗去。
阳关明媚,窗外又是一片“雷声”轰鸣!
“R……Reborn;”看着逐渐消失在天边的身影,阿纲也变得口齿不清起来,“对待一个孩子,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谁认识他啊,”里包恩瞥了瞥嘴,“既然是波维诺家族的人,那不过是一个中小规模的黑手党。”
“我可没时间理会阶级比我低的人!”这句话里包恩说的斩钉截铁,十足的黑手党第一号杀手风范,在阿刚眼里,实在是太酷了!
“阿纲,你过来一下。”楼下突然传来妈妈的声音。
跟里包恩打过招呼,阿纲走下楼去,在妈妈的脚下站立着一个孩子,已经看不出来原本衣服的颜色,他的小脸也变得一片漆黑,鼻涕和眼泪混合在一起,要不是那个爆炸头,阿纲还真认不出来他就是刚才那个神采奕奕的蓝波。
“他是Reborn的朋友吗?”指着蓝波,妈妈开口问道,“他们打架啦。”
“这样的程度还算得上是打架吗!”阿纲心中翻了翻白眼,对妈妈的迟钝简直无可奈何。
“阿纲你比他们年龄大,要公平的调停噢!”妈妈将蓝波送到阿纲脚下,转身离去还一边念念不忘的说道,“老妈我要去煮饭了,那就拜托你了。”
“要去洗个澡吗?”看了看全身都脏兮兮的蓝波,阿纲实在感到头疼,他可没有哄小孩的天赋啊,小时候和那些孩子玩都是看谁拳头硬,从来没有谁会哭的稀里哗啦,大概是因为觉得哭得稀里哗啦也没有用吧。
“蓝……蓝波的梦想是成为波维诺家族的老大……呜呜……让全人类都臣服与我……”一手紧紧拉着阿纲的裤子,一边跟阿纲往浴室走去,蓝波一边抹着眼泪说道。
“那可真是太了不起了。”阿纲点了点头,拉了拉他的手,“你先进去吧。”
蓝波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同样也没有松开阿纲的裤子。
“这样吧,”阿纲想了一秒钟,开口道,“你乖乖洗澡,我去给你买棒棒糖如何?”
“要大大的蓝莓口味的!”蓝波的眼睛里放出光来,同时慢慢松开阿纲的衣服。
“好,要大大的蓝莓口味!”阿纲爽快的点了点头,就这样蓝波正式在阿纲家住了下来,只是他和里包恩的战争还没有结束。
十年后火箭筒
用力吞了口意大利面,蓝波的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又要来了吗,阿纲深深叹息了一口气,这几乎是每天早上都要上演的戏码。
果然,“去死吧,Reborn!”顺手抓起餐刀,蓝波猛地向里包恩扔去。
这次的里包恩在没有手下留情,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冷冷的笑意,用手轻轻一拨,刀子的方向立马转变,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把餐刀就狠狠地插到蓝波脑袋的正中央。
“蓝,蓝波,你没有事吧?”无论多少次阿纲也接受不了这是个奇异世界的事实,明明被炸弹炸的半死,却又在一转眼间变得生龙活虎,明明用刀狠狠地扎进脑袋,一转眼间连血色都不见。
“呜哇哇哇!”用力拔出刀子,蓝波一边哭一边跑到墙角在头发中翻找着什么。
然后他又一次将那个十年前的火弹筒拿了出来,对着自己猛地钻了进去,只听轰的一声炮响,尘舞飞扬。
等到烟尘尽失,原本那个五岁大小的孩子不见了,去而代之的是一个看上去十五六岁大小的少年。
尽管动画中已看过好多回,但这样亲眼目睹一个人由五岁变成十五岁对阿纲而言可真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好久不见彭格列的第十代年轻首领。”少年扬起了手,对阿纲偶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感谢你对十年前我的照顾,我是爱哭鬼蓝波。”他用两根手指瞥了瞥头发,漫不经心地说道。
阿纲点了点头,在各种各样不可思议事件的磨练下,他的神经早已麻木,更何况这样的情况还是他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你的品位还是一如既往的奇特。”
从看动画起,李柯就对蓝波的品位,十分好奇。若说十年前的蓝波是一头小牛,十年后的蓝波是一头公牛,二十年后的蓝波就是一头斗牛,更别提十年战时蓝波的那身机甲牛装。
蓝波顿了下,坚决的看了他一眼,淡定的说,“我早该知道你的毒舌是从十年前开始的。”
我的毒舌,李柯在心中暗自品味这句话,也就是说十年后阿纲也没有回来,这个世界是由我做主吗,还没等他继续发问。
蓝波那里已经彻底失败了,这次伴随他死亡的武器是一把叉子,吃饭用的叉子。
“要。忍。耐。呜哇哇哇!”少年蓝波一边号啕大哭,一边冲出门去。
这日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啊,阿纲一边继续吃早餐,一边看着窗外盛开的烟花,一边不负责任的想着。
见过了早餐桌上的美少年,现在出现的是混血美女吗,望着踏着机车,微仰头发,混合着少女与熟女魅力的混血儿,阿纲心中暗叹一口气。
“不嫌弃的话,就拿去吧!”望着发呆的阿纲,少女脸上显出一抹娇羞的笑容,随手抛弃一罐饮料向阿纲扔了过来。
是男人都会接到吧,阿纲一边不负责任的想,一边漫不经心的打开盖子,望着饮料上空冒起的白烟和因为白烟而掉下来的小鸟,深深叹了口气,还真是少男杀手呢。
将饮料小心地倒进土坑,然后仔细的掩埋起来,要是放任不管的话还不知道有多少花花草草会受害呢,阿纲叹了一口气,要不要回家呢,现在的她应该和里包恩见面了吧,迟疑了一下,阿纲站起身来摇了摇头,他们之间应该有好多话要谈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碧洋琪已经不再家中了,“那个有毒少女呢,他应该是找你的吧?”望着躺在房间里一边吃着冰镇西瓜,一边吹着空调的里包恩,阿纲奇怪的问道,要知道在漫画里她可是在阿纲家最少呆了一个礼拜的。
“你已经见过啦,”里包恩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那是碧洋琪,我曾经的杀手同伴,她的绝活就是做出有毒料理,我们曾经交往过。”
“那她怎么走了,”阿纲奇怪的望了望周围,“她应该是来找你的吧,甚至不惜杀了我!”他眨了眨眼睛,向里包恩露出一个狡诈的笑容。
“因为我想吃立夏前丑日的美味鳗鱼!”里包恩奇怪的望了他一眼,理正气长的说道。
就这样原本是泽田纲吉最大生存危机的碧洋琪刺杀事件,就这样在里包恩的一句话中化为虚有。
三浦春事件薄
初夏的午后,习习凉风触碰着少女温柔的眼神,街角里一位少女坐在窗台,脸上露出痴痴的笑容。
那个小孩每天早上都在我家围墙上走来走去。他叫做里包恩,名字真是可爱,真想把他,紧紧抱在环中。
瞅了眼颤抖着身体,哆哆嗦嗦站在墙上的少女,阿纲已经要无奈地吹口哨了,是该说里包恩的魅力太大,还是该说漫画中的少女太疯狂。
“你好!”恍若面对许久不见的情郎,少女的脸蛋红得像天边的朝霞。
“你好!”里包恩点了点头,不紧不慢地说道,一点不觉突兀。
“我……我叫做三浦春。”仅仅一句话,女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