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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吃吗?贪吃鬼。 ' 柳毒花不改习惯嘲讽一句。
郁红一听,娇脸一红,轻声道,' 柳师姐,待会我有事要跟你独自谈谈。 '
白帝和鬼玄不以为意的继续添菜夹饭,唯独柳毒花听到师姐二字愣了一下。
一脸苦相的店小二望著眼前美人,不知如何是好。
' 你说他住这间那人呢? ' 凌霄月不满的质问道。
' 他的。。阿。。他的包袱还在这儿。。。人我也不知道啊大爷。。。 ' 突然咚的一声,站在床边的店小二昏死过去。
' 这味道。。。是迷烟。 ' 凌霄月心里一惊,忍住呼吸将床边的包袱给抱了出来。
那包袱上有莫辛淡淡的香,凌霄月将包袱抱得紧紧,用力的吸了一下,深怕它又会不见。
莫辛被人掳走了。。。到底是谁?
凌霄月提著包袱从二楼跳下,正要离去时,听到坐在楼下乘凉的老人们说的话,吃惊的停下脚步。
' 哎呀,怎麽又有人无声无息跳下来啊,吓死人喔。。。 '
' 对嘛,最近年轻人不长眼睛,连楼梯在哪都忘记了。 '
' 中午啊。。我真的被那七八名汉子给吓著,其中一人还抱著一个大肚子的。。。男。。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
' 当然是女人,男人怎会怀胎,何况看起来是个快要临盆的人。呵呵 '
' 可是那脸和身型分明是个阳刚的男人啊! '
凌霄月走向前,向七嘴八舌的老人问道,' 敢问各位老前辈,那些人往那儿跑了?还有说过什麽话? '
' 你。。。你不会是那女人的丈夫吧? '
' 正是。 ' 凌霄月应了声,他现在真想把那抱著他娘子的男人给杀掉。
' 真糟糕,他们就往前冲去,出前方的路去了。其中一名还大喊什麽。。。到手了到手了,可以向江大人领赏了。 ' 其中一名形同枯木的老人抚著白花花的须回忆道。
93
' 郁红,你怎麽称我师姐。。。 ' 柳毒花黛眉轻拢问道。
' 你就别装了,都是我不好。 ' 郁红严肃的望著柳毒花,言里有说不出的苦涩。
' 你。。。 ' 柳毒花吃惊的後退一步,狠毒的伪装已然卸下。
' 当年。。。师姐你只要跟我讲明白或许我一定不会误会你、怪罪你。 ' 郁红看在眼里鼻子有些发酸,想起她怒骂毒花的情景。
' 你。。。不是恨我杀了师父吗? ' 柳毒花眼泛泪光,语气颤抖。
' 那是以前了。。。。我知道真相後怎可能这样想! ' 郁红仍直盯著柳毒花,巧小的鼻子都发红了。比起师父他最喜欢的还是师姐了。
' 事情的经过你都已经知道了吗? ' 柳毒花看著月色,想起师父被她毒死的惊愕面庞。
' 你当初为何不告诉我师父就是杀了你爹娘的凶手!? ' 郁红猛然往前扑,抱住高挑的柳毒花哭了起来,其实说到底她只是怨为何跟她最要好的师姐杀师父後不告而别。
' 我。。我怕你不能谅解啊。。呜。。终於。。 ' 柳毒花两行清泪滑落,顿时两个合好的女人哭作一团,多年来的误解终於厘清了。
月儿高挂在天际,幽黑的布幕发亮扰人的云雾悄悄散去。
紫衣斜靠在稻草旁,望著漆黑的天空发愣,肚子不争气的咕噜著。吞了下口水,已经第三天了,江苏这家伙到底再等什麽?
柴房的木门忽然开起,有个人被推了进来,跌跌撞撞的摔进稻草堆上。在黑暗中看不清面貌,紫衣见那人一动也不动,便没多想继续看著天色,直到睡意涌上心头。
天色未亮紫衣就被江苏的属下叫醒被拖进了辆马车,而昨晚与他同被关在一块的那人,被抱进了车里。
那人肚子奇大,衣著破烂,不晓得是患了什麽怪病。那张昏睡的脸挺熟悉的似乎在那儿见过。
紫衣正思索时,江苏探头而进,' 哼,就快见到那凌王爷了呢!是不是又气又急啊?哈哈。。 '
紫衣面无表情的别开脸,心里一直念著白帝,他定是著急。江苏不再意紫衣的冷漠,反正两颗棋子都到手了,扁了下嘴贱笑离开。车队开始缓缓而行,朝飘云谷驶去。
在京州某处荒凉地带,有两名身影一前一後快速移动著。前方那人有著壮硕的身体,上头布满热汗,强韧的大腿上有一道很深的口子,不断的冒出血来,裤料被染红了一大块。後方的人大声轻笑,追赶著前方大汉,手里拿满尖锐小石,一颗又一颗如弹药般,凌厉的丢向大汉那扭曲的脸和身体上,划出一条条血痕。
' 姓黑名煞的家伙,在逃啊?你底下那帮狗屎全被皇军擒下,只剩下你了。还有胆吃什麽面啊! ' 说话的少年脸上样起阴笑,石子继续往前打去,打中了黑煞一只耳朵,上头立即鲜血狂冒。
' 可恶。 ' 黑煞默念道,左腿越来越麻很是吃力,快跑不动了。自己的长棍被後方那凌霄彦王爷给硬生生砍断,现在根本没时间反击。
' 你乖乖投降我饶你不死,可以让你做我的小仆人没关系! ' 凌霄彦大声笑道。
凌霄月反反覆覆醒来又睡去,想念担心的抱紧莫辛平常盖的被子,一夜过去了,想念的人还是没回来,凌霄月没睡好,望著身旁的绣花枕忍不住纳到怀中抱住,奇怪的是下头竟压了张纸。
94
' 这。。。不是。。 ' 心一急打开纸查看,此纸不是他以前写的休书麽?
凌霄月悔恨交加,大力将休书撕个纸片乱飞。愤而从床上弹起,单只纤手将屋内的桃花桌劈个粉碎,但还不能消除心里的那股怒气和後悔。
莫辛定是看了这无耻的休书而离他而去,写这无耻休书的下流家伙便是自己。一定要赶快向莫辛解释清楚,这不是真的,这些胡言乱语根本不是他心中所想。
都是自己害莫辛受伤。。。。虽然以前很讨厌莫辛,非常鄙弃。无论如何都不想跟莫辛一起,甚至还出手打伤他。日子一久,越发越喜欢和莫辛待在一起,喜欢看他吃饭看他说话看他睡觉的样子。。。为什麽自己不早点发觉自己的心。
都是自己做贱让莫辛不安心,相信了休书上的内容,还盖上了手印。。。
在人潮往来停足的街道上,一大马车急驶而过。扬起的尘灰使人呛咳连连,各家姑娘更是捂著脸纷纷闪避。
凉宫紫衣坐在其中一辆上,跟著车身摇摇晃晃,困难的吃起乾大饼。里头窄小得跟旁边昏睡的人并肩挤在一块。紫衣理所当然的观察起身旁这位大肚男人。
这男人衣服破破烂烂到处是补丁,但身体乾乾净净,黝黑面容挺好看的。只可惜有个大肚子,完全遮盖了男人原本强韧的身材。
看到这里,紫衣仰起头用嘴咬起水杯喝水,双手双脚被绑上铁鍊,沉重到无法动作,更别想要逃跑了。
午後凉风吹起,透过封窗的小缝跑了进来。感觉身旁的人动了下,抛去怎麽脱逃的想法,紫衣好奇的转过身来盯著张开眼睛的男人瞧。
' 嗯。。。 ' 莫辛艰涩的皱了下眉宇,在刚才的梦境中又梦到了凌霄月。
' 你醒啦? ' 身边挤了个人,他说道。
' 你是? ' 莫辛看清身旁来人和所在之处吃惊道,包袱也不在身边。
' 本人敝姓凉宫,名紫衣。出身剑泉山庄,兄弟称我为紫衣便可。 ' 紫衣见大汉醒来,地给他一半的乾大饼解饥。
' 紫衣。。。你。。你就是凉宫紫衣? ' 莫辛被名所震,吓然发现这人说话的声音跟婚宴上的黑衣人如出一彻。
' 没想到这位兄弟你听过我的名字,敢问兄弟是合许人也?可否报上名来,认识认识。 ' 紫衣和蔼的看著微微变了脸色的莫辛。
' 我。。。叫做莫辛,出身无门。 ' 莫辛感到相形见绌,眼前这人貌似下凡的仙子,眉清目秀。没听声音还真的会以为是个姑娘。
比起自己的粗手粗脚和奇貌不扬,一点都比不上前这位脱俗之人。他终於知道为什麽月讨厌他了,紫衣这麽好的人不喜欢才是奇怪呢。。
' 你。。。你就是莫辛?那这肚子。。不就是怀了宝宝不是生病? ' 紫衣吃惊不亚於莫辛,心中感到又喜又怒,江苏这恶人也真是的,月现在一定到处寻找,他太了解月的性子了。
' 嗯。。。你别在意,我已经离开了。你。。你放心吧。 ' 莫辛怕紫衣误会,口急著想解释。
' 我不会在意的,月现在正发狂的寻你,怎能离开呢?根本就是喜了江苏啊!我越来越担心了,那狗贼要拿你跟我来威胁月。 ' 紫衣没听出话中之意,把自己的忧虑给推了出来。
' 什麽江苏?什麽威胁的? ' 莫辛见紫衣不会在意松了口气,後头的话语说得严重自己怎麽也听不懂,为什麽要威胁月?身体一动铁鍊立即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 我跟你说。。。。 ' 紫衣说著事情的经过,忽然脑袋灵光一闪。
在雀枫楼的大厅内,一脸阴戾的凌霄月指著山路地图和兵军部署图,大声的分派任务和工作。
' 你领著骑兵在两侧林子中埋伏,一听到暗号或人声立即进攻。 ' 凌霄月对白帝说道。
' 柳长老你跟这箭兵门埋伏在山顶处的落石堆,弓箭对准异月堂的後山林道和前廷。 '
' 郁红你负责异月堂的前廷,出动五十支火炮。 '
' 鬼长老你支派一军在飘云谷底下,当前卫兵准备突击。 '
' 月那你呢? ' 郁红见事情分派完了,月却一点事都没有。
' 我要先去救出莫辛,顺便砍下那狗贼的脑袋。 ' 凌霄月吼道。
白帝眸底寒光一闪,忽然说道,' 我要跟你同去,紫衣他也被江苏给擒住了。 '
' 现在当务之急便是救出两名人质,快去寻回心爱的人吧! ' 一旁的齐翼催促道。
' 天,这江苏好机灵还懂得威胁! ' 郁红对眼前得情势感到不可思议。
' 好!咱们一同去,那帮恶人差不多今晚会到山下来。 ' 凌霄月没想到紫衣也被抓了,心中更感到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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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这是哪里? ' 凌霄彦摸著头惊醒,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昏睡多久了。
身下那软绵绵的肉垫一动也不动,该不会死了吧?自从两人近身激战不慎摔下这极深的石壁岩缝之中,就一块昏了过去。
探了下身下黑煞的鼻前,还好只是昏了过去。将软软的黑煞翻了过身,他因失血过多而脸色惨白,大腿上的伤口继续渗出血来。
' 你会武功对不对? ' 紫衣低声问道。
' 会。 ' 莫辛抚著肚子,从刚刚到现在的相处,觉得紫衣这人其实还不错。
' 那我有个计画,来听听。 ' 紫依附在莫辛耳边说道,淡淡的香气飘了过来。
' 原来如此,好,我可以。 ' 莫辛听到逃脱方法,眼睛一亮。
有位叫老李的守卫正式坐在前头看守之人,身旁还有一名驾马车和两名骑著马跟在车身旁的带剑守卫。将里头的人盯的死死,不能有半丝机会脱逃。
忽到,有一阵凄厉的哭声传出车内,吓得老李好大一跳,' 啊。。。你怎麽一觉不醒。。呜。。快来人啊。。别丢下我一个。。 '
老李听著听著心里痒痒,倚著身体沿著马车的爬进车内,打开帘布想一探就进。见凉宫紫衣一人哭得凄惨边擦泪边向他招手。
' 发生了什麽事!? '
' 我这刚。。呜啊。。认识的兄弟。。好像死了。。呜啊啊啊呀。。 ' 紫衣拚命拭去脸上的泪滴,哭到像死的爹娘,连闭上双眼躺在一旁的莫辛也暗自佩服。
' 啥?不样骗人啊,我看看有没有气,假如这人质死去,我人头有不保了! ' 老李看向一脸安祥却又似痛苦的莫辛,吞了下口水紧张的伸手向莫辛鼻间探去。
手还未伸到,人就给劈昏了。紫衣一脸得意的看著老李倒在一旁。不作声的叫起莫辛,比手画脚的分别搜翻著老李身上,找寻钥匙的踪迹。
' 奇怪,不在这人身上。 ' 紫衣将老李剥个精光还是没看见半根钥匙。
莫辛向紫衣挥了下手,肯定的指指外头两侧的带剑卫兵,其中一人腰间系了一大串钥匙,透著阳光闪进车内。
紫衣狡猾一笑,向莫辛低声说了几句,莫辛先是惊讶後来慢慢点头称是。撑起庞大的身躯拉起自己手上的铁鍊,屏住呼吸用力掷向外头,精准的敲破了右边卫兵的头,鲜血随声响喷出。紫衣不拖泥带水即把那倒下马背的卫兵给拉进车内,不顾手沾染上的黏稠血液,大力的扯下那串钥匙。
莫辛不示弱的站稳身体,感到肚里阵痛一抽一抽,像要吸尽了精力。左边窗传来另名卫兵的呼喊声,莫辛不动声色的靠向窗边反手一掌将左边惊慌纳闷的卫兵给打飞出去,不死也半条命了。两匹训练有素的马能向前迈进,完全没发觉背上少了主人。
' 快走! ' 紫衣胜利的样起笑容,快速的解下手铐脚镣,起身挤过来帮莫辛解锁。
当紫衣准备跳车上马时却见莫辛一人苍白著脸,倒在椅上喘气还未动作,双手紧紧的捧住肚子。紫衣咬著牙跳了回来,费力的将莫辛抱起,跳到马背上。紫衣多日没吃饱的单薄身子,一个踉跄险些从受惊的马儿身上跌下。
紫衣侨好位置,不经意的瞥见後头追过来的大量人马,将面孔扭曲的莫辛给环住一手拉著缰绳,踢了下马腹直直往前冲去。
' 人质跑了快追啊!! ' ' 快去告诉江大人!'
' 放箭! '
' 不行呀,太远了。 '
跑了一大段路,後面的兵马人紧追不舍。紫衣挥舞著从卫兵身上抢来的剑