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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惊,脖子一缩,苏岩当即一脸讪笑的走了过去,将呼延艺给搀扶了起来,两只眼珠子死死的瞪在那双峰之上。
从高空坠落,再被河水冲击,此刻的呼延艺也是有点衣衫不整,胸襟上的纽扣不知在何时自主解开,胸襟半垂而下,那如羊脂白玉般肌肤豁然呈现眼前。
视线顺着那白晢的粉颈而下,一条由宽而窄,由粗到细的壑沟渐渐的进入视线之中,如同那充满诱惑力的私处般让人血脉喷张。
再往下,壑沟两边各自耸拉着一对不堪一握的大白兔,好似两座并驾齐驱的山峰一般隔着壑沟而遥相呼应,让人欲罢不能。
衣衫凌乱,呼延艺的两对大白兔近乎半裸,左边的那只更是隐约可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嫣红小疙瘩。
女人最具诱惑力的时候不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而是那种罗衫半解,充满挑逗性给人无限遐想的时候,让你在那朦朦胧胧中去臆想其中的真实面目。
此时此刻,呼延艺就是这样的情况。
望着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一对大白兔,苏岩很无耻的发现自己硬了,随后痛了,最后想要动了……
借助魔晶石的光芒反射,苏岩的嘴角处一条仿似银丝的晶莹之物串连在了地面上,两颗眼珠子瞪得大大的,里面一片猥琐。
“你还没看过么?”瞧得苏岩那不堪的样子,呼延艺一脸绯红的低斥道,不过那话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中却是说不出来的暧昧,好似是迫不及待的让人进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够?怎么可能够啊?就是看一辈子都不够!”抬手将嘴角的哈喇子给擦掉,苏岩很是淫荡的笑道:“要是现在能让我抓一下,让我细细感受或许就够了!”
“啊!”闻言,呼延艺一声低呼,双手立马抬在胸前,将那外泄的春光给遮挡了起来。
“小妮子,你怕什么呢?难道还怕大爷吃了你不成么?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该看的也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你还害羞么?”很是下流的挤了挤眼,苏岩抬手轻轻的挑在呼延艺的那削尖的下巴上,将那张迷人的小脸庞微微上拨了几分,半眯着双眼,舔舐着嘴唇,淫道:“来,给大爷笑一个,只要大爷高兴,就重重有赏!”
本来前半句还是颇具挑逗性的,呼延艺闻之的时候就是不知不觉的联想到了在断崖之上自己与苏岩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感受着那来自原始欲望中的情愫,那感觉,是呼延艺从未有过的体会。
随后,苏岩那颇具轻浮的一个动作更是令得呼延艺芳心大动,某个地方又在不知不觉中出现了渗水的痕迹。
然而,就在呼延艺忍不住的想要半眯双眼的等待着苏岩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这厮却是口无遮拦的飙出了这样的一句大煞风景的话出来。
所以,苏岩注定要悲催了……(文*冇*人-冇…书-屋-W-R-S-H-U)
“混蛋!”苏岩自以为调戏的话很适合现在的暧昧气氛,但在呼延艺的听来却是把她当做了卖笑的女人,当即脸上一变,凤眉怒邹的斥骂了出来。
这还不算玩,腿随声动,呼延艺骂出的刹那,右腿如同一条轻灵娇小的灵蛇般的踹了出去,但那急速所带起的破风声却是让人不会去怀疑上面的力道。
绝户撩阴腿,针对于男人而特设的必杀技,但凡男人中招就会脸色大变,双脸通红的捂住二弟变为袋鼠。
“砰!”
电光火石之间,苏岩还没有回过神来,呼延艺那三寸金莲就已经重重的踢在了苏岩的胯下。
带着一丝清脆的声音闷响低低的传了出来,呼延艺的脸上却是带起了一丝痛色,秀眉紧邹,因为苏岩这混蛋身着绚丽之铠,他这一脚就好比是踢在了一块钢板上。
“啊!”
一声好似晴天霹雳,虽然没有夹杂着什么刺破瞳孔的闪电,但却能撕碎夜空一般的自苏岩的小嘴中飚了出来。
虽然身着绚丽之铠,但苏岩在呼延艺那外露的春光中被弄硬了,长枪笔直的顶在了绚丽之铠上。
虽然绚丽之铠的防御超强,呼延艺的那一脚却是带着极度的怒气而踢出来了的,那股暗力经由缓冲而变得有些微弱,但却也不是可以完全化解的,毕竟,那个玩意儿是男人身上最薄弱的地方。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回家找块钢板垫在上,然后去叫人来踢一脚试试,不过后果必须自负!
龇牙咧嘴,苏岩的双手紧紧的捂在胯下,原地不动的蹦跳了起来,嘴里倒抽的凉气“嘶嘶”作响。
“妈了个巴子,难道你想要守活寡啊?这些地方是能随便乱踢的么?”蹦跳了几下,苏岩待得那玩意儿所承受的剧痛略显缓和的释怀,这才咬牙切齿的吼了出来。
此时此刻,苏岩哪里还会去顾忌什么男人的风范,如果呼延艺不是自己家的女人,可能他早就动手扇耳刮子了,然后再狠狠的蹂躏一番。
苏大少的心中可是从来没有什么男人不打女人的观念,而是看不惯,丢炸弹,只要惹到了自己,管他娘的什么女人,老人,照打不误!
“守活寡就守活寡,没有了男人,难道我们女人就没有办法了么?”并没有对苏岩表示什么关心,甚至呼延艺的脸上都没有什么做错事情的觉悟,而是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闻言,苏岩白眼一翻,浑身痉挛的直直倒在了地上,此刻,苏岩已经不再感到身上有什么痛苦了,而是内伤了,被呼延艺给雷得外糊内焦起来。
要说到自己解决,男人最是方便,这里是异世,没有什么高科技产品,也就无法买到什么萝莉娃娃之类的东西。
但是,猪肉在那个世界都不会少过,买块猪肉,那刀子插个洞,完了以后还可以洗洗来爆炒下酒。
当然,猪肉是死物,没有什么感觉,也就少了其中的那一份乐趣,但这事却是很好解决。
提只老母鸡去地窖中,那味道绝对不会比和异性来大战三百回合弱,只不过那哼哼哈嘿的呻吟声变作了老母鸡尖锐的叫声,但同样的会有一种别样的味道。
而且,老母鸡还可以多次利用,完了,将其放掉,弄点稻米慰劳一下,下次又可以继续用。
而女人就有点难度了,毕竟她们那玩意儿不是凸的,而是凹的,要想自己解决的话,那就只有依靠丝瓜,苦瓜,黄瓜之类的东西了。
不管什么瓜,始终都是死物,根本就没有那种感觉,也就无法体会到其中真正的美妙。
当然,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需要,自己能自己解决,人家呼延艺也是可以,苏岩对此也没有什么鄙夷。人嘛,都是有七情六欲的生物。
真正让人泪流满面的是……呼延艺这小妮子怎么知道自己解决这事的?在上面的时候,那落红可是真真实实的,并不是什么大姨妈啊。
而呼延艺更是皇室出身,身份不可逾越的高贵,谁会告诉她这些淫邪的事情?难道有人想要全家掉脑袋么?
第一百四十二章 有情况
好人自有好人扶,恶人自有恶人磨!
诚然,老祖宗这句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苏岩这混蛋根本就不知道脸皮是什么玩意儿,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看到小妹妹手里的棒棒糖都想要抢过来,看到谁家的小媳妇长得俊都要上去调戏几句,看见那个帅哥长得比自己帅气,就会抡着板砖上去拍他丫的……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此刻,呼延艺的一击绝户撩阴腿很好的诠释了这句话。
双手紧紧的捂在裆下,苏岩全身如抽风一般痉挛不断,直翻的白眼中已经不见那两颗如同耗子精一般狡黠闪烁的眼珠子,有的只是一片灰白色的瞳仁!
如果,苏岩的嘴角再挂上点白泡泡的话,那简直就和两口子打架败北去喝耗儿药的耙耳朵的男人一个鸟样子了。
没有了男人,难道我们女人就没有了办法么?……这句话焉是彪悍所能形容的?说是宇宙无敌都不为过。
试想想,朦胧迷幻的月光轻轻的照入房中,一个柳眉凤目,翘鼻薄唇,身形曼妙得让人轻轻一望就会升起一股想要将其推倒在床的强烈冲动的女人。
迷离的月光稀稀拉拉的洒落在屋中,星星点点的沾染在那如羊脂白玉的娇躯上,而且还是一丝不挂,该看的都能看见,不能看见的也能看见,这将是多么诱人垂涎呢?
豁然,女人从从天鹅绒的枕头下取出一根带刺的黄瓜,对着圆月哀怨的低叹一声,仿似那深闺内院被男人忽视的小媳妇一般楚楚可怜。
随后,女人腰肢半斜,轻轻躺在了床上,双脚撑在床沿上,双膝高高耸起,双腿叉开呈一个八字形。
紧随着,女人凤目半眯,薄唇轻咬,紧握着黄瓜之尾的手臂移离到了小腹之下,最后将那削尖的黄瓜之尖对着那木耳鲜红,芳草包裹而涌现着让人欲罢不能的诱惑的私处,贝齿一咬,手臂一弯,带刺的黄瓜便是如同拍马挺枪的将军似的,攻城略地,瞬间没入其中。
“哼哼哈嘿……”不断的娇喘中,女人紧握黄瓜的手臂不断的重复着那一个有节奏,有规律的动作,而另一只手不断的在那饱满诱人的双峰中狠狠揉搓着,将两只大白兔给挤压得变形。
随着女人的动作不断,娇喘好似缭缭梵音般不断的在房间中响彻开来,而那黄瓜更好似一座压井一般,每一下的抽出都会带出一股温热,浓稠的液体,乳白色的,黏糊黏糊的,让人无法不动。
当一个拥有绝世容颜的美女依靠黄瓜来自我解决,这说到底不知道是女人的悲哀,还是男人的悲催!
冷冷的瞥了一眼那要死不活的苏岩,呼延艺没有半点做错事情的觉悟,也就说不上什么去伸手搀扶起来,而是冷漠如冰的斥道:“死了没有?如果没死的话就起来,我们现在要想办法从这里离开!”
闻言,苏岩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好似地下有蚂蚁在往小弟弟上面钻一样,不过站起身之后,这厮的两颗眼珠子都没有从呼延艺的身上移开过。
做那事的时候,呼延艺没有了往日的端庄,高傲,整个就一放荡的小野猫,如果不是苏岩久经厮杀而经验丰富的话,说不定早就被呼延艺给击败了。
后续,在自己二人离开的时候,呼延艺更是乖巧懂事,整个就一小媳妇般的小鸟依人,很能激发男人心中的那股大男子主义,要好好的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点的伤害。
但现在,不知为何又是变作了往日那副如雪山之巅傲立的梅花一般,让人不敢靠近,那股冰冷的气质充满极具诱惑力的时候更是让人不敢去染指。
“可能是刚才脑袋被摔坏了吧!”微微摇了摇头,苏岩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女人善变,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都是如此之大的变化,当真让人措手不及。
“如果,你以后再敢说那些话,我就不是踢一脚那么简单了!”深入秋水般的秀眸望着那抓耳挠腮的苏岩,呼延艺冰冷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闻言,苏岩脖子一缩,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将裆下给紧紧捂住,男人可以断手断脚,但却不能断那玩意儿,否则也就不配称之为一个男人了。
很是蔑视的瞄了一眼苏岩那骇然但却充满猥琐的动作,呼延艺忍不住的想要大笑,这厮有的时候搞点什么动作言语出来直接令人忍俊不禁。
“想笑就笑吧,不用憋得那么难受!”望着呼延艺那笑容笑意但却诱人无比的样子,苏岩无奈加无赖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玩意儿可谓是最为宝贵的,宁可断头流血,也不可能缺毛受伤。因为这不仅仅是男人根本的象征,更是男人对于女人的一种责任!”
“好了,我们还是寻觅出路吧!”瞧得苏岩那煞有其事的样子,呼延艺的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了一股暖洋洋的味道,好似在听到了什么甜言蜜语一般,亦如听到了什么海枯石烂的誓言似的。
“恩!”点了点头,苏岩也没有 在这些事情纠缠,而是转动着脑袋不断的在这暗无天日的崖底中观望了起来。
差点将脑袋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苏岩很悲催的发现,入目之处尽皆一片黑暗,入耳却是潺潺而流的河水激起的浪花跳跃声。
微微沉思了一会,苏岩从纳戒之中掏出了几颗照耀的魔晶石,拿过一颗便是举起手臂,将其往河岸对面的方向扔去。
白芒缭绕的魔晶石如同撕破虚空的流星一般,带着长长的尾巴在虚空之中挽过一道近乎完美的抛物线,最后无力的砸落河流中,‘扑通’一声溅起了一道浪花而消失不见。
眉头微微一邹,苏岩分别在四个方向都是同样的动作,然而得到的结果都是相差无几,所有的魔晶石在都无力的垂落在地面,并没有碰到什么崖壁之类的东西。
被无边无际的黑暗所笼罩的崖底,除却有一条奔腾呼啸的河流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无树,无草,甚至就连什么沙石之类的东西都看不见。
瞧得这一情况,苏岩的蛋疼了起来,这里哪里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悬崖之底啊?简直就是一未知的世界,说是迷宫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